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喜不喜欢? 陆时汀笑了声。 小骗子。 他靠着床头坐下,打开小视频,这次再看完全是另一种心情。 几个小视频看了两遍,徐图之才从卫生间出来,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真丝睡衣,还是长袖长裤,陆时汀再看眼自己——小骗子实在是有点过分。 关掉了和徐图之的聊天界面。 徐图之从床*尾爬了上来,然后很自然的靠在了陆时汀搭在旁边枕头的手臂上,柔软发丝在花臂上披散开,像是上面的蔷薇花枝一样。 他嗅了下,陆时汀现在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就好像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陆时汀没打算现在就立刻揭穿他,眼皮一沉:“你给我发的那个小视频演员,有他穿机甲制服的视频吗?” 徐图之慌了下:“不大清楚,也许有吧。” 陆时汀垂眸看向那双狐狸眼,感叹:“穿着机甲制服在战斗机甲里做,感觉会好看。” 徐图之:好高,好具体的要求! 嘴角的笑有点牵强:“是啊,我有时间找找看。” 陆时汀:“麻烦你了。” 徐图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视线落在陆时汀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实在惹人注目。 “都是当兵时留下的吗?” 他伸手摸了过去,徐图图给他讲过陆时汀精彩的人生经历。 “不全是。” 陆时汀瞧着徐图之白皙的手落在腰侧那道指长的伤疤上,比如这道就不是当兵留下的,被赶出顾家半年后变成小流浪汉的他被一群不法分子劫走了,那是一伙倒卖人体器官的,这道疤是为了割他的肾,不过只割了一半他们的团伙就被警察给端了,他也留住了这个肾,留下了这条命。 他并不想谈这些。 刚想说睡觉吧,徐图之忽然凑近亲到了那道伤疤上,到嘴边的话就那么被亲了回去,徐图之像是一只柔软的小动物,将他身上的伤疤亲了一个遍,奇怪的是,早已经愈合了的伤疤突然有些痒。 他不理解徐图之的行为。 徐图之亲遍那些伤疤后抬起头,狐狸眼眯成两弯月牙,笑着道:“不疼了。” 那一刹那,陆时汀感觉自己脑袋里好像落了雷,轰隆隆—— 他几乎是粗暴地一手抓住了徐图之纤细的后颈将人带到跟前,沉甸甸有什么在汹涌的视线扫过那丰润的唇,最后还是移开,恶狠狠地咬上了徐图之的脖颈,好像要把人拆吃入腹。 徐图之吃痛蹙起眉,却忍着没有吭声。 陆时汀这一下咬得狠,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开,抓着徐图之的脖颈将他向后带,那张天生透着凶戾的脸没什么表情,只落在徐图之脸上的视线几乎叫人透不过气。 而后他按吓徐图之的头。 霸道的。 同时他将头微微向后仰去,喉结滚动。 徐图之惊讶但他现在没法说话,陆时汀的居然又像那晚在店里那样好了一点,奇怪?难道自己亲他伤疤的行为很涩? 没心思细想,因为陆时汀的大手从脖颈移到了他脑后控制住他的脑袋,不再像每次那样,而是主动开始喂他! 他瞧着那时近时远的人鱼*线。 头皮在发麻。
第25章 陆时汀的公狗腰向前撞去。 * 徐母从楼上下来, 看了眼徐图图:“这孩子,怎么醉成这样,衣服都没脱。” 想给他脱了, 试了两下又嘀咕了句:“这孩子现在怎么和猪一样沉,算了算了。” 徐母放弃的很快, 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又去到徐图之的房间前,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于是提醒到:“图之。” 陆时汀原本好了点的东西,一下子恢复如常。 徐图之也是吓到差点咬到他最爱的“食物。” 心怦怦跳。 慌里慌张的应了声:“妈,怎么了?” “没事, 就是让你赶紧睡觉,熬夜脱发, 别以为自己年轻就不当回事,要知道年轻人秃顶更不好看。” 陆时汀看向手里抓着的柔顺长发,徐图之暂时还没有秃顶的风险。 他退出。 徐图之咕咚吞咽了下, 抹了下嘴唇:“我知道了,妈, 你休息吧。” 门外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后陆时汀和徐图之看向对方,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还挺刺激。 陆时汀重新靠着床头坐了回去, 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烟,徐图之却是先他一步,倒了根烟出来放入嘴中, 拨动打火机的滑轮,轻轻一吸将烟点燃。 狐狸眼抬起看向陆时汀,不故意也很勾人。 双指夹着烟向陆时汀嘴边递去, 黄色的烟头上是被沾湿的痕迹。 陆时汀张嘴,由着徐图之把烟送进了嘴里, 就见他带着几分调皮的坏意说道:“让你尝尝自己的滋味。” 这张嘴刚吃过…… “我去刷牙。” 徐图之开心的去了卫生间。 陆时汀宠溺的笑了下,安静的抽着烟,虽然这一次和上次差不多只是稍微好了一点,但这就说明上次的情况不是意外。 他扯了纸巾擦拭了下。 徐图之刷完牙回来躺进陆时汀怀里,自然的像是俩人早就睡过千八百回,一手抓住大陆j的动作就更加熟练了。 陆时汀挑眉,花臂环着徐图之的肩膀,捻着他的一缕头发说道:“该睡觉了。” 徐图之:“我抓着睡。” 