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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贵族等级，信息素等级，还是匹配度。 说话或许也是各说各的。 他们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这起案子。 案子一结束，他们就没什么来往的契机了。| 这么一想，苏笙觉得自已也有点小题大做。 苏笙这会儿也没法直接道歉，于是问：“华老怎么晕倒了？” 秦无筝简单说：“他自已承受力太低。” 苏笙没有多问，和秦无筝一起，将华韧扶到了一旁的木椅子上。 华韧瘫倒在椅子上。 苏笙和秦无筝左右，一边站了一个。 不远处，生气的拙梦又被张云栋接手了。 苏笙鼻子微动，努力嗅了嗅：“秦司，我刚刚闻到了。” “闻到什么了？”秦无筝接话。 “闻到了棉花果的味道。”苏笙转头看秦无筝，“在您身上。是您的信息素吗？” 秦无筝静默了两秒。 秦无筝脑海中很快地闪过了以前的画面，苏笙第一次见他时，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还是草莓味。 秦无筝：“嗯，算是吧。” 苏笙看起来有些高兴：“那我还是能闻到您的信息素的。” 秦无筝恍惚了一下，回：“我闻不到你的。” 苏笙脸上僵了一秒。 苏笙试图打破僵局又再次失败了。 可静默了一会儿。 秦无筝说：“不只你的，其他omega的我都闻不到。因为打了太多抑制剂。” “alpha也需要打抑制剂吗？” “不需要。”秦无筝半低头，看不清面容，“但这能防止易感期的时候，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赵琴母亲和郑谅口中说的‘alpha是信息素的俘虏’，在我这里不成立。” 苏笙静静听完了：“难怪您当时说万事不要说得那么绝对……” 苏笙又问：“可如果您以后喜欢的人是一个omega，其他alpha都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但您不能。您不会伤心吗？” 秦无筝：“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因为这点小事伤心。我又为什么要因为别人伤心。” 苏笙和秦无筝对话都谈不到一起去。 苏笙这会儿更明白了他和秦无筝确确实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无论是世界观、价值观还是恋爱观。 也谈不上失落，苏笙想，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苏笙想：等这案子结束，还是应该和秦司保持礼貌距离。
第23章 你喜欢苏笙？ 林霖出来时，天已经大黑。 老人们也熬不住了，纷纷表示要去睡了，不然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散去后。 林霖他们几人重新坐在一起，整理了一下所有信息。 林霖一边核对笔记，一边把录音笔放在桌上，说：“胡婆婆说她当时跟着一起去送厚被子，听见赵琴和永无夜在吵架。赵琴发现了什么事情，开始单方面骂永无夜，并开始殴打他。永无夜没有还手。” 以下胡婆婆视角的回忆： 赵琴突然用手扇了永无夜，把所有人都弄懵了。 永无夜捂着自已的脸，看起来很委屈。 赵琴说：“你就是一个omega，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永无夜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赵琴怒不可遏：“滚。我不信。我想杀了你。” 然后赵琴拿过一旁的扫把，乱七八糟地打。 永无夜看起来躲了，又没有完全躲。所以身上受了伤。 后来明村的警司过来了，劝阻了他们后，赵琴就离开了屋子。 再晚一些，爆发了12.26泥石流。 …… 林霖：“综合胡婆婆的话，两个人有争吵。赵琴发现了什么，永无夜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秦无筝看林霖一眼。 林霖心领神会：“他们争吵的内容，很可能是和郑谅有关。” 秦无筝说：“又绕回了郑谅。” 苏笙和张云栋还在云雾之中。 事已至此，秦无筝和林霖也不瞒着了。 林霖三言两语将郑谅多个omega情人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苏笙刚要开口。 秦无筝冷不丁冒了一句：“我也是后面才知道这件事。” 林霖还在纳闷自家老大在说什么，又听那头苏笙接了一句：“我……我没想到这。” 哪个？ 他们在说什么？ 林霖和张云栋听得云里雾里。 秦无筝说：“嗯。当时看他功勋高，家世还算可以，信息素也是平级。” 苏笙看起来更尴尬。 他知道秦无筝是想要解释一下，让他明白：秦无筝事前不知情。秦无筝怎么可能知道郑谅会有那么多情人，还推荐郑谅和他认识。 但这会儿在这里提出来，多少让人觉得尴尬。 苏笙胡言乱语起来：“我没有……不是……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感原因。就是感觉……赵琴在我心中不是那样的人。我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个结果，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很讽刺。” 