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忱道:“他身体不太好,现在睡着了,我去叫他起床。” 晚饭已经好了,他本来也该喊任歌起床吃饭。 全海风迟疑道:“他的身体怎么样?” 卫忱道:“这几天一直不太舒服,浑身乏力,食欲也不太好,昨天晚上醒了好几回。” 全海风皱眉:“伤的这么严重?当时医生说没什么问题。” “大概只是前段时间太累了。”卫忱倒了杯温水递给全海风。 全海风没那么多讲究,不过的确有些口渴,喝了口水后说道:“任歌能有你这么好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 其实全海风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室友能这么掏心掏肺,事无巨细的照顾任歌。 看他这样子,怕是任歌好了他身体反而得垮。 十三局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之间,都没见过谁对谁这么尽心的。 “不是朋友,我们现在是家属的关系,下个月还想请您……” “知道你们感情好,但是我很忙,请你把他叫过来。”全海风打断了卫忱,虽然碍于对方这么照顾十三局的人,他不太好对人态度太差,但也没工夫听他废话。 卫忱点了点头,没再不识趣地提起这个话题,反正结婚请柬还没设计出来,到时候让任歌自己交给上司也是一样的。 他起身走进卧室。 全海风又喝了口水,片刻后看到两人从卧室出来。 看到任歌的时候,他再次忍不住惊讶。 只见任歌容光焕发,往日看谁都冷冰冰的眼睛也透着光,虽然打着哈欠,头发乱糟糟的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但能让人感觉到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愉悦情绪。 再看一眼他旁边的人,对比鲜明。 全海风悄无声息的深吸一口气,产生一种荒诞至极的感觉:“你们到底谁身体不好?” 任歌一个哈欠刚打完,又打了个,然后没什么精神的瘫在沙发上,理所当然的说道:“我。” 卫忱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梳子,一边给任歌梳头一边点头附和:“对,他这段时间总是很没精神。” 全海风:“……” 就像是有句话堵在肺部,吐不出来,却又无处安放。 他索性懒得管这两人在搞什么,直接问道:“检讨写的怎么样了?” 任歌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被这句话打断了。 检讨?什么检讨? 卫忱说:“他已经写好了。” 任歌疑惑地仰头看卫忱,对方朝他眨眼示意。 他懂了,理所应当的对全海风道:“对,我已经写好了,你要吗?要的话我让阿忱给你拿。” 全海风:……当着他的面使眼色真以为他看不到?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看到两人这黏黏糊糊的样子,全海风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卫忱始终看着任歌的脑袋,手里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任歌已经完全变成原本发色的头发。 他的发丝很软却非常柔顺蓬松,也完全不会打结,所以其实根本不用梳,哪怕看着再凌乱,随便用手扒拉两下都像是精心打理过。 总感觉又长长了点,当初剪成平头的头发,现在已经长了一指多的长度,刘海容易挡住眼睛,看来等吃晚饭要再帮他修理一下。 听到全海风的问题,他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帮任歌梳头。 “夫夫关系。”任歌舒服的眯着眼睛道。 “嗯?你们不是室友吗?”全海风皱眉。 卫忱微笑着对全海风道:“我们前天已经领证了。” 全海风扫了眼容光焕发但明显睡眠不足的任歌,再看一眼精神疲惫,但现在看起来好像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的卫忱。 沉默了良久,终于下了定论。 怪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上赶着到人家家里吃狗粮。 啧,真糟心! 但来都来了,哪怕是当电灯泡全海风也得把正事说完。 “我听安佳说小楼里那些人是你在岛上的族人?” “对,他们都是野人。” “他们为什么要脱离族群,又是怎么到沪市来的?” 佛利尔斯岛距离沪市上万海里的距离,哪怕是速度最快的鱼也得不间断地游上几天几夜,而那些人要是借坐过往渔船上岸,也一定会有迹可循。 任歌想了想,认真敷衍道:“骑鲸鱼上来的。” 全海风挑眉:“骑鲸鱼?你确定?” 任歌改口:“也可能是骑鲨鱼,你可以去问他们,我不清楚。” 全海风喝光杯子里最后一口水,站起身道:“算了,我不管他们是怎么上岸的,考虑到都是一些小孩子,局里决定帮助他们学习知识,融入社会,之后会派专门的人去那栋房子对他们进行一些基础的教导,并且会给他们办身份证,送他们上学。至于那个老爷子,考虑到已经到了退休年龄,我们也会向政府帮他申请一些相关的补助。” “谢谢。”任歌道。 “麻烦您了。”卫忱也道。 全海风看向任歌:“你的检讨既然写好了,就给我吧。” 卫忱将提前打印好的检讨交给全海风。 “对了,由于你昨天私自断联,不服从上级命令,我决定罚你再写一万字检讨。”全海风捏着厚厚的A4纸,冷冷地扫了眼任歌身后的人,“这次手写,到时候我希望看到的是你自己的字迹。” 全海风走的时候又看了眼卫忱。 说起来,这个人类的承受能力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卫忱送全海风离开,关上房门转身走到任歌面前,“人鱼的事情是不打算瞒了吗?” 任歌道:“瞒不住。” 如果只是他一个,或许他还会挣扎一下,但是族长带着一群幼崽来了,有些事情就注定不可能瞒得住。 而且看对方的态度,像是一直都对他有所怀疑。 这件事情任歌已经跟族长商量过,商量的结果就是:为了族群不再一步步缓慢而折磨地灭绝,为了幼崽们不像族群中的青壮年一样,经历漫长而饱受折磨的一生,他们都觉得值得再冒一次险。 