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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

时间:2024-06-27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瑄鹤

  “不会!”伽斓立马摇头,很认真道:“妈妈很轻,不会影响工作。”

  顿了顿,站在对面的伽德目光羡慕,轻声补充道:“有妈妈在身边,会更有力气。”

  他的语气很理所当然,就好像是在说日常中极其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但不知道为什么,阿舍尔却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暖。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谁的消失而失去运作,但眼前的这群虫族们却似乎会这样……

  “妈妈,我可以也抱抱你吗?”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阿舍尔的失神,他一偏头,就对上了伽德羡慕的神情。

  ……被这样看着,真的会很难拒绝的。

  “好。”就当是偶尔宠一宠这群听话的子嗣了。

  于是,在应允之下,阿舍尔几乎变成了这片工作场所的吉祥物,每一个干活儿的子嗣排着队,抢着要阿舍尔给他们当私虫监工。

  【滴,恭喜宿主激活天赋新版本。】

  【母性的光辉2.0版:你就是光!你就是希望!自带吸引力的你成为了子嗣们努力工作的激励源头,只要看到你,他们就会更加努力、更加热血!致力于为你创造出最完美的生活环境!你的鼓励,就是他们前进的动力!】

  阿舍尔:……仿佛误入传销。

  短短小半天的时间,阿舍尔坐了快十几个子嗣的肩膀,他的存在就像是人形猫薄荷,足以为雄性虫族们带来源源不断的动力。

  挥洒汗水的芬得拉家族的子嗣们大方慷慨地展现着自己的力量,抬起放下的手臂,紧绷放松的肌肉,以及时不时就可以在某个子嗣肩头看到晃悠着小腿,悠哉围观的虫母。

  甚至干活至中途,子嗣们还不忘关注虫母——

  身高腿长的雄性虫族会摘下干净饱满的浆果,塞给阿舍尔做小零食;偶尔也会把树枝上漂亮的叶子和藤蔓献上,任由虫母打发时间般地给他们编辫子。

  就好像是野兽与美人的组合,前者明明拥有锋利慑人的利爪,却乖巧地蜷缩于美人身下,心甘情愿地当着对方的奴隶。

  于是每一只拥有过虫母“亲自监工”经历的长发虫族,都会得到一头缠绕着鲜花、树叶、藤蔓的长辫,缠绕的发丝间逸散着虫母指腹上的芬芳,叫其他拟态时选择了短发的子嗣看红了眼睛。

  短发子嗣:当事人就是后悔.jpg

  一整天,或者说近期的每一天,这都是阿舍尔与虫群子嗣们之间重复的生活。

  不过按照阿舍尔原先划定时间的工作安排,虫群们本该实行996的工作制度,但在数个夜深人静时,待虫母沉睡、呼吸平缓后,原本假装睡着的子嗣们则会悄无声息地爬起来,开启他们的另一项工作——

  铸就王座。

  这是芬得拉家族的成员们为虫母准备的秘密礼物,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每晚轮换着守护沉睡的妈妈,而剩下的成员则趁着夜色打造王座,直到天蒙蒙亮再披着晨雾返回。

  在阿舍尔无知无觉的情况下,996的工作制被子嗣们悄悄扭转成007,在为虫母而忙碌的每时每刻中,他们似乎从不会感知到疲惫,只会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期待建成后来自妈妈的满意。

  此刻,又是一个虫群们不曾休息的深夜——

  由芬得拉家族每一个子嗣成员取骨制成的王座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它安静地矗立在原野之上,从底座到椅背,从扶手到装饰的花纹,其上每一寸均来源于虫母的子嗣,某种程度来讲,它是芬得拉家族聚合的产物。

