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呜嗯嗯”白渊顿时被插得有些翻白眼,脚尖越发的绷紧,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 主君曾经给他做过的改造,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轻易的被操射操尿。 因为之前狱长连续几天的玩弄,让白渊几乎射不出精液,只有一股股不断涌上来的尿意越发的强烈。 “啊……别操了,别这样,放开我……啊哈……啊,不要……” 清道夫这时抽出了他口中的触管和性器上的触管,让白渊放开呻吟,放开的感受射精的高潮。 “啊!”随着清道夫的一次重重顶入,白渊终于怒吼了出来,一股精液从他硬的不行的性器中迸射出来,划过空中,在探照灯的灯光中留下一道弧线。 但是这还没有完,白浆喷射完后,一股越发浓郁醇厚的透明蜜浆紧跟着也涌射出来,哗啦啦的水声中,泪水从白渊的脸上也一同滑落。 清道夫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紫色的眼睛中充满了笑意,它用手抓住了白渊的囊袋,不住的按摩挤压,然后又轻轻抖动白渊体内的触管,让它们持续刺激白渊的身体,终于,白渊的性器软了下来,膀胱内的尿液也随着清道夫着绵柔的刺激,尿了出来。 白渊失神的看着自己几乎被把尿一样羞辱,却连羞耻都提不起来,他在清道夫手中,被彻底的玩弄了。 混沌屋外,主君闭着眼睛小憩,似乎在做一个美梦,祂闭着眼睛,梦到自己再与白渊愉快的做爱,白渊动情的雌伏着,露出美妙无比的神色,发出极其悦耳的呻吟,在梦里白渊是全身心放松的,把自己交给祂的,与此同时与祂意志相连,受祂潜意识影响的混沌屋快速的向着混沌与色欲堕落着。 不过很快,祂就突然惊醒,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白雾,白雾中,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身影正冷冷的看着他,无声的提醒着祂。 “切。”主君的美梦被打断了,很快的恢复了清醒,白雾也随之消退,消退前白雾中的身影默默的抬手指向了混沌屋。 主君赶紧拿过混沌屋,意念一动,检查起来,果不其然,祂立刻发现了被提在半空几乎被操透了的白渊。 白渊这会儿已经几乎失去了神智,他的身体大开着,已经做好了接受受精的准备,不过显然,操他的生物只想借此吸收他的念力把他吃掉。 主君没来由的生气了,祂指甲一弹,那只由他阴暗面幻化出来的怪物放松了下来,不再死死的缠着白渊,紧接着,白渊胸口的流光珠亮了起来,一股清凉醒神的念力灌了进来,立刻唤醒了白渊。 该死,我这是怎么了。 白渊晃了晃头,清醒了过来,立刻意识到提着他的清道夫似乎松懈了,他赶紧咬牙往前一扑,在清道夫有些迷茫的眼神中反手抄起了掉在地上的金属镐头就往清道夫身上抡去。 “嘲!”清道夫混沌了一下,没有躲过这一击,肩膀上被狠狠镐头扎伤了,凄厉的哀嚎起来。 这还没有完,白渊想起了刚才被强暴的过程,顿时怒火攻心,他毫不留情的把扎在清道夫肩头的金属镐头一拉,瞬间,清道夫整个肩头都被尖锐的镐子划开,顿时混紫色的血肉飞溅。 清道夫立刻受了重伤,它看着白渊狰狞的面孔,终于感到了恐惧赶紧放开了缠绕着白渊触管,捂着伤口迅速的后退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一地血迹。 该死,清道夫就这么跑了,白渊却不敢追了,一个是他的后面刚刚被操得糜烂,腿软的根本无法再爆发力气,二是清道夫已经退走,黑暗中是它主场,白渊没有优势,万一再被缠住那恐怕真的要被杀死了。 不愿意再回忆刚才的事情,白渊发现自己似乎快要适应了这种一次次的强暴行为,甚至他的身体对此居然是万分期待的。 沐止息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白渊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这个问题,良久他捡起来掉在地上的探照灯和金属镐子,拖着酸肿的身体,向矿井外走去。 没有两步,他又折了回来,走到叽叽叽虫的身边,默默的看了它一眼,虽然这些虫族又懦弱又谄媚,但是终究帮助了他,白渊有些悲伤的捡起了叽叽叽的尸体,把它放入了水中,看着它顺水而去,在它曾无比渴望的水源中永远的安眠。 做完这些,白渊终于重整好心情,转身打算离开。 “这是什么?”没想到,探照灯一闪,晃过了一套明显不属于矿井的衣服,白渊好奇的走了过去,捡起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正是白渊几天下来已经熟悉的了,狱长的衣服,而它的散发的味道,与清道夫几乎一模一样。 主君! 白渊冲出了矿坑,远远的就看见7号房间的虫族们跪在地上,抬头而上,沐止息模样的狱长穿着华丽的狱长制服,也冷冷的瞪视着他。 ---- 二更纯肉,超长万字爆更,求四连,点赞关注收藏留言!啥都求哇,最近人气好低,求投投我吧,推荐本文也行! Ps:其实我还挺喜欢叽叽叽的 Pps:没错,清道夫其实就是最早紫荆花系统的那个怪物青年,它是主君阴暗面的映射,是各种欲望与兽性的混杂。
