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送,不以为耻,反而还挺高兴的。 施槐岭认真地道:“之前说好的,要给你买表。”而且罗送的手腕白净有力,戴表一定很好看。 罗松眨了眨眼,如同一个祸国祸民的妖姬:“那如果我要最贵的那一款表,金主大人也要给我买吗?” 施槐岭淡淡地道:“只要你喜欢。” 罗送笑了,所以只要他喜欢,就都给他买吗? 进了百达翡丽,服务人员看到他们,都露出了惊艳的神情。这两人长得也太好了吧? 经理是最快回过神来的,他虽然不觉得这两位年轻人能买得起他们家的表,但服务态度一样很好,笑着迎了上来道:“两位想看些什么?需要我帮忙介绍一下吗?” 施槐岭除了写小说外,凭着他大学所学的专业,一直都有在做投资,身价早就排在了G城富豪榜前列。清楚了解施槐岭的信息,也猜到他背后资产没那么单薄的罗送也没矫情,也没和他客气,说要最贵的就要最贵的。 罗送说道:“可以把你们最贵的那款表拿出来看看吗?” 经理有些愕然,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我们现在店里最贵的那款表也要七千多万……你们还要看吗?” 施槐岭面不改色地道:“拿出来吧。” “行。”经理见状,连忙让人把表拿了出来,同时又让人去倒了两杯水给他们。 表拿出来后,施槐岭让人戴在了罗送的手上。最贵的表也的确担得起它的价格,戴在罗送的手上,熠熠闪光,让他的手看起来更好看了。 施槐岭问他:“喜欢吗?” 罗送观赏着手上的表,笑着道:“喜欢。” “你喜欢就好。”施槐岭眉眼微展,对旁边的服务人员道,“就这个吧,帮我包起来。” 没有一点迟疑,也没有一点拖拉,干净利落得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呆愣了。这就买了?七千多万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且还不是买给他自己的,这也太舍得了吧。开始大家还以为罗送和施槐岭是朋友的关系,其中一位是陪着另一位来的。现在看施槐岭为罗送一掷千金,两人交头接耳,耳鬓厮磨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懂。 这哪是朋友该有的样子,这两人根本就是一对啊。花七千万讨男朋友开心,在场的人心里都快磕疯了。 在施槐岭去刷卡的时候,罗送问身边的服务人员:“这块表,还有其他的颜色吗?” 服务人员不知道罗送问这个干嘛,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道:“还有一款是黑色的。” 这款黑色卖得不如罗送刚才戴的那块棕色的好,他们开始就没拿出来,当时想着罗送要是试了那一款不喜欢的话,再把这一款拿出来,谁知道罗送和施槐岭试完后,说买就就买,根本没有一点犹豫。 罗送道:“麻烦你拿出来给我看一看。” 服务人员其实不觉得罗送会再花七千万买同一款的表,只以为他闲着想看一看,也没敢怠慢,马上就去把表拿了出来。 黑色的颜色虽然有些普通,但做工精致,看起来同样很好看,并且因为这个颜色,看起来格外的沉稳稳重。罗送觉得它很适合施槐岭,想象着施槐岭带这一款表,罗送脸上就露出了一抹笑。 他把住院时贺之华送来的银行卡放到了柜台前:“这款表我要了。” 罗送没让人把表包起来。他手受了伤,右手又要写写画画,戴表不方便,只能暂时包起来等左手好了再戴。但施槐岭不一样,他现在就能把表戴起来。 服务人员都有些懵了,见过买表的,但没见过互相给对方买同一款表的。这难道是什么有钱人新型秀恩爱的方式? 有人忍不住感叹,果然上流阶层的人只会跟门当户对的人在一块,两个人长得好看就算了,怎么还都这么有钱,对象还这么的好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太让人羡慕了,这到底什么人生赢家! 酸归酸,服务人员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一看就知道罗送想给施槐岭惊喜,所以在刷卡的时候,还避过了施槐岭,没让他知道。 当施槐岭付完账回来,罗送把表递到了他面前:“这是我送你的,喜欢吗?” 施槐岭看着黑色的表,烟波微转,只能弯着眉眼道:“喜欢。” “带上看看?” “好。” 施槐岭接过他送的表,把表带到了自己的左手上。黑色显得人的手格外的白,罗送点了点头,觉得这款表果然很适合施槐岭。 罗送捧着施槐岭送的表,笑着说道:“这样,我们就有情侣对表了。” 施槐岭他发现,罗送真的很能掌控他的情绪,能让他着急,也能让他随时随地的开心和喜悦。 罗送伸手过去,握住了施槐岭带着表的手,笑着道:“回家吧。” 施槐岭嗯了一声:“好,回家。” 一旁的经理等人:酸死了酸死了,恋爱脑都要长出来了。 -- 从商场出来,两人驾车回到了施槐岭的家。 施槐岭把住的地方上下两层楼都买了下来,全部打通,整个屋子显得尤为的宽敞和宽阔。整个房子以浅浅的奶油风格为主,看起来淡雅、简洁,但又不会很沉闷,反而颇为很温馨。 玄关处还放了一盆黄澄澄的小金桔,罗送一进去就看到了。 “这盆金桔是余乐新年时送我的,他说放门口能招财。”施槐岭一边说话,一边从鞋柜中,拿出了一双还没让人穿过的拖鞋,放到了罗送的脚边。 施槐岭拿出的拖鞋,和他脚上的那一双也是同款,不过他穿的是白色的,给罗送穿的则是蓝色的。 