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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

时间:2024-07-17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有绿

  所谓“游说人”,面上的任务是游走于六城之间,说和交运、贸易等诸多事宜,实际上是金麟台上的仙家牵制各城的手段,暗地里负责监视六城。岑非深手腕硬,短短几年光景,一跃成为游说人的管事,与仙、匪、商多方交好,旁人都要尊称他一声“岑少府”。

  韩珺略带三分嫌弃地说道:“王兄,你昨日要是有现在三分硬气,今日还用得着跑来向卫公子哭诉?”

  王琼立刻不满:“韩兄,你且不必说我,平时看你巧舌如簧,怎么昨天面对岑非深的时候,你却一言不发了?我还当韩兄吃了哑药,正打算送好大夫去韩府上给你瞧瞧。”

  韩珺忍怒道:“王琼,我韩家虽不如你王家势大,可也不是能任由你如此欺凌的。”

  王琼提高音调:“好啊!我日日被你说得狗屁不是,心里早压着火气了,正想与你比试比试!到时候韩兄输了可别回家偷着哭!”

  卫玄序拿起茶盏,缓缓起声道:“二位造访不羡仙,所为何事?”

  沉默片刻,王琼说道:“昨日岑非深来督守府,问了家父供粮短缺之事。家父本想表面搪塞过去,可那岑非深有备而来,已经知道萧关的供粮挪去云州应急。若他上报金麟台,让上面的家族以为萧关与云州共通,恐怕……”

  说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良久,卫玄序轻搁玉杯:“所以令尊告诉岑非深,云州粮是以我私人名义送去的。”

  王琼连忙说道:“卫公子,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祸福相依,我……”

  “无妨,”卫玄序轻声道,“云州起了灾荒,把元京的供粮送去本就是我的主意,令尊说的没错。”

  肖兰时听明白了,王韩两家玩的是卸磨杀驴的把戏。卫玄序哪有如此大的权利动供粮,那是督守府的差。云州起了灾,王韩二人想趁机拉拢云州势力,借卫玄序给云州送去粮,卖了个人情。如今岑非深追查下来,两家就推给卫玄序,想把自己撇个干净。

  算盘打得不错,可拍不响。

  为什么?

  卫玄序声音再起:“元京授我萧关玄清门领事的职没多久,总不好这样轻易收回。”

  元京那些老狐狸们,怎么肯任由王、韩两个难把控的家族独大?卫玄序没钱没兵,可却拿到了玄清门领事的腰牌,这是为什么?就是为了用这步弱棋,好牵制王韩两家。他们一时半会想把卫玄序踢掉,根本不可能。

  韩珺笑道:“正是呢,看岑非深的意思,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恐怕他只是借此事为由,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卫玄序道:“韩公子是说仙台祭品一事。”

  韩珺再道:“卫公子是聪明人。”

  卫玄序道:“他断不可能为此事而来。”

  旁边王琼立刻插言道:“卫公子何出此言?天下人皆知,仙台是承了元京大家族的势,在六城搭建的。百姓祭仙台,就是祭元京,百姓信仙台能诛鬼镇妖,那就是信元京的三大家族能诛鬼镇妖。前几日用于祭仙台的那名男婴遭遇祸患,虽不是我等的罪过,可毕竟你我也有责任。”

  卫玄序缓缓道:“若是因此事,如今来萧关的就不会是岑非深了。”

  王琼声一凝:“卫公子的意思是说?”

  卫玄序又道:“这位岑少府和云州督守,可是有世仇在。当年他在云州落寇之时,云州督守剿匪杀得凶猛,屠了岑非深满门。如今他得了金麟台的赏识,自然是不愿放过云州。如今萧关与云州交好,此刻他来萧关一趟,多半是源于此。”

  王琼急切说道:“这岑非深是想敲打敲打萧关!可他手里拿捏供粮、仙台的把柄,又为何不直接上通给元京?”

  韩珺轻笑一声:“但凡是人,皆为已争。有人争一个义,有人争一个利。像岑非深这样的人,怎肯终生俯身于金麟台下?卫公子,你说是吗?”

  卫玄序不应,静品茶水。

  片刻停歇后,王琼说道:“既然如此,那岑非深停在萧关也就不足为患了。”

  卫玄序重复道:“他还在萧关。”

  王琼道:“正是呢,他听说今日有马球赛,说要看个新鲜,等凑过了这个热闹再离开。只是他问过卫公子你是否前往,我等如实应他了。”

  肖兰时在门外听得一阵恶心,这两人个个没安好心。马球是什么东西?那是里面满是杀机的游戏。策马而行,速度极快,力道又重,在球场上曾有无数伤残,说的好听是意外,说的难听就是人为。只要上了场,就默认签了生死状,造化由天。

  岑非深这场赛,只要卫玄序上了场,王琼两家就能得利。他赢了,和岑非深之间的矛盾更深;他败了,失了萧关百姓的仰望。这两块玉表面上一口一个卫公子叫得亲切,背地里尽是阴招手段!

  韩珺又道:“卫公子,既然是岑少府亲自提名,你日前又答应,若是推辞,恐怕……”

  肖兰时听不下去了,门外大喊一声:“去可以啊,你俩也得上。”

  宋石连忙阻止:“公子在面客,你不能随便闯入!”

  可肖兰时步子太快了,哗啦一下推开清堂的大门,室内三人齐齐向他望来。他背着手,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队伍不是十个人吗?你们俩占两个名额。”

  要是一上场,就相当于和卫玄序绑在一条船上了,王韩二人头立刻摇得像拨浪鼓。韩珺尴尬笑着:“肖公子说笑了,我们二人怎么会打马球?只是到场上惹人笑话罢了。”

  肖兰时若有所思:“哦,这样。”

  王琼连忙点头应和:“正是呢,我二人不擅长这个。”

  肖兰时步步紧逼,笑得一脸奸猾:“那我也知道你们偷运供粮、遗失仙台祭品两件事了,要是岑非深不肯报,我亲自说给我家家主听?”