第90章 痛苦骑士守则:沉迷划破鲜血淋漓 长衣飘飘的主君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军官制服,拿着一柄黑色的鸦头手杖直挺的站在白渊面前,他的胸前挂满了勋章。 白渊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衣着的主君,不像毫无人性的野兽,也不像疯狂残暴的暴君,而是像是什么满载功勋归来的桀骜英雄。 主君冷冷的睥睨他一会儿,这才正了正带着花穗的军帽,恢复了白渊熟悉的样子,露出了残酷的笑容,吐出了冷酷的话语。 “私采河水,把他给我扔到斗兽场去。” 于是白渊没来得及探究狱长究竟是不是清道夫,就被羁押着送到了巨大的露天斗兽场,斗兽场就建立在露天矿场上,超现代的建筑在这座破烂一般的工厂上拔地而起,观众席一圈圈鳞次栉比,斗兽场中央一个巨大的念力盾笼罩在会场中心,十分的显眼。 主君扮演的狱长高高在上的坐在了中心的高台上,单手撑着头,看着被扔进斗兽场中心的白渊,眼里露出嗜血的微笑。 “老规矩,”他轻轻的说,“你们这些残缺的渣子,只配给我取乐,厮杀吧,为我献上鲜血与暴力的美,这是你们活着的意义,而最终活下来的那个人可以得到赦免和健康的身体。” 这话并不是对白渊说的,白渊踉跄的爬起来,看着眼前围上来的一群远比劳工壮硕的虫族,冷下了脸。 这些都是叽叽叽说的大虫子,也就是更为强壮的战虫——虽然都有些畸形残缺。 这些虫子听到主君的承诺顿时都摩拳擦掌起来,互相警惕的盯着对方。 “不过今天,有一个规则要改一改,也就是你们面前的这个家伙,杀了他,你们就能得到自由。” “真的吗?!” “他看起来很弱!” 虫群顿时欢腾了起来,在他们看来撕碎不大一只的白渊简直轻而易举,同时看白渊的眼神立马垂涎欲滴起来。 整个会场都被他们的狂暴带着恶意的念力填满了,主君拿起一杯红酒满意的喝着。 “至于白渊,”主君笑了起来,艳丽的脸庞依旧那么明艳,“你想找的黑牢就在这正下方,如果你能打穿斗兽场,就能见到你要救的人了。” 白渊顿时警觉的回头看着主君,试图在主君眼里找到这句话的可信之处。 “不要这样看着我,”主君的眼神突然柔和起来,“我从不对你说谎。” 白渊想起了清道夫的事,依旧不信任的看着他。 “我究竟有没有骗你,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道路已经给你指好了,再晚你也应该知道会怎么样吧,不过我要提示一点,你面前的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主君高高的看着他,“不要手软。” 主君又笑了起来,话音刚落,不等白渊反应,各式各样的虫子就拖着畸形的身体冲了上来。 白渊恢复记忆后,主君发现了一个问题,或许是出于人类意识的自保,又或者是对于异变身体的厌恶,还或者是他的战甲制作的仍然不够精良,白渊在爆发使用念力甲后,出现了严重的血气亏败,他还驾驭不了那副战甲,只是凭着本能强行驱使身体战斗。 白渊的意识和战甲出现了冲突,他不承认自己是虫族,不能正确的使用念力,战甲也不承认他是主人,如果这样使用下去,白渊一定会先一步溃败给自己的力量,这股力量会吞噬他,所以主君只好暂时切断了白渊对战甲的使用,为他设置了限制,另外寻找为他磨炼战甲的方法。 惟有死斗才能激发虫族的战斗本能,才能让白渊主动的去使用念力,适应念力,才能避免因为抗拒虫族的本源之力而一直是那个弱小的模样,白渊必须以人类的灵魂驱动掌握这具,至于白渊能不能掌握住这个机会,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要在残酷的现实中生存,主君只能不断的选择这种最残忍的方式,打磨白渊,借用战甲终究是借用外力,他要让白渊熟练的使用战甲,却又不能让白渊太过依赖战甲,白渊必须本身就足够强大,战甲才能如虎添翼,才能让白渊万一哪天失去了战甲也仍然有一战之力,生死磨炼最好不过,同时这也是要考验白渊能不能在或许残酷的战斗之后仍然坚持住本心,不变成杀戮的野兽,可直接把白渊扔进斗兽场厮杀,会不会用力过猛,把白渊逼疯,主君也不知道,他已经有些偏执了,偏执的想要白渊也体会他的痛苦。 “你能做到的,”主君看着白渊已经和那些狂暴的虫族缠斗在一起的身影,囔囔自语,“你的潜力是无穷的。” 而这一边,白渊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或许是奖励太过诱人,他又看上去太过弱小,没有尖锐的倒刺和巨大的螯肢,虫子们都疯了一样攻击着他,而白渊没有武器,只能用爪子反击。 白渊不想战斗,却被紧紧的纠缠着,一柄巨螯狠狠的刺向他,被他勉强的闪过,紧接着耳边又刮起一股念力的风刃,白渊又赶紧闪开。 好在第一层的虫子很快被白渊掰断了进攻的武器,打残丢在一边,主君想让他沉溺杀戮,他可不想随了主君的愿。 然而,主君只是笑了笑,立马就打碎了白渊的念想,他打了个响指,倒下呻吟的虫族顿时发出了惨叫,在白渊面前爆炸开来,虫血迸溅了白渊一身。 “还有五层呢,下面可没有让你偷懒的机会哦!”主君笑眯眯的说着,白渊脚下的地板突然塌陷,径直让他坠落到了下一层。 这一层的虫子更为凶猛,不过多时,白渊有些招架不住,身上留下了大小不一的伤痕。 白渊的鲜血让这些虫子更加兴奋了,他们疯了一样更加快速的进攻,甚至开始互相配合,不停地打断白渊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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