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你这双眼睛挖出来怎么样?”谢宴川又道。 “我……我真的不敢了,请您放过我的眼睛,我以后绝不踏入首都星一步!”罗炎的脑袋重重在地上磕了磕,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谢宴川弹了弹烟灰,眨了眨眼突然道:“烟灰缸脏了啊。” 闻言,罗典方立即快步上前,朝谢宴川伸出手:“请交给我吧。” 谢宴川瞥了一眼他的手心:“手上都是汗。” 罗典方和罗炎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罗炎膝行到谢宴川跟前,手心朝上:“请您用我的手吧。” 谢宴川轻笑,却没有将烟放到他手心。 罗炎惊惧的心立即放下一分。 然而下一刻,谢宴川手上的烟头立即狠狠捻入他的脸上! 脸肉被灼烫出一个黑圈,罗炎痛得身子缩了缩,却仍不敢发出声响,只希冀谢宴川不要再有什么其他折磨他的花招。 罗典方见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依旧恭谨地垂着脑袋。 谢宴川扔掉烟,突然转移话题道:“罗家主,您罗家的生意真是在联盟越做越大了,连小辈犯了法都能逃过司法院的审判啊。” 罗典方不禁攥紧了手中的手杖,罗炎不过是罗家旁支,但他做的一些欺男霸女的事,罗典方也是有所耳闻。 但联盟内有头有脸、能动到罗家的权贵,罗炎也都认识,是不会触霉头惹到的。 因此罗炎做的哪些肮脏事、欺负的人,甚至不用罗典方出手,罗炎自己就能摆平。 谁会想到有朝一日会惹了谢宴川。 violet甚至罗家还持股17%,罗炎在violet犯事就跟在家门口犯事没有差别。 今晚谢宴川进入violet,violet的老板就立即告诉了他,毕竟谢上将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面色阴沉,怎么也不像是来买醉的。 在谢宴川走出卫生间后,便只有罗炎躺到在地,罗典方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不敢有所耽搁,放下所有事情,押了罗炎便往谢宴川家里赶。 “上将,这畜生做的错事任凭您处置,或者我现在就将他压到司法院。”罗典方立即道。 “可是现在司法院也下班了啊,怎么好意思麻烦司法院的工作人员?”谢宴川似乎有些苦恼地问道。 “那请您辛苦些,替司法院责罚他。”罗典方道。 谢宴川叹了口气站起身,慢悠悠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勉为其难了。” 罗典方:“辛苦您了。” 谢宴川微笑着走到罗炎跟前,淡淡道:“手放地上。” 罗炎哪敢不从,两手贴着地面。 谢宴川穿着拖鞋的脚踩上他的掌心,用力碾了碾,硬底的拖鞋加上谢宴川狠绝的力道,罗炎的听到自己手指一根根“咔嚓”断裂的声音。 他额上冷汗直冒,口中也不禁喘息出声。 “你碰到他了?”谢宴川问道。 罗炎哪里敢答。 谢宴川眯了眯眼,又道:“手断了还可以接上,真是无聊啊。” 罗炎从他轻飘飘的话里感到更深的恐惧,一股难以言喻的可怖感爬上他的脊背。 “不如直接废了你吧。”谢宴川漫不经心道。 罗炎还没完全理解他这句话,谢宴川的脚已经踩了上来,那里何其脆弱,罗炎立即痛呼倒地,嘴里发出惨不忍睹的呼嚎。 没一会儿房内安静下来,罗炎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罗典方知道罗炎这是彻底废了。 谢宴川鞋底在罗炎身上擦了擦,在椅子上坐下,眼底划过一抹厌恶之色:“真脏。” 罗典方立即上前半跪下来,用袖子仔细擦拭他的鞋边和鞋底。 谢宴川安然地享受他的服务,懒洋洋吩咐道:“他确实碍眼得很,扔到云旭星去吧。” 云旭星起了一个听起来很有希望的名字,但在上面的人百分之八十的人估计心里都没有什么希望,只剩绝望。 云旭星上关押着联盟的罪犯,除了监狱的工作人员和一些经营生产生活所需的公民之外几乎全是犯人。 没有任何一个公民会在上面定居。 谢宴川的意思肯定也不是让罗炎在上面安然生活,显然是把他当犯人关到监狱里。 不经过司法院判决,只是轻轻开口便随意将 人关到云旭星,显然不合法度。 可今晚谢宴川的行为就没有哪一处是合联盟法的,联盟的司法院和议院姓谢,就连国会都姓半个谢,什么时候整个联盟都姓谢就不知道了。 但罗典方知道那个时候肯定不会很远。 他顺从地应了一声是,表示明天罗炎就不会出现在首都星。 谢宴川淡淡地点了点头:“他的手也不顺眼,剁了吧。” 罗典方:“是。” “算了,全剁了干活不方便,”谢宴川改口道,“两只手各切两根手指好了,你觉得呢?” 罗典方可不敢认为他真的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低头道:“我今晚就办,需要给您拍视频吗?” “太血腥了,你办好就可以。”谢宴川拒绝了他的好意。 罗典方:“是。” “行了,出去吧。”谢宴川道。 罗典方如蒙大赦,伸手去把罗炎扶起来,把他一起带出去。 他走到门边,谢宴川散漫的声音又响起来:“罗先生,你们罗家的生意还是太大了,你能力有限,没法同时照顾生意又看顾小辈,这对联盟发展不利啊。过几天我派人帮帮你。” 还是来了,罗典方如坠冰窟。 他希冀交出罗炎能保全罗家,但终究还是没有逃过。 他闭了闭眼:“是,麻烦您了。” “嗯。” 谢宴川道。
