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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普通人怀了陌生alpha的崽

时间:2024-08-17 14: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沈悦之

  连带着他手里那枝玫瑰花都娇艳欲滴。

  见面第一句,季维时先抱住了沈不弃,像条粘人的大狗:“好想你啊。”

  不知几分真情又几分假意。

  沈不弃总归已经沉醉。

  玫瑰花好像成了爱情的连接点,季维时牵着沈不弃的手,沈不弃则抓着那枝玫瑰。

  他压在心头的那些疑惑忽然一句都不想提,在学校学了也有十来年,最终会的却只有那句“机甲遇困,及时逃避”。

  如果这些问题没办法解决,又何必庸人自扰。

  他注定不会有第二性别,但阿时已经喜欢他,已经属于他。

  那么又何必执着于第二性别?

  掌心特制的机甲唱起温软的情歌。

  乐音悦耳,夕阳斜照,刚刚暗淡的阳光在消失前忽然回光返照,整条街道铺满了灿金色。

  一对各怀心事的恋人在这条璀璨长街上,并肩回家。

  ·

  雨季来临前,别的区的人似乎渐渐来的少了。

  而季维时十年一次的漫长易感期也终于迎来尾期。

  他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自己在易感期做的这些离经叛道的事。

  他和一个没有第二性别的人恋爱了,这个人满身秘密,过分强大,又过分温柔,还总是在他需要时散发出安抚的味道。

  他为了这个人,半推半就地没有回到4区。

  最可怕的是,到现在,他竟然都不想回去。

  季维时以前见到那些被AO标记牵制住的alpha只觉得可笑,现在没想到自己也陷入了这种困境。

  这是怎么了呢。

  他一拳砸到洁白的墙面上,一个巨大的凹陷出现。

  墙面发出的哀鸣让他理智稍微回笼,好死不死,沈不弃偏在这时候回来。

  他见到这惨状,圆目微睁,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季维时的手腕仔细检查他的手上有没有伤痕。

  季维时敛去嗜血的暴虐,摇摇头:“我没事的小忆,我只是好难受好难受。”

  自相矛盾的话让沈不弃愣在了原地,他接住往他身上倒的季维时,问:“怎么了?”

  季维时攀住沈不弃的脖子,泫然欲泣:“好像是易感期还难受。”

  沈不弃错愕,他记得距离上次季维时说易感期难受都过去快两个月了,还难受的话,难道已经到下一次易感期了嘛?

  沈不弃犯了难,按照上次的经验,轻轻把人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alpha的后背。

  闻着他身上那浅淡的伴着苦涩的香气,季维时骨子里暴虐的气息稍微压制。

  但也没好哪去,到了易感期尾期,他的精神力暴涨而不受控,周围的空间都快扭曲了。

  脑内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了,可能是血液,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让他浑身沸腾、滚烫,仿佛置身于火海。

  又瞬间跌落到冰河,忽冷忽热交替着,人泡在黏腻的空气里难以呼吸。

  痛,太痛了。

  无法抑制的痛在骨髓深处蔓延,S级alpha的易感期绝不是柔和的,可怜这个刚成年没多久的alpha还以为一切结束。

  殊不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突如其来的怀疑,突如其来的恼怒,不是因为易感期结束后的理智回笼,而是彻底被易感期控制,让他想彻彻底底全方位地得到这个人,包括他身上的那些秘密。

  偏偏求而不得。

  于是那隐秘的不满在这一刻宣泄,他怪易感期,怪信息素,却唯独不去想自己爱上了这个人。

  沈不弃哪里知道自己的alpha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了,他小心翼翼安抚着恋人,从傍晚到夜晚一刻不敢松开。

  靠着雪白的墙面,两个人相依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S级alpha的身体强制性开启了休眠状态,季维时没能醒来。

  沈不弃见季维时还在睡,也没叫他,悄悄起来打好饭放到桌子上。

  上班时还是心不在焉的。

  今天陈紫媗脑袋疼请了假,赵迩得了机会立刻凑过来,她和陈紫媗不同,因为深知性别优势,她总把自己表现得很脆弱柔软。

  今天也不例外,一过来就是掐软的嗓子:“小沈哥,需要我帮忙吗?”

  沈不弃抬头睨她一眼,陷入深思,机甲上的工作他一个人完成绰绰有余,但是alpha的性别相关问题,他倒是有些疑惑。

  恰好今天老板去别的区进零件,他无人可问,便开口问赵迩:“我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赵迩自然答应,听到是易感期的问题后却面色一变,心中不由打起算盘。

  她自然听说沈不弃不知从哪找了个alpha,估计是别的区开了门来的,又高又帅。

  但那alpha身体却很虚弱,也没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每天就会黏着沈不弃,是个依附于别人活着的,虽是alpha,可和她又有什么区别?

  赵迩是个孤儿,本来有个alpha对象,奈何这alpha非要去外边闯一闯,偷渡去了1区,果不其然,没两天她就领到了1区发来的抚恤金。

  没了庇护,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孤身漂亮omega没少受骚扰,毕竟7区嘛,爱总是很少的,“玩”却太多了。

  如果不想沦落到悲惨的局势,她能做的就是再去找一位能庇护自己的人,是beta、omega、alpha倒无所谓,重点是能护住她,并且人比较正常的。

  沈不弃就很不错。

  虽然可能人家看不上她,但是总要试一试,和上一位分了也才好说下一位的事不是嘛?

