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汀刚想叫大家走吧,江月白又来了,那艘豪华的飞行器一出现立即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们可还记得上次从这艘飞行器里出来的漂亮男人,可是抱住了他们的老板! 江月白出现的一瞬间,大家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直往陆时汀那瞟,余橙眼珠打了个转,诶呀,这位和图图哥撞衫了啊。 尴尬咯。 “时汀哥,你们这是要去聚餐吗?带我一个好不好?” 江月白跑到陆时汀身侧,动作自然地揽住他的手臂,而后俏皮地探头和另一边的大家说着话:“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江月白,是和时汀哥一起长大的,我们啊小时候还订过娃娃亲呢~” 他又看向陆时汀:“时汀哥你是不是都忘了?” “娃娃亲?”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 “陆哥你嘴挺严啊。” 陆时汀明显感觉到这次江月白比上次要热情很多,按理说他上次的表现很疏离,对方应该同样冷淡下来才对。 这是什么情况? 他借着关门的动作把手臂拿了出来:“是吗?还真不记得了,再说现在这年代哪还有什么娃娃亲,都是长辈说着玩儿的,好了,那边菜估计都上齐了,咱们赶紧去吧。” 一听吃饭,干了一天活的众人立即放弃了八卦,用最快的速度上车出发。 陆时汀看向江月白:“这是我们的员工聚餐,你都不认识,怕你尴尬,还是……” “没事的,大家都是时汀哥的员工看着人都挺好的,我来都来了,时汀哥不会连顿饭都不给我吃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时汀的确没法再找理由拒绝。 “那走吧。” 陆时汀看了眼正要上车的徐图之,应该是生气了,都没看他。 江月白望着陆时汀高大的背影,小时候他没办法,现在他长大了,他一定会抓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包间内 陆时汀和江月白前后脚刚进来,小六就喊着他们:“陆哥,这儿,给你们留的位置!” 并排的空位,特意留的,每一个字眼都让陆时汀烦躁,尤其是看到座位对面的徐图之时。 众人落座后,第一个提杯的居然是江月白:“谢谢大家对时汀哥的照顾,从小时汀哥就很照顾我,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们这些年没有什么联系,现在看到时汀哥很好,我也终于安心了,不然我真是愧对那些年时汀哥对我的照顾。” 这话说的听上去以家属自居,但更偏向报答,界限有点暧昧,但也不能按头说他喜欢陆时汀。 很难搞。 大家嘻嘻哈哈的回着话,和他碰杯。 徐图之心不在焉的喝着酒,一起长大这四个字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不自觉的向陆时汀看去,见对方低着头在摆弄光脑。 黯然的收回视线。 这时光脑响了下。 陆时汀:【以前只是拿他当弟弟,很多年没见了,现在连弟弟的感情都差不多没有了。】 徐图之一秒恢复状态! 这是在和他解释。 陆时汀:【所以眉头可以舒展开了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徐图之抿唇藏住笑:【夹*你!】 抬眼,视线越过桌子和陆时汀的目光交汇,完了,他被陆时汀吃得死死的! 陆时汀虽然不确定自己现在和徐图之是什么关系,但是在他们是现在这种关系下,他认为自己有必要让他安心,同时不和别人暧昧。 徐图之:【今天下班时有记者要采访我关于你的事情,你放心,我没说。】 陆时汀:【还跑你那去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徐图之:【没事,不算麻烦。】 徐图图:“哥,你干嘛呢?” 江月白:“时汀哥在跟谁聊天?” 徐图之:“工作。” 陆时汀:“朋友。” 徐图图:我那热爱工作的大哥!转身和旁边的小可聊天去了。 江月白:“时汀哥,我这个朋友这么久没见,你怎么不和我聊天啊?” “我们前两天不是刚见过。”陆时汀敷衍的很明显,发完消息和唐极说起了他比赛的事情,毕竟今晚他才是主角。 陆时汀:【今晚要吃饱,我知道你的饭量了。】 徐图之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图图哥,听说你是医生,你好厉害啊。”小六一脸崇拜。 “你们机械师才厉害,一个人就可以组装一架机械。” 饭桌上很热闹,江月白除外,就在身旁的陆时汀偏着身和另一边的老秦他们聊着机械的话题,他完全插不上话。 好在人多,酒过三巡之后大家的话匣子更加打开了,有人就开始打趣起陆时汀和江月白。 “江哥,你说说我们陆哥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对对,小时候也长这么凶吗?哈哈。” 