  高级雄性虫族强大的自愈能力,帮助他们瞒过了虫母的注意,身体内缺失骨骼的位置重新被血肉填充,又在缓慢无声中长出新的白骨。

  是疼痛也是愉悦,双重的感知作用在身体和神经末梢,只会令虫群们更加兴奋。

  他们不受控制地幻想不久的以后——

  单薄清瘦、浑身甜香馥郁的小虫母,会放松姿态地坐在虫骨铸就的王座上,他的后背、他的手臂、他的臀肉、他的大腿,甚至是他赤裸的足底之下,都触着曾经生长于子嗣躯干深处的白骨,那是一种扭曲而怪诞的暧昧,就好像他们已经密不可分,将漂亮的虫母深深融于自己的骨血之中。

  这是一种会叫虫群们疯狂而痴迷的幻想。

  是病态又不符合人伦的,对于人类来说这必然惊世骇俗,可对于野蛮生长的虫群来说,这是他们炽热虔诚的爱意表现。

  ……妈妈一定会浑身都沾满他们的味道。

  铸成的王座在月色下蒙着一层微光,拟态后俊美的虫群们乌压压静立一片,他们的瞳光幽深而诡秘,在褪去了白天日光的柔和作用后,夜色下的他们,反而更加接近于基因中刻写“掠夺”二字的虫族。

  这才是皮囊下的真实。

  这群由鲜血和猎杀养育的虫族,又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傻白甜呢?

  就算有,那也不过是想要逗妈妈开心而已。


第64章 虫骨铸就的王座

  虫群子嗣们坚持的996和007, 是坚决反对虫母掺和进来的,在他们看来虫母就该躺着享受一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过是基操, 至于那些忙忙碌碌的东西就该子嗣们操心,不然他们好意思对着虫母叫“妈妈”。

  ——妈妈天生就该是享受的命。

  这一点, 芬得拉家族的全部子嗣成员从不反对,甚至十分信服。

  但阿舍尔却不这样想, 他又不是真巨婴, 怎么可能天天躺着任由子嗣伺候?

  于是最初的几日,阿舍尔见旦尔塔和歌利亚各有忙活, 前者埋头学习各种云端上现有的工具书, 后者在浩瀚如汪洋的资料库里搜索种群初建的相关内容。

  本身在帝都星时就习惯忙碌的阿舍尔觉着自己有些太闲了, 似乎和始初虫种对知识的疯狂吸纳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为此他提议想加入工作。

  面对年轻虫母的主动,不论是旦尔塔还是歌利亚, 心里自然是一百二十分期待的, 但在期待之后,却是祂们把主动参与忙碌的小虫母从工作场地里抱出来——

  木棚下是成堆的书籍,才伸手准备捏起一本书、投入到筛选计划里的青年, 下一秒就被旦尔塔不由分说地从平坦的腹侧捞了起来。

  身高差距让他的脚尖从地面悬空,细白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收紧, 就被迫从书脊上脱离。

  “旦尔塔!我是来帮忙的!”

  被卡着腰腹抱起来的青年不满地蹬了蹬脚, 足背上勾着的拖鞋歪歪扭扭,在即将掉下来的瞬间,被摇摆着的灵活尾勾卷住。

  “妈妈, 你坐着休息就好。”

  温热的手指还落在虫母的腹部,旦尔塔把人抱着放在高高架起来的书堆上, 接过尾勾上悬挂着的拖鞋,半跪在地,执起青年赤裸的脚捏着掌心里。

  只是还不等拖鞋套在青年的脚上,下一秒漂亮的足弓紧绷,淡粉色的脚尖便半撑着力,抵在了旦尔塔的胸膛之上。

  滚烫有力,隔着肌肉怦怦跳动着的心脏震颤传递至阿舍尔的足尖,让他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脚下的一切触感都真实得过分,甚至伴随着青年足趾的移动,他甚至能够感受某些微硬的凸起。

  旦尔塔咽下闷哼,手里还捏着那只尚有余温的拖鞋。

  比起自己,虫母的浑身各处都太过娇小,手掌没有祂的一半大,就连脚都能轻而易举地被包裹在蜜色的手掌里。

  ……真的很小。

  祂好像忽然明白那天妈妈摸到自己……会抗拒恐惧的心思了。

  ……那里甚至,似乎、可能就比妈妈漂亮又苍白的脚踝最细处,只细了一点点。

  “旦尔塔,你在想什么危险的东西?”

