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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被敲响，陈助理出现在透明盒里。 “一楼打上来，说有位白先生找您。” 椅里的身体随之一僵。 潘成转头捻起杯说道“什么？” “说是想上来找一位叫潘成的先生，前台问他要去几楼，正是我们这层。”陈助理紧紧盯着潘成说道，不愿放过对方的任何一瞬神情。 只见潘成似平常般抿杯又放下，看都不看他一眼地说道“麻烦你去带上来。”话落已然恢复工作状态，就像过去无数次吩咐他做事一般。 陈助理只能应声离开，当他在一楼前台旁看见那个人时脚步顿时停在原地，眼里满是震惊。 他不会看错，那张侧脸是他废了不知多少个日夜才堪堪在某段监控视频里截下来的侧脸。 当初潘成让他找一个人时他并不意外，可当他发现要找的那个人既没有姓名又没有任何头衔时，他错愕不已。 只有性别和大概年纪，即便有着近乎准确的外貌描述，那也如同大海捞针，茫茫人海他不知该怎么寻得潘成口中的那个人。 他唯有接过潘成递来的那隐晦又生涩的数据，沉默半晌又扯着苦笑对上潘成那张熟悉的笑脸，听对方说出那句‘不试过怎么知道呢’。 潘成总爱在一些进退两难的情况下和大家说这句话，当时他就知道，这个人他不得不找。 当他从潘成口中得到对方自身的猜测时，他更是将城中大大小小生意场上的人都找了个遍，连其家人或私生子都没放过。 那段时间里潘成没有催促过他，亦没有问过进展如何，就像忘了这件事一般，只有他去找对方时才会从那一举一动中发现对方有多在意。 无用功不知做了多久，每一张放到潘成眼前的照片都被一一否定，直到他自暴自弃般把所有扑风捉影的人都交给潘成看，当时对方盯着那张半糊半清的截图看了许久，久到他想要去求IT部的同事帮忙修复，没等他开口对方就十分肯定地和他说‘是他’。 那一刻的陈助理就似经历过漫长黑暗后终于迎来一道曙光般。 他当时愣怔许久，猛然回神后就一股脑收拾好凌乱的桌面快步离去，可进展却没有他预想中的顺利，单凭一些数据与侧脸他还是没能准确地把人找出来，能找到的也只是一些那个人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并不准确，到头来还是靠运气的大海捞针。 他试过了，尽力了，到最后也只能将所有能找得到的东西交给潘成，道一声抱歉。 好在最后潘成也没有强人所难，就这么笑着和他道谢又将所有东西收好。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潘成找这个人干嘛，亦不知对方将东西收好后是放弃了寻找还是私下继续。 他记得那段时间里的潘成也如近来般一改生活状态，不是整日找不到人就是夜里不知所终，直到潘成恢复常态，他才想对方应当是放弃了，眼下看来，那并不是放弃，而是找到了。 他知道潘成有一些私人产业是他不曾触及的，那少得可怜的数据更是侧证了他的猜测，还有眼下出现的这个人。 他不知的是潘成摔过多少次，又彻夜流转在城中多少个gay吧里，辗转过多少个健身房，又一脚深一脚浅踏进过多少处于黑色地带的场所，参加过多少不大不小的主题趴，又被多少老大不小的人纠缠过。 潘成也去过大大小小的赌场，亦输掉不多不少的钱，他偶尔还会抽出半天时间看看展逛逛馆，却从未停下过自己的脚步，以至于后来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些行为到底是变成了执念还是习惯。 他开始动摇、开始怀疑，那个人到底是生活在城中的人还是这城中的过客。 他又有多少个夜盯着那张模糊的侧脸辗转难眠，他不愿就此打住，更不甘自此放弃。 对此一无所知的陈助理定定立在大堂里，久到前台和白博齐齐看了他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他快速换上友善的笑容朝前台打招呼，和白博礼貌性说两句，又扯着笑容说道“白先生气度非凡，我刚刚一下就看呆了，让白先生看了笑话。” 白博挂着要装不装的笑容轻笑一声，并没有给去太多反应。 陈助理并未多言，沉默地带着白博上楼。 当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区域时，那片空气忽然静止了。 没有交谈，没有声响，每个人看似都在低头忙碌，实则一个比一个好奇心大。 白博毫不掩饰地转着头环视四周，直到那玻璃门被敲响。 潘成应声抬头，一下就看见那个他忍不住去想的人，指尖从压着文件的镯面离开，他一边合上文件一边挂上笑容。 玻璃门拨动空气，而空气却变得沉寂。 陈助理看着潘成，潘成看着白博，白博转头动眸打量着潘成的办公室。 谁也没有说话，亦不存在对视，气氛略显尴尬。 陈助理识趣地顺着潘成的视线看去，朝白博问道“白先生，咖啡还是茶？” 白博闻声回头，看的却不是陈助理，而是直直对上那双从抬起就没离开过他的眼。 沉默几息，潘成开口说道“水就好。” 他确实不清楚白博的喜好，对方永远都在喝酒，不是酒便是水，他交不出第二个回答，这里亦没有可以用来招待对方的酒。 陈助理连应都不带应地转身离开，这两人之间不容他多待任何一秒。 他前脚刚离开办公区域，后脚便有人跟在他身后走进茶水间。 用脚想都知道来人是来八卦的，他无声叹出一气，迅速地倒好水折返，留下那人独自在茶水间里静思默想。 