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杨清:队长有喜欢的人了?】 【沙望:对啊,他亲口说的。】 原本烦躁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现在又开始烦躁了。 沙望把电影发了过去,转头就变成大喇叭,拉个了五人小群跟其他几个人讲。 【相亲相爱一家人】 【沙望:我靠靠靠靠!】 【谢泽意:怎么了?】 【葛城:说话说半截儿,给我拖出去斩了!】 【怀富:三秒钟,给我发出完整版。】 【沙望:刚刚!刚刚!纪杨清!他问我要了两部电影!】 赵建堂上着班感觉口袋里手机震动,拿出来看是一堆废话,顿时觉得上班摸鱼有了点罪恶感,打字谴责。 【赵建堂:大惊小怪……你好无聊啊。】 【沙望:不是!是《罗马假日》和《泰坦尼克号》!爱情片!懂?】 【众人:???】 怀富都准备发下手机继续工作了,看着沙望发的消息眼睛瞪大。 【怀富:好家伙,一口大瓜噎死我。】 【谢泽意:噎死+1】 【葛城:噎死+10086】 赵建堂突然想到什么?拍了一下大腿,也不工作了,抱着手机啪啪啪打字。 【赵建堂:怪不得!怪不得在游轮的第一天晚上纪杨清问我小情侣是什么意思!】 【沙望:等等?还有大瓜?】 赵建堂简单的把事情三两句交代了一下。 【谢泽意:等等,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葛城:谢军师请说。】 【谢泽意:队长在游轮上说,他有喜欢的人……】 【怀富:谢军师的省略号用的妙哉。】 【沙望:刚刚杨清问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也是我没拉队长进来的原因,不过还是不要乱猜,可能只是巧合,理性吃瓜点到为止!】 反手沙望把群解散,留下了抓耳挠腮的众人。 接受到大瓜的赵建堂在办公位坐立难安,看着电脑上面的字眼睛发昏。 虽然是前线小队,但每个人都留了工位,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儿就用上了。 赵建堂也不知道为什么进了伽马小队还要参加考试,周五要进行联盟阶段性考试,大家都无心训练,这两天都抱着电脑复习,生怕挂科影响奖金。 赵建堂瘫倒在椅子上,脑袋放空,看着手机上显示此群已解散,手指戳了几下屏幕。 吃瓜之后消化不良,加上背书背的脑袋涨涨的,他觉得自己急需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 赵建堂走出办公室,拿着茶杯准备接一杯咖啡醒醒神。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刺激了大脑皮层,随后被浓郁的醇香所代替,他感到一阵放松和舒适。 赵建堂正喝着,看见门口来人了,还是他认识的:“哟,你这也是出来摸鱼呢?” 谢泽意端着联盟统一发放的茶杯进来:“坐的时间久了,活动一下。” 赵建堂觉得谢泽意来的正是时候,刚刚的大瓜没有消化,他现在需要和别人仔细剖析一下。 “诶,你刚刚说了一半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还是觉得有点不敢置信。 谢泽意把茶杯放到自处咖啡机上:“你想的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你别给我打哑谜。”赵建堂急得拍了一下谢泽意的胳膊,干脆直接问,“你是意思是不是队长和杨清他两个……” 赵建堂神秘兮兮的冲谢泽意挤眉弄眼。 谢泽意看着自助咖啡机给他拉了个花,不咸不淡道:“嗯,猜测而已,但刚刚我听说上面给队长安排了相亲,所以肯定不是。队长一看就是对感情认真的人,那个项链估计是以后结婚用的。” “哦,这样啊。”到手的瓜裂开了,赵建堂一脸没吃够的表情撇撇嘴,“啧,这搞得我也想谈恋爱了。” 谢泽意拿咖啡的手顿了一下。 “我都还不知道拉女生的手是什么感觉,据说女生的手很小,很嫩,很白,很细腻。” 谢泽意听见赵建堂他说没拉过女生的手有点意外:“你没拉过女生的手?” 赵建堂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是在嘲笑自己,说话声带着点阴阳怪气:“你几个意思,我才19,没拉过不是很正常,比不得你天天拉女孩子的手。” 谢泽意看他误会了自己,赶紧解释道:“没有,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有什么意外?是不是你自己身经百战。” “不是,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以为你家里干娱乐圈……,就比较放的开。”谢泽意想半天才想到比较合适的词。 赵建堂反驳:“刻板印象了啊!我可不屑于那么做,而且早些年都是他们俩人管着公司,根本没我啥事。” 谢泽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道歉:“抱歉。” “没啥,反正他俩都进去了,我也算报仇了。”赵建堂虽然嘴上满不在乎,可是紧攥的手还是出卖了他自己,他慌忙的转移话题,“说起来我还没找到时间去看看他俩人,你这会儿陪我去一趟。” “好。” 说干就干,谢泽意从地下室把车开出来。这段时间他抽空考了个驾照。 “你这车不行啊,不够气派,下次我给你换一个!”赵建堂坐进副驾驶环顾一周就开始指指点点。 “知道你是富二代有钱,自己留着找女朋友,给自己攒攒老婆本儿吧。”谢泽意说错话,话题跑偏了,这会儿又想起来赵建堂要找女朋友的事。 “你怎么对我要找个女朋友的事情意见这么大,是不是你找不到嫉妒?”赵建堂拨了拨前面“一路平安”的吊坠,随口回复两句。 谢泽意目不转睛盯着前面:“嗯,你怎么知道,看着你找女朋友我嫉妒。” 谢泽意垂下眼皮,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赵建堂随口乱说,没想到还真得到了确认的答案,一拍座椅骂道:“哇靠,说的我好像拦着你找女朋友一样,你早跟兄弟说啊!