所以我们在大王寨那次,你也是抱着我这么滚了几圈?"戚隐问。 。。扶岚诚实地点头。 “。。。。"戚隐无力地瘫下去,捂住脸嚎,”天爷啊!“ 扭过脸,瞧那个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傻兮兮跪坐在他身边的小呆瓜。戚隐心里又好 笑又心疼,他哥这样傻了吧唧,幸好是嫁给了他。要不然哪天被人骗了心思又骗了身子,可怎么好?他坐起身,眼对眼瞧着扶岚,道:.哥你弄错了,洞房不是那样的。 扶岚峥大眼睹“不是么? “当然不是!':戚隐踩着脚踏下床,去拿云知送给他的《八方世界人神魔秘戏图》。他找来人人戏的谱,一点一点给扶岚解释,从男人的尘柄,到女人的秘境,最后他阖上图谱,道:“男人欢爱的话,自然就是要将一人的那活儿放入另一人的后庭了。所以,哥,等一会儿我要进你的后庭,你别怕,油膏什么的我都备好了,我轻轻的,保证你不疼。懂了么?” 扶岚睁着黑黝黝的眼睛,陷入了长久的呆滞。 他数千年漫长的人生里头一次遭遇这样的事儿,他经历过无数次杀戮、无数次死亡,他见识过狰狞恐怖的神巫,高高在上的神明,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一一可怕的事情。 “弟弟,”扶岚问:“这是一场战争么?” “为什么这么说?"戚隐问。 “因你要用你的武器刺进我的身体。” 戚隐不自觉笑了,他按着扶岚躺下:在这个恬静的大男孩儿唇畔喟叹,“这不是战争:哥,这是天底下第一快活事“ 扶岚在紧张,戚隐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犹如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剑,准备一场即刻要发生的厮杀。戚隐一挥手,烛火熄火,静寂的黑暗笼子一般罩了下来,彼此都只能听见彼此 细细的喘息。看不见,或许就没有那么恐惧。戚隐让他放松,一面亲吻他的脸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身躯,从脸颊嘴唇到餑颈上的曲线,接着滑过跳动着神心的胸膛,到达平坦的小腹。戚隐让扶岚触摸他身体的每一寸沟壑,或许熟悉他的身躯,能让扶岚接受他的进入。 “喜欢么?"戚隐问他。 “你变强了,小隐。"扶岚的声音低低的,"你的灵力比以前流畅很多。。 “不要关注我的灵力,哥,关注我。” 戚隐拉着他的手,按住胯下那地方。这家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那层薄薄的亵裤,扶岚的手直接触摸到那片血脉贲张的区域。他感受到它锋利的棱角、它起起伏伏的沟壑,它硬如钢铁,圣猛如兽。戚隐在他耳畔喘息,轻轻蹭着他的手。扶岚以前见过它,也摸过它,在戚隐还是狗崽的时候:扶岚给它洗澡,帮它把尿。那时候它很小,軟糯,耷拉着没有力量,现在它长大了,磨牙吮俞,蓄势待发。 “喜欢么?'戚隐的声音低哑得可怕。 扶岚握了握它,蹙起眉心,“它平常也这么大么?打架很不方便,小隐,切掉吧。“ “。。。。。“戚隐想不通扶岚为何时时刻刻想着切他的宝贝,他有些咬牙切齿,道,“哥,只有你能让它变大” 戚隐俯下身,嘴唇沿着扶岚细膩的脖颈向下,亲吻扶岚的锁骨,扶岚的胸膛.甚至伸出 舌头细细的舔舐。他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梦境,温柔严静的黑暗包裹住他,他在扶岚的身体上沦陷。他的舌尖在扶岚的胸膛上打转,围绕那株胭脂红的茱萸。