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酒后发脾气的样子也很可爱。”阎桓趁机揉了揉他的脑袋,“走吧,我们先回酒店。等你们三个酒醒了,我再带你们回我的地盘。” …… 酒店,大床房。 沈夜惟没有像上次喝了醉生梦死那样乱发疯,但情绪时好时坏,一会坐在床上傻笑,一会又哼哼唧唧地哭个不停。 阎桓想把他拉到浴室帮他洗个澡;沈夜惟却不上当,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丢,“我看你是想偷看我洗澡!” “我还用得着偷看吗?”阎桓抱着他,用哄人的语气低喃道:“现在我想看的话,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看了?” 在酒精的催化下,阎桓本来就已经忍的非常辛苦了;沈夜惟还哼唧着往他怀里钻,撩拨的阎桓体温又升高了一些。 “你的腿好硌。”沈夜惟笑嘻嘻地看着他,“为什么啊?” “你说呢?”阎桓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咬了咬牙,“好了,别蹭了。” “你知道吗?”沈夜惟的笑意不减,“我变成蛇的时候,某些特征和人的不一样。” “嗯,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 阎桓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以前趁你冬眠的时候,偷偷观察的。不止如此,我还捏了你的尾巴呢。” 沈夜惟:“……” “某人冬眠的时候睡的很沉。”阎桓看着他,火红的眸子里写满了欲望,“我捏过很多下,你都不会醒。”
第98章 头条新闻 “你居然趁我冬眠的时候捏我。” 沈夜惟已经开始犯困,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我也要捏回来。” “师父,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地流氓。” 与此同时,阎桓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已经到了极限,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只要沈夜惟能早点睡过去,他就能有机会去压一压体内的那股邪火了。 他轻轻拍着怀里的人,“师父,睡觉吧。小时候都是你哄我,现在,也让我哄你一次吧。” …… 第二天上午,沈夜惟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阎桓的胸口上。 不止如此,他几乎是趴在阎桓身上睡了一整晚。 这睡姿也太糟糕了!怎么会这样!? 沈夜惟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阎桓依然闭着眼睛,一只手很随意地搭在自己腰上,胸口规律地起伏着。 正想撑着床从阎桓身上起来的时候,腰部却被阎桓又搂了一下。 “再睡会吧。”阎桓闭着眼紧搂着怀里的人,嘟囔道。 “你先让我起来。”沈夜惟的脸不得不贴着他的胸口,“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 “你都这样睡了一整晚了,这会才开始觉得不舒服吗?” 阎桓笑着搂着他往上挪了一下,靠在床头看着怀里的人,“不过,师父,为什么你的人身,个头这么小?抱在怀里跟个娃娃一样。” 沈夜惟赶忙把腿给伸直了,发现好像只能够到阎桓的小腿肚。 “哼,我变成蛇就比你长了。” “你开心就好。” 敲门声突然响起,沈夜惟一惊,双手撑着阎桓两侧的床嗖地一下坐了起来。 感觉膝盖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的同时,沈夜惟就听到阎桓发出了一阵痛彻心扉的哀嚎。 “嗷——!!!” 他痛苦地捂住了裆部,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沈夜惟看上去更加慌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不小心……你还好吧?” “师兄?!你怎么了?没事吧??” 小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阎桓已经疼到发不出声音了,双目噙满泪水,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沈夜惟只好一边安抚他,一边回应:“没事,你们都收拾好了吗?” “对,我和小朝准备下楼吃个早餐,师父,师兄,你们要一块吗?” 看着阎桓痛苦地躺在床上,沈夜惟感觉估计还要缓上好一会,就说:“我们不去了,你们去吃吧。吃完咱们就回去。” “好的,那我们就去啦,师父。” 感觉小诗和小朝走远了,沈夜惟赶忙拉了拉阎桓的胳膊,“没事吧?裤子脱掉,让我检查一下。” 阎桓直摇头,还往远处躲了躲,“都是男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呜呜呜……痛死我了……” 这是非常致命的伤害。 沈夜惟双手合十,诚心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所以我说,要不你让我检查一下,我看看你是否还完好无损……” 阎桓还在流泪,“你离我远点,让我缓缓……” …… 四个人一块返回阎桓的酒店的时候,池复刚好在一楼大堂给几个员工开临时会议。 门口的人喊了句:“欢迎首领回来!” 阎桓黑着脸,应了一声:“嗯。” 池复听出了首领的语气,转过头一看,发现沈夜惟正面带笑容地往首领身边靠;首领却一改往日的姿态,整个人看上去害怕极了,一个劲儿地往一边躲。 “你干嘛啊?离我那么远~”沈夜惟故意道。 “……没有,你想多了。”嘴上说着,阎桓又往远处挪了几步。 “夫君~你别躲啊~”沈夜惟挥舞着不知道从哪弄得手绢,单手掐腰,目光有意无意地在阎桓的裆部来回扫荡。 “救、救命啊……”阎桓吓得脸都变了色,直接顺着消防楼梯一路向上冲去。 