罗送把目光从小金桔上移开,落到了他们两人的拖鞋上,带着逗趣的语气道:“情侣拖鞋?” 施槐岭咳了一声,才不会说他是故意这么拿的。 罗送勾住他的手指:“情侣手机、情侣表、情侣鞋都有了,我们是不是还要整上情侣水杯、情侣牙刷,还有情侣衣服比较好?” 施槐岭的手机,在住院的时候罗送就看到了,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和他的手机是同款。想到施槐岭暗戳戳地让两人用同款手机,他就忍不住想笑。这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施槐岭听他提到手机,有些羞窘,但后面的话,真的让他很心动。 罗送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他的蠢蠢欲动,他晃了晃彼此勾在一起的手,说道:“让跑腿小哥帮我们买过来吧。” 情侣衣服暂时买不了,但情侣杯,情侣牙刷什么的,倒是可以先安排上。至于从医院拿回来的那些,用了几天,也可以换掉了,不算浪费。 施槐岭掏出手机,默默地就把这些东西都安排上了,甚至还买了其他同款的生活用品。在跑腿把东西送上门的时候,施槐岭带着罗送继续参观起了他家。 施槐岭的房子很大,不过只分了三个房间。除了他的卧室外,剩下的房间一个被他拿来当了书房,一个被他做成了狗窝。罗送住进来,也就只能和施槐岭睡一个房间了。 施槐岭这会儿才想起了这一茬。他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忘了,家里没有空房间了。” 罗送倒是没觉得什么,反而觉得这样误打误撞住在一块还挺好的:“我们在医院时不是也睡在了一张床上吗?” 每次施槐岭想回小房间睡觉,都会被罗送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骗到自己的床上。五天下来,小房间都没被使用过,他们走的时候都快要积出一层灰了。 他扫了眼施槐岭卧室内的床,接着道,“我看你房间的床还挺大的,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怎么,金主大人难道已经腻了和我睡一起了吗?” 说道最后,罗送的语气变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施槐岭知道这人分明是在捉弄自己,但他还是让自己踩进了对方挖的坑中。他道:“我没有腻了你……我们就睡一起吧。” 一想到罗送会住进自己的房间,睡他睡过的床,施槐岭就觉得心痒难耐。 “我再带你去看看其他地方。”施槐岭拉着罗送的手,准备带他继续往下参观时,耳边传来了一阵狗吠声。 “汪!” 被关在狗屋内的雪球大约是听到了施槐岭的声音,自己开了门跑了出来。眼看着雪球就要扑过来,施槐岭担心他撞到受伤的罗送,在他扑过来之前抬了手:“雪球,No。” 雪球听到命令,在他们半米开外的地方刹住了脚,呜呜地乖巧地坐在了地上。 罗送也看清了雪球的模样。雪球是一只已经五岁了的金毛,长得很秀气,很漂亮,同时身姿健硕,高大又健康,皮毛的颜色则比寻常的金毛要浅一些,但一点都不难看,并且毛发看起来特别的滑顺,让人很想摸一摸。 它第一次见罗送,对罗送非常的好奇,一直盯着罗送看。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施槐岭的影响,他并没有对罗送释放出警戒的信号。 罗送在梦中听过施槐岭提起雪球,现在见上了,他直接走了过去,伸手撸了一把雪球的狗头:“你好呀雪球,终于见面了。” “汪?汪!” 雪球没听懂罗送的意思,但罗送的态度让它觉得很亲切,撸狗的手法也很舒服,它疑惑地汪了一声后,就撒娇式地把脑袋蹭到了罗送的身上。 罗送也没拦着它,在他蹭过来时,弯下了腰,开始帮他挠起了下巴。这下,雪球更舒服,叫得更开心了,对罗送的好感蹭蹭地往上涨。 施槐岭也没想到雪球会这么喜欢罗送。虽然很高兴见一人一狗相处得这么友好,但还是没忍住上前,把他们扒拉了开来。 施槐岭指着罗送受伤的左肩对雪球道:“他受伤了,不能碰那里,你要小心点知道吗?” “汪!”雪球特别的聪明,盯着罗送的伤口应了一声,它懂了,请放心吧。 叮嘱完了狗,施槐岭望向了罗送,非常严肃地道:“你不知道自己受了伤吗?雪球没轻没重的,要是碰到你的伤口怎么办?撸狗可以,但不要让他扑到你的身上去。” 罗送摸了摸鼻子。 施槐岭叹了口气,这一人一狗真是,还以为是小孩吗。眼见时候不早了,他想了想道:“我去做饭,让雪球带你继续参观这个房子吧。” 罗送望向了底下乖巧蹲坐的雪球,笑着对它道:“那就拜托雪球了。” 雪球也回望了他,并叫了一声:“汪!” 雪球叫完后,站起了身,先带着罗送参观了自己的房间。虽说是狗窝,但施槐岭却把这个房间布置得很好,能看出他和雪球的感情很深厚。 雪球叼着角落的一个小皮球,用想玩的眼神瞄了眼罗送,但看到罗送受伤的胳膊后,它又默默地把皮球放下了。 罗送感觉自己仿佛被雪球照顾了。 在雪球的大房间转了一圈,罗送又被带去了书房,不过雪球在书房没有逗留很久。大概是平时施槐岭不允许它进这个房间,所以一时半会没转过弯来,进去转一圈就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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