那个透明盒里椅子都不多一张，连那套象征性存在的沙发也只有潘总一个人坐过，谁进去都是站着和潘总说话，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的意思被潘总展露得明明白白，而潘总也从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会客，不是在会议室见面就是在会客室洽谈，甚少有外人踏足那个透明盒。 陈助理无声地放下水杯就消失在二人眼前。 白博撇看一眼茶几上的清水，又转眸看向那存在于办公室里的一道门。 他挑眉抬脚在潘成无声的注视下推开那道门，往里探头环视一圈又关门转身，几步后茶几被拖动拉出刺响。 听得外面的陈助理心头一跳，紧绷的神经叫他不敢去听，又担心起里面的情况。 “来。”白博抬眼轻吐道，腰臀全然陷进沙发里。 椅里的潘成应声而起，顺着桌沿朝白博走去。 在潘成离开桌沿的那刻，周遭的颜色随之变化，惹得白博转眸去看。 那恍如虚设的玻璃墙已然换变颜色，单面玻璃的好处在于既能挡住其里的景象，又不至于让人眼前一黑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没有隔挡的情况下办公区域的人尚且还会偷偷摸摸地交谈，眼下见那透明玻璃已不复存在便纷纷起身挪位，捻着文件装模作样般在交谈。 入职时间不久的人甚至不知道那玻璃墙有其他的状态，这一变化让其呆看许久直到周遭出现低声议论。 当有些人还在议论那人是否和最近新到手的工作有关时，已有眼尖的人说出白博身上那股不常见的不好惹，猜测着潘成是否惹了些麻烦事。 他们并不知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尽数落进白博眼里，而他们的潘总正乖乖跪在其脚边。 “他们不知道？”白博回头笑道。 潘成一脸茫然地转头看去，那些交头接耳和趴桌的动作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扯出抹苦笑说道“不知道，我很少拉帘。” 知晓此事的陈助理正安分地坐在工位里，不敢多半点动作，哪怕手机震个不停，无声呼喊他的动作来来回回，他亦无动于衷。 他的位置靠近潘成的办公室，导致无人敢来找他说些无关工作的话，生怕被盒子里的人听见。 白博转眸撇看陈助理一眼，视线落在不带有门锁的玻璃门上，唇角随之微微上扬，他回头看了看自己胯间，轻吐道“拿出来。” 那一直紧抓着白博的双眸颤了颤，视线随即落在他胯间。 那双手不带迟疑地解开裤子，又将内裤拉低。 沉睡的性器出现在潘成眼前，他俯身合眸将那软肉含进口中，细细品味又轻轻舔舐。 不多时那软肉便变得滚烫又硬挺。 那稍扶根部的指尖自觉地离开，转而落在沙发边上借力。 那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吐着撑得嘴酸的巨物，水声随之浮现。 可沙发上的腰臀却不为所动，仍纹丝不动地陷在其中。 潘成更是卖力地将其吞往喉咙深处，舌尖不停去勾那敏感的地方，反咽声随着沾湿的睫毛出现。 白博勾着唇伸手将潘成的脑袋掰至面向玻璃墙，柱体随之在脸上顶出弧度。 “睁眼…”白博轻柔地说道，带着些诱哄。 他如愿地在那双睁开的眼里窥见些许惊慌失措，随即扣住潘成的脑袋抬腰顶弄，一下下又缓又重，那不受控的水声一声声从喉间溢出。 白博吐出沉喘，压着声音哑笑地学着他人的语调说道“看…潘总居然当着办公室所有人的面在给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口交诶…” 那双夹湿的眼顿时撑大，双眸晃了又晃。 眼里那些附耳交谈的人不时瞟来的眼神让潘成恍觉若有其事。 “潘总还硬了呢…”白博勾着笑又说道，他抬脚踩上潘成那鼓起的裤裆来回碾压。 潘成没能忍住地发出一声哼吟，他微颦眉心顺着白博的动作压下脑袋，似极了那想要躲藏的模样。 头上的手突然将他狠狠压在胯上，喉腔被破开，不自知地吮吸着停在里面的伞部。 那只手顺着他的颈脖往下探去，扯开他的衣领又让他露出半边肩与胸膛。 空气的触碰让那早已挺起的乳尖颤了颤。 他呜咽着缩了缩肩又展平，身下肿胀的性器被那只手带出，黏糊的清液随之占满指间。 滑润的指尖触上暴露的乳尖，轻轻揉捏着，惹得潘成夹眼吞咽，更为用力地吮吸着喉间之物。 沾湿的五指覆上他的脸划出几道水痕，白博随即抽腰顶弄起来，水声变得又乱又密，最终被那黏稠的浊白堵上。 潘成张着嘴喘息，双眸下意识地去找白博，却被对方捏住下巴踢着腿转向玻璃墙的方向。 白博俯身停在潘成耳边，他伸手触碰那肿胀不已的下身，指尖如磨人的钝锯一点点划过所有敏感的地方。 “原来潘总是这么放荡的人啊…精液都要含不住了…” 白博学着旁人的腔调在潘成耳边轻吐道，衬上玻璃墙外边窃窃私语边投来的眼神，那一声一句就像经由白博转述般传入耳里，羞耻感一点点吞噬着潘成，就像那稀稀拉拉从嘴角滑落的浊白般，提醒着他是如此不堪又淫乱，衣衫不整下的胸膛正挂着刚滴落的白色，卡在裤边的性器直直挺立，不安地跳动着，不知羞耻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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