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徐鹤鸣 年龄:28 政治70,武力85,军政80,文学50,智慧70,外貌70 品质:紫 特殊词条:忠君】 【姓名:常静安 年龄:29 政治68,武力82,军政73,文学65,智慧70,外貌73 品质:紫 特殊词条:箭术不凡】 数据差距很小,不能碾压的话,那还是不够保险,耶律承启还有特殊词条,肯定会对武力发挥有帮助,自家的这两张卡,特殊词条都不是直接提升武力值的。 看来设想中的叫阵斗将无了,自己的紫卡放出去以后,别不小心被车翻了。下次如果敌军武力数据70多,再考虑放紫卡出阵吧。捞到有用的卡牌不容易,人才不是那么好找的。 也就是自己开头为一国之君,身边人不是人中龙凤,就是家世不凡,一般人很难凑到他身边冒出头来,这才连连碰到高阶卡。 瞧瞧这些高阶卡原本都是什么身份,执金吾徐鹤鸣,禁军常静安,王妃谢灵妙,太子宾客何允彦,太后沈锦溪,控鹤卫柳云庭。除了黎羽刚开始无官无职,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是没有身份来历的。 魏国那么大,皇城精英云集,读书人那么多,不可能就这几个数值高的,看来等有条件了,还得开科举。 最高的才是橙卡,什么时候能捞到黄卡和金卡呢? 灰,白,绿,蓝,紫,橙,黄,金的分级,自己到现在还没见到最后两个等级的,也不知道何时能碰见。 不过现在,看看能够被录入特殊词条的箭术究竟是什么效果。 裴钰心念转动,他招了招手,轻声说:“常卿,你看那处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中,呈现众星拱月之势,身下为枣红色马,穿银甲,一看就特别亮眼的那个,战场上如此打扮,不给他一箭就对不起他,此时所处的位置,是否在常卿的射程之内?” 常静安听后,目测了一下距离,耶律承启所在,是寻常弓箭射程外,看得出来,他其实并不如表面粗犷那样毫无心机,还是比较谨慎的。 自己自幼学弓,如今已有二十多年,弓箭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样使用自如,只需要摸到一柄弓,她就能迅速辨认材质,然后分辨状态。 拉起弓弦后,听一听声音,感受一下松紧,常静安有时候就能有种奇妙的直觉,这发箭射出后能否射中。 这种感觉跟随她数年,已经成为了潜意识,她有时候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有这种下意识的判断。 行与不行,拉开弓箭试试看就知道了。 于是,常静安估算着风力:“陛下,臣所负弓箭已经是难得的宝弓,臣自幼习武,身体康健,能拉四石弓,这已经超过了常人。臣之前曾经学习古人,射过落叶、铜钱等物品,也时有射中。如今弓箭在身,臣不敢妄言一定能中,只能说,如有机会,定当竭尽全力。” 四石的弓箭,就是120公斤,常静安身形精悍匀称,肌肉块垒分明,穿着甲胄还能行动自如,负重前行丝毫没有喘息,身体看得出来确实挺好的。 她本人体重应该没有到120公斤,却能拉开如此强弓,果然不凡,不愧是录入系统面板的特技。 既然这样,试试不亏,万一成功了,那奇楠怨龙棺不就用得上了嘛,自己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玩家不折腾点动静是不可能的,让他老老实实的等着勤王大军来救,那还是算了。 如果ai友军能解决问题,他又怎么在npc面前装,让他们震惊啊。自己装,比如扔陨石,还有表演召唤火海,龙卷风等等惊掉一地下巴是装一波大的,目前威望值和个人属性值还没这个条件。 他心里给自己设立了一个小目标,大可汗加上他的那一大串的儿子女儿,一共是十四个重点敌对势力npc,都是他的击杀指标所在。等到把这些不可再生的宝贵资源嚯嚯完,估计就可以剑指王庭,实现封狼居胥。 这种成就,历史中最有名做到的就是霍去病,在狼居胥山举行祭天,这样大出风头的事情,他是一定要自己去做,而不会眼睁睁看着交给某个武将的。 因为最大最出彩的那些历史成就,必须得由玩家亲自达成,他不会容忍NPC跟自己抢风头,眼下就是第一个需要被斩杀的敌人。 现在先通过识人之明,把人才放到合适位置,看看能不能小小收获点威望值了。毕竟属下干得好,也是上司指导有功嘛。 想到这里,裴钰便吩咐:“常卿且倾力一试,如果有幸,也能缓解皇城压力,现在京中人心惶惶,正需要好消息来提振信心。但若是失败了也无妨,还可以去找其他办法来。无论结果如何,朕绝不怪罪。” *** 长孙坚正在府中,他在得知李晓、赵文、楚河镇密谋造反后,就始终密切关注着这场叛乱,想要借此机会看一看皇帝的虚实程度。若是不能很快扑灭,甚至还有会被洞开城门的危险,那么他就会去找人把这三人所作所为捅出去,因为放胡人进来并不符合他的利益。 他已经年纪很大了,今年50岁,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在哪里,都已经算是一位老者,先皇也很体恤他这样的老臣,十分尊重,特许他们可以不必每次都去赶朝会,如若有事要禀奏,到时候再去参加也不迟。 