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宁和杜霍对视一眼。 杜霍:“坐房顶哭半宿了。” 晋宁:“……我服了。” 这位脑回路不正常的执政官先生每次大作大闹想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能知道的是,他这个反应,他的宝贝虫老婆绝对没丢。 晋宁没和奥维拉发展到那种地步的时候,割开了都空寂两天,真没影了,还能坐在房顶上嚎? 很快,他的一些亲朋好友都被叫过来,除了他那过于强大到不太出门的爸爸妈妈之外,连他哥嫂都大半夜抱着小虫被叫来看。 全都和晋宁一样的表情:抬头,震惊,唏嘘,扶额,丢脸,撤退两步……议论。 “你说,要给于二买个喇叭不?干喊,感觉挺累的。” “那不如买几盒金嗓子好一点。我下单,直接送上去给他。” “大半夜的在这干看也没意思,要不咱们开个赌吧?” “赌什么?” “赌他闹这出是想干什么。”其中一人递出一张光卡,从里面抽出一张钱币拍在桌上:“我压他是要求婚。” “都结过婚了,求过了。晋宁就是见证人,你开口输。”眼看着第一个就出师不利压错题,杜霍笑着拿出卡,同样提了张钱,隐喻的说:“我赌他想给他老婆换个新的身份!” “这个不太可能。”了解内幕的晋宁也来了兴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卡,抽了两张叠在摞上:“我赌他就是想给自己刷负面降降级,给自己换个能配虫老婆的低身份。”随后看向奥维拉:“你想一个。” “我想……”奥维拉直担心哥哥,却也感觉,好像戏剧化了一点,不太像哥哥出事,于是抿了抿唇,看到不远处开窗看着十年后自己满脸烦躁抑郁的于渡:“那……我赌……他想恶心一下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吧!” “真有可能,我都恶心。”就连于凌也掏出卡搭了钱:“我赌他老婆怀孕,他没得玩,只能玩这。” “不能。”于凌的虫老婆反驳了雄主的想法:“虫族孕期……本来就需要安抚,怎么可能没得玩?” “你不懂,我说的不是那个玩。”虽然自家虫生娃时他没在,但弟弟的恶癖可以说绝对没法在孕期欺压施展:“我再赌一张。” 庭院里的小小赌局,转眼压了一圈,所有人的赌都记下了,却也有了新的线索。 “那我也再赌一张!”很快有其它人附和:“我赌他就是单纯发神经!” …… 随着钱摞越来越高,一大群人、静静的在庄园中仰着脖子看着房顶,等待着这个疯批到底要干什么的谜题彻底揭晓。
第116章 装B遭雷劈 夜深露重,都想回家睡觉,奈何主角不下来,从半夜闹到了凌晨。 下面的兄弟们已经放弃挣扎,在莲花池亭台下的石桌石凳边围成一圈,快乐的吃起了火锅。 有杜霍的地方就有酒,大家吃吃喝喝,对于寒的行为也是从一开始的设赌,变成了细密分析。 此时于二正在楼上抱着屋顶的装饰柱子嗷嗷的对着于渡疯喊:“一定是你!于三宝——你把我的老婆藏起来了!你早就想把我的老婆抢走!你想要二嫂!呜呜呜——我的老婆,我最喜欢的虫老婆——我还没有玩够!这就没了!没了——没了啊啊啊!!” 听着他反复‘没了’,于三宝的命也快没了,哐的一下关了窗户,脸上写满了——有你这样的未来,我感到十分不幸! 坐在亭台小楼中的杜霍一边往嘴里塞着柔嫩软滑的羔羊肉,一边含糊的说着:“我觉得——于渡怎么说也是十八岁的小于二,他不会是那种搞雄竞的人,看他这阵子安安静静就知道,他其实对能成为一个独立个体还挺高兴的,不能是把他二嫂藏起来。” “那不一定,他不搞雄竞,不代表他不恶劣。”一位叫袁焱的金发小伙子指着自己的两颗门牙自述:“我八岁那年,一次性换了整口乳牙,为什么你们忘了?那时候他也才六岁,和他当邻居我都倒了血霉!八岁我就戴假牙,你们谁有过这经历?” 杜霍摸了摸鼻子:“那你说二十八岁的于二,斗得过十八岁的于二么?” 袁焱摇头叹息:“这个真不好讲,他这几年消停的确实让我快忘了他小时候干过的那些损事。” “不是消停了,”天天跟着他的保镖晋宁默默补充:“是更胜一筹,懒得在我们身上玩而已。” …… 大家聊着,只有奥维拉好奇心重重的,都过了好一会儿,才拉扯晋宁偷偷问问:“宝贝雄主~那个人为什么会一次性换掉整口牙?” 晋宁发现这小虫真是太会了,对这个称呼有点不好意思的同时也十分受用,给他嘴里填了块嫩方牛肉,告知他真相。 “他叫袁焱,因为小时候换牙太疼,问于二‘有什么办法能不疼呢?’……于二就给他做了个口腔震弹,让他想好了再用。后续他晚上又牙疼,拿出来用,直接整口牙震掉,第二天被家里发现时满嘴是血昏迷不醒——他妈差点以为他死了。” 当时,袁焱他老妈得知真相后愤怒的去找了隔壁于家。 星球妈妈温柔又胆小,根本不会吵架,文文弱弱的躲在他爸爸身后,不停的道歉。 爸爸于金水也一样,即使是个狂化分裂体,但也是一辈子的文职工作者,理智的表示一定会赔偿,会叫犬子道歉。 解决问题的过程态度好到惹事的娃不像他们家生的,也一点战火硝烟都没有,直到……六岁的‘犬子’从小书包里拿出了一张歪歪扭扭写满字的‘合同’。 