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图之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楼上。 他刚关上门,对门王姨就端着砂锅出来了。 徐图之感慨着:“现在的小孩子可真了不得。” 陆时汀把他往卧室带:“快歇歇吧。” 门铃响起。 他转身去开门,连忙接过王姨手里的砂锅。 王姨:“你明天几点去参加比赛?” 陆时汀:“大概八点左右。” 王姨一听这么早:“明天姨和你叔去给你加油去,你把这猪蹄吃了,明天参加比赛都有精神头。” “好,肯定吃光。” 王姨听他这么说就高兴:“那你吃完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王姨你等一下。”陆时汀回去把剩下的那些清清白白的花拿了出来,“漂亮的花配漂亮的王姨。” 王姨更高兴了,捧着花就回去了。 陆时汀和徐图之在吃猪蹄时江家也很热闹。 江月白是被突然叫回来的,也没和他说什么事。 他急匆匆赶回来,刚进家门就被江父质问道:“你怎么得罪徐家的?” 他甚至还没有坐下,此时站在客厅中间,爸,妈和大哥脸色不好的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什么罪人。 “徐家?” “和咱家公司合作的徐家,你订婚时,我还特意给你引荐过的那位徐女士。” 江月白想了想,想起一个红唇,波浪长发,气质高贵的女人。 也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他们家得罪不起的身份。 “徐女士……” 他嘀咕着,想起了徐图之和那通电话,徐图之也姓徐。 可他这幅样子看在江父几人眼中,就是他迷迷糊糊,蠢笨又墨迹。 他们现在可没时间和他耽误。 江心白没有好气的说道:“问你话呢!你到底怎么得罪徐家的!” 江月白面露委屈:“是她的儿子欺负我……” 江父拍桌而起:“他欺负你,你就不能受着!” 江月白被吼的愣住,不敢相信他爸说了什么? “再说了,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欺负你,徐静雅的儿子甚至都不在圈子里混,这都能让你得罪到,你也是真行!” 江父真是要气死,他们普济药业能存活,全靠和徐家的合作,今天突然收到通知,徐家要撤订单了。 江心白:“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既然他回来了,先带着他去徐家赔礼道歉。” 江母也附和:“对对对,这才是正事,多带些礼。” “我不去!” “我为什么要去向欺负我的人道歉!” 江月白一开口,江父三人齐齐向他看去,责怪的,愤怒的,不喜的,失望的…… 江月白在他们的眼神压迫中退后了一步,陌生的感觉让他害怕,他们从没这么看过自己。 江父:“你说什么?” 他鼓起勇气:“我说我不会去道歉的。” 江心白立马急了:“江月白你有没有良心!公司就因为你都要垮了,这些年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给你的破画办画展,花钱给你砸名气,现在就让你道个歉你固执什么!” “别说道歉,徐家要是不满意!你就是跪着磕头都要给我把合同磕回来!” 江心白能不急吗,普济药业将来可是他的。 江月白被吼的脸色煞白,红了眼眶,不敢相信这会是哥哥对他说的话。 但要他向徐图之低头。 绝不! “如果你们没什么其它的要说的,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想走却被江心白拦住,一下杵着他肩膀把他怼了回去。 江月白吃痛差点没摔了,又被江父抓着肩膀拽了过去。 “月白,乖,听爸的话。” 江月白落着泪委屈地摇头,下一刻,就被江父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倒在地。 江母起身跑了过去又停下:“月白,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了。” 江月白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挂血。 不敢相信,爸居然打了他。 江心白:“爸,快,拍照发给徐总,表示咱们已经惩罚过他了!” 江父一听有道理,江月白羞耻的想要捂住自己,可江心白跑过来撕扯着他。 他泪如雨下,怎么拒绝,哀求都没有用。 * “明天就要比赛了?一般比赛前你会做些什么?” 陆时汀正要回话,接到了魏明的电话,说把那几个人已经调查清楚了,可以现在就去问话。 这种事自然是越快解决越好。 他看向徐图之:“做一些会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他嘴角噙着的笑不正经。 起身:“我要去警局一趟。” 徐图之:“我和你一起。” 陆时汀抚了下他的头发:“警局乱,你在家等我,我朋友会和我一起,没事的。” 徐图之盯着他看了看:“好吧,我等你回来。” 陆时汀离开后,徐图之跑去阳台,见到他的身影走远开始在网上下单。 刚才陆老板都说的那么明显了,为了给陆老板解压,他当然要好好表现。 