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不断刺入,他无法避免地发出“呜呜”,细细的吞咽声和舌头搅动的水声,都传入高官们的耳朵。 温切尔足足吃了好几分钟,吃得兰浅呼吸不过来,才勉强停下。 他瞥见下属们高高翘起的尾巴,冷不丁释放鞘翅,将其中一条尾巴连根斩断! 被斩尾的少将面白如纸,血流如注,倒地颤抖。 温切尔说:“还看吗?” 其他高官吓得面无人色,大气都不敢出。 “兰斯是我的奴虫,谁敢看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懂了吗?” 高官们战战兢兢,不敢反驳一个字。 仆虫将惨叫的少将拖走,温切尔望着兰浅,冷酷消散无踪。 他轻抚着兰浅被他咬红的唇,用势在必得的口吻说:“兰斯,你根本没有那么在意艾利斯对不对?你不在在意他的死活,你发情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 兰浅的眼眸凝着寒霜,望向他的视线,是满满的敌意。 温切尔笑了,“说艾利斯对你多好,都是假的吧?你说,在我身边和在艾利斯身边,谁让你更加舒服?谁对你好?” 温切尔的暴君本色从未改过,他做事随心所欲,上一秒和颜悦色,下一秒暴起杀人。 兰浅差点被他剥皮,也差点被他弄死,他的变脸,曾让兰浅恐惧。 可是,能直入他心房的兰浅,精神值上升到83,早非吴下阿蒙。 冰冷的人设早已不再重要,他就是要让温切尔不痛快。 “谁说的?”兰浅也罕见地笑了,是带刺的笑容,仿佛玫瑰上洒着的毒粉。 “你的技术比不上艾利斯半点,差得让我不想体验第二次。是生手吧,从来没弄过吧,把我的嘴角都弄破了,让我那么痛,还有脸来问。” 兰浅在他耳边说:“你的技术,比艾利斯差一万倍。”
第59章 虫母降临(三十一) 温切尔的不服和怒火瞬间被激起。 “你说什么?我技术差?”温切尔的眸子里燃着火焰,“昨天我把你舔成那样了,你还说我技术差?” 兰浅不见一丝羞窘,面不改色,势不可挡的锐气在他眼里迸发。 “原来这在虫王的眼里,就是技术好。把自己的奴虫弄出无法呼吸,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痛,你到底会吗?” 他一副狗都嫌的模样,让温切尔既生气,又不甘。 兰浅冷冽如霜,“你技术这么生涩,本来就没经验,对你的要求不能那么高。既然知道自己不行,就该识相点别问出来,何必自取其辱呢你说是不是?” 温切尔的脸色好不精彩。 一口气堵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兰浅会对他这么嫌弃,他堂堂虫王,竟然被自己的奴虫说不行! 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被毫不留情地怀疑某方面的能力,温切尔颜面扫地,胸膛起伏。 下方坐的高官们使劲绷着表情,哪怕有一万颗想八卦的心,恨不得现在就把温切尔虫王不行的事传到军团每个角落,也不能表现出来。 温切尔掐住兰浅的脖子,“我不行?不行的到底是谁?我没满足你吗?” 兰浅笑了:“满足?就你吗?” 虫族高官们:“……”快要绷不住了真的,他们要八卦,要造谣传谣! 谁能想到,温切尔虫王暴君名声在外,实际在床上连自己的奴虫都没办法满足,这传出去谁敢信! 明明温切尔虫王的尾巴很威武,到底是怎么不行啊,时间太短了吗,这确实有些棘手,不太好办呐。 在场的虫族都很兴奋,他们虽然不敢抬头看,但光想想,都能知道温切尔现在的脸有多绿。 温切尔修长的手指收紧,兰浅呼吸逐渐不畅,意志却丝毫不改。 “技术差的事实被我说出来,恼羞成怒了,要杀人灭口了?”兰浅冷哼一声,眸子一转,望向下方的高官,“你们暗爽个什么劲儿,你们的技术和温切尔相比,强到哪里去?” 高官们身体一僵。 “不顾奴虫的体验,让他们死在床上,你们以为这就是能力强吗?那确实,奴虫被你们弄死了,当然就没人说你们,说你们那狗技术烂到令人发指。” 高官们脸红脖子粗,呼吸都开始重起来。 他们各个脸色严肃,谁看到他们现在的脸,都要做噩梦。 然而,他们的内心无比荡漾,疯狂尖叫。 [啊啊啊!他骂我了!] [兰斯骂我技术不行,啊啊啊,他注意到我了!] [被他骂好爽,多骂几句,好爱听,带着怒意的声音,听起来爽死了!] 这些高官在想什么,兰浅清楚,温切尔更加清楚。 他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让高官们全部缩起了脖子,又对兰浅恶狠狠道:“不许骂他们,只能骂我,他们算什么货色,不配被你骂。” 温切尔自己也很错乱,听兰浅骂他,他火大得不行,恨不得把这奴虫就地扑倒,把他那牙尖嘴利的小嘴塞满。 可是,听兰浅骂别的虫族,嫉妒让他火烧火燎,与此同时,又让他很爽。 被骂的不是他一个,其他虫族也不行,谁比谁强到哪去? 不行,不能让兰浅看扁了,今天关乎他虫王的尊严! “来人。”温切尔极有威严地说:“把我的奴虫带上来。” 阿尼塞托顿时傻眼:“啊?哪里来的……” 他接收到温切尔的死亡视线,结结巴巴道:“哦、哦,好的。” 他晕头转向地往外,暗暗道:“兰斯不是虫王唯一的奴虫吗,哪还有别的?” 