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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宗门小霸王对我真香了

时间:2023-08-18 10:01:01  状态:完结  作者:言卿瑶

  宋怀顾运起灵力:“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扶影那天晚上,我也是这么帮你梳理灵脉,某些人本来还吃味,被这么一梳跟摸顺了毛一样,登时就不气了。”

  “……那是本宗主宽宏大量。”

  “行行行,你宽宏大量,裴宗主多无私啊,大爱无疆。”宋怀顾笑着笑着就有些忧伤,“不过,我现在的灵力缺失很多,可能只能帮你梳理片刻,等我再缓一缓。”

  裴辞冰捉住他的发尾:“你这灵力……有什么办法么?”

  “只能养,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变回本体,安安心心恢复个一年半载,我们妖族在本体里恢复状态是最快的。”宋怀顾的指尖带着紫色的光晕,点在裴辞冰的眉心,“但是现在事情太多了,在本体里五感皆失,又有人虎视眈眈着我的妖丹,我哪敢变回去。”

  “会有那么一日的。”裴辞冰吻了吻他的发尾,“到时候我给你守着,任何人想靠近禁地都得先过我这一关,你就安安心心在本体里恢复,直到恢复到灵力完全鼎盛为止。”

  宋怀顾就笑了:“好啊,种树的。”

  “我之前还说过,你长了两条腿,又不是树,过来还要我搬么?没想到啊,你还真是棵树。”

  “嗯,还是会开花的那种。”宋怀顾道,“要不怎么没反驳你呢。”

  *

  为了不引人生疑,裴辞冰一连几日都没敢在宋怀顾的屋里住,可怜裴宗主好不容易和道侣把心结解开,却要过上不能一屋睡的苦日子。那天裴辞冰漏夜回来,终于没人看得见他,急急忙忙冲进了宋怀顾的屋子。

  宋怀顾都要睡了,刚解了发,看他风风火火冲进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从桌前站起来。

  “你怎么……”

  然后直接被人搂了个满怀。

  “快快快,赶紧抓紧抱抱你,这可太他妈憋屈了。”裴辞冰后槽牙在用力,“等我抓住那个人,我非得把他拉出去鞭尸不可,这什么人啊,逼着我都不能跟自己的道侣睡一起。”

  宋怀顾哭笑不得:“现在不是你当年分床睡的时候了。”

  “我有吗?我没有。我那是怕挤着你,真的。”裴辞冰现在说这种话连脸都不会红,可想而知这三年的锻炼让他成长了多少,“你不领我的情,你还笑话我,宋怀顾,你是不是又骗我。”

  宋怀顾推他推不动:“那你想要我怎么证明,我既没不领你的情,也没笑话你啊。”

  “让我看看你的心。”裴辞冰直接动手,“看看你这颗心什么颜色的,不是说你们妖族会挖心吗?那你和心上人心意相通,这不得相互交换一下那颗赤忱真心,来来来,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来……”

  “笃笃笃”。

  深更半夜,敲门声显得格外明晰也格外瘆人,裴辞冰正揪着宋怀顾的盘扣,敲门声让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宋怀顾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两个人面面相觑,听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笃笃笃”。

  宋怀顾给裴辞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自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换了一副被搅了清梦、刚刚醒来的嗓音。

  “谁?”

  “宋公子,我,于闻洲。”外面那个人的声音也带着些鬼鬼祟祟,“那个……我本来刚刚去找大师兄,结果前前后后都找了一遍没找到人,我就来你这儿撞撞运气,他在不在?不在的话,我——噫!!”

  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揪着他的领子把他薅了进去。

  宋怀顾抵上门,裴辞冰把于闻洲按在座位上坐好,面色冷峻。

  于闻洲看了他俩一眼:“呃……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裴辞冰只问:“你来的时候,有人看见你吗?”

  “没有没有,都睡了。”于闻洲摸了摸额角的汗水,给他吓得够呛,“你放心吧大师兄。”

  裴辞冰和宋怀顾都长舒了一口气:“怎么了?大半夜的急急忙忙找我。”

  “哦对!”于闻洲想起此行重点,“卷宗我还在调,明天应该就能给你答复了,以及,我派了几个绝对没问题的小弟子去找你和二师兄的记忆,终于在原禁地下找到了线索,我就急急忙忙来找你了。”

  他从怀中抽出图纸,往桌面上一铺,刚想找灯,宋怀顾指尖升起一道灵力圈,微弱的光芒连整张图纸都照不全,但随着指尖移动能够看清一部分图样。

  于闻洲刮了刮脸:“这么、这么小心啊?”

  裴辞冰拍了下他后脑勺:“讲。”

  “之前幽兰摆放在上头,”自从大火后,幽兰的存放地点就不是什么秘密,于闻洲指给他们看,“数道锁链牵连着那一方小小高台,高台下面是中空的,里面放了很多东西,其中有灵囊,应该就是扣下的记忆一类。”

  于闻洲顿了顿:“但是……”

  宋怀顾专心致志地看:“但是什么?”

  “但是,只有一个灵囊,”裴辞冰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于闻洲从怀中将它掏出来,“应该是大师兄你的。”

  裴辞冰和宋怀顾对视一眼。

  只有一个灵囊,姜昭越其实实在没有必要,将裴辞冰和林故渊的记忆分开存放,而林故渊也亲口承认过,他说他也失去了十岁前的记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如果林故渊并没有失去记忆呢?