陆时汀:…… 陆时汀脸有点热,这话真是他好意思说,自己都不好意听。 色魔! 大色魔! 那纤细的手指揪扯着大陆叽,绕着圈的打转。 陆时汀:有一种被当做玩具的感觉。 那只手一直到睡着了才老实,可怜陆时汀被这么“祸害”压根就没有任何睡意,终于等到机会,他试着把徐图之的手拿开,可对方却忽然一抓。 他闷哼一声。 徐图之即使睡着了也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打算,陆时汀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忍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好在他至少不再玩儿了,慢慢的他也终于睡着了。 早上 陆时汀眼睛还没睁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温暖湿热的包裹最近他已经很熟悉了。 他掀开眼皮,漆黑的眼珠转动,怀里的人已经换了位置。 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他撑着手臂起来了些,徐图之抬头含糊不清的和他打了招呼:“早上好。” 然后继续吃早餐。 陆时汀这一刻觉得自己对徐图之来说就是j*ba架子。 不太爽快。 抬手抓住徐图之的脑袋:“好了,我要洗漱去店里了。” 不给他吃! *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徐图之让他在等一下,图图和他妈还没走。 刚说完,图图就敲响了房门:“哥,下来吃饭了。” “啊,我昨晚喝得有点多,你们吃吧,我再睡一会儿。” “哦,哥你今天不上班?” “嗯,我下午班。” 徐图图十分羡慕:“我也要找陆哥给我们实行分班制!” 他陆哥本哥和他亲哥对视了一眼。 陆时汀离开徐家的时候就一种感觉,恋爱还没谈过就体会到了偷情的感觉,人生真是刺激。 他先回了家,不换身衣服再去店里,小六他们能脑补出不下一百个八卦。 今天店里依旧忙碌,他吃午饭的时候抽空看了看那些投进来的简历,又琢磨了下新店的选址问题,不得不说,真有点忙的脚打后脑勺。 至于他阳*痿的新闻,今天就已经没什么热度了。 狗一样干了一天,大家累得说话都没劲,现在店里的情况是不能休息,陆时汀能做得就是多给他们些红票子。 他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还没等开门进屋,对门的王姨就开门出来了,瞧样子就是在蹲他。 他连忙道:“聊着呢,挺好的,约好了空下来就见面。” 王姨睨着他:“他叫什么名字?” 陆时汀顿时变成了哑巴,王姨她杀死了比赛! 慢慢的陆时汀脸上堆了心虚的笑,王姨哼了声:“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还想骗我。” “诶,算了,既然不来电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接着王姨又回身拿出柜子上的碗:“知道你这阵子比赛店里忙,等过了这阵我再给你介绍,嗯,你爱吃的排骨。” 陆时汀接过还冒着热气的排骨,很认真的:“对不起王姨,我不该骗你的。” 王姨笑了下:“下不为例,快回家洗漱吃饭吧。” 陆时汀捧着热腾腾的排骨回家了,排骨炖的软烂,入口即化,让他的心也变得柔软。 失去父母,被赶出顾家,无数个午夜梦回都是那晚车祸的场景,睁开眼是破烂的巷子,呼啸的风雪,他的确是绝望过的。 那段时间他曾不止一次的想,死了就好了,这世界上已经没有爱他的人了,即使死了也无所谓。 乌黑眼珠向花臂转去,其实在手腕的位置有一道伤疤,只不过现在成了蔷薇的枝蔓,不上手摸很难看出来。 他的确实施过自*杀行为。 在找到父母的墓地后,在那个卫生所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他没等来那个送他过来的人。 一个月亮很大的晚上,他面无表情的割破了手腕,血液滴答掉落的声音让他的心久违的得到了平静。 在血越流越多,他感到晕眩时看着另一只手腕上戴着的那人留下的红绳。 那一刻他忽然想,这次会有人救他吗? 也是那一刻他明白了,他不想死,于是他扯了衣服做布条缠上了手腕,自己走去了医院。 吐掉排骨骨头,打开光脑给魏明发了条消息:【帮个忙。】 魏明:【啧,你这话说得就是欠揍,什么帮不帮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陆时汀弹了下烟灰,魏明是他流浪时候认识的,他还救过魏明一条命,自此两人就成了好兄弟。 当初丧家之犬的两个人,如今也凭借着努力过得体面,他成为机械师开了店,对方开了侦探所,每天也是西装革履出入上流社会。 陆时汀:【那我就不客气了,帮我跟一个人。】 【谁?】 【顾威霆。】 他把嘴里的骨头咬出了咔嚓的声响,这些年他不愿再和顾家有瓜葛,不想再惹老爷子生气,对于前几次顾威霆的挑衅行为他觉得也就是小打小闹,反正他人也揍了,没必要再做什么。 但是他的忍让换来了什么? 他想着老爷子失去了儿子而体谅他,接受他所给的惩罚,已经做到这个地步,老爷子居然还不想放过他。 在比赛上给他使绊子。 特意把店开到这里来,抢他生意。 就连自己的病都要拿出来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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