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原烙音抓住Enigma的头发,眼神中是不容拒绝,他享受将闵随控制在指尖的快感。 “张嘴。” 生理与心理统一战线,原烙音闭上眼睛仰起头,忍不住揪住闵随的头发往前拉。 他感受到触手蠢蠢欲动在他的背部滑行,但他不在意。 “可以吗?”Alpha问道。 他知道,闵随不可能拒绝。 这是仅次于完全标记建立的快感,是完全建立于他是征服者而非被掠夺者的基础上,由于Alpha与Enigma的性别天生差异,他们在Enigma面前就是被狩猎的目标。 “怎么不吐?”他按开灯,躺在闵随的身边,看男人红肿的唇飞速恢复原状。 “青柠味的。”命定伴侣的信息素能够抚慰塔卢索的低迷期,将祂们从欲念的漩涡短暂拉出。 “低迷期还没过,你来吧。” 得到许可的Enigma撕去伪装,他知道Alpha满足后能够包容他一切过分的行为,便单手没用力扼在原烙音的脖子,俯下身咬穿心脏上方的腺体,带着口腔中还没散去的青柠一同涌入。 他舔去原烙音腺体溢出的血珠,就像饱餐一顿但还虎视眈眈的恶犬。 “谢谢音音的奖励。” “这就够了?”原烙音膝盖曲起,慢慢打开腿,声音压得很低就像引诱水手改变方向的海妖,“机不可失。” 闵随握住熟悉的部位推高,没有眼镜遮挡,他眼中搅动的触手就像是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触手控制Alpha的四肢,Enigma终于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欲望按下暂停键。 他一眨眼,又有新的触手加入战局。 “不,闵随!”原烙音这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玩脱。 “嘘。”闵随竖起的食指抵在他唇上,那枚戒指就在一旁,闵随的笑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乖,音音。” “你受得了。”
第56章 闵随失去控制了。 在他数不清年份的生命中,这是件极为稀奇的事情,就算幼年期因不合群遭到霸凌,他也从来没有失去理智,而是选择卧薪尝胆,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即使失去了视为家人的西亚莉,他也从不后悔。 失控,是属于弱者的名词。 但在与命定伴侣的感情中,塔卢索永远都是弱者。 “填满了。”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原烙音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缱绻,就像是望着生命源泉的酒徒。 低迷期的影响比想象中要大,原烙音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接受何等摧残,他听着熟悉的嗓音说出闵随清醒状态下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想要回复却无可奈何。 “是不喜欢吗,为什么不睁眼?”Enigma恶劣得就像是变了个人,他控制着凌乱的节奏,按住原烙音锁骨中心漂亮的凹陷,忍不住在旁侧留下咬痕。 “你好乖,咬腺体好不好。” 原烙音在三个小时前主动要求标记,现在他比谁都要后悔。 就该让闵随在低迷期烧死的。 腺体上各类痕迹遍布,再承受过度标记实在勉强,原烙音奋力翻身,就像是干涸沙滩上找不到水的鱼。 他感受闵随在体内搅动,发出难耐的喘息,用漂亮的脊背吸引Enigma的目光,保护他脆弱的腺体。 原烙音的背有一条线,闵随的触手尖顺着滑下,到他们重叠的点厮磨,挤压,想要加入这场狂欢。 “啊!”撕裂的胀痛感叩击灵魂,原烙音想往前逃避恐怖的快意,却因为腰间束缚着触手无能为力。 Alpha的手骨节分明,无力地握住纯黑色床单,但很快就被另外一只手掀翻扣紧,闵随对着他的肩胛又吻又咬,要在这片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随着躯干晃动着,双方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要死了。” 原烙音喉咙干涩,拼尽全力只是让Enigma暂时滑出大半,这样的动作却被失去理智的Enigma误认为逃跑。 就像是动物界用牙齿痛击雌兽,让她们不敢逃跑,闵随在湖岸没有咬下的那口,终于落到原烙音的后颈。 “闵随!”他不是Omega,脖颈处没有处理信息素的腺体,闵随注入的大量乌木只能让他痛苦,“闵随,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抽筋剥皮也不为过,偏生还有重叠的快感,原烙音撇过头去,任由眼泪流进枕头。 “不疼。”闵随还能继续说话,但他的瞳孔完全消失,或者是扩散到整个眼睛,纯黑的眼珠诡异又惑人,他完全受到欲望驱使,只是用爱命定伴侣的本能回应,“乖乖,你好漂亮,我们不咬脖子了好不好。” 不咬脖子又能咬哪呢? 不论是不是低迷期,但凡在床上,闵随比口欲期的孩子好不了多少,嘴里总是要叼着属于他的部分。 “我想休息。”就算他是高量级Alpha,也不能承受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四个小时不间断还不是Enigma的极限。 “是渴了吗?”闵随吻住他的脖子,端起桌旁近乎冰冷的水含了一口,渡到原烙音口中。 颠簸让那口水大半顺着嘴角滑落,原烙音呛得直咳。 等缓过劲后,他又迎接新一波充满惩罚意味的浪潮,而Alpha心脏上方的腺体几乎快烂掉了,从里到外散发的都是属于闵随的乌木香。 明明只需要一点点分泌液就能完全消除这些咬痕,但Enigma就是不肯,亲吻和舔吮一个不落,尤为满意亲手制造的作品。 