  如果她就这么干等着,谁知道机会在哪儿。

  打定主意后,赵迩柔柔一笑:“易感期啊,我听说alpha的易感期必须要omega安抚呢,最好是有AO标记的那种,毕竟契合一点才更舒服嘛。”

  然后惊讶问到:“小沈哥怎么突然问这个,我记得小沈哥你是beta吧……”

  再装作想起什么失言的样子:“抱歉小沈哥,我忘了你的爱人是alpha了。”

  一套连招下来,赵迩仔细观察沈不弃的表情,她在赌,赌7区这个更看重第一性别的地方,beta对AO的生理了解很少。

  也在赌,沈不弃够喜欢那个alpha。

  如果赌赢了,那么沈不弃一定会放手。

  她很自私,不想管那个alpha的死活,只想让自己获得最大利益。

  果不其然,沈不弃眉头紧锁,虽然接着去忙机甲工作,但赵迩知道,自己赌赢了……

  下班后沈不弃看到外边没人,猜到季维时大概还没醒,又心疼又难受,胸口闷闷的,又涨涨的。

  让他给阿时找一位omega伴侣,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可是看着阿时难受,他也受不了。

  思忖片刻,沈不弃决定先去医院问问,看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

  谁料那么巧,大夫也出差了,只剩艾缇丝一个人在医院里坐着。

  想起她对季维时说过的话,沈不弃本能地厌烦,而且她看上去只是一位护士,应该不知道该怎么治疗。

  扭头正准备离开,沈不弃却被艾缇丝拦下,她今天戴了副银框眼镜,整个人多了几分斯文气质,说话也正经了许多:

  “喂,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我也是有医师证的,正经学了十几年,哪不舒服直接说就行。”

  沈不弃看着她,死马权当活马医,重新坐下问:“alpha的易感期如果很难受该怎么办?”

  艾缇丝正准备写诊断单的笔一顿,似笑非笑道:

  “呵呵,你和你对象做呗,还问我干嘛?”

  沈不弃:“……?”

  他真没听懂,微挑的桃花眸满是不解。

  艾缇丝见他那个样,心中烦躁,本来以为是什么大病,正准备趁她爹不在大展身手表现一下自己苦学多年的医术,谁知道最后是这么点破事,语气中不由自主带了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你又没法给他找个omega啃,那就自己上呗,还用我教?把脖子凑过去让他标记,beta虽然不能被标记,但是他弄完心理上爽了就得了,反正易感期也就是那么回事,没对象的照样能过,骗过身体就行了。”


第16章

  艾缇丝的话作为医生,已经说的足够,奈何沈不弃领悟能力太差,第一句就开始想入非非。

  还是要找一个omega吗?

  难道alpha就必须和omega在一起吗?

  还是说beta也可以,只是他不可以,因为他没有第二性别,没法被标记。

  几天前自我开解过的痛苦重新浮现。

  他第一次为自己身体的畸形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其实从前就应该知道的。

  和别人不一样总是一件坏事。

  他没有第二性别,所以被父母遗弃到7区,他们大概很讨厌他,一辈子都不想见他,但是碍于那所谓的血缘关系有不忍直接杀了他,所以才会把他放到7区。

  这样,不出意外他会死掉。

  即使出了意外被人捡回去,也能一辈子不见面。

  上学时,温柔的女老师知道了他的特殊,眼中的悲悯是他从未见过的,她说:“好孩子,你要好好活着。”

  然后老师在第二天选择了自杀。

  沈不弃现在也忘不了,那是一个雨天,同学们等着上机甲操作课,可是在楼下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老师。

  有些体质差的同学已经开始接连打喷嚏了,沈不弃莫名就被寄予厚望去叫老师下来,楼梯那么高,他爬得很快,又灵敏推开了门。

  然后对上一双在血泊中睁大的眼睛。

  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看着他,有无尽的伤感。

  只余灰色。

  从那之后,沈不弃讨厌很快的行动,做什么都刻意的放慢速度。

  他隐约知道了特殊的身体似乎是会带来不幸的。

  但是悲伤吗?

  那倒没有。

  沈不弃仿佛天生没有感情,第二性别的黯淡把情感也淡漠了,他麻木地看着世界上很多东西运转。

  婆婆让他活着,所以他活着。

  但是为什么活着,他一概不知。

  他知道有些东西是自己的才好,但并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什么更好,他连占有欲这三个字都无法理解。

  可即使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心口也有些钝钝地痛。

  沈不弃不懂,他回家的路上整个人还有点恍惚。

  忽然,面前出现一只手拦住他。

  他慢了半拍地抬头,正对上一双阴骛的金眸。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尾上挑,标准的桃花眼,眼型和沈不弃的有点相似,不过暗金色眸子中锐利阴冷占了上风。

  沈不弃认出他,是那天那个奇奇怪怪还要打阿时的人,他好像叫……秦澈?

  一个月不见,秦澈的黑发短了些,垂在肩上,越发显得不羁,又有些落魄。

  但沈不弃可没忘他那天的“暴行”,警惕地与他保持着距离。

  秦澈看向他的目光却很复杂,似是不忍,又有几分探究意味,他问:

  “你是bet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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