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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

时间:2024-08-22 0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肆琉璃

  就在他绘灵画影的期间,下人已经将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萧止也算是细心,还专程叫了花匠过来将花盆里的花重新种上,沈凛走到那张琴案面前缓缓坐下,手不自觉的搭在了案面之上,腰间的香囊与案边碰撞后发出叮当的脆响。

  “此曲将军已经听了三巡,若是喜欢,我将曲谱赠与将军可好?”

  这冷不防的一句突然在沈凛耳边响起,沈凛瞧着四下无人,这声音是直接侵入到自己的颅内的,他没有作声想看看是否能再听到些什么。

  “先生若是愿意,不如亲自教我。”

  “这琴技非一朝一夕可成,将军莫要玩笑了。”

  这是柳叙白的声音!沈凛惊喜不已,果然这间房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此说来,柳叙白曾经在这里小住过,也就是说,自己应该早就与柳叙白相识。

  那为什么萧止会不认识柳叙白?这声音又是哪里来的?沈凛又将千叶印记调了出来,他再三确认,这个世界的规则确实还没有被人动过。

  看来还得找个人再问问才能定夺,沈凛走出屋子,随手招来几个下人,看他们的模样应该都是在府上许久的老人,沈凛将画像放在他们眼前询问,所有人的答案无一例外地是未曾见过。

  是所有人刻意隐瞒他的行踪还是柳叙白真的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若是众人都在演戏骗他的话,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什么人有这么大能力,能让所有知情人都对柳叙白的事情缄口不提?况且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相当有难度的挑战,每个人之间需要极大的默契,不然谎言很容易就会被戳穿。

  通过刚才的只言片语,沈凛大概可以猜出,柳叙白的身份多少和琴有些关系,自己既然称他一声先生,想必在玉泽州内应该有些名气。

  沈凛回到桌前,想要再搜集一些新的线索,当他指间触及琴案的时候,发觉案面上的剐蹭痕迹要比寻常琴留下的印痕深许多,看来的柳叙白的这把琴应该是较为特殊,重量远在其他琴之上。

  既然独特,那就说明这一点可以做为突破口,只要找个见多识广的琴匠,定能认出这琴的来源。


第一百七十九章 寻琴问曲

  待送信萧止回来,沈凛便让他去将玉泽州所有的琴匠都搜罗来此以迹认琴,萧止虽然不知道沈凛的意图,但是看着他十分认真便也没有问缘由便去办事了。

  不一会,房间之内就堆满了人,琴匠们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似乎对于这样的印痕都陌生的很。

  “启禀上将军,这琴痕的路数我等都未曾见过,它的重量实在有些离谱了,恐怕这玉泽州中都无一位琴师能奏响此琴。”一位较为年长的琴匠犹豫再三后缓缓开口。“要不上将军容我等些时日,待我等回去探讨询问一番,或许能得出上将军想要的答案。”

  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沈凛有些灰心,他摆手示意众人可以自行离去后,一个人坐在房间内伤神。

  这好端端的线索,居然又断了,为什么只要一涉及到与柳叙白相关的部分,就查不到任何消息?

  这时候要是叶冰清在就好了,沈凛有些怀念之前有叶冰清指引的日子,至少还有一个人能与之交流,现在好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之前提醒自己的声音也不曾再出现。

  现在可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呦,沈兄今日回来的蛮早啊,我还以为你得在第一楼睡到午时才能起来。”门外传来一声调笑之音,沈凛知道,这就是他分身的同僚好友羽林卫统领——玉兰台。

  玉兰台天生一副含笑眸,任凭他是发怒还是喜悦,看起来总像是在笑,这与他威严的身份十分不衬,玉兰台嘴巴甜,人长的也讨喜,做事更是雷厉风行,果敢决绝,所以深受慕浮生器重。

  他和分身算是不打不相识,之前在演武场之上,分身仅凭三招就将他击败,这便令玉兰台佩服五体投地,之后二人经常相约着在酒馆小酌,自那之后,但凡有什么酒局聚会,玉兰台都会叫上分身一起。

  “玉兄今日不当值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地方?”沈凛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道,这个时候他心情烦乱无度,实在没有精神和玉兰台玩闹。

  “今日休沐,想着你昨夜喝了不少,这不专程过来看看你回府没。”玉兰台随意的坐在床榻之身,伸手抚摸着床边,“这家具也实在太旧了些,不如我差人给你送些新的来,你一个上将军俸禄也不少,怎么过的如此清贫?”

  “多谢你一番美意,旧物自有旧物的好,况且这房子也并不住人,将就吧。”沈凛的注意力还集中在琴案之上,玉兰台看他盯着案面出神便继续道。

  “不过有一说一,你这黄花梨的琴案倒是不错,我记得是几年前你专程托人去南海带回来的,当时我还笑你说,你一介武夫,要着琴案何用。”

  玉兰台知道这琴案的来源!沈凛一下来了精神,他连忙抛砖引玉道:“时间太久了,亏你还记得,我自个儿都不晓得当初干嘛要买它回来。”

  “啊,让我想想。”玉兰台往床上一躺,双手垫在脑后开始回忆,“似乎是为了配一把稀世的好琴,诶,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什么时候把你那好玩意儿拿出来让我展一眼?”

  稀世的好琴,沈凛捕捉到了关键,玉兰台最大的爱好,就是收藏这字画古玩,只要一听到是古董,必然会出重金买下,每个月的俸禄多数都砸在这上面,他继续追问道:“我像是有那种好东西的人吗?若是有不得在你这个行家面前炫耀一番?”

