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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

时间:2024-07-17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有绿

  没有想象中的打打杀杀。

  岑三十三窑的那些烧杀抢掠,岑非深也一概不参与。

  每天岑非深就只做两件事。一件是蹲在池塘边看水。一件是做在田野旁看地。而且一看就能看上一天,一动不动的,饭也不吃。好几次江有信都差点以为是他死了,都要急急慌慌地上报的时候岑非深才又给他拉回来。

  有一天江有信实在是没忍住,问。

  [少爷你要不要出城抢点东西……?]跟在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主子旁边,他江有信什么时候才能博得岑三的信任,什么时候才能在十三窑里站稳脚跟!这么继续下去,他估计能在岑非深身边一路熬到整个云州改名十三窑!

  结果话刚说完,紧接着江有信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

  【抢抢抢!你就知道抢抢抢!你和老头手底下的人有什么区别?别人家的东西不是用钱买来的?】

  江有信支支吾吾,说你不是十三窑的恶匪吗……?

  然后脑袋上又被挨了一下。

  接着岑非深生了他的气,三天没理。

  后来江有信绞尽脑汁地想要讨好岑非深,想尽了花招都没能博得他一笑。最后在一个雨夜里,云州下了场极其罕见的大雨,雷电交加。他心中烦闷,想着如何才能实现攻破十三窑计划的时候,忽然撞见了岑非深。

  瓢泼的大雨里面,他也没披上件蓑衣雨帽,就在冷雨里头那么淋着。天上急促一个雷鸣闪过,就把他惊得一跳。

  江有信一见这还得了?是脑子多有病才大晚上在雨里跑?好不容易勾到的主子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于是纵身一跃跳到岑非深的身边,在他头顶上举了把伞。

  [少爷去哪儿?]这一问,三天硬是没跟他说一句话的岑非深终于开了口。【池塘。】

  [大晚上的下着雨少爷还有心情去闲情逸致呢?]话音刚落,轰——!

  突然间,天上又猛然炸响一道惊雷,白皙的雷电冷光横劈直下。

  在那瞬间,全身湿漉漉的岑非深像个小羊一样,刷一下本能地向江有信的怀里钻。带着冷雨和泥土的气息一瞬间钻了江有信的鼻腔。

  江有信举着雨伞的手猝然一紧。

  默了两息后,岑非深略有些尴尬地推开他。

  【阿哲我有点怕雷。惊着你了。】阿哲。

  在冰冷的雨里,这两个字就好像是忽然长出了毛茸茸的触角和触手,然后顺着江有信的脚底钻进他的肉里,最后在他的心里胡乱搅成一团。

  江有信的名字是骗他的。

  但阿哲两个字他没有叫错。

  ◇ 第267章 现在你去吧

  肖兰时从江有信的房间里走出来,已经时辰不早了,一开门,正好迎面看见守在门口的卫玄序。

  肖兰时一惊:“你怎么在这儿?”

  卫玄序:“等你。”

  肖兰时一面关门,一面笑:“我又丢不了。江公子哥总不能把我吃了,你安心去睡你的觉。”

  “没你在旁边睡不着。”

  肖兰时抬手勾起卫玄序胸前的一缕头发:“卫曦现在怎么这么粘人了?”

  卫玄序认真地看着他:“一直很粘人。”

  肖兰时半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肩膀,又摸了摸两下他的脸:“那你先去给我暖着床,等下我立刻就去找你,好不好?”

  卫玄序立刻不满地皱起眉头:“你还要去哪儿?”

  这个“还”用得很有灵性。

  “你怎么总想往外跑?”语气更不高兴了。

  肖兰时:“我去跟郑哀说说话。”

  卫玄序立刻转身:“行。”

  气鼓鼓的身影被肖兰时一把拉住:“唉——”那么抬手轻轻一勾就把小卫曦拉住了,后者根本没真的想走。

  卫玄序流下来,一双生气又委屈的眸子盯着他。

  “前面的路危险。我让他就留在云州吧。你等我跟他说完话,好不好?”

  闻声,卫曦眼底复杂地闪动两下,而后猝然将肖兰时整个人拥入怀中,把肖兰时惊了一跳:“卫曦你——”他一面挣扎,卫玄序手下的确用了力气,脸不由分说地凑上肖兰时的身子,额头一顶,肖兰时的下巴便因此高抬,毫无保留地露出赤白的颈。

  像是猫儿发脾气一样,卫玄序在他脖间用牙狠狠一咬。

  肖兰时吃痛本能地想推开他,但动作没成功。

  两息后,卫玄序才松开他,盯着肖兰时脖子上清晰的红齿痕,满意地拍了下肖兰时的屁股:“去吧。”肖兰时:?

  “也帮我跟郑哀道声好。”??-

  然后肖兰时就拖着脖子上着明晃晃的印子推开了郑哀的屋子。

  郑哀正收拾着,一抬头,看见肖兰时捂着脖子就好奇地问:“兰时公子怎么了?”

  肖兰时回答得干脆:“狗咬了。”

  闻声,郑哀立刻露出会意的笑容:“那应该是条满眼都是兰时公子的好狗。”

  “啧。”肖兰时转而看向郑哀摆满了一地的草药,问,“这什么?”

  郑哀答:“不是说兰时公子要和有信公子一道去找云州的绿洲吗?我带的草药实在太多,路上恐怕不太方便,今晚收拾出来一些必备的,好在路上用。”

  闻声,肖兰时犹豫两下:“我正要跟你说这事。”

  郑哀站起身来,将沾满泥巴的双手在手帕上擦了两下:“兰时公子请说。”

  “我想着。我就跟你在这儿道别吧。”说着,肖兰时从怀里掏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钱袋,沉甸甸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搁在桌子上的响声不小。

  见状,郑哀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旋即问:“我和影子做了什么,让兰时公子不高兴了吗?”