以前伊凡族长不愿跟人类产生牵扯,是因为族群本就岌岌可危,不愿再节外生枝,现在既然已经在人类主宰的区域发现了‘解药’,为了能够找到足够的解药,哪怕他亲眼目睹过父亲从人类世界逃回族群时的惨状,哪怕看似弱小的人类,让他父辈的那些人鱼的尸首永远无法回归海底,他最终也只能选择与虎谋皮。 卫忱吻了吻任歌,柔声道:“无论怎么样,我会帮你的。” 任歌眼睛一亮,立刻缠上去:“那再来一次。” 卫忱猛咳一声:“……这种事情不能过度,今天我们分床睡一天好不好?” 任歌真的顺势松手了,他的伴侣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说起来任歌现在虽然无法克制地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但也意识到大概真的闹过头了,因为他也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两人不约而同的达成了某种默契。 卫忱问:“饿不饿,晚饭已经做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两人都回复了精神。 第二天傍晚,卫忱将任歌送去小楼后去了自己的酒吧。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工作了。 一个小时前酒吧的调酒师给他打电话,说有种酒水的供货商现在要按照原价的三倍涨价,否则不愿再为他们提供货源。 调酒师也是公司的股东,他在这一行很出名,当初卫忱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才请来的这尊大神,酒吧生意好大部分是他的功劳。 这人酒调的好,选品也从来不允许别人插手,他对经过自己手的每一种酒的口感原料都有严格要求,只是性格比较固执,像今天这种情况就必须得卫忱来处理。 卫忱到的时候酒吧已经开始营业,男男女女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 有个生面孔的女顾客喝醉了,抓着卫忱要请他喝酒。 酒吧的服务员一看到这种情况,就立刻冲过来强行把女顾客隔开,让卫忱得以脱身。 女顾客砸了手里的酒杯:“你这个服务员什么意思!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业务熟练地微笑:“刚才那个就是我们老板。” 论老板太帅是一种什么感受? 论老板太帅又过于洁身自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那就是他们每个员工都得练出一手熟练的挡桃花技能。 当然这项技能大家都练得心甘情愿,因为他们老板给发奖金。 所以只要boss来了,所有服务员就会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在boss遇到麻烦的第一时间挺身而出。 女顾客一听这话也不生气了,掏出手机道:“把你们老板联系方式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服务员道:“我们老板已婚已育哦客人,您对老板家的三个小孩感兴趣吗?” 女顾客收起手机,骂了句晦气。 卫忱先去找了调酒师艾伦,询问具体情况。 他一靠近艾伦就忍不住嗅了嗅,然后笃定道:“老板,你谈恋爱了。” 他对味道非常敏感,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做出味道好的酒。 只是卫忱没想到,他连谈没谈恋爱都闻的出来,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往衣服上嗅了嗅。 艾伦制止了他,“你闻不出来的,是荷尔蒙的味道,你以前闻起来荷尔蒙很简单,现在是两种荷尔蒙纠缠在一起的气味,嗯……你最近似乎有点纵欲过度。“ 卫忱:“……” 他默默后退一步,离这个恐怖的家伙远一点。 不过很快想到什么,他询问道:“艾伦,你需不需要一份高薪兼职?” 忽然想起来还没有给歌歌准备聘礼。 也不知道那种蓝色的东西的味道,艾伦能不能闻的出来。 ---- 这里预收文《和顶A互换身体后》,感兴趣的收藏一下吖~
【文案】
· 叶一是出生在贫民窟的beta
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顶尖学府,眼看就可以在毕业后获得一份很好的工作,却忽然分化成了omega。
Omega娇贵,却没有自由,只能被富人养在金丝笼里。
为了保住工作,叶一冒着生命危险挖掉了自己的腺体。
再次醒来,还没来得及庆幸,他发现自己穿进了一个A的身体里。
而这个alpha正是之前多次骚扰过他的alpha。
alpha的日记里记录了骚扰他的过程,以及打算以权势欺压他的计划。
为了让alpha去医院做腺体清除手术,叶一只能先稳住他,
答应了alpha的提出的条件——跟他交往。
身体换回来后,叶一开始疏远他,想办法甩掉这个a。
——
薄岩的父亲发现,自己不学无术的继承人变得积极向上,并且愿意接管他的企业。
他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老薄家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薄父对儿子的改变深感欣慰。
直到有天,儿子带回来一个要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的贫民窟beta,
那个beta用比他儿子单薄很多的身体,把他儿子压在墙上强吻。
被看到了一点不害羞不说,还当场要求自己给他下聘
聘礼要求还挺高。
薄父捂着大受刺激的心脏,
看着自己儿子默不作声的,矜持的擦着被这个流氓beta啃过的嘴巴。
他儿子现在如此优秀,怎么能被一个流氓缠上?
不愿看着儿子再次堕落的薄父,带着百万现金跟那个beta谈判:
“想办法让我儿子对你死心,这笔钱就是你的。”
Beta吊儿郎当的在他面前翘起了二郎腿:“真连自己亲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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