每次开朝会时,都是星星还没有落下,月亮仍然在半空,外面一切都很安静的凌晨,只有各色的官员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或者精神抖擞的迈步进入,当然无论实质上感觉如何,表现出来的状态都还不错。 因此,有时候上朝时,长孙坚是不去的。但是皇帝登基后的召集,这次众人当然都去了,长孙坚也看到了那紫光,但他不那么信,觉得这也许是术士的把戏,他见得多了,知道是存在一些大修行者,伟力无穷,虽然不知道皇帝怎么请动的,但也有这种借助外力的可能性在。 因为如果不这样肯定,面对天意眷顾,他往日的筹谋只会显得像是个笑话那样。所以,事情只能是这样的,也必须这么解释。 长孙坚历经几位皇帝,从裴钰的三代前就已经在魏国做官了,第一个侍奉的君主年纪轻轻就死了,第二个兵败被俘被气死了,第三个二三十岁就病死了,第四个则是裴钰。 从青年起,他就已经旁观了太多的起起伏伏,皇帝这样至高无上的宝座,本来是多么神圣的东西,结果坐在上面的一个个要么短寿,要么没有能力还瞎折腾,这逐渐让他生出了不甘的心思。 裴氏如今这皇室子弟是一代不如一代,就连鲁王这种脑子不清楚的货色都敢一窥大位,长孙坚认为自己的能力远胜于鲁王,为何鲁王能肖想皇位,甚至于搞得满城风雨,都传播开来。自己就非得臣服于这些软弱、自大、无能的皇帝脚下,任由驱使呢。 而且还有比皇位更加至高无上的位置存在吗?幼帝体弱,无法承担这万里江山的无边厚重,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负担过重了,但是自己还算有精神啊,而且年老经验丰富,交给他代管不正合适。 就算看到皇帝杀人以及鲁王之死,也未曾打消登位这个念头,只是他收回了先前的一些轻视。但这充其量就是让长孙坚意识到了对手难缠,非一日一时之功可以解决,也不会像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但皇室子弟,如果个个都愚笨还蠢,那魏国根本存在不到今日。长孙坚侍奉的第一位主君,虽然有才略,但是没什么用处,最后还是早亡,这让他变得善于忍耐和等待。 况且他昔日所作所为比起小皇帝的举动,还要毒辣多了,所以并不害怕。反正除爵后,也未曾再见到有太大动静出现,此时小皇帝和他之间的差距,又没有大到令人绝望,他为何要放弃自己多年的坚持及夙愿。 长久的忍耐,已经叫长孙坚越来越受不了自己头上还有人了,他只想站在最高处,叫别人仰望自己才好。 会逐渐生出这种想法,除了皇位的不断动荡外,也跟长孙坚本人的经历有关。从前日日都要点头哈腰,他厌恶这种生活,心底就像是有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在催促着他,叫他快往上面爬。 他扪心自问,自己从最开始的低品级官员做起,见到那时候的上司时,心中就会涌动起不甘心,都是凡人,为什么不是自己来做人上人。 为何这种蠢笨之物都能身居高位,而自己只能在他手下呢,这世道并不公平,他清楚,这是因为自己家族的门第不如对方高贵,所以才会这样。 就算是各种事物都是他这个副手去处理,但是真正可以被记住功劳的,永远都是他的上官。自己是具体做事的又怎么样,没什么用处,因为他的家族人脉宽广,所以就可以这样漠视他的功绩。 这叫长孙坚心情郁郁,野心不断的从他心间孕育而生。这世间总爱以门第高贵来论人定品,寒门永远是被踩在脚下,家世高贵的不论子弟多么愚钝,连字是否认识不认识都不重要。 只要出身好,就可以被定为上品,肥缺任由挑选,为了叫这些人能在任上过得更轻松,还会有人主动去帮助他们筛选有能力但是门第低微的人,来去帮助这些高官子弟。 就是这样,长孙坚遇到了他的上官,度过了压抑灰暗的一阵时光,别人也许会就此屈服,迫不及待的去巴结讨好上官,来为自己谋求利益。可那时候的长孙坚还有自己的坚持,他有才华有能力,现在有了施展所能的平台,为何不大展拳脚,好好表现自己,来希望有人能赏识他的才华。 他也是这样做的,结果办了很多漂亮干脆的事情后,只迎来了越来越多的工作,他的辛苦全成了上司的美名,甚至于对方家族帮他运作一番,他很快就高升了,没有给他任何补偿,好像拿走属于他的名声和功绩,本就是他这个下等人天经地义要奉献给上等人的。 长孙坚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越飞越高,自己却无动于衷,他更不是什么不争不抢的善良性子,反倒是记仇的很,而且有耐心进行布局。 在这种被夺取功劳的事发生后,他终于不再忍耐,去忍耐心底日夜不息的大火,他要报复,要想尽一切办法往上面爬,爬也要爬到最高处,再也不要面对这样的狼狈和窘境。 他确实有点天赋和运道,因为之前就考虑过会被夺走功劳的可能性,所以他在处理事物时,悄悄漏了点尾巴,这些藏得很好,如果能顺利帮他升官,他自然会悄悄抹平,不留下痕迹。但此时此刻,这成了他翻盘的机会。 他做的工作是修筑河堤前的准备,这是个辛苦活儿,他在大太阳下跑了很多天去测量水位,又去向周围的老农打听往年的水位线和各个时节的变化情况,还去翻阅了很多留下的水文资料以及当地的县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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