  王韩二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肖、肖公子你怎可强人所难呢!”

  肖兰时踏上桌案,俯身看着二人,毫不讲理:“因为我姓肖。”

  王琼瞠目结舌:“这、这,肖公子……”

  肖兰时做出一副宽宏大量:“二位不去也行,最好趁着夜黑风高灭了我的口,不然我自己总不好管住我的嘴。”

  韩珺汗颜道:“肖公子说笑了,天下人哪有敢对肖家动手的。”

  金麟台上的肖,不仅是元京的掌管,更是全天下实际上的共主。自从仙台神祗从肖家手里唤醒,银火就被百姓看做救命的甘霖。哪怕是肖兰时叛逃,肖氏依旧稳坐金麟台上,那是因为黎民还坚信着银火能救天下。

  王韩二人心里百般不满,面对油盐不进的肖兰时却无可奈何。他们瞥向卫玄序,他一言不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最后,韩珺只好说道:“既然如此,那午后在督守府相见。”

  肖兰时摆摆手:“行行行,你赶紧走吧,我和卫兄还有体己话要说。”

  韩珺打量二人片刻,才与王琼退出门外。

  二人走后,肖兰时立刻换上一副面孔:“卫兄卫兄,我刚才怎么样?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你的危机,是不是要把你迷死啦?哎,你不用谢我,真的不用谢我,你知道的,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但是吧,你要是真的心怀感激,说两句谢谢我听了也舒服。”

  卫玄序淡淡瞥了他一眼:“把脚放下。”

  肖兰时皱起眉,不仅不放,另一条腿也蹬上去,站在桌案上,居高临下说道:“卫玄序,你这臭脾气是谁惯出来的?”

  卫玄序拿起木尺,向他脚上敲去。

  “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

  肖兰时被逼着跳下桌案,一抬头,卫玄序正垂目收拾茶盏。阳光透过窗子探进来,照在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像极了画卷里的上仙。

  庄重、克制、不可侵犯。

  肖兰时欣赏不来神圣,但分外偏好画上裂了纹的脸。他不止一次地想,上仙在地狱炼火中挣扎的时候,会不会被灼得落泪?正是怀着这种亵渎的想法,他犬牙压着唇,双手撑在木桌上,眼睛不由自主向卫玄序领口探。

  “是啊,卫曦,你得学会领情。”

  卫玄序拿茶盏的手怔了一下。

  紧接着,他对着肖兰时近在咫尺的脸就是一泼。

  肖兰时立刻喊道:“卫玄序!!!你干什么!!!”

  卫玄序匆匆离去:“看你不清醒,帮你清醒清醒。”

  守门的宋石连忙跑上来:“公子!公子……?”

  肖兰时紧跟着追出去:“卫玄序!你给我回来!你就是这么谢我的?!”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宋石呆愣在原地。

  “刚才公子是脸红了吗……?”


第8章 你眼往哪看

  正午时分,肖兰时一行人才赶到督守府。

  肖兰时身穿藏银色新衣,头发高束在脑后,背手走在最前面。王韩二人跟在他的身后,又是赔笑又是搭话,脸上的表情尴尬又拘谨。

  这肖家公子想一出是一出,人刚踏进督守府没几步,又是要喝茶又是要糕点的,茶非要存上三年的雪水,糕还非要又甜又不甜的。王韩两人的小厮跑遍了萧关,好不容易才寻到,递到肖兰时面前,他突然又说要有人陪着奏乐伴舞。

  王韩相望一眼,这祖宗忒难伺候!

  肖兰时往卫玄序那边瞥,他正侧目与宋石说话,还指指点点,一点儿都没往这边看!他变着法儿地折腾王韩是为了什么?卫玄序一点儿都不关心!

  宋石指着马场的球门,高兴道:“公子,那板门下面有小洞!那是什么?”

  卫玄序刚要张口,肖兰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拦下,往离卫玄序远的地方走:“是呢,那是球门,打进双方的球门洞里就算得筹。小石头,你还有哪儿不明白,来找我,我跟你说呀?”

  宋石挣了两挣:“死断袖你放手!”

  肖兰时阴森一笑:“嗯,你再敢这么叫我,我半夜爬你的床。”

  宋石年纪小,又多年跟着卫玄序修行,整日看的都是静心寡欲的圣人贤书,哪能听得这种虎狼之词。他又羞又愤:“你和公子的事,我还没与你算完!”

  王琼瞠目:“和、和和卫公子?!”

  他下意识地看向卫玄序,连忙被韩珺拽着袖子拉回来:“别人家里的事,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他还想说什么,被韩珺低声骂了两句,大气不敢出。

  怪不得卫玄序任由这肖家小公子这么胡闹。自家小妹芳心暗许了他三年,愣是捂不化这块冰。论容貌,论才学,小妹样样出众,萧关排着队要求娶她的人数不胜数,他一直都想不通小妹差在哪儿。若真如他所想的那样,那小妹差的岂止十万八千里!

  忽然,马场上传来阵阵欢呼。

  韩珺低声道:“栗花马上的那个,就是岑非深。”

  肖兰时循声望去,一匹栗花马踏蹄在马场中央,马背上骑着个年轻人。他一身青灰布衫,一头微卷的长发高束在脑后,额间绑着一条草灰色编织细额带,右耳耳垂上打着一枚黑曜石坠。他长相清秀,一双碧色桃花眼,乍看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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