秦无筝也不知听没听懂苏笙的胡言乱语，他应：“……嗯。” 而后他又说：“只是现在看来两个人很可能是因为郑谅而争吵打架。其他结果都没有出来。” 林霖补全：“赵琴或许在那晚才发现了郑谅有那么多情人。情绪激动，和永无夜打了起来。” 张云栋一个环境司专员，努力尝试融入：“……就是说这个赵琴，也可能不是自杀。永无夜也有时间杀了他？” 林霖补充：“这也只是其中一个猜测。还可能是他发现了郑谅背后那么多情人，恼羞成怒，伤了永无夜以后自杀。” 秦无筝继续补充：“单纯意外也并没有被排除。” 总而言之，他们只窥探到了冰山一角。 而且，秦无筝来永河县的目的，远不只如此。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秦无筝见华韧醒了，对苏笙三人说：“你们先去安排的屋子休息，睡一晚，明早再去山头看看。看完以后，回汴京，找一找之前明村的警司。” “秦司您呢？”林霖问。 秦无筝说：“我找华老还有其他事。” 林霖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他能过问的，点头，正要拉着张云栋和苏笙一起走。 苏笙这不识眼的，说：“我不困，我陪你吧。” 林霖还轻微地，试图和苏笙打眼色。 结果，那头秦无筝没拒绝，反而默许苏笙留下来。 于是，苏笙开开心心的，和张云栋一起去扶华老了。 林霖品出了些不对劲，他问：“秦司，您下午为什么会被苏笙拉倒……您应该也早就收到了地震预警。他这么轻易近您身……” 就算苏笙只是一个f级的omega，靠近秦无筝也是一件值得戒备的事情。 众所周知，秦无筝一向不喜欢omega，战备司也一直都只招alpha。秦无筝觉得omega太柔弱了，从小到大就像是爬山虎，只能依靠什么来生长。 也因此，秦无筝根本不会让omega有机会主动靠近自已。 秦无筝地震让苏笙拉自已，今晚再度默许苏笙留下来，让林霖的粉丝滤镜换了一个颜色。 早知道，林霖可是一直仰慕秦无筝，就算待在别的司里也长期关注着秦无筝。 这次秦无筝调入调查司，还成了他的直系领导，可把他高兴坏了。 林霖这会儿内心os：我的偶像……变了。 秦无筝却显然没多想，只是摆手，语气不在意：“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 林霖内心狂咆：这怎么能确定？有那么多omega想要占有您。听说以前在外面，还有异国omega作势跌倒，扑过来！ 但林霖外表依旧矜矜业业，他像一个完美的高级打工仔，任劳任怨：“……那您如果有什么事再叫我。” 林霖慢吞吞走了出来。 张云栋走两步还拍拍林霖的肩膀：“你失恋了吗？” 林霖摇头：“比失恋还难受，偶像失格。” “你在说什么东西？”张云栋听不懂也不去追问，反而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看，这天气真好。这里空气这么好，怎么泥石流遗址那边的环境那么糟呢？” “那边环境糟？” 张云栋点头：“是呢。我鼻子特别灵，能闻见那边……糟糟的。我和苏笙说，苏笙还说我狗鼻子。哈哈——诶你觉不觉的苏笙很漂亮？” 林霖说：“我只觉得秦司很帅。” 毒唯，你懂吗？ 张云栋显然不是个毒唯，而是个博爱党：“啊我也觉得。秦司很帅，苏笙很美。但我更喜欢美。” “你喜欢苏笙？” “我喜欢啊。这么漂亮，谁会不喜欢呢？”张云栋说，“比我父亲的所有情人加起来都美丽。” 林霖感觉槽点很多，又一时想不到该先吐槽哪个点，只说：“现在omega地位也上来了，匹配系统更是取消了，你要是真的喜欢苏笙，也不是没有机会。” 张云栋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咦？我可以和苏笙在一起？可我只是个beta啊，苏笙会喜欢beta吗？” 那头乖巧坐着的苏笙打了个喷嚏。 苏笙：谁？ 苏笙：谁在说我坏话？
第24章 喜欢beta，那正好 “就这些吗？”秦无筝问。 他翻了翻华韧给的旧地图和一些稿件：“很多信息都不全。” 华韧肉眼可见的慌张，比刚接他们进村的时候慌张多了。 毕竟“王”的要求，那可就等于是最高要求。 华韧愁眉苦脸：“我也没办法啊，这些已经是能找到最全的资料了。当时电子设备全都毁了，只有中心资料有备份，我这个没备份。” 秦无筝低头看名字 ：“这些办工厂的人，你们认识？” 华韧挠头：“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这里面好像有一个是张吉司长认识的人。” “谁？” 华韧又埋头翻了半天，翻出来一份：“就这个，天堂化工厂。当时举荐信签的是张司的名字。” 秦无筝重新端详这份资料。 “这个地方……”秦无筝发觉不对劲，天堂化工厂的地址，“就是爆发泥石流的山顶？” 华韧凑近看了看，说：“诶不是，还要往左边偏一点，在旁边一点的山头。不远。” 秦无筝又问：“这些工厂都建在泥石流遗址附近？” 华韧：“没有没有，分散在各个地方。这……这建在一起，也不符合环境司的规定啊！” “我看一看泥石流受害者名单。”秦无筝要求。 华韧没料到需要这个：“您是怀疑工厂和泥石流有关？” 秦无筝无声看他。 华韧又是慌忙跑走，说是去拿资料。 秦无筝揉了揉眉心，走出去看见苏笙站在外面。苏笙似乎也不是那么没有眼色，虽然留了下来，却没有执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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