  略显质疑的声音让始初虫种混乱的思绪轻微打岔,祂仰头,就对上了阿舍尔垂眸时略显清冷淡漠的铅灰色眼瞳。

  ……在想不能被妈妈知道的东西。

  绝大多数时候,旦尔塔都出奇地敏锐。

  祂道:“妈妈,我什么都没想。”

  “说谎。”

  那一瞬间加剧的心跳声,可一点儿不像是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旦尔塔胸膛上的肌肉有些紧绷,阿舍尔甚至觉得略有硌脚。

  踩下去的力道加重,阿舍尔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盯着对方道:“你在说谎,我感受得到。”

  “我在想妈妈……不让想的东西。”

  “我能有什么不让……”话头戛然而止,阿舍尔神色微顿,或许是因为旦尔塔眼底炽热直白的星火苗头,也或许是足底发烫发硬的胸膛,以及对方说话间轻微起伏的腰腹线条。

  充满原始意味的兽皮包裹在始初虫种膝盖上方,因为此前深夜里阿舍尔曾经亲手碰触、丈量过的触感,以至于他偶尔会忍不住摆动视线,轻飘飘地扫视而过。

  哪怕是半蹲的姿态,都足以看到野兽蛰伏的轮廓。

  那一瞬间,阿舍尔莫名福至心灵。

  赤裸的足尖像是被猛然烫到了一般,阿舍尔想缩回去,却被速度更加迅速的旦尔塔一把握住了脚腕。

  “——看,我都说了,这是妈妈不让想的东西。”

  面对虫母的逃离,旦尔塔并不意外,祂只垂头敛眸,把拖鞋重新套回在青年的脚上。

  “妈妈是觉得无聊吗?要我陪妈妈玩一会儿吗?”

  作为一个过了18岁生日已经很久的成年人,阿舍尔习惯于独立,因为性格上的早熟,哪怕是曾在他年幼时照顾过自己的佣人阿姨,在面对阿舍尔交流时,也近乎是类比同龄人的商量。

  但此刻,旦尔塔的语气和音色都像是哄小孩子一般,还有一丝宠溺。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阿舍尔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在面对这群子嗣时,他总会体会到别样的情绪。

  “……别这样和我说话。”

  就好像我是个需要照顾、怜爱的小宝宝一样。

  他没有那么脆弱。

  “可妈妈明明是喜欢的。”从子嗣与虫母之间相互连接的精神力中,旦尔塔总是能够明晰到青年的情绪变化,嘴里说着不喜欢,但瞬间的柔软却无法遮蔽。

  “……闭嘴,别说了!”阿舍尔穿着拖鞋踢了踢始初虫种的小腹,不满道:“放我下来!这些工作你自己干去吧!我懒得帮你了!”

  “这些活儿不用妈妈来。”

  旦尔塔驯服地将青年从高出地面大半米的书堆上抱下来,直到对方站稳在地上,才收回了那双粗糙却温暖的手。

  祂道:“妈妈只要看着我们就好。”然后等待享受。

  这些杂乱无章的书籍,以及可能会划破虫母指腹的书页,旦尔塔并不觉得这是虫母需要处理的东西。

  当然,没有任何一个虫族会让他们的虫母辛苦,当然某些特殊情境除外。

  本想帮忙却反过来被安抚的阿舍尔冲着旦尔塔轻哼一声,哪怕是被宠溺偏爱的成年人,也会偶尔在蜜罐子里变得幼稚。

  轻薄的拖鞋底被主人自以为恶狠狠地在旦尔塔的脚上踩了一下,对此旦尔塔只是无奈地勾了勾嘴角,目送颇有些气鼓鼓的青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木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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