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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是条龙

时间:2024-05-31 1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曲南云

  “教官,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教官,你走了以后我们会想你的!”

  “教官,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空一起打王者联盟啊!”

  汤一白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巴顿没少训斥过他,但严师出高徒,若非如此自己恐怕就不会合格了。

  巴顿抬手压了压,示意学生们安静,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 “谁说我要走了?军训是结束了,但今后的日常训练不会终止,要占到日常上课时间的三分之一,而我会继续担任你们的主教官,以后仍然可以经常见面。那几个嚷嚷打王者联盟的就算了,看在相处三个月的情份上我就不向你们辅导员举报了,怎么样,够意思吧!”

  全班学生: “……”

  巴顿讲完之后轮到伯格。本班军训成绩出色,压了隔壁班一头,这位辅导员自从军训初期因为博物馆飞梭事件受到警告后,到今天总算扬眉吐气一回,满脸红光地说: “大家都很争气,值得表扬!今后上专业文化课也不能懈怠,要继续保持这个势头!

  明天起作息时间和军训期间一样,早上六点二十出操早锻炼,八点到十二点上课,下午一点半到三点半上课,四点到五点半训练,晚上七点到九点上课和训练轮换着来,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知道吗!”

  学生们喜忧参半地应道: “知道了。”

  喜的是以后训练强度减轻,身体上不必再那么辛苦,忧的是专业课难度大,以后要费脑子了,不少哨兵们对自己的前途不是太乐观。

  向导们则是求之不得,他们体能较弱,动脑子的事情则是强项,总算不用再被一身蛮力的哨兵们看扁了。

  班会结束后回到宿舍,汤一白洗完澡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再从抽屉里拿出药瓶,准备吃药睡觉。

  他来FFMA报道那天才开的这瓶药,一共100粒,每天1粒刚好吃一百天,现在过了三个月还剩7粒,还能再吃一个星期。

  傍晚的时候妈妈打了电话过来,因为汤一白吃的这种药比较特殊,是医院开的处方药,担心他在学校里不好买,就给他寄了一瓶,最迟后天能到。

  汤一白打开药瓶,正要倒出来一粒,哪知道手上没拿稳,药瓶一下子掉在地上,里面剩的7粒药丸全都撒了出来。药丸沾了点灰也没办法,擦擦还能吃。

  结果没等他弯腰一一拣起来,在他卧室旁边处于待机状态的R7忽然亮起绿光,自动伸出一只吸盘在地板上一扫,把所有药丸全都吸进了肚子里。

  紧接着, R7的眼睛一闪一闪,发出电子声音: “经鉴定,此为有害垃圾,现做无害化处理。”

  嗡嗡嗡一阵响, R7把药丸全都处理了。

  汤一白: “……”

  有时候清洁机器人太智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陆于飞从浴室出来,见他站在那里和R7大眼瞪小眼,不禁露出疑惑的神色。

  汤一白说: “我的药掉在地上被R7处理掉了,不过我妈妈新寄的药明后天就能到,少吃一两次应该没事吧。”

  陆于飞不清楚他吃的具体是什么药,听他这么说就没在意。

  汤一白把桌子上的团团抱起来,朝他挥了挥爪子: “陆小飞同学,明天就正式开始学习了,要继续加油哦!”

  陆于飞: “……”

  你先管好自己吧。

  —

  接档文《影帝家的熊猫成精了》,深藏不露影帝攻X戏精附体熊猫受,求收藏:

  一觉醒来,林缘变成了当红影帝林臻家那只名叫林滚滚的大熊猫。

  他以为自己从此走上熊生巅峰了,每天只用卖萌打滚吃吃睡睡,哪怕拉坨粑粑主人也会宠溺地说是香的,不料却大错特错。

  这个异世界里熊猫并非珍稀国宝,和普通的猫猫狗狗待遇差不多,林滚滚不仅完全没了优势,还总被自己的主人嫌弃吃得太多,长得太胖,不如谁谁家的宠物伶俐可爱。

  林滚滚郁闷得一个月掉了二两肉,这日子没法过了,还不如变成人呢!为了争宠,他豁出去了!

  林臻:我发小家的狗会钻铁圈。

  林滚滚吭哧吭哧地表演了个大头倒立。

  林臻:我竞争对手家的鹦鹉会唱《小星星》。

  林滚滚扭着水桶腰跳了一曲探戈。

  林臻:我初恋对象家的兔子很贴心,每晚给主人捂手暖脚。

  林滚滚急了,咻的一下变成了个纤细美少年,趴在主人腿上邀宠:嗷,我会36种花式暖床!

  衣冠楚楚的主人身后翘起了一条大尾巴,摸了摸少年头上尚未褪去的毛耳朵:是吗,那就表演一个来看看。

  第二天,林影帝主演的片场多了个来路不明的少年,眼神干净,颇有天赋,只不过演的是个只有几句台词的龙套,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又过了几天,疑似林影帝和某流量小花片场外的暧昧贴脸照被顶上热搜榜,网传两人假戏真做,因戏生情。

  全网炒得欢腾之际,流量小花发贴澄清:我和林老师只是在对戏而已啦,拜托大家不要过多脑补[害羞。jpg]

  很快林影帝也发了贴:勿cue,不然今晚小媳妇不让进门了。

  全网哗然。


第27章

  因为没有吃药,汤一白这晚睡觉不怎么安稳,做了几个不大好的梦。一会儿梦到自己挂科了,被老师和同学们轮番怪责,内疚得不行;一会儿梦到自己不知怎么的惹得陆于飞生气了,不管说什么都不理他,急得他在梦里团团转。

  早上六点钟起床铃响的时候汤一白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隐隐作痛,多躺了两分钟才爬起来。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又用湿毛巾擦了擦脑袋,才觉得稍微清醒了一点。

  冬天已至,天气已经比较冷了。宿舍里装着自动控温系统,常年保持在23度,室外哈口气都能看到白雾,要是外出就要换上厚实一些的冬季军装。

  汤一白一出宿舍就被冷冽的空气刺激得一个哆嗦,张嘴连打两个喷嚏。

  陆于飞侧头看他一眼,发现他头发湿漉漉的,不禁蹙眉道: “刚才洗头吗?洗完怎么不吹干?”

