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獭獭我呀,靠存档振兴乡村

时间:2024-06-19 10: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晓蒙兮之


此话一出,部分看热闹的村民转身回家,但还有那么几个人张望着张大娘的窗户不肯走。


一个满脸深皱纹的男人背着手打量任秋余,眼里的意味说不清道不明,最后点评了一句:“男不男女不女,伤风败俗。”


任秋余没见过他,一边倒腾稻谷,一边问闻庭,“他是谁?”


“方权他爹。”


任秋余点头,冲他来的。


正思索着怎么回击,张大娘家的红色木门打开,一把带灰的扫帚甩出来,落在方权他爹脚边。


李央红从里面走出来,叉着腰说:“我看今天谁敢乱说张姐的坏话!”


李央红的嗓门大,任秋余和闻庭都愣住了。


李央红指着他们又说:“晒你们的谷子,今天我李央红在这里护着你们!”


话音刚落,一道哭声传来。


方由捧着一个牌位,身边的老村长掩面哭泣,“可怜了自家弟弟,人走了二十多年也不得安生。”


方由怒视任秋余,“狐狸精羞辱我叔叔,滚出我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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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反击


在老村长的煽动下,回家晒稻谷的村民们闻声又聚在了张大娘家门口。


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村长没有了平日的威严,哭得像老母亲去世了一般。


在张大娘家住了几天,任秋余每天都要跟着张大娘去村头的李央红家,从她们口中打听到关于老村长的事情。


老村长名叫方松平,吉祥村本叫方家湾,方松平担任村长的时候改成了吉祥村。


四十年前方家湾家家户户的小孩都染上了一种怪病,方松平身为村长,带村里人求神拜佛,专门修建了一座神庙供奉神仙。


神庙修好后的一周,村中得病的小孩莫名其妙痊愈了,村民们先是感谢神仙保佑,再是把方松平夸上了天。


都说方松平能与神仙对话,是方松平求神仙把小孩的病治好了。


后来的两年,村里频频出现倒霉的事情,不是这家的男人断了腿,就是那家的媳妇离奇失踪。


方松平在神庙跪了一晚,得到神仙的指示,把方家湾改成了吉祥村,村里便太平了。


方松平在任四十年,吉祥村安然无恙过了四十年,因此村里的人都把方松平当活菩萨看,他说的话向来最有威信度。


他一生中最大的败笔可能就是方由,本想把方由培养成才,托关系把他送到镇上当个干部,哪知这个儿子一点都不像他。


方由仗着自己老子是村长,在村子里无法无天,晚年的方松平的名声快要被这个儿子败没了。


张大娘和李央红一致认为方由是方松平惯的,方松平20岁结了婚,他媳妇一直没有生出孩子,后来离婚再娶,到了40岁才得了方由一个儿子。


老来得子,方松平嘴上总说要严加管教,实际上却纵容得很。


任秋余拿着耙子把稻谷推开,老村长这架势,确实是在纵容方由,想为儿子出口气。


一个庞大的身躯挡在他的面前,手里的耙子被方由踩着推不动。


方由把牌位摆在他眼前,“我叔叔在天有灵,狐狸精你要是再不滚走,小心我叔叔半夜找上你!”


牌位上的名字是方信明,任秋余记得方松平的亲弟弟叫方松安,如果张大娘的老公是方松平的弟弟,应该也会用“松”字,而不是“信”。


“他是你第几个叔叔?”任秋余竖起耙子,耙头顺势折了方由的脚。


方由愤愤收回脚,“我小叔叔。”


“你小叔叔叫什么名字?”


“方松礼。”


任秋余笑了笑,“哦,方松礼。”


方由连忙看了眼牌位,脸顿时通红,只顾着生气,没有思考任秋余的话便直接回答了。


“信明跟我是一个祖宗,他比我小,我儿叫他一声叔叔有问题?”方松平一改方才的假哭,用力敲了敲竹拐棍。


“没问题。”


方松平重重哼了一声,“老朽倒是有问题,你玷污我弟妹,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证据呢?”任秋余轻描淡写,学着老村长之前的语气反问他。


方松平语塞,转身从儿子怀里拿走方信明的牌位,用袖子仔细擦拭,边擦边哭。


“今天大家都在信明家,大家来评评理,该不该让这个狐媚子离开咱们村。”方松平假模假样擦眼泪,转头看向闻庭,“闻书记,你的表弟你先来说说看。”


蹲着玩小龙虾的闻庭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下意识提起塑料桶准备溜之大吉。


“这个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认识他,我先回家了。”


闻庭走了两步,他的两只手一左一右被人拽着。


任秋余说:“表哥别走啊。”


方由说:“你身为村支书,应该做出表率。”


闻庭一双好看的凤眼变成死鱼眼,什么都找他,烦死了!


他指着任秋余,“他说得对,老村长您有证据吗?”


任秋余的眉毛跳了跳,浅浅地笑着,黑煤球……闻庭表哥挺有正义感。


然而闻庭又说:“老村长要是有证据,你就乖乖离开咱们村。”


死鱼眼!黑煤球!


