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处在下方的位置,仍旧占据着主导地位。 每当任歌失去理智想要咬上去时,一只温热的手掌会移到他的后颈。 那里格外敏感,被轻轻一捏,酥麻感会直冲脑门,他会恢复一些理智。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连任歌都注意到卫忱没有离开他呼吸空气。 室内的温度逐渐上升,当他控制不住将鱼尾变出来的时候,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兴致被打断,任歌不耐烦地接通电话。 “喂?任歌我伤好的差不多了,打算去小楼看看你……喂?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嘟嘟……” 卫忱在任歌要把手机丢出去之前握住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比他要纤细许多,连皮肤也更光滑细嫩,当然这是相对而言,实际上任歌的手比起正常女孩子的手,看起来结实有力的多。除了没有汗毛和纹理之外,跟正常男生的手没有太大差别。 卫忱将电话挂断,然后关机,放到床头柜上,想了想将自己的手机也给关机了,又拿遥控器将窗帘关上。 任歌正在脱衣服。 今天拍婚纱照,任歌身上穿的是现买的白色衬衣,衬衣的扣子有点难解。 卫忱呼吸变得又深又重,伸手帮他去解扣子。 解完任歌的,任歌又来解他的。 这次卫忱没帮忙,滚烫的手掌搭在任歌冰凉的腰侧,他的腰精瘦而纤细,没有半点肌肉。 任歌被烫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盯着对方,让他自己脱衣服。 又迫不及待的捧着他的脸低头开始亲。 轻啄、探入…… 原本想复刻一个温柔的亲吻,结果却不知不觉变得像小鸡啄食。 一吻结束,双方已然坦诚相待。 四目相对,任歌目光茫然。 接下来,该怎么做来着? 卫忱胸膛起伏着,声音暗哑至极:“体力支撑不住了吗?要不要我来?” 任歌没有反对,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太折磨人了。 下一刻两人位置对调,卫忱温柔的亲了亲任歌:“我们只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必须要做午饭……等下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可以换过来。” 卫忱从床头柜拿起刚刚在超市买的东西。 一室暧昧。 两个个小时候,任歌瘫在鱼缸里。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 任歌第三次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臀部。 总感觉自己才像是被对方当成雌性用的那个。 ……一定是错觉吧。 阿忱那么温柔,还用那么好听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喊他歌歌。 不用他出力,只是屁股有点痛罢了,被伺候的那么舒服,付出点代价算什么? 得到餍足后,连脑子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的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 在鱼缸里躺了一会儿后,他爬出来,换到沙发上瘫着玩手机。 手机开机的瞬间弹出五六个个未接电话,都是安佳打来的。 任歌回拨过去,立刻就被接起,耳边传来安佳有些慌乱的质问:“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你有事吗?” “你家小楼怎么变成小学了?那~么多小朋友!而且各个都会武术的样子……”安佳将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尤其是看到两个小朋友站在那么窄的院墙上打架,还有三个小朋友在屋顶上打架……具体来说是两个扭打到一块,另一个在一边呐喊助威,以及老爷爷用凌波微步冲上房顶打孩子! 一幕一幕,要不是亲眼所见,安佳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会武功! 当然就算亲眼见到了也是不敢相信的,比起相信对方会武功,他更愿意相信那些人觉醒了异能,因为忽然出现这么大一批数量客观的异能者同样令人震惊,所以他已经将看到的情形拍了视频发给全队了。 任歌说:“他们……是我老家的亲戚。” 安佳激动道:“我记得你老家是野人部落吧?怪不得老爷子爬树爬的那么利索!跟峨眉山的猴子似的,真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就脚一蹬再往墙上一踩就跑屋顶上去了,跟一道风似的别提多轻盈了!那可是二层楼,八米多高!他简直如履平地……” 因为在小楼的惊奇发现,安佳现在已经完全没心情来看任歌的伤势了。 两人聊了一通就挂了电话。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水一点一点地模糊了窗户。 这样的天气待在家里也格外惬意。 电视机里播放着他这段时间一直追的电视剧,讲的是俗气的家长里短剧情,任歌看的津津有味。 还一心二用的打开手机里的小游戏,自从上次九百多关挑战失败后,他锲而不舍地重新开始,这几天已经又闯到了之前的关卡。 卫忱走过来时,蹲在沙发边上看着他玩,等一局结束之后才摸着他的脑袋问:“现在还难受吗?” “饿~” “我抱你去吃饭。” 餐桌前,任歌扫了一眼:“少了一样。” “鹿鞭酒……等你好了再说。” 上午两人多闹了一会儿,以至于午饭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 卫忱特意将甜品放到稍远一点的位置,然后带上手套剥虾,尽量加快剥虾的速度。 将剥好的虾仁都放到任歌的碗里,满眼笑意地看着他狼吞虎咽,时不时温声叮嘱他慢一点。 等感觉他差不多八分饱就将热菜和米饭挪开,把甜品摆到他面前。 任歌来者不拒。 填饱了肚子后,任歌懒洋洋地摊在椅子上看卫忱收拾餐桌,等他收拾好,他就拉着他往卧室走。 