他听见扶岚开始了喘息,克制,但是难耐。他微笑,再次询问:“哥,喜欢么?“ “很奇怪。"扶岚皱着眉头。 “奇怪?"戚撑起身子,黑暗中他们四目相对,“那你不喜欢么,讨厌么? 扶岚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说:“不讨厌。“ 无限的喜悦盈满心房,戚隐道:“那我们继续。” 他大起了胆子,一寸寸舔舐扶岚。冰凉的唇碾过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泛起阵阵颤栗。 血潮在两个人之间澎湃,高高翻着浪头。扶岚咬着唇,没有吱声,他竭力克制着,可是热血在腔子里扑腾,心脏也在加速。他感受到陌生的焦躁,猛兽在他心底横冲直撞,他需要什么,可他找不到。戚隐说这不是一场战争,他却觉得这比战争更加磨人。 忽然间:戚隐无声无息地伸出手,终于握住了小扶岚。它早已昂首挺立,在他手中滚烫 炽热,恍若一团火焰。 “哥,你看,你也变大了。"戚隐轻轻摆弄小扶岚,像把玩一个玉石小如意,用手掌和指 腹细细地摩挲。 “小隐。。。。。”扶岚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焦躁."这种感觉很奇怪。“ “你讨厌么?“ “不讨厌,"扶岚说。 “那我要进去了,哥,我给你涂膏子,你放松。" 戚隐从枕头底下取出油膏,先涂在自己那活儿上,油膩膩满手,他胯下的小将军泥鰍似的滑不溜丢。扶岚睁着眼睛,隐隐约约看见戚隐低着头涂抹的动作。他问:“小隐,你骗了我么?“ 戚隐仔细回想了一下,爬过来,“没有啊。” “秘戏上,都是新娘在下面的。"扶岚低低地问,“你不是新娘么?为什么你在上面?” 扶岚固执地认为他才是新郎,可他这傻呆呆的模样,哪里能当新郎?戚喼笑了笑,亲亲 他脸颊,“哥,反正你也不会洞房,就让我在上面吧。你只要闭上眼,好好享受就行了。” “我可以学。“ 黑暗里金光一闪,滑如细蛇的捆仙绳缠绕上戚隐的脖颈。戚隐无防备,被捆个正着。 捆仙绳勒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牢牢固定在床铺上。烛光一跳,戚隐艰难地睁开眼,好不容易适应光亮,瞧见扶岚披着黑布外袍站在月牙桌边,擎着一根红烛低眸看他刚刚拿出来的秘戏。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着眼睫,正专注地一页一页翻看。可他胯下昂首挺立的东西透露 了他的欲望,上手摸还没有这样直观的感觉,有了光亮,戚隙才发现他哥的物事比他大了一号。扶岚不是妖魔,他胯下那玩意儿才是真正的妖魔。 戚隐胆战心惊:道、“哥,你干嘛把我绑起来?” 捆仙绳扼着咽喉,戚隐甚至抬不起头。 “你以前说过,不听话,就用链子拴脖子。“ “我那是开玩笑!” 扶岚回过脸来,静静看他。 “哥,你给我松绑,”戚隐耐心地哄他,"你这样是不对的,这是强奸。若我想走,你这捆仙绳也绑不住我。“ 扶岚把蜡烛放在瓷盘上,捧着秘戏一步步走过来。他高耸的影儿打在戚的身体上,铁笼子一般罩住戚隐。戚隐看他面无表情走过来的模样,心里后知后觉感受到了恐怖。原来那些死在扶岚手上的妖魔是这种感觉,恐惧、绝望、无助。 扶岚低眼看他,眸光淡然无波。 “小隐,如果你不乖,我就打晕你,强奸你。。 戚隐:“。。。。” 在戚隐腿间,手指划过戚隐股间的溪谷,好奇地戳了戳戚隐的后庭。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像一朵皱缩的花儿,黯淡的胭脂色,仿佛欲语还休,含苞待放。