  他为什么要骗人?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和姜昭越之间,还存在着更多的东西,所以才让姜昭越不能也不敢动他的记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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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九衢尘(五)

  ◎“小师尊,我想爹娘了。”◎

  “硕鼠硕鼠, 无食我黍……”

  “于闻洲,你来接着背。”

  “裴辞冰……裴辞冰!”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他,裴辞冰还没来得及睁眼,“咣”地一声, 被卷起来的书本敲木鱼似的落在他脑袋顶上, 不痛, 但声音巨大,一下子将他的瞌睡悉数砸醒,他艰难地捋了一把散落的额发,往上瞧,是长长的、花白的胡须,再往上,是一张愠怒的脸。

  “裴辞冰!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你才多大,你——”

  夫子又开始絮絮叨叨地给他念经, 每次念完, 都会罚他去屋外对着门板背三字经, 背到日落西山,等到他面前的门板被撒上一片金黄,他转头,就可以看见他爹带着看不肖子孙的眼神对他怒目而视,然后拧着他耳朵回家。

  “疼疼疼——”

  裴父是农民, 一辈子在这片土地上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挑着自家种的谷物去集市上卖, 偶尔会看到些穿着仙门服饰的小仙君, 总会伸出手摸摸在一旁玩泥巴的小儿子。

  他记得裴辞冰刚出生的时候有人批过他的八字, 说他命里有仙缘,是块好苗子,要好好培养。于是裴父花了大价钱,请人算了好久,终于给他定下了有几分飘飘欲仙的“辞冰”二字作为他的名字。

  可裴父看着自己手里只打雷不下雨、只会假哭不会掉眼泪的臭小子,只想把他脑袋扎土里,倒立着种起来自生自灭。

  裴辞冰从小皮实,打也打不哭,就是龇牙咧嘴喊疼,被他爹一路拧回家,院子里堆了高高的、锥形的谷堆,金灿灿的,和他背三字经眼前的那片夕阳一样,他娘就在这片金灿灿的背后走出来,看见他这幅模样,就知道他又闯祸了。

  他娘对他也不是很温和,有时候他爹削不动他,他娘就会抽了腰带续上,夫妻二人混合双打,愣是打不出裴辞冰一滴眼泪,最后只好把他扔到灶台边上拉风箱,草草了事。

  裴辞冰是个拉风箱都不会坐下来乖顺的主儿,这个时候,但凡有人趴在他家墙头蹑手蹑脚招呼一句,他绝对就跑了,等他爹娘发现,只剩下烧糊的锅底,还有摔在地上的小木凳。

  然后又是一顿打,但那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裴辞冰跟着来找他的“同伙”一起跑进麦田,疯疯癫癫地玩去了。

  同伙是于闻洲。

  在那样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里,他们一起下河捉过鱼、上树捉过鸟,还曾经把对方按进河里去,险些双双溺死,还是被久等作妖儿子不归的裴家父母捞起来的。

  那个时候玩累了,裴辞冰就拽着于闻洲往河堤上一坐,荆州多水,那些河流像一条条明带,绕过村庄和田地、绕过炊烟与房梁,最后汇入天的尽头,周旋在巍峨的殿宇之间,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水台,据说天水台后山的湖泊乃是旧时神界的天水,后来落到人间,形成这一方湖泊,落成这一派仙门。

  裴辞冰就坐在河堤上晃着双腿,说:“我将来要进天水台,修仙问道,斩妖除魔,守护一方。”

  于闻洲说:“好啊,那我陪你!”

  “真的?你也想么?”

  “反正你是我兄弟,你想做什么,我就想跟你在一块儿,陪你一起,到时候我们一起做个伴儿!”

  幼稚的童声随着晚风逝去,欢声笑语伴着前来招呼归家的呼声一起响彻云霄,盘旋到半空,被一袭月光轻柔地遮上一角,温柔地抚平了那些千疮百孔的记忆河床。

  裴辞冰松开搭在额角的双指,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重影,渐渐地,眼前的火苗归拢成一线,宋怀顾和于闻洲双双站在他面前,有些紧张地望着他。

  宋怀顾伸出手,碰了碰他的眼睫:“怎么这么红?”

  “你怎么了,大师兄?”

  昔日的玩伴重新浮现在眼前,那是一种既陌生又新奇的体验,裴辞冰只是很慢很慢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摇了摇头,吐出了一口浑浊的呼吸。

  “说来可笑,那些事情、那些声音,我居然那么陌生,可又那么熟悉。”

  他的父母双亲,他的年少回忆,在数年隔阂下像是隔着层层的雾,他伸出手去,摸不到实体也摸不到真实,于是只能徒劳地收回手。

  “闻洲。”裴辞冰眨眨眼,于闻洲立刻凑上来,蓦地被捏住了后脖颈。

  他紧张地直躲:“怎么了?”

  裴辞冰声音发哑,他很难过:“姜昭越对你们做过什么?”

  “对我们?”于闻洲忘记了瑟缩,讶异地睁大了眼,好好回想了一下,“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进门的时候会对我们的灵核进行摸排,说是要看看底子。”

  “用梳灵术吗?”

  “对。”

  裴辞冰就明白了。

  梳灵术他们现在也有过涉及,的确可以摸排灵核,但若是悄无声息地去排查记忆,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这就是为什么梳理灵脉一类其实是风险很高的,稍有抵抗便会两败俱伤,只是当时没人知道,他们只是孩子,于是于闻洲的记忆怕是在那个时候也会被篡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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