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牡丹等在议事房内,准备这几日都要跟着褚明语交接事项,情报这事对宗门兹事体大,得巨细靡遗办好。 “明语,你们谈事,我去逛逛。” 手腕骤然被攥紧,华郁哼了一声,拍了拍明语的手背,”乖一点,没走太远,让大总管跟着我可好” 小媳妇还是不安的很,好说歹说才肯松了两人间的链子,脸色黑沉的大步走进议事房,浑身散着黑气。 “大总管”华郁转过身微笑看着身后板着一张脸的男人,”总算有点时间能说说,有哪个地方能坐下聊聊” 媳妇没明说,但褚华郁也清楚这三年多他过得很不好,尤其那一袭红衣,穿起来虽然亮眼但他清楚明语最不喜欢的就是红衣,当时在清风阁找到人时,那房内还挂着一袭薄纱红衣,等着主人破处那天穿着。 红衣代表着他不堪的过往,而现在他不但接手青楼的生意也换上红衣,怎么想都能思考出不对之处。 “老三。” “二师兄…我叫牡丹。” “过来坐下,陈老三。” 慑于二师兄的恶势力,陈牡丹乖乖闭嘴走过去坐下,离开华郁师叔的二师兄黑着一张脸,可怕极了,吓坏他一朵小黄花。 喔、他本体不是牡丹花,是一朵漫山遍野生长的小黄花,但师尊帮他取了大气的花名后,他真心喜欢这个名字,粉嫩粉嫩的花中之王,就连外袍上也要刺上漂亮的牡丹花绣才行。 老三这名字打从他离宗后就很少听见了,因为前宗主很不喜欢叫花名,所以他这门美丽动人的名字全被他改成老大、老二、老三…..一点美感也没有,不过以前他不敢吭声,现在更不敢。 褚明语师兄浑身的气势比以前更凛冽,笑瞇瞇时就很可怕,现在黑着脸的时候更可怕。 一朵小黄花的本体在体内抖呀抖,褚明语瞥过去,仿佛看见委屈巴巴的小黄花,终于多了点耐心,把散着黑的怨气压下来,小黄花抖得慢了点,缓缓的僵直不敢动。 两人谈着事,老三陈牡丹却忍不住想着宗门传闻,传闻果然不会空穴来风哪…事实诚不欺我!只是知道的太晚…… 北辰宗的弟子都知道,宗主…不对、前宗主宠爱徒弟出名。 小徒弟受伤时他四处搜罗天材地宝,不要命不分昼夜的炼丹翻古籍,让身中奇毒的小徒弟毫发无损的康复,连修为也没掉一阶。 后来小徒弟和苏晨师叔结契时,他气得守在咸峰外好几月,恨不得要把小徒弟捞回自家主峰上,深怕他被师叔欺负没人帮衬。 大徒弟百岁后,他二话不说就把人带在身边训练培养,代宗主才代上没几年就果断退位,正常宗门的宗主肯定不容易对权势大位松手,他转身就把大徒弟送上一宗之主的高位,对权柄没有一丝眷恋。 至于二徒弟更是微妙的很,当时二徒弟决定跟着陈柏克师叔练体,练得满身是伤,那阵子宗主的脸色黑了好一阵子,过没多久,玉竹师叔忽然跟着二徒弟要丹药,他们这才知道宗主宠大徒弟、小徒弟都没二徒弟来得更夸张。 宗主简直把他所有的丹药全塞进了二徒弟的储物戒里,光说储物戒就价值不斐,他老人家眼都不眨就扔过去好几个,个个起码都是地级法宝,储物戒内的丹药随便一瓶都能在外面拍上高价,但宗主让二徒弟一受伤就当糖豆吃了补身体,看得宗内一票弟子恨不得自己当初没让宗主收下自己的奉师茶。 有人说宗主这是送聘礼,哪有师尊对徒弟这么好,快把家当都清空送出去,深怕徒弟少了丹药财宝,但又有人笑了,这哪是聘礼,那二师兄根本是把宗主当媳妇在宠呢! 宗内的人或有见过,二徒弟到处找着睡着的宗主再抱着他回小院,除却日日随身伺候不说,兜里的小食茶点一应俱全,就没让挑嘴的宗主饿着过。 