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往下探握住已高高挺翘的昂起,擡头看见明语一错不错紧紧盯着,心底掠过难以言喻的喜悦,腿刻意再分开,衣服下摆卷到腿根遮盖部份性器,姆指摸上顶端,华郁低低呻吟。 健壮的身体明显紧绷,双手紧紧握拳到前臂的青筋浮起,华郁愉悦笑了声,目光锁在明艳的脸上,看着性感的喉结滚动,看着漂亮的眼充满情欲风暴,额间青筋一跳一跳,盯着几近痴迷的眼,手开始滑动。 指尖如蝴蝶飞舞轻触,愈来愈晦暗的眼神勾住正撩人的狐狸,握住肉根,褐眼迸出精光,轻轻握住上下撸动,褐眼瞇起,姆指滑过伞缝,大腿轻颤,舌头舔了下唇,勾划一圈。 褐眼逐渐转深,黑黝黝的吓人。 手包住蕈头,磨蹭,拉开时依依不舍丝拉出黏液,捉住茎身时而滑动时而往下摸着也发胀的卵囊,臀开始摇摆,往前轻晃,龟头不时从手中露出又缩回,铃口冒出淫液,一点一点把手濡湿。 “然后呢...还想我做甚么” “哥…”明语几乎发不出声音,好一会才吐出单音,他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撑在华郁身体两侧,没有碰到他,两人间升起的热气弥漫。 “嗯…说说…” “想…哥哥的手指自己插进去…” 低哑的嗓音似靡音,诱惑人丧失理智只能跟随,华郁在被拢住的阴影下撑起自己的臀,露出挂着浊液的穴口,探出两指抵住穴口磨蹭,”嗯……” 穴口缓慢张合吞入手指,没入第二个指节时止住,手指开始模仿抽插律动,抽带出里面的精液,再捅入接着再抽出,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华郁的颈边,目光如火盯着正肏着自己的师尊。 浑身赤裸的身体肌肉绷成硬块,乳尖兴奋发颤,呼吸随着日渐加速的抽插愈发浊重,像火苗烧向撩死人不偿命的狐狸。 “…哥哥…插自己爽吗...” “嗯——“华郁眼神开始迷离,他抽出插着自己的手,摸向坚挺的肉豆,湿意的指尖让明语重重呻吟一声,华郁把玩着乳尖,”…没有你插来得爽。” 他乐于在明语沉沉眼神中自渎,享受他的亢奋和自虐的克制,但自己的手指没办法像明语那样挺得深,捅到极度敏感的位置,手还动得酸。 能躺着就能爽到升天,干嘛要自己动得这么辛苦 华郁一把撸住硬到发胀的性器,重重揉了好几下,明语绷不住把脸埋进师尊的颈窝,连喘好几口气。 “这么硬…还忍得住” 明语亲吻着洁白的颈项,咬着小巧喉结,低喃说着:”放进去…哥哥…我想要你…自己用手把我的放进去…” “然后…我想把你肏到说不出话,发不了骚…让你下面填满我的精液。”让你永远都不会再对另外的人硬起来。 “好。” 华郁握住巨物,沉甸甸还带着颤抖,跟主人呼吸一样灼热,足以让血液跟着沸腾,用手主动把孽根抵在自己的肉穴口,这一抵,手指就能感受到自己穴口的窄小和巨物过于傲人的尺寸。 垂下眼,吩咐着:”你前进点…我放不进去…” 一手扶着肩颈,一手抓着发胀的性器,看着穴口一张一合吞入饱满的龟头,顶出一个圆洞,噗哧一声龟头没入,华郁哼了几声,继续把剩下的肉茎往里面塞,满得他头皮发麻,腿也软得撑不住身体,喘着气赖皮把手放开。 “行了…你自己来。” 