我这边也认识好几个不错的姑娘,我介绍给你。” “不用了,这些姑娘留给你吧。” 赵建堂看着等红绿灯还依然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谢泽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不好意思啊,也别跟我客气,那几个姑娘认识挺多年了,人也挺好。哦!我对她们不感冒,这个你放心!” 赵建堂还以为谢泽意担心自己抢了他风头,特别体贴的告诉他不用顾虑。 谢泽意看着红灯变绿,一脚油门加速,晃得赵建堂撞在靠椅上:“我谢谢你啊。” “哎呦,你干嘛呢?”赵建堂抱怨一句,揉揉自己被撞的肩膀,“是兄弟,不用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天,一直到了监狱门口,赵建堂才安静下来。 赵建堂提交了个人资料后,被工作人员带到探视的房间里,谢泽意不能进去就在大厅等着。 赵建堂被带进探视间,赵光誉还没来,他就随意打量四周,房间挺小,中间的墙上有一块玻璃板,将两边相隔开来,对面放了一把木质椅子。 耳朵里全是外边不知道是谁的家属在闹事,吵吵嚷嚷的。 旁边的狱警穿着制服佩戴工作证,低头给他交代接下来的注意事项:“记住你只有十五分钟,不要超时了。”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一会儿赵光誉就被带进来,两人就这么隔着玻璃互相凝视对方,赵光誉脸色看着很憔悴,当时被剃地光秃秃的头发,现在已经长出了一些茬子,他脸色蜡黄,这段时间也没睡好黑眼圈很重,眼下长出了长长的眼袋,嘴巴边全是胡茬。 赵光誉看见赵建堂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冲到玻璃面前拿起墙上挂着的红色电话怒吼:“老子真的小看你这个白眼狼了,你还有脸过来。” 赵建堂眼睛闭了闭,平复一下心情,原本还以为赵光誉在监狱里会反省一下自己,给自己一个真诚的道歉就好。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多少有养育之恩,他做不到赶尽杀绝,可是看着对面歇斯底里,只会叫骂的人,他绝望了。 赵建堂深吸一口气开口:“我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的地方,你出轨联合小三把我妈置于死地,弄出私生子拉小三上位,转移我妈的资产,做假账偷/税/漏/税,这哪一样我冤枉你了?给你定死缓我都觉得便宜你了。” 赵光誉虽然进来了,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一些死忠的下属帮他疏通关系。赵建堂联合老管家收集了种种证据,也只定了个死缓的罪 赵光誉被怼的哑口无言,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你!” “没有老子哪来的你?把亲爹送进监狱可真行啊你,给你一个捞我出来的机会,我对之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噗!”赵建堂气笑了,捂着肚子弯下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觉得你还是有点认不清现在的情况是什么。” 赵建堂低估了赵光誉脸皮的厚度,语气吃惊:“现在是你进去了,不是我,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这种话吓唬我。” 赵光誉把电话用双手握住放在自己面前吼道:“我是你老子!” 赵建堂看着对面油盐不进的样子更,原本就烦躁的心情现在怒火中烧,语气恼火:“你联合小三杀了我妈那一刻就不再是了!” “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有把我当成你儿子吗?”赵建堂扯起嘴角,自嘲一笑,觉得自己好傻,居然期盼赵光誉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随即眼里就是无尽的悲凉,他语气依旧强硬,“我告诉你,虽然判不了你死刑,但这辈子你别想出来了。” 赵建堂说完就把电话一撂,任凭身后赵光誉怎么歇斯底里都不再理会,转身出了探视室。 狱警在门口,眼睛时不时看一眼时间,结果就看见赵建堂怒气冲冲的从探视室出来:“这不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也不用玩就这么结束了?” 这倒是个稀奇的事情,平时探视的人时间到了赶都赶不走,这还是为数不多时间没到就出来的。 赵建堂语气还是有点冲:“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狱警看赵建堂的样子,不再多嘴,带着他出去。 谢泽意坐在大厅椅子上,拿着手机看题目学习,隔一分钟就看一眼里面。结果就看见赵建堂气势汹汹走出来。 “怎么了?他说话很难听?”谢泽意把手机息屏站起来询问。 赵建堂故作的镇定,在谢泽意开口询问的那一刻就坚持不住了,肩膀晃动声音颤抖:“何止难听,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连一句道歉都听不到。” 他突然抬起头,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泛红了:“我把他送进去我做错了吗?” 自从把赵光誉送进去,网上关于赵建堂亲手把父亲送进监狱的舆论不断,骂他的都在说送自己父亲进去,真的不孝,虽然这种声音是少数,还有可能是水军,可赵建堂看到心里到底是被扎进一根根刺,慢慢地开始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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