第20章 你又头疼了 用过解酒剂,许陶清晨醒来时倒是没有一夜宿醉的头疼之感。 只是他有点懵,这显然不是他的卧室。 看房间摆设,分明是谢宴川的房间。 他微微转头,看到了身侧还在闭着眼睛沉睡的谢宴川。 昨晚是许越送他回家的吗?怎么会送到谢宴川床上来的…… 在他还在沉思的时候,谢宴川也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睛。 他抬手摸了摸许陶的额头,刚醒的声音有些沙哑:“嗯……没发烧。” 在他许陶以为没事的时候,他就又抬手揉了揉许陶的头发,才将手放下。 许陶失笑,觉得自己那次生病,让谢宴川真的误以为自己很脆弱了。 “我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只是喝了点酒醉了而已。”许陶解释道。 谢宴川不知怎的悠悠叹了口气,看着许陶道:“下次少喝点酒吧,喝醉了也很难受吧。” 许陶皱了皱眉,他其实也有点不解,自己明明就喝了几杯果酒。 他把这事告诉谢宴川。 谢宴川轻轻冷笑出声:“谁给你点的酒?肯定不是果酒,是味道和果酒相似的烈酒。” 许陶恍然大悟,竟然是这样吗。 至于谁点的酒,其实是钟采看到名字询问他要不要这款酒,得到他同意,钟采才点的,这事肯定不能怪到钟采头上,要怪只能怪他识酒不清。 谢宴川从他脸上大概明白了点酒的事情,下意识想让他下次别去酒吧了,看到许陶微微垂着眼有些后悔的样子,改口道:“下次去酒吧的话可以叫上我。” 许陶笑了笑,谢宴川最近这么忙,他可不敢耽误他的工作。 只道:“这次只是欢迎新来的同事,所以才去的,估计下一次也不知道多久之后了。” “你要是想喝酒,家里的酒柜也有很多酒,喜欢哪个调酒师调的酒请到家里就可以,不过一个电话的事情。”谢宴川道,“唔……想要热闹的话也可以请朋友来。” “知道啦。”许陶点点头。 转而问道:“昨晚是许越送我回来的吗?” “我昨晚正好在那个酒吧,碰上了许越,你已经喝醉了。”谢宴川道。 许陶点点头:“这样啊。” 两人从床上起来,在楼下用了早餐,谢宴川让他如果还有不舒服的话可以在家待一天,让邹平跟所里请个假。 许陶婉拒了他的好意。 谢宴川没说什么,穿了军装便匆匆离开。 谢宴川让许陶少喝点酒,倒是他在几天之后喝醉了酒回到家中。 他身侧跟着几个副官,有两个人都是许陶没见过的。 那两人见到许陶也是一懵,不知道谢宴川家里怎么还有许陶这一号人,眼神茫然地看向旁边毫不惊讶的陈节骁和杨启思。 谢宴川结婚的事情知道的人本就不多,陈节骁和杨启思知道完全是因为这涉及他们工作内容。 至于其他副官,谢宴川没有跟他们分享自己私生活的喜好。 陈节骁仗着谢宴川喝醉了,在后面跟两人打眼色,用口型告诉他们——等会儿再跟他们说。 杨启思目不斜视,将谢宴川扶到沙发上坐下,对许陶颔首问好:“许先生。” 许陶对他点点头,让小七去把解酒剂拿过来。 “今晚有场宴会,上将喝多了些。”杨启思跟他解释道。 许陶明白了。 他今天刚从星网上知道谢宴川当选首席议员的消息,估计谢宴川最近在忙的就是这个事情。 他刚当上首席,应酬肯定少不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杨启思一行人将谢宴川送到,便不再久留,跟许陶打了个招呼又匆匆离去。 “许先生,解酒剂。”小七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许陶身后,许陶被他吓了一跳。 无奈看了他一眼:“你不能设定走路的时候发出声音吗?” “可以呀!您想听什么声音,边走边发出猫叫声怎么样?人类都很喜欢猫咪呢。”小七扬起一个笑,开心地询问许陶的意见。 许陶:“……正常人走路的声音就可以。” 他一点也不想随时听到猫叫声。 他朝小七伸了伸手:“给我吧。” 小七将解酒剂交给许陶。 许陶接过解酒剂,撕开包装,坐到谢宴川身边,手捏住谢宴川下巴,将解酒剂给谢宴川喂下。 把空了的解酒剂包装给小七,许陶把谢宴川手搭在自己肩上,准备把谢宴川扶上楼。 谢宴川并没有完全醉过去,还能走路,只是有些晕没有说话。 他只用了点力搭在许陶身上,跟着许陶的步子上了楼。 进到卧室,许陶将他放倒在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也没有发烧吧?” 谢宴川轻笑:“没有。” 许陶点头:“那就好。” “那你好好睡一觉吧,我先出去了。”许陶站起身对他道。 他说罢准备转身离开,谢宴川却突然抓住他垂着的手腕,轻声道:“我头好疼,帮我做一下精神梳理吧。” 许陶低下头看了看他,因为醉酒和连日的疲惫,谢宴川发丝凌乱,面上也不复在星网上面对记者时的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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