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寒更不知道,在他心里,接触了精神力后更加明白,他曾经的雄主真的是执政官先生下的一盘大棋的棋子,无论是‘精神力’还是‘身上的气味’可能都是按照执政官先生来雕琢的。这么大费周折,只为了得到一只虫奴,该感激的。 所以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诡异的事,并又一次对他表达了感激:“谢谢您。” 这一刻的于先生:……!@#¥%…… 还是那种又爽又不爽的感觉,混乱极了。 “行吧。” 于寒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半夜两点半了,从早上到现在,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大天没缓口气,被拖进试验科上刑、还连着干了两次,他也没心情再和这脑子有问题的虫折腾那些有的没的。 于是他掀开被子躺床上,拍拍胳膊:“来,上床,抱你睡觉。” 对于人类雄主允许他上床睡,还抱他这件事,安德烈其实是有点惊讶的。 但也只是一点点。 首先就是他会遵从所有命令与要求。 其次,兽人类生物对于气味的敏感是超过其它感知的,鼻端呼吸都是他身上的熟悉气味,脸一样,身子一样,气味一样,连温度都是极端相似……竟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于寒也是从一开始担心着,后来看也同样疲惫的他在自己怀里睡着后不再蜷缩,而是逐渐放松展开了睡熟,就放下心。 也就是完全不适应,再加上对人类以及这个执政官身份有滤镜隔阂,他心里害怕,不敢接受,那个破脑子自己找各种理由把自己绕住了,表面装成个刻板防备的样儿,实际上没那么难搞。 那不如享受。 * 第二天,于先生和心爱的虫虫抱着睡到了日晒三竿。 这个星球的时间比较长,即使也是按照帝都时间来24小时制分配,但是每个小时的时间都是相对长的。 一天,也许能当两天用。 所以他可能和安德烈睡了有一天一夜那么久。 当怀里的虫虫动了动,他就也醒了,看了眼外面,是阳光灿烂的大白天,动了动被虫压得有点疲惫的肩膀,亲了下他的额头。 “醒了?早。” “早上好……”刚刚睡醒的虫也诧异自己睡那么香,迷茫的眨巴两下眼,想了半晌才说:“雄……人主。” 于寒就盯着他,看之前在家‘早上好,雄主’的规矩,现在怎么说。 等来个‘雄人主’什么鬼。 看出男人不高兴,安德烈主动解释:“奴不知道该称呼您什么。” 叫雄主看起来他是不太愿意,这死样儿还没从‘上一段’爱情里爬出来,一个不知道名字的都暗恋了十来年,可见不好改。 他把问题扔出去:“昨天你不是说你知道帝星的规矩吗?” “请您管教。” 问题又回来了。 “呵。”于先生再次扔回去:“你自己想。” 起床,洗漱,穿衣,优雅执政官再次上线,叫来那只老虫让他把有关安德烈当初事做一个统筹,并解决清楚。 希斯顿始终诚惶诚恐,尤其是在昨夜被执政官大人训斥过之前安德烈在牢狱争斗中摔碎了蛋的事没有详细汇报,扣了他一年的养老军薪,更是了解了这只虫在这个人类心里的地位。 他和别的雄虫生下的蛋意外摔破,这个人类都要警示一番,可见是有多宝贝他。 所以也算到这个人类可能会为了名声把安德烈身上的脏事处理好,因此早就考虑了最佳方案看,立刻提出:“就恢复安德烈上将所有荣誉,并将他晋升为准帅如何?” “什么理由晋升?”于寒嗤笑着反问他:“等着将来被别的虫子说,是帝星来了长官,他以色侍人换回来的?” 希斯顿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恐怖表情,庆幸自己提前考虑了,火速笑着答复:“就说,安德烈上将是以身入局,自愿为奴,然后对所有雌奴相关流程以及下线进行考察,将那些对待雌奴所有的僭越和不轨一并绳之以法,现在功成身退,回到军部继续任职。” 好一个为了所有雌奴自愿为奴,把他说的牺牲不小。 于寒回眸问那完全不在状态的傻虫:“同意吗?” 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由您处置。” 处置个屁。 “我不同意。”什么就以身入局,把他们这破烂子卸磨杀驴摘的干干净净:“前半段可以用,后半段,他不是为了那些雌奴,他一个上将没那么无聊去关注罪奴利益。他是为了万千虫民的利益,为了给自己减少关注,争取更多时间对付压迫虫民的政敌,把之前和他对立的都查查,有问题的全处理掉,再最后去处理你说的那些事,就当他以身试法后的锦上添花。” “这是自然。”终于抓住了长官的心,老虫子唇角露出一丝笑,不由自主的谄媚了句:“昨晚您训斥过后,就已经全部处理完毕。” “呵呵。”老虫子是挺会办事,但能让他舒服了就不叫长官了,于寒也笑:“再继续处理,这事不能这么无声无息的快速就过去,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一定加重宣传,让全民都知道准帅的丰功伟绩。”老虫子很是顺服的拜了拜:“长官还有别的事要交代吗?” “嗯,还有那些管教所什么的。”