  “倒也是,你要是有什么宝贝可躲不开我这法眼,我依稀记得你好像说过,那琴是分量极重,名字也很古怪,我还当你真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藏着掖着怕我瞧见,所以才不给我看,原来是框我的。”

  难为玉兰台还能记得这么清楚,沈凛心道,若不是这琴有些门道,他也断然如旁人一样,过眼就忘。

  “那我考考你,既然那琴名古怪,你可还记得名字?”

  “当然,那名字一听就觉得背后生寒。”

  “它叫‘乱世’。”

  功夫不负有心人,沈凛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这琴的名字他算是知道了,还得多谢玉兰台有心,不然光是寻着琴名就不知道要到何日。

  这乱世古琴显然是落在柳叙白的手中,当初千里迢迢的购买这黄花梨案,应该也是为了柳叙白。

  既然二人都到了这番熟络的地步,怎么会无人知晓呢?看玉兰台的样子,他应也不知道柳叙白的事情。

  当务之急是先寻这把琴的下落,只有找到它,才可能得到新的方向。

  “当初我不过是胡沁了由头而已,单纯只是觉得这琴案好看,不过这乱世古琴可并非空穴来风,是真有此物。”

  沈凛知道若用古琴引诱玉兰台,他多数会替自己去寻,果不其然,玉兰台一听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沈凛等他说下去。

  “之所以如此命名,便是因为此琴弦音精绝,有操控人心能力,若是此物被有心之人夺取,便会引得天下大乱,故而得了这乱世之名。”

  沈凛这说辞张口就来,毕竟在神域以琴为武器的人他还是认识一些,其中最顶尖的应该就是白玉京了,他虽然不知道这把乱世古琴真正的命名原因,但根据这词句多少能分析出来其中的关窍。

  “沈兄此言当真?”玉兰台双眼冒光,显然是对这乱世古琴有了兴趣,“若是真有此物,那沈兄可不要怪我夺人所爱,这种稀世珍宝,便是价值千金我也得拿下。”

  “自然不会同你抢,你大可放眼去找,若是寻到了,可得给我开开眼。”沈凛笑道,没想到玉兰台这么好忽悠,三言两语就让他打定了主意,既然如此,再框框他也不是不行。

  “听闻这琴现在在一位白衣琴师的手中,你若有心收这古琴,恐怕得先找到他。”沈凛将刚才画好的肖像从怀中掏出递给玉兰台。

  “嗬,看来你对这古琴也是颇为上心啊,居然连属主的画像都有,这还真不像是你这位上将军的作风。”玉兰台接过画像自己端详了一番,“你别说,这琴师的样貌是一等一的出挑,这么惹眼的人,寻起来应该容易的很。”

  那是自然,沈凛心中念叨道,玉兰台这话无异于是褒奖了他的眼光,他听的格外顺耳。

  “行了,这事交给我,现在没人我同你说些别的。”玉兰台一转话锋,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沈凛见他表情转换的如此之快,想来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于是也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我当值的这些天,可是不止一次听闻圣上说起你的事情,你受伤之后,这上将军之位觊觎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朝臣们多次进言想要更换人选,给你来个明升暗降,但都被圣上拒绝了。”

  “我觉得你应挑个时候进宫面圣,若你无意这名头倒不如舍了它躲个清静,不然早晚那些老臣都会捉你个错处逼陛下处置你。”

  又要参与这种无用的争端了吗?沈凛皱眉,看来自己就算是有慕浮生的庇护也逃不了要走这一遭,玉兰台的建议倒也不错,反正他于公于私对这上将军的头衔都没什么兴趣。

  “行,那就等明日早朝之后,我进宫与陛下说明,也好让他不必为此忧心。”

  “也行,等你卸了这差事,我请你去第一楼喝酒如何?”玉兰台提议道,“昨儿那姑娘的胡旋舞跳的实在是好,忍不住想去多看一次,沈兄意下如何?”

  又去?沈凛胃里不由得又翻上来一阵酸意,昨夜宿醉才醒,现在他可是对酒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了吧,我这身体现在可经不住这么折腾,再喝恐怕就得人抬着出来了。”沈凛企图拒绝道。

  看来自己这夜夜不着家的名号,和玉兰台有这密不可分的关系,若不是他怂恿,自己肯定不会总是光顾烟花柳巷。

  “那不喝酒也行,你不是爱吃他们家厨子做的蟹黄粉蒸煲吗?到时候就当是纯吃饭了,再叫姑娘给你弹唱一曲,是不是想着就美?”玉兰台好像已经沉醉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大白天的你就没点正事干吗?在我面前发什么春。”沈凛话语中夹藏了几分嫌弃,毕竟和玉兰台比起来自己算什么风流,这家伙当着自己都可以白日思淫,这哪里是他能到达的程度?

  “嘿,说的你多正经似的,在第一楼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和姑娘喝酒。”玉兰台有些不服气,第一楼去都去了,还装什么清高。

  沈凛心里升起一起无奈,每次遇到这种与自己行为不符的事情他都百口莫辩,此间的分身的行事方式更是离谱的很,他只能白了玉兰台一眼,然后说道:“行行行,玉统领说的都对,沈某受教了。”

  “萧止呢?又躲到哪里去玩了?要我说,下次喝酒你就把萧止一起带上,他也到了该见见世面的时候了,我教他推牌九如何?”玉兰台玩弄着腰间的玉坠轻笑道,对于他来说,萧止应该是他唯一对的上脾气的孩子,因为他非常喜欢捉弄萧止,尤其是喜欢看萧止被他弄的鸡飞狗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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