听闻、传闻、但没人见过,听说二徒弟还包办宗主的洗沐,连皂荚和肤脂都还是自个亲手制作,材料来自他亲自外出采撷炼制,不假他人之手。 媳妇都没这样宠。 喔、苏晨师叔除外,他对褚曦师兄是另外一个境界。 脑袋回路跟自家师尊一个德行的牡丹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看看这几日,华郁师叔是真和二师兄有那啥甚么的,难怪听闻边城要人,上面的师兄没有一个愿意出来!可恶! 好不容易挨到一日结束,牡丹迫不急待对着师尊发出水镜联系,又哭丧又气急着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还顺带黑了自家几个师兄一把,哼,再多来几日,他这朵小黄花就要蔫了!浇水也没用! 陈三笑瞇瞇看着快要瘫扁的老三徒弟,徒儿呀!没事,这些都能变成钱!快给为师更多的消息! 没良心的师尊不会把脑袋里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软言安慰徒弟,让他继续明晚汇报。 情报果然是财富的来源!
第56章 你安静点 几日下来倒也互相安生,褚明语固定和牡丹交代楼内事务,带着他走动熟悉介绍对应的人,褚华郁则和大总管搅混了两三日就分开,一个人在楼内晃过来荡过去,偶尔坐在茶馆喝茶听消息,偶尔跑去听个小曲,日子过得极为惬意,活像个世家公子哥。 只是褚明语的脸一天比一天黑,尤其一日结束后,他是在楼内听曲的小包厢内找到半睡半醒的师尊时,更是脸沉得让旁人不敢靠近。 大总管在外面悄悄阖起门扉,让其他人转告,这间房锁了,谁都不能靠近,这才擦过冷汗退下。 捏捏被自己养得细致的脸蛋,人还半醒着没睁开眼,哼哼撒娇撇过头,姆指恶狠狠磨缩着红唇,把人压在窗边,应着外边传来语调婉转的曲子缠绵吻上去。 褚华郁在闻到熟悉的气息时就迷糊的醒来,等到微张的唇闯进不客气的软舌也没抗拒,开心的迎合,配合跟着翻搅融合两人的气息温度,末了,他舔舔唇,把上面的津液舔去,魅惑的模样让明语想直接在这把人办了。 华郁清醒张开眼,看着身下红着脸的媳妇,忍不住心底愉悦,这种被人亲吻起床的感觉美妙极了。 主动捧着明语的脸细细又吻上去,吻得两人喘气呻吟才分开,两人在接吻时让明语掉换了位置,华郁现在感觉屁股下有个东西抵住自己,才想动一下就被人抓住腰。 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自己肩窝,”能不能暂时别动外边人多。”语气有点危险,隐隐令华郁心颤了一下。 华郁红了耳尖,默了一瞬,然后数算着两人多久没房事,忽然觉得可以,他不想让媳妇憋太久,媳妇得宠着。 现下刚巧是茶馆生意结束,青楼正开张的时候,外边台子上原先端庄的唱手换成婉转缱绻的曲调,勾人心弦,空气中都浮着诱人的气息,古筝一勾一捻更是挑逗人的感官。 一双手悄悄的滑下,趁着人不注意,在裤档揉了一把,扣住腰的手顿时发紧,埋在颈窝着喘气更重,声音沙哑又性感,”师尊、求你了。” 这里虽说是包厢,但对着舞台有扇大窗户,墙壁也薄的很,随便大声点隔壁都能听见,这毕竟是青楼,讲究的是情欲不是隐密性。 褚明语完全没想到隔音诀这个小法术,心心念念都是他不想让哥哥的呻吟声被旁人听见。 “叫夫君,谁让你叫师尊”华郁对夫君二字特别执着。 “……夫君。” “嗯,乖媳妇。”褚华郁刚醒来还带着些许慵懒,声音软软的,勾人,臀下的硬物更坚挺,他惹火似的在大腿上滑开一小段距离,某物贴着股缝磨擦而过。 “………”褚明语想把哥哥压在桌上,做到他求饶。 “你安静点。”华郁恶狠狠的威胁,”老子我不喜欢别人听见你的呻吟声,听见没” 才说完,一只手扶着明语肩头,一手滑到两人中间,狠狠揉了硬挺一把,才听见隐忍的呻吟就奖励般的放轻力道,开始一下一下摸着那处,摸着摸着,撩开的外袍下可见被黏液打湿的粗物。 褚华郁用力制住想往前扑的明语,倾过身亲亲脸颊,又亲亲耳垂,舔了一下,掌心下的灼热开始一跳一跳的颤动,像个有意识的活物。 “别出声哪,你这楼主还没卸任,留点名声。” 一手悄悄把裤档拉下来一小截,粗大的阳物跳了出来,顶端泌着黏液,兴奋的粗大环绕着青筋看起来可观又有点可怕,华郁爱怜地用拇指磨了磨顶端,手指缓缓包住炽热。 明语不吭声了,喉结上下滚动好几下,一双眼红透盯着褚华郁看着,华郁在上面看见情欲也看见满满委屈。 “帮你用手,你真的别出声哪。” 房内温度陡然上升,华郁觉得有些热了,半转过身拿过变得温凉的茶水喝了一口,想了想,又把剩下茶水含进口中,转头就把唇贴在明语唇上,让他跟着自己共享那杯茶水的滋味。 “解点渴,怕你接下来热。”华郁有点不好意思说着,他不知道明语热不热,但他知道自己热了。 修长的手包不住硕大的长物,但手指灵活的上下撸动,姆指还不时打着转,细腻摸着青筋的纹理,时轻时重用力抚慰。 “你更硬了。”华郁喃喃抱怨,他手有点酸。 他以前也曾被用力抚慰过,忽然想到以往曾被安慰过的姿势,把外袍脱了再把明语压低些,接着把撸了很久还没有打算要射的性器隔着裤子布料塞进自己臀缝中。 握着腰的手颤抖着,手背上浮出好几道青筋,臂上的肌肉发硬,深呼吸好几回才吐出一口浊气,哑着嗓音,”……夫君…” “别吵,乖媳妇,等夫君让你射出来。” 华郁温言哄着人,一边摆动臀部,用臀肌夹着那根孽根前后撸着,这动作太像实际的欢爱,纵使隔着布料也让华郁产生明语正用自己肉棒操着自己臀肉的错觉,他红着脸,强迫自己不停晃着腰,时不时放松夹紧玩弄明语的性器。 明语闷哼一声,抓着人下来亲吻,舌头闯进诱人的口中,狠狠搜刮气息和软舌,接着用力挺动几下,好几股白浊就射在华郁的外裤上,沾湿的布料紧紧贴着颤动的臀,两团带尖嫩肉的形状展现无遗。 好一会,两人喘着气息分开,华郁把脑袋放在明语肩上,分享片刻欢愉后的宁静,此时外面丝竹乐音才缓缓入到耳里,带来一丝隐密的情欲。 华郁懒洋洋问出他这几日的疑问,“明语、这里面有迷香吗” 微开的窗隐隐约约能嗅到这楼大厅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气。 “没有。”褚明语否认,”大厅不放迷香,但房内是否放迷香就让他们自由选择,但也有限制,只能助兴不能沉迷,剂量也多有限制。” 当初他和师尊的第一次就是受了青楼的迷香所致,因此他对这些极度小心,楼内的人都是他应该要保护的对象,不容许任何意外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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