江月白脸色好了点,提起过往整个人都更加的温柔:“时汀哥小时候就是孩子王,虽然也凶凶的,但是时汀哥从来不会凶我,我每次一哭还会哄我呢,所以在我看来时汀哥最好了。” 这话一说完,满屋都是打趣的声音,江月白害羞起来:“诶呀,时汀哥,他们笑我。” 整个人想往陆时汀的身后藏。 陆时汀忽然直起身,转了下餐桌,就在前一分钟,听不下去的徐图之选择吃块烤面包片,可是刚伸筷子就被转走了。 郁闷的就要放下筷子,那碟烤面包片就又转了回来,稳稳当当停在了他前面。 他抬眼,陆时汀夹着烟的手已经松开,他也喝了不少,比起平时的稳重多了点吊儿郎当的痞样:“小时候就想做英雄,见不得人受欺负,就连流浪的猫猫狗狗都救了好几十只。” 徐图之听懂了他的意思,愉快地咬下一口面包片,脆脆的,很好吃。 江月白瞧着徐图之,他注意到刚才陆时汀的动作了,桌子是为这个人转的。 但大家可能是喝多了,没听懂陆时汀话里的意思还在打趣他们俩。 “又是竹马,又是总帮助自己的大英雄,换我,我可心动了!” “是啊,难道咱们陆哥单身这么久,就是为了……” 大家心领神会的一齐笑了起来。 江月白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陆时汀提高了嗓门盖过了大家的笑声:“都别胡说,我们的确从小一起长大,不过十几岁的时候就分开了,我们之间就是兄弟的情谊,你们这么乱说话我脸皮厚没事,让人家多尴尬。” 江月白脸上的羞涩被苍白取代,却要做出正常的表情以免丢脸。 陆时汀就在等这个机会,等大家把他们凑成一堆,这样借坡下驴,既能解释清楚也可以让江月白明白自己的意思,无论他有没有那个意思。 毕竟人家又没说喜欢你就上赶着去拒绝人家,挺自作多情的。 这样就最好了。 一听他这么说,大家这才知道自己磕错了,之后也没人再故意给他俩凑对,还直说是陆哥的兄弟那就是我们的兄弟。 徐图之从卫生间出来正洗着手,江月白也过来了,一脸友好的笑容:“你好啊,我们坐的有点远都没说上话,我看你不像时汀哥店里的员工。” “嗯,我是徐图图的哥哥。” 江月白想了下:“啊,那个小圆脸的男生,你经常参加他们的聚餐吗?” 徐图之擦着手:“不经常。” 在江月白因为这个回答而面露欣喜时,他狐狸眼一弯:“我只是经常和陆老板聚餐。”然后在对方的怔愣中,优雅地转身离开。 “等一下!我们好像撞衫了!”江月白喊住他,不甘心的想扳回一局。 徐图之回头,信心十足:“无所谓,即使撞衫,我的也还是我的。” * 聚餐结束又喝倒了好几个,徐图之和小可扛着醉过去的图图。 陆时汀结账后最后走出来,江月白忽然抓住他:“时汀哥,我有点喝醉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徐图之也听见了,眼珠一转,看了眼只剩一节的台阶忽然向旁边踩去,做出摔倒的样子:“啊!” 小可:“图图哥!” 陆时汀几乎是甩开江月白,明明是距离最远的却第一个跑到了徐图之身前。 “摔倒哪里了?” “脚有些疼。” 陆时汀看了眼徐图之的脚,小心翼翼的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对江月白说道:“不好意思,我打个车送你回去,他弟弟喝醉了,他脚又崴了,我得照顾他们。” 江月白暗暗握紧拳头,瞧着偏头靠在陆时汀肩膀上的人,他确信自己看到了对方得意的笑! 现在就是很后悔没有直接装醉死,但现在也晚了,只能挤出善解人意的笑:“没关系,他受伤了肯定要以他为先。” 陆时汀向他点了下头,然后对大家道:“都上车回家吧。” 唐极过去帮小可拖着图图向徐图之的车走去,至于徐图之也被陆时汀一下打横抱了起来,吓得他差点叫出来,紧张的看向陆时汀。 陆时汀:“你脚扭了,没办法走路。” 然后降低声音:“装就要装得像一点。” 徐图之还以为他不知道呢,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不生气我骗你?” 陆时汀他不但没生气,还因为他想留下自己的小心机而感觉到开心。 “看情况。” 小可把图图放到了后面床上,起身就看到抱着图图哥的陆哥,霓虹灯光下两人脸上都有一抹笑意。 嗯? 不对劲? 陆时汀把徐图之放到了前面的座椅上,对小可他们说了句:“辛苦了,你们也快点回家休息吧。” 他去把自己的车定好位置后回到了徐图之的车上,刚坐下,对方就贴过来跨坐在了他tui上,他也十分自然的环住了徐图之的要。 车子启动,徐图图在后面沉沉睡着。 徐图之盯着陆时汀,他想说江月白喜欢你,可是说起来像是吃醋,他没有吃醋的身份。 于是他说:“今晚陆老板为我治病吧。” 他的病只有一种治法。 至少已陆时汀的了解来说只有那一种治法。 陆时汀眯起眼睛,这相当于变着法的让自己稿他。 也许是今晚的酒喝得有点多,也许是徐图之察觉到危机豁出去的样子有点可爱,所以陆时汀决定给他一点奖赏。 他的体温偏高,有着茧子的指腹 在徐图之小学周围转着圈的柔,随着时间慢慢走过 几乎要把那柔化。 徐图之脑袋里开始放烟花,同时又觉得很渴,他抿了下唇。 “陆老板,你这样治标不治本的。” “桶里,求求你。” 陆时汀瞥了眼小馋猫,很宠的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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