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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炮灰,从攻略反派开始

时间:2024-11-13 20: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棕色袋子

  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和液体注入的感觉却没有到来。

  湿润的睫毛晃动两下,尤安迷茫地睁开眼,同一时刻身体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极具倾略性又带着小心翼翼示好的桑果酒使得灼热感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雌虫碧绿的眸子中盛满了慌乱,心痛,压抑,害怕,懊悔,愤怒,庆幸……

  太多的含义在里面,尤安不太会解读,却在和这双眸子对视的瞬间,鼻子一酸,埋怨似的咬了一口上将的喉结,小声道:“西拉尔醒得好慢哦。”

  没来得及注射的麻醉剂被银发雌虫碾压踩碎,被狠狠踹飞的星盗没能爬得起来,在地上挣扎着,满是恐惧,望着西拉尔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怪物。

  寸头雌虫嫉恨地磨着牙,就连梅因也皱起了眉:“你的等级……”

  这次被派来执行围剿任务的雌虫,基本都已经达到了S级,即便没有S级,也完全能称得上A级顶层,但却像是垃圾一样被刚刚苏醒的西拉尔一脚踢得站不起来。

  覆盖了虫甲的胸口处都凹陷了进去,可想而知,这一击的威力。

  梅因的话只说了一半,但在场的雌虫却都明白了他的含义。

  这道攻击分明就不可能是S级该有的实力,在昏迷中上升等级……简直是可怕。

  寸头星盗嘴里念叨着不可能,却还是在看着抱住尤安的银发雌虫站起身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你明明已经被割断了翅膀,还服下了抑制性药剂,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或许是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在看到西拉尔醒来后的一瞬间的松懈,反而让虫难以应对。

  尤安的整个身体都发着诡异的烫,血液从各个小伤口中溢出来,明明是最爱漂亮的小殿下,却到处都是泥土血污,甚至是青苔。

  瞳孔中的绿变得更加幽深,西拉尔面无表情地开口:“这里,没有其他虫在。”

  所以弄死了也不会被发现吧。


第033章 “小哑巴,很高兴能为你筑巢。”

  伊特伦尔迎来了近十年最大的一场暴风雨。

  恐怖的雷声在石洞外的森林阵阵响起,闪电划破天际将灰暗的天色照亮,雨水又大又急,不断地冲击着土地斜坡,让许多不坚固的石土混合块松动滑落。

  尤安被西拉尔抱在怀中,他们藏在石洞的最深处,石洞门口被西拉尔找来了石头和木料暂且堵住,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巨大的雨声风声传进来。

  鼻边都是血腥味,尤安难以判断出来是自己身上发出来的,还是被西拉尔打残丢到了石洞外绑起来的那些虫身上的味道。

  但不管是从哪里来的,都让虫很讨厌,尤安于是将脑袋埋到了西拉尔的衣服里面,汲取着上将胸膛上的温度,感觉桑果酒的味道将血腥味覆盖后,那种反胃的感觉才稍微少了一点。

  西拉尔从星盗们的身上搜刮出来了一些医疗用品,但却没有找到紧急传送装置。

  他试图抱着尤安直接跑出森林,或者是去寻找在主赛场的军部的虫,但是从悬崖上去之后,却发现出去的路被掉落的泥土和巨石封住了,雨又下得越来越大,担心出问题,挣扎一阵还是选择先呆在稍微安全一些的石洞里面。

  等雷电停止或者雨小一些了,再寻找出去的办法。

  只是小殿下的情况却非常不好。

  尤安的发-情期还没有过,红色的瞳孔时不时收缩,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摩擦着雌虫的腿缝。

  “西拉尔,我好热。”尤安身上的大部分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浑身被药味所包裹着,让虫难受地皱起一张脸来:“我们的巢穴被弄坏了,要怎么生蛋。”

  尤安的手上疼,腿上疼,肚子也好疼。

  但小炮灰身虽残志也坚,锲而不舍地试图和反派生蛋蛋。

  或许七殿下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漂亮的眼睛里带着迷茫和沮丧,水汽弥漫,被雌虫擦拭干净的手指伸进了上将的上衣里面,可怜巴巴又不得章法地摩挲着,想要从这块紧绷的皮肤上,得到点好处。

  西拉尔小心地护着小殿下,既要忍耐着来自雄虫的刺激,又要撑起身体避免尤安在乱动中扯到自己的伤口。

  雌虫的嗅觉敏锐,从尤安身上传出来的浓郁草莓味信息素和求-欢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呼吸急促。

  渴望被使用的位置也生理性地开始变得湿润,等待着雄主的造访。

  但除了信息素之外,尤安的身上还遍布着血腥味和药物的气息。

  整只虫脆弱又敏感。

  西拉尔小心翼翼地翻过身,虚虚坐到了小殿下的腰间,银黑色的巨大翅翼从背脊上生出,生生将身下的雄虫遮盖住。

  尤安不解无措地想要伸手去将“远离”了自己的雌虫重新拉下来,眸子湿漉漉的,然后下一刻就眼前一黑。

  温暖又湿热的桑果酒让尤安脑袋晕晕。

  上将的的声音微微带着喘息和颤抖,示好地轻吻了尤安的眼尾,小声说:“不怕,这是我们新的巢穴。”

  “小哑巴,很高兴能为你筑巢。”

  尤安迷茫地眸子在听到雌虫的前三个字时,清醒一瞬间,但眼中的慌张和欣喜在雌虫开始努力动作起来时,慢慢地被水汽所覆盖:“唔……”

  上将的翅翼坚硬庞大,上将的身体也柔韧湿热。

  好像又回到了菲洛萨尔达群岛,碧绿的海,幽深发红的深海宝石,银色短发的年轻雌虫……

  湿润的海水将尤安包裹,视线里面一会儿是碧绿的海,一会儿是艳丽的红,晃荡着,摇曳着,最后慢慢地涌上了清甜粘糊的草莓味,以及醉虫的桑果酒的气息。

  恍惚中,感觉在上将的努力中,自己好像无意识地打开了口子,身上的雌虫瞬间绷紧了身体,让七殿下有点委屈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西拉尔,你弄得我好痛。”

  “抱歉。”上将颤抖着又慢慢地放松了身体。

  迷迷糊糊的,尤安听到了西拉尔轻到不行的声音:“殿下,我可以拥有一个虫蛋吗?”