  “不是。”

  郑哀眼底满是悲伤:“能告诉我原因么?”

  见他眼神,肖兰时为难地说着:“和你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那无毛兄不是都赶过来说了,此行云州,外面那些人肯定是想把我摁死在这儿的,前面的路,不知道有多危险。想着别耽误你和影子了,这事本也就和你们无关。”

  郑哀苦笑一声:“兰时公子这话严重了。”

  说着,他从包袱里找出来一张黑白墨字的告示,拿给肖兰时:“如今我与影子,同兰时公子,是彻底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了。”

  “这什么?”

  “兰时公子看看。”

  低头一瞧,五个清晰可辨的人头利利索索地码成一拍,依次从肖兰时到郑哀到小石头画得整整齐齐,上面不仅写了他们的名姓,甚至连去过哪儿、人际关系等一概信息都写得清清楚楚。最下面,是用红色大字勾得特明显的几个字:此等重犯,罪行罄竹难书!!!

  肖兰时嗤笑一声:“最后还特地加了三个感叹号。写这告示的人脾气挺差的。”

  郑哀幽然:“现在我和影子,已然在在金麟台还有外人的眼里看来,是兰时公子的人了。我和影子也商讨过了,若是继续跟着兰时公子向前冒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搏。但若是我两人此刻被兰时公子遗弃与此,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俩人便……”说着,郑哀声音哽咽起来,眼圈红了。

  一辈子最看不得别人掉眼泪的肖兰时连忙抬手:“停停停!我知道了。”

  闻声,郑哀立刻抬头,一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兰时公子同意了?”

  肖兰时挠着太阳穴:“是我耽误了你们。的确得负这个责。”

  郑哀感激地看着肖兰时:“多谢兰时公子。”一弯腰,要跪,肖兰时连忙求爷爷告奶奶地也给他拉起来了。

  “小郑子您别这么折我的寿。”

  紧接着,他又从怀里掏出来了几张符纸,问郑哀有笔吗?郑哀应声拿来笔墨,肖兰时接过便咬着在上面绞尽脑汁地画着鬼画符,良久才画好。

  郑哀不解:“兰时公子,这是什么?”

  肖兰时一张一张地码在桌子上,一一与他解释:“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危险,你就拿着这些符纸赶紧跑,千万别管我,行吗?”

  郑哀连忙推回去,想说话。

  肖兰时打断:“你听我说。你和影子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要过。要是因为我把你们俩给害死了,到了地下那头,每天做梦我都得扇着自己的巴掌醒。”说着,肖兰时又嬉皮笑脸起来,“你就当是帮帮我了呗?”

  郑哀眼底忽然一沉,躲开了肖兰时的目光:“好。”-另外一边。

  浩浩荡荡的兵甲如同鬼魅一般斜在本就漆黑的大漠上。

  柳玉手上挂着绷带,在“十三窑”的大牌子面前翘首以待,满脸的谄媚:“恭迎岑少府大驾光临——!!”

  紧接着,后背的手下立马跪倒了一片,喊着:“恭迎岑少府——”口号在辽阔的荒原上回荡着,久久不去。

  岑非深骑着枣花马缓缓走来,他一直向前走,直到马的鼻息扑到柳玉的面前,他才牵住了缰绳。紧接着,岑非深背后的千万兵马应声急停,整齐划一地发出同一声重甲的摩擦。

  柳玉站在枣花马的面前,马脏臭的口水喷在他的脸上,他也丝毫不敢动。

  应着头皮小声翼翼地试探:“岑少府?”

  紧接着,岑非深从鼻腔里“嗯”了声,按着马鞍翻身下马,利索地一跳,倒是把柳玉的心也惊了一跳。

  紧接着,柳玉连忙用袖子在脸上抹了一把,讨好地上前来:“岑少府,十三窑所有的构设都按照您以前在的时候的模样,我们一点儿没敢变。”

  “那我多谢你?”

  柳玉立刻低头:“不敢。”

  岑非深不理会他。

  一双桃花眸子映照着鬼头灯火的光,打量着头顶“十三窑”的牌子。的确如柳玉所说的,眼前的十三窑,和他印象中的那个十三窑相比,一点儿没变。

  甚至连十三窑最中间江有信砍的那道剑痕都还在。

  岑非深的目光像是钉在那剑痕上面,往昔的经历像是昨日发生的一般,立刻在他脑海中飘浮。这么多年过去了,岑非深无数次地想要把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烂在肚子里,但当他每晚一闭上眼睛,看到的全是江有信挂着江家的黑蟒旗杀进十三窑的光景。

  那时候江有信多威风啊。

  在他的扶持下,在十三窑里呼风唤雨,如鱼得水。可他没想到的是他深信的那个阿哲在外头也依旧潇洒飘摇。

  云州督守的嫡子。卧薪尝胆十三窑五年,领着兵将匪患一股击碎。多么英勇!

  岑非深看着岑三死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是他那些姨娘叔伯,再然后是他的手足兄弟,甚至江有信连他从小养到大的那条狗都没放过。他冷冰冰地举着剑说那狗也害过人命,是孽畜,留不得。

  然后江有信下了马,威风凛凛地睥睨着他。

  [岑非深。你手里没有人命,我以云州督守府的名义,饶你一命。]当时岑非深听见这话的时候就笑了。他真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在第一次见江有信的宴厅上。就因为他不忍心看见岑三杀人,所以他便落了个那么欺凌的下场。饶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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