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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 两人整理好后，王栐直接跟着钱渠他们出去。 出门前，王栐看着街道上铺上铺上了一层白白的雪，王栐和钱渠出去得早，路上已经有清洁工在扫雪了。 “你们那，应该没有雪吧。” “有雨。” “走吧。” 王栐穿着得体同钱渠一起出席，钱渠看见王栐穿着深色西服，佩戴着钱渠给他戴上的手表，俨然一位小公子。 王栐当时还调侃道：“怎么，看呆了？” 钱渠知道，王栐跟着钱渠来，一方面是表明陶潜隆的诚意，另一方面是想栽培王栐。 那两天下来，钱渠得到自己想要的城，两手空空的王栐戏言道：“人最有意思了，把自己的瞎忙和的当成劳动所得。你说那些农民种的地，渔民捕鱼，就以为那些是他们自己的了，但泥巴不是他做的，雨不是他下的，鱼也不是他养大的。” 钱渠知道王栐不会随便说这些，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呢？” “人无所不能，也一败涂地。” “你在这里是在以大说小？” “听出来了？” 事情之后，王栐先回去了，钱徕跟钱渠议论王栐：“哥，那个陶潜隆的手下人有趣，得意忘形的样子竟然不让人讨厌。” “嗯。他确实有趣。” 钱渠抛开那层肉体关系，王栐这样的人确实令人欣赏，虽没所谓文人风骨，但办事游刃有余，粗中有细，八面玲珑却又不卑不亢。 王栐若靠皮囊发家也能混出一番地位，但那松软的实力当然不牢靠。 豢宠易得，王栐难寻。 钱渠想下些工夫，跟王栐玩玩。 陶潜隆那天陪一位有商业往来的omega海钓，海钓回来后，原本陶潜隆想过去看一眼尹翰墨，然而尹翰墨跟着王栐出去了，于是陶潜隆索性在尹翰墨的房间洗了身子。 或许是上次性爱的影响，陶潜隆特别能接受尹翰墨身上的信息素。 尹翰墨回来看见浴室有人，于是把虚掩的门打开，是陶潜隆在洗浴，陶潜隆的身体让尹翰墨看的心中有股火焰在燃烧，陶潜隆看向尹翰墨裆部已经成了山包。 尹翰墨将陶潜隆的换洗衣物准备了过来，并且还偷偷收了陶潜隆的内裤藏进了柜子，随后坐在床头看着陶潜隆上次给他的金镶玉的项圈发呆。 陶潜隆出来看见尹翰墨头低着盯着那个金玉领约，陶潜隆第一反应是尹翰墨在装给他看，但想到自己若是真感动无非也是再赏些再东西给尹翰墨，于是陶潜隆允许自己动容。 “喜欢吗？” “喜欢。” “戴上。” 尹翰墨试图带上，但因为不熟练，于是陶潜隆走在他跟前帮他带上，陶潜隆弯腰给他戴上时，胸肌展露无余。 陶潜隆将尹翰墨的项圈戴好，他看着尹翰墨毫不害羞往自己浴袍里面看。 陶潜隆没有及时制止，但发现尹翰墨目光眼睛没有转向其他地方，于是打断道：“还想看多久？” 尹翰墨没有回答，他仰头看向陶潜隆。 “还想要什么？” “可以把你今天换下来的衣服给我吗？” 陶潜隆明白尹翰墨的意图，于是回房将自己常穿的一套睡衣拿过来，扔在尹翰墨的床上，随后又离开房间。 陶潜隆离开前，看着尹翰墨的眼睛，那双眼睛写满了忧郁和难舍的目光看着自己。这样暗送秋波的眼神让陶潜隆日后难以忘还。 尹翰墨这样没有攻击性的弱者拿着那种眼神看向自己，陶潜隆本以为无所谓。 