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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悦气息渐沉，他俯视着瑶华，这人好像做什么都很认真，即使是这样一件对他来说难以启齿的事，他还是在正经完成。 他的睫毛长又浓密，锦悦从前从未注意过，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觉得，这个角度看起来，他像极了记忆中的另一个人，瑶华原来是这样子的吗？他从不记得，他只是儿时的兄弟同伴，他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模样，该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原来他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原来他和那个人，是有一点相似的，他多么希望他抬起头来，出现的是另一张秀丽的脸。 “——杞殊。”毫无意识地，就喊了出来。 眼前人身型轻微一顿，但也只是难以察觉的稍纵即逝。 他怎么能和杞殊比？锦悦回过神来，瞟了他两眼，不耐道，“用嘴吧。” 瑶华犹豫了片刻，手中这根狰狞的男根，他真的要塞到嘴里吗？他要怎么……吞得下去……？ 片刻的迟疑让锦悦很不满，沙哑道，“你做什么？别停下。” 还未等瑶华反应过来，锦悦一手把他头压了下来，瑶华毫无防备，面庞撞在了肉根上，他一阵反胃——实在太恶心了。 他支起身子，双手摸索着，把那粗壮的肉根对准口腔，可它实在不容小觑，刚一入口，便把嘴唇堵得严严实实，口腔迅速充满了男人独有的腥气，瑶华难受至极，仰头要退出来，可锦悦完全不给机会，大手一把按住他的头，让他整根吞没进去。 “咳……咳咳……”瑶华呛到眼泪泛出，止不住的干呕，那肉根直直地顶到他的喉咙口，像要把他钉死在那里。 锦悦捏了一把他的脸，“别偷懒。” 瑶华埋着头，缓慢吞吐起来。 可是这人真的毫无经验，连最简单的的动作都做不利索，锦悦沉声道，“别用牙齿。” 瑶华又试着把嘴张大，好让牙齿不要触碰到那肉根，他艰难地吞吐着，他实在不明白，这种不停重复地机械动作，真的会使人产生快感吗？ 当然不会。 锦悦显然对他的服务不满意，“你不会用舌头吗？” “……” “不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吗？怎么这也不会？” 明显地感觉到眼前人身体顿住，身世是他最不愿提及的过去，它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瑶华的心上，让他自卑而孤独。 锦悦说的当然是气话，瑶华从青楼送到白露城时，瑶华才四岁，小孩子懂什么，他甚至是在同龄人嘲笑的口中，才知道自己来自什么地方。 瑶华尝试着用舌头舔舐，锦悦永远不知道，瑶华做事情的时候，总是轻柔又小心，他只知道，这舌头细细软软，把他服侍得不错。 肉根在这安抚下，又涨大了几分，大到瑶华真的很难受了，舌尖可以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上面爆突的青筋，瑶华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可以蓬勃成这个样子。 锦悦舒服地叹了口气。半晌，他挑着眼皮道，“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 “……”尽管千万般不齿，可是事已至此，拒绝和接受又有什么区别。 瑶华跪正，一手扶在锦悦腿间，一手握着粗壮的肉根，他斜着头，微张着嘴，伸出半截舌头，小心翼翼地要去碰触眼前的肉根。 锦悦看他为难地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有种得逞的满足感。 眼前人的确和这无忧城格格不入，周身白得跟纸样，连舌头也是粉白，像是没有经受过任何污浊，这样更好，这样一尘不染的人做最淫荡，最下流的事，不就是自己想看到的吗？ 瑶华舔得很轻柔，斯文缓慢，柔软的舌尖太过单薄，总是要细细密密地来回多次，才将能将巨大阳物沾染完全，这轻细慢柔的动作像只猫爪子，挠得锦悦心痒难堪，只想抓住瑶华狠狠射在他嘴里，可是他又忍耐着想要延长这段性事，他很想看看，瑶华还能做出什么。 他从来想过，瑶华在这种事情上会是这幅模样，好像与他印象中的瑶华截然不同，他原以为，他或许会是炸毛的像一只猫，对他冷嘲热讽，又或许一副忠贞模样，随时准备同归于尽，可他只是一步又一步地退让，然后坦然接受，看起来温柔又纤细。 瑶华的舌尖与肉根紧密贴切，碾转反侧之际，偶尔会牵出银丝，带过他的嘴角，看得锦悦小腹阵阵燥热。 舔过之后，他又会用嘴轻轻含住，因为没有太深，在锦悦的角度看去，竟有一种虔诚亲吻的错觉，就像是恋人之间甜蜜的情事。 锦悦忽然觉得，原来清和君在这个事情上，是很有天赋的，虽然笨拙到毫无技术可言，可他似乎总能营造出一种难以言欲的情欲氛围，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 锦悦虚着眼，他已经肿胀得厉害，不想再忍了，他要满满地射进他的嘴里，搅得他翻天覆海，弄得他乱七八糟。 他一把叩住瑶华的头，将粗硬的内根长驱直入，瑶华根本来不及躲闪，被那顶端直顶喉头，这突来的刺激再次激起了他眼中的水光，忍不住带上了一层蒙蒙雾气。 锦悦才不会在意他的情况，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在他口中快速抽插。 瑶华哪里受得住这猛烈的冲撞，挣扎着往后退，锦悦不给他丝毫退路，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叩住他的手腕，强行要在他的口中达到高潮。 