他觉得陌生却又欢喜。弟弟教会他爱,也教会他欲。他偏头拿起油膏子,一整盒盖上去。戚隐屁股缝间粘腻泥泞一片,滴滴答答淌着油。 “小隐你总是觉得我很笨:其实你自己才笨笨的。''他说,“笨蛋小隐。” 说完,他的食指没入了戚隐紧闭的肉缝。 完了,戚隐眼前一黑。他设想的从床铺到厨房,从堂屋到院埕,那个被压在下面腿颤身摇的人变成了他自己。扶岚的手慢慢深入他的身体,一串细密的战栗沿着他的脊背蠕蠕爬动。 他想要拱起脊背可是捆仙绳勒着他,他的脑袋动不了。 扶岚低头看画册上的小人儿,模仿那上面的动作,将第二根手指插入戚隐的后庭。 戚隐全身剧烈一抖,身子难耐地扭成一张弓。罢了,他凄苦地想,被干就被干吧,大丈夫能屈能伸,被自己哥哥干了也没什么。他们兄弟之间,分什么上下!抬眼看黄黯黯的烛 光里.扶岚专注地抽插手指。戚隐叹了口气,道:“哥,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把绳子松了,我太难受了。" 扶岚抬起眼睫不声不晌望着他。这个男人即便身体里血液滚烫面上也如冰雕一般分毫不显。 “小隐要守信。”他说。 戚隐笑了笑,向他张开双腿。烛光落入戚隐的眼眸,是千点万点沉甸甸的金。 “哥,来吧,上我。“ 硕大又霸道的物事进入身体,戚隐绷着脚背,不自觉哀吟出声。扶岚解了捆仙绳,不必再依照秘戏图,自己学会了冲撞。原来这等事儿,男人天生就会,何必要教。汹涌的心火从 胸口烧到舌尖,陌生的欢愉充盈整个身躯,扶岚渐渐把控不住速度,掐着戚隐的腰猛地碰 撞。这场战役昏天暗地,远比妖魔大战更让人热血澎湃,扶岚压伏在戚隐身上,将两个人一起抛上高高的浪头。 戚隐却难熬:他的哥哥被情欲迷了心窍:他被撞得浑身打五脏六腑似乎都在细密地战栗。他不觉哀嚎喘息,分不清是欢喜还是痛苦。脑子里一团空白,身体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两人的交合处。 “哥,你轻点儿!“ “哥,你太猛了,我快不行了!“ 戚隐禁不住求饶,嗓子里带着哭音,九藏被扶岚撞得要移位,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道扶岚到底听见没有,这个平日里恬静的男人现在如同一头猛兽,埋在戚隐的颈间喘息:低低地喊:“小隐,你好甜。” 冷静与理智完全失控,弟弟的穴肉紧紧绞着他,教他如何能停下?他只想把弟弟拆吃入腹,他搂住身下求饶的男人,不理会他的哀求,吻掉他的眼泪,冲击他、折辱他,让他迷乱、颧抖。要死了,戚隐悲哀地想,他没有被巫郁高杀死,却要被他的哥哥干死了。痛苦和欢愉一同达到顶峰,戚隐几乎要失去意识,恍惚间仿佛有大潮袭来,两个人都如遭亟,浊白的暖流一蓬蓬打入戚隐的身体。 交战停歇,扶岚直起身,抽出硕大的淫物,龟头顶端粘连着根根白腻的细丝,与戚隐的穴口相连。他的穴儿小嘴儿似的,空空张着,一下一下吞叶着扶岚的精液。扶岚歪着头戳了 戳戚隐艳红的门户,道、“小隐,你肿了。“ "。。。。“戚隐手背掩在眉目上,背过身,不想搭理他。 怎么能有这般相鲁的人儿?戚隐心里悲戚,干得他去了半条命,这往后若都如此,日子 还怎么过? 扶岚托着戚隐的臀,看着戚隐慢慢自愈消肿,然后去净房放水,半晌之后回来,把戚隐打横抱起,放进浴桶里。热水温暖饱受凌辱的身躯,戚隐才略略觉得好了些。他伏在桶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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