此时无声胜有声，陶潜隆回头望去得到的沉默，让陶潜隆开始产生对尹翰墨无关计划的欲望。 尹翰墨沉默却不克制，是陶潜隆独奏的克罗地亚狂想曲，他的信息素以灰烬般的疯狂袭来，那是细思极恐的疯狂，不可细想的猖獗，他的可怕就在于，接近相逢恨晚的吸引力。他高亢，激昂，却又隐秘，悄无声息般驱使陶潜隆的行为动机。 占有，在尹翰墨那里是含情脉脉，在alpha那里是领地意识，在omega那里是爱情礼物，在bete那里是法律制度。 陶潜隆清楚本质，但他并不讨厌尹翰墨这样的表达方式。 偶尔会有alpha用这种带有占有的目光投向陶潜隆，但那会让陶潜隆感到恶心。 陶潜隆对别人的取向从没过多看法，他知道会有人类会爱上人类，只是他没有践行而已。
第18章 16
其实陶潜隆方才在尹翰墨那里也随手顺走了尹翰墨的贴身衣物，衣物上的信息素气味浅淡，陶潜隆感受不到便索性扔掉。 陶潜隆午夜时分醒来，想下楼去尹翰墨房间看他一眼，可当陶潜隆打开房间，尹翰墨却没有在床上。 强烈的白雪莲香指引陶潜隆推开浴室门，他看看尹翰墨埋头坐在浴缸里。 尹翰墨闭眼，表情看上去很难受。 “你在做什么？”陶潜隆问道。 尹翰墨看见陶潜隆出现在面前，不敢对视。 尹翰墨语气惊慌，难得有那样命令般的语气：“快出去。” 陶潜隆被尹翰墨带有情绪化的信息素影响：“这是我家，你在做什么？” 尹翰墨被陶潜隆吼了一句，语气委屈解释：“我在练习释放信息素，我有用。” 尹翰墨知道只有成为有用的人才能留在陶潜隆身边，他想开发自己，哪怕被利用也想陶潜隆觉得自己用得顺手。 陶潜隆想靠近尹翰墨，或许是因为尹翰墨的窝囊样让陶潜隆不爽，又或许是被尹翰墨那脆弱的雪花莲吸引。 “你不会把我变成omega，现在？”出于谨慎陶潜隆多嘴问了句。 尹翰墨低垂的头点了点。 陶潜隆进入浴缸，不顾睡袍是否被打湿…… 陶潜隆坐在浴缸边上，水位线在陶潜隆小腿上，陶潜隆一只脚立在缸底，一只脚搭在尹翰墨腿上。 尹翰墨闭眼摸着腺体寻找调节的方式，感应的位置，陶潜隆不动声色感受着变化，看着尹翰墨像只幼犬费力且弱小，但又迅速成长着。 “陶潜隆，你舒服吗？” “勉强。”看着尹翰墨仰头看向自己的表情变得失望，陶潜隆补充道，“合格。” 浴缸里的水是冷的，尹翰墨身体却比往常热，陶潜隆考虑到身体发热更耗能更容易饥饿：“办好了就出去吃点东西。” 尹翰墨此时的确感到身体发出类似于饥饿一样的信号，但他却没有食欲，他告诉陶潜隆：“我饿，但我不想吃东西。” 陶潜隆误解了尹翰墨的原意：“那你想吃什么？想怎么吃？” 陶潜隆对这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娴熟，他用脚在尹翰墨的两根肉棒之间来回揉搓，用脚背弹弄上下两根。尹翰墨的肉棒也因为陶潜隆的玩弄而有了些反应。 尹翰墨语言同身体一样诚实：“很舒服，能不能别走？” 陶潜隆面不改色逗道：“水冷，我要出去。” 尹翰墨将水温调高：“我烫，摸摸我。” 尹翰墨抓着陶潜隆的衣角，样子楚楚可怜。 “你到底是enigma还是omega啊？” 尹翰墨有着让陶潜隆意乱情迷的本事。 尹翰墨不说话，他身体开始发生异常，正分神去抑制这股难受劲儿。 “变态。”陶潜隆说完将脚从尹翰墨肉棒之间抽出。 