明语盯着还有一半没进去的肉棒,感受又热又湿的内壁紧紧缠住龟头,小巧的肉洞被捅开,乖顺的吃下他身体的一部分,让两人结合成一体。 大手掐住腰往前撞,全部的肉物全被塞进师尊的体内,被老实的包裹吃着,他开始抽插,师尊不断在自己胸前吻着咬出痕迹,慢慢的,速度愈来愈快,做乱的嘴被插到淫叫娇呼,双手在背后乱挠,指甲嵌入坚实的背肌狠狠刮抓,挡不住他想把这人操软肏开的欲望。 “啊……啊哈…嗯…啊!” 被射进体内的精液在快速的抽插和挤压下,混着淫液变成白沫堆在穴口,沾在白花花的臀肉上,沾在疯狂捣动的肉棒上,被挤入再被挤出,插得淫靡液体四溅。 “哥哥…哥…” 华郁的腰往上一弹,紧贴着明语的腹肌弓起,射过几次的肉棒抵在两人腹肌间被夹着颤抖射出淡薄的精水,因再次高潮后穴急遽收缩,隐忍很久的明语也粗吼着被绞得射出来。 硕大的性器紧紧堵着肉穴口,一股一股往里面射,烫得华郁再次失神呻吟,整个人躺在桌上喘气像个娃娃被明语抓着腰胯,强迫肉穴吃进更深。
第93章 他硬不起来了 他硬不起来了。 褚华郁懊恼发现这个迟来的讯息,砸得他满眼昏花,想流泪却一滴泪也掉不出,满心委屈。 早就有蹊跷端倪,是他一直忽视不想查觉,应该是说他不想认清事实。 他被褚明语伺候太好,每一寸肌肤都被爱抚,温柔的吻、粗暴的咬、甜腻的舔拭,仅靠后穴被褚明语进入就能高潮,甚至不需要性器被抚慰,他只需懒散的任由摆布就能满足欲望。 被豢养久的狐狸忘记狩猎的快感。 忿忿把桌上的酒一干而尽,他开始怀疑自家腹黑的媳妇是不是打得就是这种算盘,挥手让人再送上几壶酒,长腿在椅上屈起,左臂撑着脑袋看着下面欢闹的景象。 人不错,身段也好,但怎么看都没自家媳妇漂亮,身材也没自家媳妇好。 挑来选去就是找不到几个合适的,连点兴致也没有,摆摆手让人把内窗关起来,走到外窗盯着蓝天白云沉思。 媳妇不在家,没人陪着他玩。 前不久日子,褚明语被忙到昏天的宗主召回,华郁亲亲满脸不愿的媳妇让他回宗去复命,明语一离开,褚华郁就上街去找找手工精巧的师傅,他答应过明语要把那刀镶回原本模样。 转着朴实的刀柄,利刃反射出危险光芒,褚华郁撑着下巴指尖摸着刀锋想着,这把刀是人间师傅打造,如果要重现原始的风华,果然还是要找找当初打造的后代徒弟。 他只想给褚明语最好的,这把刀是明语对亲人仅剩的念想,他想慎重以对。 师傅不能只有手艺不错,最好是能珍惜重现的人,这让褚华郁伤透脑筋,派人去打听百年前的事,王府打造兵器不是小事,根本不可能外流制作的人是谁。 “抱歉,您这我们没有师傅会做。” 就算如今,京都城做刀剑生意还是被管控,不知第几次被拒绝,褚华郁抿起唇听着消息,大总管低头又说,”不过还是有打听到一个不见为真的消息。” “说来听听。”有消息就是好的,哪怕再小。 “传闻王府曾经悄悄遣散一批下人,那些人被送离京都城,属下派人寻得疑似那些人的后代,在京都城外找到一个打造铁铜器的人,据说他铺子打出来的斧头犁头特别耐用,但人十分低调,偶有陌生客找寻便会关门走避或让其它师傅出面。” “有点意思。” “属下让人跟踪多日,发现他和城内青楼有所往来。” 在乡镇间打打生财工具,耐用又不贵,要养一家子是难事,如果真是当初拿了钱财离开的师傅,过了百年多还能剩多少做这行的都是固执骄傲的人,尤其曾在王府做事,更不可能摆低自己的姿态。 