在摇华觉得自己快被贯穿的时候，一股浓液喷薄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直直深入喉中。 锦悦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他扯着瑶华的头发，将肉根拔了出来，离开口腔的瞬间，那东西竟然还在持续吐着浓液，射在了瑶华的唇上，脸上，眼角下面。 一脸狼藉。 一脸满意。 瑶华怔在原地，满脸的污秽让他倍感受辱，最后的体面一击即碎。如果他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一定是肮脏又下贱。 锦悦竟然这样对他。 他侧过头，要将口中的浊液吐出，却锦悦一把掰过下巴，逼他直视着自己，＂吞下去！＂ 瑶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锦悦再次粉碎了他单薄的期望，“我叫你吞下去。” 瑶华妥协地垂下了眼，像是做了很久的挣扎，锦悦才看到他喉结慢慢滑动。 锦悦单手捧过瑶华的脸，那里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东西，眼角还因生理反应泛着红，脸上带着屈辱和不甘，像极了被人凌辱后的模样，真是有趣极了，可他明明只是叫他帮自己吹了一次箫而已。 锦悦指腹划过瑶华唇边，替他擦去些许浊液，笑道：“不错，本座很满意。”他扯过瑶华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瑶华，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样的事情，你好像很有天赋。”说完他收拾好衣物，笑着踏下了白玉阶。 锦悦刚离身，瑶华就在他身后狂呕不止。
第9章 ====== 回到住所后，瑶华再一次呕了出来，最后吐到胃里什么都不剩，只得呕些酸水，他不知道人和人的情事应该是什么样子，但一定不是这个样子，这只是一次，单方面的凌辱而已。 瑶华把嘴巴洗了一次又一次，却总觉得，怎么也去不掉那一股腥味，回忆起来，便又是一阵干呕。 直到夜深，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恍惚间，他又到了那个燥热的午后，也是他和锦悦心照不宣地认为，那是被瑶华“正式”知道他和那只蝶妖非同寻常的关系的时候。 那日下午是练习剑术，午膳过后，瑶华发现锦悦的剑落在了屋里，人却是一天没见着，大约又是跑到后山偷懒去了。 以他对锦悦的了解，他定是不会回来拿剑了，就这么吊儿郎当地又混一节课过去。 于是瑶华带了剑，往后山走去。 离武场较近的山头，是锦悦和族里那群纨绔子弟的根据地，今日却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那就是和蝶妖在一起了，再远一点的山头，有一间废弃的小木屋，被锦悦一群人收拾起来做了秘密基地，可是太远了大家不常去，久而久之，那里就成了他和蝶妖幽会的地方。 瑶华提着剑往山头走，他不知道，不久后的那一幕，不管过了多久，他总会时不时地回忆起，浑然不觉地刻进了他脑海里，让他有说不尽的滋味。 他走到小木屋门前，听见窸窸窣窣地低喘声，压抑又低沉，他迟疑着，转到了窗户边，窗扇架得不高，刚好有个缝隙可以望进去。 好奇心使然，瑶华往里面探了一眼，只这一眼，他觉得自己快要瞎了。 那两人赤裸着上身，纠缠在一起，锦悦佝偻着背，忘情地亲吻着蝶妖的脖颈，两人浓情蜜意正当头。 瑶华赶紧缩回了头，脸上火烧一样烫。 这个不学无术的笨蛋，胡闹也该有个限度，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龌龊的事！ “啊——”一声低吟，带着甜腻，打断了瑶华的思绪。 然后听见锦悦的声音道：“别怕，别怕。”随后又是一阵轻微的窣动，大约是在亲吻安抚他。“我不会伤害你的。” 蝶妖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伤着你。”随后锦悦又道，“你把腿并拢一点，我不进去，我会等你，等你再长大一些，好不好？” 不知蝶妖是否有回应，锦悦的话断断续续，“我不想弄伤你。” ！ 瑶华觉得自己耳朵也快聋了，彼时他们都还没有成年，瑶华哪里听过这些露骨的话，他在同辈人中，向来孤高独行，也没人敢主动接近他，是以在他们这个年纪男生群里悄悄传阅最广泛的春宫图都没看过。 “污言秽语，不知廉耻！”锦悦没救了。 瑶华将剑倚在了门柱上，自行下了山。 后来锦悦看到了剑，大约知道瑶华来过，两人心照不宣地默认对方知晓了这件事，于是瑶华就被锦悦认可成了唯一知道他和蝶妖关系的人。 *** 这边锦悦也没有睡得踏实，他又做那个梦了。 梦里仲春，海棠花叶丝丝飘落，那人一身雪白，矗立在自己跟前，偌大的山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星空中孤独又闪耀的启明星。 他一直垂着眼，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事，可是梦里的自己总是晕晕乎乎，什么也听不清。 花瓣落在他的肩头，被雪白的衣物衬得格外显眼。 他低垂的睫毛长长密密，像蝶翼一样轻轻颤动，扑簌到锦悦的心尖上。 黎明之前的晨风有些凉，但是山色很美。 最终他听清楚了一句话——“你愿意吗？” 连声音也是丝丝柔柔，悦耳动听得很。 可是，愿意，愿意什么呢？ 都怪自己喝了太多，不然怎么连他的话都没有听得进去？ 那人迟迟不敢抬头，锦悦能感受到，他单薄的眼皮下，眼珠不安地游动着，他明明在等待一个回答，却紧张得像在等待一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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