“我!我听到了……”人群中突然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戴着头巾,像是刚干完活,额头满是大汉。


“黑煤球,他是谁?”任秋余歪着上肢靠近闻庭。


“不准叫我黑煤球!”闻庭咬牙切齿,“村里的木匠,方大行。”


方松平收住哭声,右边的眉毛挑上天,“大行你说说,你在什么时间听到了什么。”


方大行摘下头巾擦了擦汗,“这三天我在木工厂做活做得晚,连着三天晚上经过张姐的屋子,屋子里点着灯,时不时能听到……”


“听到什么?”


“听到、听到……”


方由急得不行,“方大行你倒是说啊!”


方大行吞了吞口水,擦了把汗,“听到张姐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还有张姐那什么的声音……”


方大行绘声绘色模仿了一遍,其他人听得面红耳赤。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大伙儿应该都懂。”


任秋余咬着大拇指,方大行把细节都模仿出来了,不像是编的,可他确实没有做过这种事,也敢保证张大娘没有做过这种事。


他咬着指甲低声问闻庭,“你觉得第一个传这种流言的人是谁?”


闻庭双手环抱,“谁传出来的还用猜吗?你最近就得罪了他一家。”


是的,编造流言的人只可能是老村长一家三口中的一个人,如果是这样,方大行完全没必要说谎帮着老村长。


可方大行也不像在说谎,就像在陈述一件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除非方大行真的听到过,那么他听到的到底是谁?


方由洋洋得意,“狐狸精,这下没得辩了吧,还不赶紧滚出去!”


任秋余闭着眼,眉头聚在中间,片刻后眉头舒展,低吟一句:“存档,读取存档。”


时间来到入住张大娘家的那天,等到了晚上,偷偷离开张大娘家,来到老村长家偷听墙角。


晚上,方松平和媳妇方大娘还有方由在一楼的房间讨论白天的事情,方由把偷来的东西归还了,但是他们一家的名声已经臭了。


方松平连着拍了好几下桌子,“一个外来人让我颜面尽失!我定饶不了他!”


“爹,你消消气。”


方松平一巴掌拍在方由的背上,“你就不能给我争点气吗!偷东西还敢喝酒,犯糊涂把证物留在别人家,真有你的!”


“你朝儿子发什么火,还不是你没用,不能给儿子谋个差事!”


“你们娘儿俩……”方松平上气不接下气,“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方大娘一边整理方由的衣服,一边收拾桌子上的酒瓶,低着头小声说:“我倒是有个主意。”


“妈,你想到什么了?”


“一个外人把我们家名声搞成这样,我们还回去不就得了。”方大娘放下酒瓶,眼里闪过精光,“听说那个狐媚子住进姓张的家里了,一个男人住进寡妇家,有他们好受的。”


“妈,你是说污蔑张大娘偷汉子?”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看她还能蹦跶几时。”


任秋余倒是没想到造这种谣的人居然是方大娘,也没想到人类的规矩这么多,男人不能住在寡妇家。


说来也奇怪,老村长和方由都到了张大娘家,为什么方大娘没有去?


他的手指在一块泛绿的红砖上敲了敲,脑海中的某个想法一闪而过,他读取存档回到了来吉祥村的第一天。


依照老规矩把变成海獭的小北交到闻庭手里,在闻庭家借宿一晚,晚上再次来到方大娘家。


这一次他等在方大娘家哪也没去,眼看着方由出去偷东西,再醉醺醺回家。


方由肥胖的身体摇摇晃晃上了自家二楼,二楼的房间传出鼾声,一楼方大娘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方大娘轻手轻脚开了后门,一个黑影窜到了方大娘家中与方大娘搂搂抱抱,接下来的画面任秋余看不到了。


只见方大娘房间的灯又熄了,任秋余的耳朵贴着侧边的窗户,隐约能听到吱呀声。


房间的动静不大,他回忆着方大行的描绘,两者颇为相似。


他摸了摸下巴,里面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方大行描绘的又是什么?为什么村民的反应那么大?


“死鬼,轻点!”


任秋余的耳朵贴得更近了,方大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管是什么意思,应该能用上。


“读档。”


时间回到方由刚说完让他滚出去的时候,他靠近闻庭的耳朵,问了句:“‘死鬼,轻点’是什么意思?”


闻庭难以置信扭头看他,“你不懂?”


“考考你。”


看闻庭这副表情,这句话应该是常识,他不能表现出自己不懂。


闻庭的死鱼眼盯着他。


“闻庭,还有件事我想问你。”任秋余尽量压低声音,“刚才方大行描述的画面,在你们看来是不是很不耻?”


“这不废话吗!”


“可是方大行描述的主角之一是方大娘,这么说来,方大娘不耻?”


闻庭的死鱼眼消失,凤眼瞪得极大,他捏着任秋余的耳朵,“方大娘偷人?”


结合这两天的谣言,任秋余大概能理解偷人的意思,“是的,是方大娘,不是张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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