于寒看着身旁被教育到傻呆呆的雌虫,默默提醒:“摆着教雌奴学听话,实际上教的都是什么下贱的黄汤尿水?把安德烈去过的那家封了,监控或者记录类的东西全数销毁,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处置。” 长官怎么还说脏话,希斯顿面上挂不住,虫星本来就都是这规矩,有益生育率。 但是长官说怎么做就得怎么做,他只能无奈点头哈腰:“是是,我一并都查,都查。” “滚吧。” “是,长官。” 希斯顿滚了,安德烈看着执政官大人尽显官威后说出一句‘滚吧’……想起了当初和雄主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总这样说,无论是语气还是口吻都是极度相像,不由又有些发愣。 于寒依然不知道安德烈那个被形容成‘黄汤尿水’的脑子里又转了什么,只想着自己的计划。 其实他还准备来一次游行,就表面上说是体验一下虫族风光,实际上是打算给安德烈平个反。 倒也不是什么大反,就是给那八卦填上个后续,再当众说一下十年前的事,别让所有虫都觉得,他是个在帝星看人类一眼,就不要脸想倒贴的贱虫。 原本就是他欠他的,机会摆在这,能还都还上。 但这段时间在虫族活的一直都太紧迫,说是来玩的,一直没玩痛快,让舆论沉淀几天再说也无所谓。 所以于先生任由自己放纵了一次,在希斯顿走后看着微微发愣的安德烈,沉声叫他:“喂,那只贱虫。” “?”安德烈抬眸,表情写着——是叫我吗? “就叫你。”招手让他过来之后,看着他明显有些刺痛的眼神,心里乐呵的揉弄着他的手:“我这么叫你,你不高兴?” “没有。”口是心非的回答。 “确实,你也不容易,以身入局,把自己都入成了贱虫。”摆明调侃刚才希斯顿的破提议他还同意:“你的脑子呢?” 雌虫触角摇摇晃晃,最后低下头,难过的说:“被……八爪鱼吃掉了。” “呵。”不知道怎么着就被百分百确认是八爪鱼的于先生也是真的姓了一回鱼,搂着他手直接顺势伸进衣服里摸来摸去,最终捏到了腰后最心爱的小翅翼上放肆揉捏着问:“所以,让你想对我的称呼,你想好了没?”
第042章 白嫩 “想好了。”安德烈有些站不稳,对他的感受一向是那么明显,腰后的骨尾又有要生长出来的趋势,努力克制着回答:“以后叫您人主,行吗?” 人主。 于寒笑着抵住他:“咱颠倒一下,不行吗?” 到底不是雄虫,心里对雄主这个词爽是爽,换个人类的同义词轮着叫不是更爽么? 安德烈被他动作弄的慌张片刻,但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摇头:“不太好吧?” 雄主能叫,人主能叫,主人不能叫? “算了,不想就不想吧。”难得他能有异议一次。 “您……”安德烈想不通了,他又在那歪着脑袋考虑。 这脑袋一歪,就一直歪到了早饭后,呆愣的叼着勺子想事……于寒也不知道他在那想什么,想去掏他的记忆吧,又觉得那样就没意思了。 谈感情本来就是要双方的感情一点点变化才有趣,总这么掏,掏空了就会变得很无趣。 再说他还能想什么,什么功勋荣誉的现在和他都不产生什么关系,最眼前的就是那于八爪,那也是于寒,左右都是在想他,一样。 直到饭后,于寒才叫他:“你还没想通?” “想不通。”雌虫眨着眼睛,一脸苦恼:“奴不能……当虫主。” “什么虫主?” “您不是说,我们颠倒一下?” 颠倒?人主和虫奴? 虫主,人奴? 这脑子真是——于寒表情拧巴,笑的音量都放大了点:“我是让你把那俩字颠倒一下!你真敢想,还敢奴隶我。” “您是说。主、人?” 一直期待能有个属于自己的虫的于先生很有兴致:“能叫出口吗?” “不太能……”对他来说可能有点拗口,他的世界观来看‘人主’才是正常的形容词,倒过来就像‘主雄’一样奇怪,于是想了想,找了个替代词:“叫您饲主,行吗?” “凑合吧,给你打个印儿。” 单纯的觉得别扭的话,于寒无所谓,以后回去和其他家的兽奴一起玩惯了就会慢慢习惯,于是撩开衣服就对着他紧绷的腹部咬了一口,留下个红粉牙印,心满意足。 不多时,晋宁过来汇报,说昨天纳维尔一直在等他回来,然后等到睡着,现在还在等着,说想要讨回一个公道。 “他想要什么公道?” “他想要您赔偿他一个亿。” “哇哦。”就好像听到了嫂子给他讲的那些几万年前的有趣小说故事:“这是强塞我一个亿万新娘。” 晋宁噗嗤一下笑出声。 安德烈那边正低着头,悄悄撩起衣服看自己被咬出来的淡红牙印,他不知道什么是新娘,只听到要一个亿,些许紧张的抬起头。 对于这个上次已经把自己零零总总算完总值四千万的虫,于先生认为一个亿不亏,但难得闲着,拽他过来捞怀里逗一逗,手又不老实的直接从衣服伸进去往上摸。 “你雄主太敢要高价,我给不起,怎么办。” 晋宁一看这抱上了,立刻转头出门,并顺便关上门。 “……”安德烈沉默着,此时被他抚摸的地方正传来剧烈的心跳,双肩发软的低哼一声:“就……把奴卖掉吧,卖掉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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