尹翰墨听了进去，有些难过，这样的话他常常听见，但从陶潜隆口中说出，尹翰墨却会不振，抓着陶潜隆衣角的手松开并握成拳。 陶潜隆见尹翰墨如此，觉得有趣。 陶潜隆以为这些侮辱的词汇晖会让尹翰墨犯下错误，兽性大发，毕竟尹翰墨的下面硬起来跟石头没什么区别。 没成想尹翰墨的唯唯诺诺，让陶潜隆突然想用对待omega的方式对待他。 陶潜隆看起来不耐烦，将水抽干，一脚分开尹翰墨双腿，面对着尹翰墨坐在中间，有些烦躁地吸吮着尹翰墨的胸脯。 尹翰墨不懂十指交叉的含义，但陶潜隆这样对他只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他。 尹翰墨心中还沉浸于上一秒的侮辱，下一秒身体被这样对待，完全是一场惊喜。 尹翰墨因为被控制住双手，于是只能本能挺腰。 “受不了了？想插些东西？嗯？” 尹翰墨以为陶潜隆问差些什么，于是语气夹杂气声：“什么都不要，我想在你身边。” 陶潜隆看尹翰墨的听力水平如同醉酒之态，不由得摇头笑了出来。 水位线已经退去，陶潜隆看着尹翰墨的肉棒被水泡过，陶潜隆心想尹翰墨身体不脏，吃起来放心，于是口起了尹翰墨的肉棒，尹翰墨过于心动，这一切跟梦里一样。 陶潜隆吃了吃肉棒，舔了舔因为水而发胀的两颗睾丸。 “嘴巴也想被口。”尹翰墨提出请求。 陶潜隆抬头看向不知何时眼神迷离了的尹翰墨。 陶潜隆亲吻了尹翰墨的嘴唇，尹翰墨嘴唇很软，被陶潜隆亲的时候很老实，就像被大人涂口红的小孩一样乖。 “谢谢。” 尹翰墨的思维让陶潜隆感到好笑。 尹翰墨究竟是什么人，面对陶潜隆是如此的天真，让陶潜隆会生出惊觉的感受，让人不想放手啊…… “起的来吗？上床。” 陶潜隆站起来，陶潜隆拉了一把尹翰墨。 尹翰墨跟在他的后面上了床。 在床上，尹翰墨主动爬在了陶潜隆两腿之间，朝拜式吸吮着陶潜隆的肉棒，尹翰墨在含吮着陶潜隆的睾丸时，口中感到异样，尹翰墨仰头看向陶潜隆，陶潜隆低头跟尹翰墨解释：“我结扎了，所以，随便射。” 陶潜隆春秋笔法的说辞，让尹翰墨心中欢喜雀跃。 这一次，他可以掌握主导权。 “陶潜隆，抱我。” 陶潜隆一手抱住了尹翰墨的脖子，另一只手给自己做着扩张，尹翰墨握着两人的性器摩擦，陶潜隆隔着耻毛能感觉尹翰墨已经滚烫坚硬的肉棒生命力，于是陶潜隆说道：“进去吧。” 尹翰墨将陶潜隆翻面转身，鼻子在陶潜隆后脖处刮擦，鼻息让陶潜隆发痒：“不能咬下去。” 尹翰墨换做舔，陶潜隆感受着鼻息伴随着尹翰墨的舌头发出一阵一阵的力气。 尹翰墨舔着陶潜隆的后背，一边将肉棒放进去，尹翰墨方才的唾液犹如融穴剂般的功效，尹翰墨的小穴口一张一合十分柔软。 表面招人喜欢，实际吸力十足，尹翰墨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像被卷进河水中央的神秘暗流，进退不得。 身下的陶潜隆吃痛发出一声叫声。 陶潜隆感受到尹翰墨因自己的叫声而停住抽动。 “不痛，继续。” 尹翰墨不想让陶潜隆不舒服，若是陶潜隆不舒服，下次就不会来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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