  尤安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回答了,记忆中只留下了哗啦的雨声还有上将亲近缠绵的喘息。

  …………

  雨似乎小了很多,尤安身上的发-情热褪去了大半,但是因为受伤和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西拉尔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搭在雄虫的身上,又忍不住俯身在七殿下眼下的红痣上触碰了下后,才将挡住风的巨石推开些,来到石洞外的平台上。

  星盗们身上的血就连雨都冲刷不走,恶心粘稠地在地上留下了一摊红色的痕迹,那名想要给尤安注射麻醉剂的虫看上去最为恐怖,整个虫甲都几乎被撕碎了,但又没有完全死去,被和其他虫用一种极度扭曲痛苦的姿势束缚在一起。

  血肉和肢体残留在四周,一眼看过去就像是来到了地狱。

  西拉尔避开这些虫的血肉,来到了唯一一只尚且还清醒着,正在慢慢呼吸的雄虫的身边。

  梅因的伤势并没有那些星盗重,但亦是虚弱至极,他的金色面具破碎了半面,苍白的半边脸露出来,眼下一点痣和尤安如出一辙。

  西拉尔捡起来掉落到了地上的耳钉,只看了一眼后便丢到脚下踩碎。

  “梅因·弗兰罗尔,前任虫皇的唯一伴侣。”西拉尔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情绪,却冰冷得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碧绿的眸子往下看的时候,像是在看一团死物:“他将你保护得很好,甚至取下自己的脊骨做成耳钉送给你。”

  前任虫皇在前半生的政绩了得,平定了内部战乱,又将被暗星占领许久的西区划回虫族帝国的领土,但到了生命的最后二十年,却像是疯了一样,做出许多偏执的决定,不仅公开支持某些非法研究,还将尚未孵化的雄虫皇子送到了佩罗塔计划。

  不管是议会还是民众,都认为他疯了,但迫于前任虫皇变态的威压,都不敢说话,只敢在心中抱怨和嘲讽。

  很长一段时间,民众们都认为君主的性情大变,是由于所爱雄虫,也就是弗兰罗尔的离世。

  狠心将小皇子送往暗星,也是因为弗兰罗尔在虫蛋被偷走绑架的途中,突发恶疾死亡,而孤身去救小皇子的前任虫皇没有来得及见到他的最后一面,新生怨恨,才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来。

  西拉尔本就来自于暗星,对帝国的认同感不强,更对前任虫皇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

  “现在看来,或许你的死亡只是为了顺理成章的在民众面前消失,然后参与到佩罗塔计划之中,”西拉尔随手一挥,翅翼刮起的风刃将梅因剩下一半的面具击碎,一张于尤安长得很是相似的温润面容露了出来:“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佩罗塔计划的一员。”

  梅因丝毫没有自己已是阶下囚的意识,听到西拉尔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是大大方方地弯着眉承认下来:“没错,事实上小尤安在亚德芙罗兰的每一场实验手术,都是我亲自操刀的。”

  “噗呲,你难道以为当年你真的能够在我们的眼睛底下带走小尤安吗,”梅因咳嗽一声,嘴角流出血来,却始终带着狡黠又冰冷的笑:“是我放走你们的哦。”

  在暗处冷眼看着这只在囚牢中的弱小雄虫因为新朋友的到来而兴高采烈,看着尤安小心翼翼地收起年轻雌虫送的微不足道的玩具,看着他在西拉尔的保护下拼尽全力地撬开窗户,兴奋地跑下高塔,看着他在被逼到绝境时慌乱无措地求饶。

  然后残忍地在最后测试遭受刺激后的信息素数值变化。

  “但你并没有放走。”西拉尔只要一想到那片碧绿的海上,雄虫慌张畏惧又苍白着脸跳下船时的情景,以及再相遇时,面对失去了记忆的自己,小殿下僵硬在嘴边的笑,就心脏抽搐悸动,恨不得将面前这只残忍的雌虫撕碎:“你骗了殿下。”

  在尤安昏迷之后,梅因并没有像他承诺的那样,安全地放走西拉尔,而是将才成年不久的年轻雌虫抓起来,强制其失忆又提取了超额血液和信息素之后,才随手丢进了海里。

  “但你还活着不是吗。”梅因舔舔嘴角,鲜红的血液显得艳丽又糜烂:“就像小尤安,他的降临本就是佩罗塔计划的一部分,作为失败品,是我救了他。”

  雄虫的后一句话轻飘飘的,却道出了恐怖至极不为虫知的皇室辛密。

  就在这时,石洞内传出来些轻微的磨蹭和呻-吟声。

  西拉尔抿着唇对梅因说:“我不打算杀你,并不是因为你是殿下的雄父,只是因为你更应该受到法庭的审判。”

  说完就转身,匆忙地准备回去石洞,但却又被梅因所叫住:“西拉尔。”

  “你很爱小尤安,”梅因掀起眼皮,有些不解:“为什么。”

  “你明明已经知道了你被割下的翅翼用到了何处。”西拉尔从未停止过对于自己当年翅翼被残忍割下的事情的调查,在尤安因为紫罗兰联谊会而陷入昏迷之时,更像是疯狗一样到处追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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