他走到门外,听温切尔虫王狂妄道:“别以为我惯着你,翅膀就硬了。兰斯,你该不会以为,我温切尔只有你一个奴虫吧?别犯傻了,我的奴虫有好几……十个,各个都说我技术强。” “区区一个你我还满足不了?” “我倒要让你看看,别的奴虫是怎样被我满足的!” 阿尼塞托:……打肿脸充胖子,良心真不会痛吗。 等了没多久,仆虫押着几个脖子上戴着奴环的奴虫进来了。 奴虫只知道虫王召见,还以为温切尔一改禁欲本色,正暗喜呢。谁知一进门,抬眸就看到温切尔虫王搂着一个人,那占有欲十足的姿态,是旁人想插都插不进去的程度。 “你们来了。”温切尔怕他们露馅,先声夺人,“咳咳,你们也是我曾经的奴虫,你们说说,我的技术怎么样?” “啊,我们没有……” 奴虫甲被温切尔一个眼刀吓到跪倒,迷迷糊糊地说:“好,特别好,好得不得了!” 温切尔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炫耀般抬起下巴,“你看看,其他奴虫怎么没说我不行,就你这娇气的奴虫,伺候你整整一天,还在挑毛病。” 他垂眸看着嘴唇紧抿的兰浅,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曾经听一位上将说,不能总对某一个奴虫好,这样会让他们恃宠而骄。得让他们看看,奴虫有的是,让他们嫉妒,争宠,那些小脾气自然都没有了,奴虫会变得百依百顺。 百依百顺的兰浅,任他怎么摆弄都顺从,让他哭就乖乖哭出来,光想象,就让温切尔热血沸腾。 他也要让兰浅嫉妒! 让兰浅看到他和别的奴虫亲密,让兰浅委屈、羡慕、妒忌,以后,兰浅就能让他为所欲为。 温切尔摩拳擦掌,当场决定实操。 他将兰浅从腿上抱下去,让兰浅站在一旁。 就要近距离目睹,才能受更多刺激。 温切尔冲前方两个奴虫一指,“你们过来伺候我。” 奴虫们先前被温切尔吓住,这会儿回过神来,眼睛一亮,按捺不住激动,小跑上前。 他们不假思索地想坐在温切尔腿上,谁知腿刚弯下,就被温切尔踹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干什么?!” 奴虫都懵了,忍不住抽噎起来,“虫王想要怎么样,这不就是在服侍虫王吗?” 温切尔:“……” 咳咳,吓他一跳,还以为他们要刺杀。 他一想又觉得碍眼,这两个奴虫怎么搞的,做戏都不会,还想坐他的腿? 他的腿是什么虫族都能坐的吗,他的腿只有兰浅能坐,这些奴虫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还抽抽搭搭的,流着讨人厌的眼泪,看着就烦。 眼泪就要兰浅流,那双剔透的黑眸流泪,我见犹怜,好看到心坎。 哪是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能比的。 温切尔浑身不得劲,真按他的脾气,他早就把这俩奴虫踢出去了。 他下意识斜了兰浅一眼,却见对方冷冷冰冰,眼眸转也不转,嘴里还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温切尔的胜负欲瞬间起来了。 他忍着心中那股恶寒,僵硬地伸出腿,对两只虫族示意,“不许哭,以前就是这样服侍的,哭什么。坐到我腿上来,环住我,好好亲我的嘴,就像之前那样。” 奴虫战战兢兢地站起,有一个擦擦眼泪,大着胆子往温切尔腿上去。 温切尔暗暗用余光打量兰浅。 该嫉妒了吧,是不是已经打翻醋坛子,恨不得把眼中钉拔掉了? 来吧,发火吧,只要兰浅生气,对刚刚的言论认个错,承认他那方面能力很强,也就罢了。 奴虫更近了。 不过过去几秒钟,温切尔就烦躁地沉不住气。 算了,兰浅这奴虫太烈,不用他认错,生气就行,嫉妒就行。 更近了,奴虫马上就要坐过来了。 温切尔的心彻底被搅乱。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都不嫉妒! 别的奴虫要坐他的腿了,兰浅怎么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受不了了! 他不想给别的奴虫坐,光想想就恶心死了,他只想给软乎乎的兰浅坐。 快点制止,他不要被别的奴虫坐腿—— 奴虫已站到温切尔身边,屁股都撅了起来,就要落下。 温切尔的心砰砰直跳,按捺到脖子手背都是青筋,模样极其骇人。 他顶着可怕的黑脸看着奴虫,试图逼退对方。 奴虫真的停下了,他站直了。 他好奇地望着兰浅,深深吸了一口气,陶醉地说:“你身上是什么气味,好好闻,是用了什么香薰吗,还是你的体香?” 兰浅对温切尔冷淡,对其他奴虫却很客气,答道:“我没有用过香薰,什么气味,我自己没闻到。” “好香,好闻到爆炸,闻一口心都静了,超级无敌舒服。你怎么这么香,我能靠你近一点儿吗,你能伸手给我闻闻你手臂的香味吗” 兰浅毫不设防,抬起手:“好。” 温切尔太阳穴猛跳,一把拉过兰浅的手,重新将他搂在怀里,将奴虫踹出好远。 “你是我的奴虫,竟敢让别人闻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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