再者说也不能总自己塽,指着陆老板给自己解馋止瘾。 他也要努力让陆老板恢复健康。 * 陆时汀在半路和魏明汇合,他把手里的食品袋递了过去:“回去给你家小鱼尝尝。” 是小蛋糕。 徐医生给顾葳蕤做的。 魏明接过,还热乎着呢。 路上他把那四人的情况全部告诉了陆时汀,除了老三孤家寡人一个,老大有个生病的女儿,老二有个还没娶过门的媳妇,老四有个年迈的奶奶。 每一个都是他们的弱点。 陆时汀看着手里的照片,病床上瘦弱的小女孩,早市里卖菜的女人,坐在门口佝偻着身体的老太太。 作为受害者陆时汀得到了单独见他们每个人的机会。 那几位还在医院里没出来。 另一边徐图之已经收到了货,他开始布置洗衣间,没有别的合适的房间了。 布置完成后,他看向那一整套的黑色蕾丝内衣,瘫在手心里就那么几块布料。 拿起那轻飘飘的内衣绑带,又看了看丁*字库。 红着脸穿上了。 陆时汀很容易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三个人中他得到了两个人名,老四和老大说的一致,老二则是说了不同的。 回去的路上,陆时汀:“还是要麻烦你了。” “那两沓签名签完了吗?” 陆时汀:…… 多余开这个口。 魏明望了眼楼上:“用不用我送你上去?” 他笑得揶揄。 陆时汀想起那天晚上,这家伙一看就是没憋好屁。 “快滚蛋吧你。” 魏明摇头晃脑地走了。 陆时汀回到楼上,打开门后就被一把枪对准了。 徐图之穿着蓝色的仿警察制服,头戴警帽,应该是戴了假发,帽子底下瞧见的是棕色的短发,双手握枪,戴着黑色半指手套,双脚略微分开,架势很足的瞄准着他。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陆时汀配合的举起手。 徐图之松开一只手从腰后拿出一个银色的手铐。 陆时汀把举起的手伸了过去,在徐图之给他铐上手铐时说了句:“警官大人,还请温柔一点对待我。” 他说这句话时薄唇向上勾,散漫又轻佻。 是少见的陆时汀。 徐图之的心脏跳空了一拍,他靠近给陆时汀戴手铐,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陆时汀和魏明从医院出来,对方吵着饿,两人就去大排档烤了些串喝了几瓶啤酒。 陆时汀视线落在留在手铐上的钥匙上。 徐图之勾着手铐中间的锁链,带着他向布置好的房间走去。 陆时汀扫了眼洗衣间,物品都被罩上了黑布,中间放着一把椅子,对面摆了一面镜子,墙上还挂着些审讯用具,鞭子,烙铁,电棍…… 陆时汀在徐图之的示意下大刀金马的坐在了椅子上,徐图之拿出一个铁制的口*笼给他戴上。 “警官大人,我犯了什么罪?” 陆时汀不客气的问着,伸出的舌缓缓的,暧昧的舔过口*笼。 徐图之咽了下口水:今晚的陆老板有点野。 他放开口*笼,手向下用力抓住陆时汀的衬衫衣领,将人用力往起拽了下,垂眸瞧着一脸散漫笑意的人,冷冷道:“注意你的态度,这里可不是你猖狂的地方。” 陆时汀挑眉:这一句,他和Xy老师的声音几乎完全一样。 视线落在那戴着半指手套的手上,很性感。 徐图之又用力把陆时汀甩了回去:“哼,垃圾!” 陆时汀结实的身体重新倒进椅子,撞得椅子向后滑了下。 眼里兴奋闪烁。 徐医生一向柔软顺从,今晚很不同,他抬起那条好腿,勾住要退开的徐图之。 “警官大人,我坦诚,我这就说出我是如何犯罪的。” 徐图之强撑着没有扑到陆时汀身上,投入到角色中,淡淡瞥了眼那只作乱的腿。 “哼,但凡有一句假话,后果自负。” 他说着拿起墙壁上的鞭子,重重向陆时汀那边抽去,鞭子在陆时汀身旁落下,抽出一声煞有其事的响。 陆时汀睨眼侵略感十足的瞧着他:“警官大人,你震坏我的耳朵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靠近点。” 徐图之用鞭子把挑起陆时汀的下巴:“别想耍花招。”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弯腰靠近。 陆时汀突然发难,早就已经打开了手铐,将徐图之反手按到了椅子上,手铐落锁,把徐图之铐在了椅子上。 徐图之一脸懵。 陆时汀从后靠了上来,压在他后背上:“警官大人,那面镜子我很喜欢。”
第38章 徐图之因陆时汀发现他镜子的小细节而感到兴奋。 看了眼被铐在椅子上的手, 还没忘记自己现在的人设可是厉害的警官大人,于是他利索地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拧开依旧留在上面的钥匙。 陆时汀瞧在眼里, 没有阻拦他。 这就是游戏的魅力和乐趣所在,给彼此发挥的空间。 徐图之恢复自由后在椅子上转过身, 摸到首枪,酷酷的抵在了陆时汀的口*笼上,抬起精致的下巴:“袭击警官,罪加一等。” 说话间, 搭在扳机上的手指还充满威胁意味地抬起又落下,而后加重力气想要把陆时汀抵开。 陆时汀浓烈眉眼垂下散漫不正经的弧度, 探出舍,隔着口.笼舔上黑漆漆的呛口,慢慢顺着呛口绕着圈, 充满侵略感的视线则死死盯在徐图之脸上。 徐图之被眼前这一幕勾的迷了心智,满脸痴迷。 他没见过这么烧的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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