王府让他们低调出走就是希望他们不要出现在众人面前,限制他们做生意,一代两代安分后,三四代之后觉得已经脱离上位的眼睛,会不会也用上自己传承的好手艺…很难说。 “…然后”华郁不相信他想到的,大总管这个人精会没想到。 大总管露出笑容,”京都城内最好的青楼,有家卫有打手,身上都藏着小巧锐利的武器,这朝代还是不允许民间私打兵器,抓到是重刑。” 做回老生意。 褚华郁微笑,”哪座青楼” 想想,他很久没上青楼玩乐,京都城内最好的青楼有点兴致。 这青楼的确有不少貌美莺燕和难辨雌雄的小倌,颇受达官贵族喜爱,褚华郁翘脚坐在二楼包厢听曲,难怪乎这么嚣张放了打手和家卫也没人敢上报。 趁着人没注意,从伪装客人的家卫身上摸出一把刀,果真精巧锐利,藏在靴子或腰间很难察觉,是个好手。华郁满意瞇起眼看着刀上的刻饰,也是固执留下痕迹的人。 和着明语那把刀对比,明语的刀更显精致,但做工颇有相似之处,终于找到人。 既来之,怎能不多看看瞧瞧 褚华郁给了一大笔钱让老鸨挑了楼内上乘之选在楼下上台唱曲跳舞,以往他挺享受这样的娱乐,看看美人,听听小曲,好不自在,偶尔看中几人就带走去销魂,一夜风流。 这回他看了又看,唱曲跳舞显然很对楼下人的胃,低语讨论还高声感谢楼上贵客砸钱让他们一起享受,这都是楼内大牌,早不轻易在一楼大厅献艺,今个大幸运,一来就捡了个好位子,花个酒钱还能看见红牌。 门外传来轻敲声,一个清秀的孩子走进来询问着:”敢问公子可见到哪位姐姐兄长” 阁内的贵公子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丢块银子让他退下,再送几壶酒上来。 挑甚么哪个都没自家媳妇美,让褚明语过来,楼内的红牌瞬间换人坐。 跑房的孩子又来了几次,楼下唱曲的人也换了几轮,引得大厅的客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对着楼上贵客好奇起来。 “哪家公子怎么眼这么挑” “楼内红牌都出现几位,怎么都没被挑上” “钱是这样砸的怎么没听说城内多了这样出手大方的公子” 这闲言闲语听得褚华郁也跟着闷起来。 不是不挑,原本他也就看看,怎知换了几轮都挑不到人,他也忿忿不平。 盯着自己的裤档,明明欢爱时看见媳妇就硬挺得厉害,现在连一点小劲也没有,甚至意兴阑珊的想睡觉。 该不会……他真硬不起来了! 风流几百年的狐狸瞬间忧郁悲伤。 敲门的人换了人,华郁懒散转过身看着打开的门,身姿绰约的女人艳丽站在门边福身行礼。 身着红衣。碍眼。 褚华郁看了好一会才挥挥手让人进来。 “公子,不知楼内有哪里让您不满意”一进门老鸨就知道不简单,这人长得比她楼内的红牌公子还好看,身姿挺直如青竹,那一双上挑媚眼却能瞬间让人起了欲念。 她更恭敬垂首,只怕不是皇室子弟溜出宫尝鲜,惹不得。”楼内的人公子看不上眼,不妨让奴送公子几坛好酒,接下来的曲子献艺就让奴为您安排,望公子好好享受。” “怎会看不上眼”褚华郁轻笑,”这不就是一位漂亮姑娘吗” “公子别说笑,奴家已有年纪,配不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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