是袁焱在他那领取震弹时写清楚了危险性,以及签字画押,按了小手印的‘后果自负’。 把合同给出去后,于寒奶呼呼的说了句:“是他说让我帮忙想办法,他自愿要的这个,我又没收钱,不构成违法交易。再说,你们就说是不是牙不疼了吧?” 一颗牙都没有了,还怎么疼!要疼也是牙床子在疼!以及他老妈的心脏在疼! 但问题的重点是,八岁的孩子被六岁的欺负了,还有理有据,签字画押后果自负了。即使这个后果自负没什么法律效应,袁焱他老妈也没办法再继续声讨……脸几乎贴着地面把没牙的智障儿子带回家。 因此,后续的代价就是,持续很久一段时间,袁焱都会在每晚刷假牙时被自家老妈骂弱智。 直到整口牙全换完,他又考进了政法学院,未来能知法懂法,不再被骗,才终于一雪前耻。 不过两年后,于寒也被保送进去——在校成绩奇绝,毕业出来时就直接进了官职上三层的空缺职位实习,后续一路青云直上,尤其是最近飞速结了婚,还有了后代。 作为政务圈里第一个爬上最高位,又第一个结婚生子的人——袁焱家里老妈又发起了‘看看别人家孩子’的战斗攻击,比当初的弱智更胜一筹。 本来他和于寒的关系就属于可好可不好的那种,平时的聚会几乎不太出现,今晚明显是听说于寒老婆丢了,才立刻过来围观。 …… 说着,古翊那边戳戳自家雄主:“都怪你……要是不教他做炸弹,也不会这样。” “我不教他,他自制那些东西更糟糕。你忘了他之前他用做隐形防护甲剩余的材料自己研制的那个洞缩?那个东西后来一直在咱们烈阳星老家,有一次家里进贼,不小心被监测系统发现,贼怕被抓,自己藏了进去……后来怎么了?” “……清空了。”古翊扶额。 谁能想到,他自制的储藏空间,还带自动清理的? 有谁存东西是为了自动清理呢?于二是。他说那可以当垃圾盒。 没有人能想到于二的脑回路,就像贼也不知道藏进存储盒子里竟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那是个垃圾盒。 于凌说着,忽然发现坐在高处的于寒身上总有一丝几乎不易察觉到的暗紫色光圈,乐呵的拍拍桌:“哎~——果然聊天有助于新发现,我压10张,一会儿估计得有好戏看!” “好戏?”众人顿时顺着他的视线朝天空方向望过去,袁焱更是用门牙咬住了下唇嘿嘿的笑:“是遭雷劈不!我期待了很久!” …… 关于遭雷劈,于凌猜,可能真有可能。 众人火锅吃了一轮,杜霍瞧着古帝安忙忙碌碌的伺候着整个院子的亲戚朋友们……虽然火锅是订的,但是二十几个男人产生的垃圾一堆一堆,吃的也快。 杜霍看这小白虫就盯着桌子,桌上吃完一盘他就换一盘新的上来,垃圾堆成一小坨找到机会就立刻扫进盘子里端走……起初还高兴他的勤劳,后续心情逐渐变得不美好。 拉着他往自己身边坐坐:“别忙了,一起吃。” 古帝安疏离的表示不用,没关系。 杜霍一口一句:“你是我家的虫。这么伺候前前主人的兄弟,我面子往哪放?” 古帝安不知道怎么回绝,倒是奥维拉皱起眉,眼神看向晋宁:“什么叫是他家的虫?” “给他了,”晋宁端着酒杯应了一声:“杜霍想要古帝安,古帝安也同意,他用你和我换了他。” “凭什么!”奥维拉直接拍案而起,一把拉回了古帝安按坐在晋宁身边:“古帝安是你的!我现在是我哥夫的,他拿我换哪门子古帝安?!” 晋宁:? 周边几个兄弟登时全部闭嘴,看着晋宁这边吃看起来更好吃的2号瓜。 晋宁也在来之前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有点问题,此时借着五分酒劲干脆直接把光迅调到了杜霍给自己发消息的页面丢在奥维拉面前。 “我不碰你,你就跟杜霍好了,杜霍玩腻了你,又觉得你生活习惯不好太过活泼不想要你,和我说看上了古帝安,古帝安也喜欢他,要用你换古帝安,我同意了。” “哎——哎——?!”杜霍瞪大俩眼,心里震惊着:黑锅!天大的黑锅!! “哪有这回事!我什么时候跟他跑了!”奥维拉看着那些消息,觉得确实很奇怪,自己怎么就活泼到杜霍那去了?他把目光瞪向杜霍:“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虫!我说要和晋宁在一起那天就认准了这辈子都这一个了!他不要我就老死!或者找只雄虫过一辈子!怎么可能再找人类!我怎么可能让我哥夫夹在中间不好看!我的脸是不要了吗!” 杜霍完全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捋不清状况的同时也不敢不接兄弟抛过来的锅,怕他是在找借口,给他锅砸了两败俱伤。 暗暗感觉不好的同时,只抬手往古帝安那边摸:“哎晋宁,你可是亲口答应我的,你不能反悔……” 晋宁听了奥维拉说的那些话,喉咙发紧,之前就想知道的真相近在眼前,此时没心情回答杜霍,直接问那个一直没得到回答的问题。 “那你解释一下,你联系律师要换主人的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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