  汤一白吸了吸鼻子说: “没洗,就是沾了点水,应该没关系的吧。”

  他一时间心里还挺高兴,果然梦和现实是反的,自己不但军训及格了,陆于飞也没有冷落他,反而还很关心他,那自己必须振作起来才行!

  可惜事与愿违,早操的时候出了一身汗,完了之后汤一白的鼻子就塞住了,脑袋变得更沉重,这是感冒了,还有点发烧。

  唉,看来话不能说得太满,前阵子淋雨都没事的,这回居然只是洗个冷水脸就中招了。

  不过感冒不是大问题,多喝热水就可以缓解,忍几天就能自己痊愈,汤一白有经验,所以没和陆于飞说,也没和伯格请假休息,尽力装成没事人的模样。

  今天是军训后上课的第一天,不能因为一点小毛病就耽误学习。

  出早操的时候,汤一白的状态不怎么好,很快就被火眼金睛的巴顿发现了,然后被他训了一顿: “小伙子,军训才结束你就松懈了吗?平时的训练表现也是要计入期末考核的,你这样是不行的!”

  汤一白急忙打起精神,努力表现,这才让巴顿放过了他。

  经过三个月军训的锤炼,一个小时的早操现在其实不算什么了,接下来的课程才是更大的考验。

  FFMA和普通的综合类大学不同,没有对学生开设选修课,全是必修科目,只分公共课与专业课两大类。

  公共课有高等数学,大学中文与英语,概率统计,联邦历史纲要,基础卫生与护理等课程,战指系的专业课则有电子信息工程,飞行器系统原理,战术指挥概论等,除此以外还有专门与哨向精神力相关的几门课。每天的课程表都安排得满满当当,学业负担和高中阶段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汤一白本来就头痛,加上每门课的难度都不小,上课第一天就应付得十分吃力,脑子里一团浆糊,很多东西都有听没有懂,只是稀里糊涂地抄了一下老师的板书。到了晚上下了晚课之后就觉得昏昏沉沉,脑袋疼得快要裂开了。

  他在路上查了一下物流,妈妈给他寄的药预计明天才能到中心城,只能再撑一天了。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汤一白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想爬到床上睡觉,却眼花腿软,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幸好陆于飞从他卧室门口经过,上前一把托住他的后背,稳稳地放回地上。

  这还没睡觉就开始梦游了吗?陆于飞刚要说他两句,忽然觉得不对劲: “你身上好烫,发烧了吗?”

  汤一白晕乎乎地抬头看着他,脸颊红通通的,过了两秒才回答: “哦,有一点吧。”

  何止是一点,这温度少说也有三十八,九度了。陆于飞有点恼火道: “去校医院。”

  汤一白浑身不舒服,一点也不想动,就软搭搭地靠在门框上,慢吞吞地跟他讲条件: “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说吧?”

  陆于飞懒得跟他废话,拉着他的胳膊一转身就把人背了起来。

  伊莱和克雷尔也看出来汤一白不对劲,立即给他们俩让路。

  汤一白吓了一跳,挣扎了两下没挣动,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陆于飞的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出了宿舍楼。

  陆于飞走得很快,一步几乎有汤一白两步长,但是却走得很稳。

  汤一白模模糊糊地想,陆于飞的肩膀好宽,背上的肌肉好硬哦,比爸爸和哥哥的硬多了。

  虽然身上难受,心里却莫名有种踏实感,从宿舍到校医院只有十分钟,他差点就睡着了。

  到了校医院,一量体温, 39.4度。

  值班护士正好是开学那天给他们班注射信息素抑制剂的那位中年女士艾米莉,当时汤一白对针头十分恐惧,让陆于飞按着才打了针,所以艾米莉对他们俩还有点印象,责备道: “烧得这么厉害,怎么不早点来?”

  陆于飞没吭声,看向汤一白,眼神中带着谴责。

  汤一白自知理亏,嗫嚅着道: “我想着只是感冒着凉了,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一点的……护士阿姨,不用打针吧?”

  艾米莉一边利落地做准备工作一边说: “要,温度太高了,不打针降不下去。”

  汤一白霎时苦了脸,只得又像开学那天一样,被陆于飞按着肩膀让艾米莉扎了针,挂上点滴。

  一针点滴大概要挂20分钟,汤一白躺在病床上,不好意思让陆于飞一直等着自己,就说: “你先回宿舍吧,等下打完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陆于飞冷着脸,不客气地说: “你能不能别再逞强了,等下摔进沟里还得麻烦别人去把你捞上来。”

  汤一白往被单里缩了缩,不敢再和他争辩,只能由着他坐在病床边陪着,过了一会儿就晕乎乎地睡着了。

  陆于飞看着他陷在白色被单下的脸,小小一张,还没自己的手掌大,脸色白得快和被单一个颜色了,睡着了还不舒服地皱着眉头,让人恨不得伸手替他捋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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