卫忱无奈地劝住了他的胡闹。 要是以前,任歌可不会听任何人的话,打得过就强迫,打不过就认怂,这是人鱼野兽式的生存法则。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们的婚礼,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卫忱道。 “没有。”任歌忽然意识到,人类结成伴侣还要进行一系列复杂的仪式。 “我已经预定了举办婚礼的酒店,时间是下个月二十六号,期间还要做一些其他的准备,可能会比较复杂,你要是嫌麻烦这件事就完全交给我。” 卫忱已经料定任歌会嫌麻烦,但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任歌就算不愿参与,至少也得知道情况。 任歌的确松了口气,但犹豫了一下,竟然难得生出一点愧疚的情绪。 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卫忱的面颊,这是人鱼表达亲近和喜爱的方式,“我也可以做点什么。” 卫忱感受到他的心意,心软又愉悦道:“不用你做什么,你愿意配合我完成这场婚礼,我就很满足了。” 任歌盯着他的目光在迅速升温,越发灼热。 卫忱同样心头滚烫。 到最后还是没有坚守住原则,卫忱搂着怀里浑身冰凉的家伙,无声叹息。 片刻之后他无奈起身去浴室洗冷水澡。 任歌没有受伤,但那里似乎有些不适,所以卫忱没敢来真的,只是帮他解决了需求。 从浴室出来没多久,他听到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任歌的电话。 稍作犹豫,他接通了这通没有任何备注的电话。 “你好,你是?” “你又是谁?任歌呢?” “我听出来了,您是任歌的上司,上次我们见过,我是任歌的……室友,现在是家属。” “哦,是你啊,任歌呢?让他接电话。”全海风被提醒后终于想起接电话的是谁,却并没有在意‘家属’两个字。 毕竟短短几天前还是室友,忽然就变家属了,任谁也不能当真,只当他们兄弟情深似家人。 “算了,让他赶紧来局里一趟。”全海风说完就挂了电话。 卫忱明白对方工作性质,担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任歌,所以挂了电话后拿着手机走进卧室。 刚进门就被一只手拖到床上。 卫忱推开任歌潮水般的亲近,将正事告诉他,并问他要不要给上司回个电话。 任歌拿起手机随手往旁边一丢。 什么上司?什么工作?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跟伴侣的那点事。 “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说。 全海风在办公室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任歌。 人没来就算了,连一通解释的电话都没打来。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最后全海风决定忍下脾气打电话问问任歌情况。 ……手机铃声响起半分钟后,被挂断了。 他不信邪,又打了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 全海风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到办公桌上。 一万字的检讨终究还是太少了。 安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全哥脸上那道近乎贯穿整个脑袋的伤疤看着本来就恐怖,配上这样的表情,简直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全海风也很快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将情绪收敛了,对安佳说:“明天你亲自把任歌押过来见我,那小子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安佳干笑:“全哥,我伤口好像有点发炎,明天得去趟医院。” 全海风眯着眼看他。 安佳的笑容摇摇欲坠,却只能强撑。 全哥是上司,但任歌可是队友,帮上司对付队友也太不利于团队和谐了。 他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这么着急出院,为什么不留在医院陪伴孤独寂寞的孙和军。 ---- 感谢在2024-05-15 22:12:55~2024-05-16 22:44: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噔噔噔噔 8瓶;Le_dragon、不要相信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直到第二天下午,一直没等来任歌,全海风决定亲自找上门去。 房门打开后,看到卫忱的样子,全海风面色一凝:“你怎么了?” 作为军人,全海风的观察力是很强的,他上次见过卫忱,这人给人长得高大挺拔,强壮健康的感官,却意外的又融合了清爽温和的气质,给人一种强大又温和的感觉。 听起来可能有点矛盾,可于此同时他也给人一种深深的距离感。 那是全海风对卫忱的第一印象。 强大永远是相对而言的,全海风这种力量型异能者,根本不会把普通人的力量放在眼里。 话说回来,此刻对方面色惨白,眼底乌青,眼神里带着疲倦,连呼吸都不如之前强健,像是已经病入膏肓的病人。 跟之前的状态天差地别。 卫忱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几分钟前他已经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只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您请进。” “还是底子太虚。”全海风打量着他,随口评价了句,然后一边走进客厅一边问道,“任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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