小诗和小朝看着打闹的师徒二人,感叹道:“师父他已经开始放飞自我了,恐怕接下来整个酒店都要散发着一股恋爱的酸臭气息了。” 池复笑着走过去拍了怕两人的肩膀,试着安慰他们:“最近酒店里有些弟兄都开始出去约会了,总有一两对能成的。到时候散发酸臭气的就不止首领和夫人了。” 小诗和小朝:“……” 他们都是要修仙的,才不羡慕呢,一点都不羡慕。 …… 平静的日子就那样过了一个多月,常翎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沈夜惟试着联系了一下被镇压的欧阳如,欧阳如给他回了个信儿,表示现在还不是她出来的时候,无需前来搭救。 盛夏来临,阎桓心心念念的透明丝衣却迟迟没有送到。 打电话催促,对方承诺,因为是量身订做的,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做好,做好后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阎桓一阵心烦,现在天气热,他本身就比较容易烦躁;大晚上的还有人来敲门,他就变得更加烦躁了。 因为敲门的肯定不是沈夜惟。沈夜惟这几天在闭门调息,已经好几天没有挪动过了。 “谁啊?进来。”阎桓按灭了手里的烟。 “是我们。” 白忆和白婉拿着手机走进了阎桓的办公室,“师兄,出大事了。但师父在闭门调息,我敲门他没有回应,我只能先和你说了。” “出什么事了?” “你打开手机,看看今天的头条新闻。”白婉说道。 阎桓这两天都没怎么用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头条上显示的是一张单人照片。 那是一条全国范围的通缉消息。 照片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前阵子他们救下的那位被常翎带走并中了蛊的小伙子,周子盼。 “新闻上没有详细报道,只说他突然发狂杀了人,现在全境通缉。”白婉有些担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啧,这绝对是出大事了。” 阎桓的眉头都扭到了一块,直接起身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我现在去找师父。你们把情况告诉颜逸和池复,我和师父不在期间,住在酒店里的师弟们就交给你们了,切记,不要让他们离开酒店太远!等我和师父的消息!” 白忆和白婉点点头:“好的,师兄。” 阎桓一路冲进沈夜惟的房间,把正在打坐的沈夜惟直接带到了周村长他们所在的村子入口处。 “到底怎么回事?”沈夜惟还保持着刚才的打坐姿势。 阎桓把他扶了起来,两人朝村口方向看了一眼。 村子已经戒严,附近到处都是警车和法医,同时阎桓也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气息。 沈夜惟有些惊恐,“这到底……” “别急,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阎桓低声说道。 两人躲在暗处偷听了一段时间,根据那些调查人员的说辞,是这个村子里的一个年轻人往每家每户的用水里偷了毒。 除了这个年轻人的老父亲和他本人以外,村里已经没有活口了。 周村长,周瑶,还有那些热心肠的村民,都被他毒死了。 “这很像常翎的手笔。” 沈夜惟阴沉着脸,说:“但我可以确认,周子盼体内的蛊已经被清除,我还专门送了他一件很特殊的护身符。我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你给他是什么护身符?”阎桓问道,“我知道那护身符不是出自你的手笔。” “我给他的是花槐以前送我的护身符,专门从别墅里拿来送他的。” 提起此事,沈夜惟的脸色比刚刚更难看,“绝对不会有问题。但花槐的护身符防不住他自身的意志。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了。”阎桓默默点了根烟,“要不要试试招魂?看看怎么回事?” “我正有此打算。” 沈夜惟说完,摇了摇随身携带的魂铃。 因为魂铃的范围只有五百米,被招过来的魂魄并不是很多。沈夜惟看了看,发现周村长也被招过来了,就带着他们找了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沈大师,唉……” 几个村民看到沈夜惟后,连连叹气。 “没想到啊,周子盼这么好一个娃,怎么会……唉……” “我们之前那么费劲儿救他,他居然恩将仇报!” “伙计们,咱们现在都是鬼了,谁也不怕!咱们去找那周子盼算账!” “别闹了,之前咱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咱们连这村子都走不出去。” “都别说了。”沈夜惟出声制止,“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这附近怎么只有你们几个,其他人呢?” “都被阴差带走了。”周村长说道,“我女儿,我老婆,唉……” “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小时前。” “阎桓,你去一趟冥府,查一下生死簿。” 沈夜惟说道,“看看这到底是他们的命数,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阎桓点了下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他几个村民一听他们能自由出入冥府,纷纷开始求沈夜惟,希望他们能救救自己,或者救救自己的孩子。 “对不起……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沈夜惟握紧了拳头,“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沈大师,周子盼那龟孙子,害死了我们,带着他老爹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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