这个疯子! 闵随的警告不是假话,他真的认不出面前的是谁,只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 要咬,要注入信息素,要留下标记,临时的,完全的。 这是他的命定伴侣。 这一刻人类社会的ABO于他而言都如同无物,天地万物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床,和他,和他的爱人。 触手逐渐接管了闵随大半的身体控制权,它们肆意缠绕在原烙音身上,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原烙音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献祭自己的姿势,就像是捆绑在神坛上等待命运终结的羔羊。 闵随抓住原烙音的小腿抬高,偏过头轻轻咬在他的跟腱。 这样的刺激原烙音受不住,无论是生理还是视觉。 “闵随!闵随!”待触手松懈,原烙音拼命挣脱,原本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都倾泻而出,沾白了黑色的床单。 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原烙音全身都痛,他从来没有那么恐惧过,失控的闵随好几个瞬间让他误以为自己是Omega。 “想跑?”闵随歪头。 原烙音再也忍不住,抬起手。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时间都仿佛停滞一瞬。 Alpha也呆住了,他实在是没有控制住,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但是—— 好爽。 闵随抓过他的手,咬住手掌边缘的薄茧,说话模糊不清。 “爽了吗?不够可以继续打。” 但下一刻原烙音就被掀翻,双手桎梏在头顶动弹不得。 Enigma用的是塔卢索的力量,就算是原烙音也不能够挣开。 “现在不打,你待会可没力气抬手了。” 熟悉的痛感袭来,夹带着丝丝缕缕爽,原烙音咬牙,忍不住意识沉沦。 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 原烙音在混沌中醒来,浑身上下都是肆虐的痕迹。 整整四天的混乱,闵随就像是饿死鬼死前最后一顿美餐。 “乖,这几天积累了不少工作,我可能还要出外差。”闵随打好复杂的领带结,自然地偏过头亲了口坐直身子但明显不太清醒的原烙音,牵过Alpha的手握在掌心,“等我解决好问题,我们就去旅游,拉乌斯蒙德,桑尼顿,或者是国内,我有很多房子。” 看来低迷期解除了。 可原烙音并没有那么想和闵随出游,信息素控制下的迷乱褪去,欢愉过后是对自己的责难。 信息素掌控大脑,用快感让Alpha变得像一条狗,无论对方做过什么好事,他们都能冲着那块肉摇尾巴。 “我也有很多房子。”原烙音抽回手,他的排斥在闵随意料之内,毕竟前几天的情迷是计划之外的惊喜。 “那我先去工作,今晚给你做糖醋小排。” 原烙音表情并没有松动,他裸露出来的锁骨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就像是遭受过一场凌虐。 他不想吃。 问题并没有随之解决,爱这张漂亮皮囊下是逐渐腐朽的血肉,他们认识得太巧然,熟识得太刻意,在一起又太快,很多了解,很多又不了解。 “你先走吧,我再睡会。” 闵随不再凑上去惹人嫌,他有把握哄好原烙音,只是要先解决不知死活的西亚莉。 房间很快就回归平静,原烙音透过敞开的窗帘,看到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离,他垂下头,任由暖阳抚弄他的脸颊。 两次谎言,但这段感情不可能因此轻易结束。 但原烙音更不想将其作为其余谎言的开始。 闵随专断,独裁,这在这段感情中逐渐揭露。 明明可以提前告知共同面对,可闵随偏偏自认聪明,觉得万事万物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之前那么不想塔卢索身份暴露,到最后为了逼走他不惜设计让他一点一点发现端倪。 或许他该如闵随所愿。 准备好一切,原烙音拖着搬进来时那个行李箱,再也没有回头。 只有餐桌上的一摞银行卡与一张写满密码的A4纸无声地目睹他的离开。 “父亲,您之前提到的事情,我考虑好了。”他打通家里的电话,决定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可是这个答案好像很难说出口,在他下一句话响起前,有很长一段只听得见呼吸声的空白,“我想遵循腺体治疗好前的计划全球旅行,完后回到邛光。” 原衡铎扛不起大梁,父母虽未明说,还是希望他回到身边。 只是他从前在闵随和原氏之间摇摆不定,飘摇的浮萍忽然长出牢牢扎进地底的根,他拥有与正常人同样长的生命,而非绚烂短暂如烟花的二十几年。 爱情,不过是人一生占比很小的部分。 “那闵随呢?” 原烙音从未想到一直避而不谈的父亲会主动提起闵随,他离经叛道的“Alpha”恋人,他走到末路的穷巷。 他此前不曾考虑过未来,只觉得牵牵手就能达到永恒,可是现实斑驳,AA和EA伴侣甚至不能有一张具有法律效应的结婚证。 “我们吵架了。” 他不太想与父母细说私事,幸好他的父亲也不喜欢对他刨根问底。 “那就好。” 没等原烙音反应过来,原仲盛就挂断电话。 闵随车库里面的大G是他的,原烙音关上后备箱,一通电话将睡梦之中的寇准星唤醒。 “什么,环球旅行!!我也要去!”寇准星嫉妒得咬牙切齿,二十分钟后出现在大G的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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