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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周言听他说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反驳道:“什么叫我家钟大人,大人已有家室,你这话叫其他人听见算什么?”说完他狠狠瞪了江朝一样,“吃错药了?”

周言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没压声音,一下就叫钟幸听见了。钟幸看江朝和周言的模样都不太开心,一个脸拉得跟有人欠钱不还要不回来,另一个则是神色淡淡像是老婆跟人跑了自己劝不回来。


看着不像是什么大事,所以他没忍住,轻笑了下。


周言好像被这笑声刺激到了,眼睛一瞪推开站在他身边的江朝直接转身走了。江朝还维持着那个给他整理衣领的动作,等到人一溜烟走远了他才慢腾腾地关门走回来。

两人默契略过刚才发生的事,继续接着前面的话头谈。


“按着你前头说的,徐州一与之前已是判若两人,那他可就不一定会按着我们想的走。”他顿了一下,认真道,“毕竟聪明人都想的多,狡兔尚有三窟,人家给自己多留几条路合情合理。”

“不会,他已经是我们的人了。我和你说只是好让你和他合作,别到时候两边都要达成同一目的结果因为不知道对方身份怕对方碍事结果把事儿越弄越复杂,叫些人渔翁得利。”钟幸解释道,“那可真就是天大的误会了。”


两人就着和徐州一合作处理徐家的事聊了好一通,期间下人将桌上菜撤走,直到外头的下人扣了扣门隔着一层木门在外头说:“付大人接了帖子,二位大人可以动身了。”他们这才堪堪止住话头。

江朝眯着一双凤眼,让本就喜欢冷着脸的他显得更不近人情,他就这样看着钟幸忽而问道:“周扶志会同你一道去川坨吗?”


看着这样的江朝,钟幸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他故意不给答案:“这当然看他自己的意思。不过路途遥远,事故频发,能有一个好的医师在身旁似乎很不错。生明,你觉得如何?”


叫周言自己选,思及周言对钟幸的景仰……他当然不觉得如何。江朝艰难地扯开嘴角对钟幸笑了笑,然后转移话题和他告别:“恐叫付推等急了,我先去了。”说完匆匆离开。


钟幸端坐屋内,饮完了壶中的残茶后才施施然起身——去找谢微白去了。


刑部这边最近热闹的很,谢微白以前不知道这些人这些人这么多好奇心,明明从前有些同僚有些什么事也没见他们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好在他和徐州一办公有一处自己的屋子,不然可真得叫那些便宜同僚弄得精神衰弱。


不过关着门只能防住同僚,上级那边一招他还得去。譬如今日刑部忽然侍郎派人寻他,说有事相谈。他自然躲不了屋,跟着童子去找这位张侍郎。一路上免不了遇到他的便宜同僚们,不过每当他们要开口他就拍拍身前的童子,童子就会同他们说:“张侍郎有要事同谢大人相商,几位大人便不要误了时候。”

听到张侍郎找谢微白有事,那些人相视无言只得叹口气:“那我们就不误你们的时候了。”走之前他们还恋恋不舍地看了谢微白一眼,甚至能拉丝,那一下给谢微白雷的不轻。


和童子一道到一个屋子门口,童子给他行礼说道:“就在此处了。”然后童子扣了扣门,对门内喊道,“张大人,谢大人来了!”

然后里头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进。”

童子便忙不迭地给谢微白推开门,等到谢微白进去了,他又连忙将门关上。


谢微白身后的光亮随着童子将门关上,也悉数消失。他往那位侍郎那边走了几步然后曲腰行礼:“见过张大人。”

“何必多礼?”张侍郎笑着说。他不年轻了,他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加上他办事认真,不喜假于他人之手,年纪显得更大,像是已经到了耳顺的时候了。但是他喜欢笑,这又给他原本肃穆的脸上添了几分慈祥的意味。


这样又严厉又慈祥的上了年纪的人谢微白之前只见过一位,就是他的老师周今。于是眼下见到和周今相似的长者他心下先给对方存了三分好感,他接着张侍郎的话说道:“张大人说笑了。只是在下不知道大人寻在下有何事?”

这位张大人认认真真和谢微白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和他说如何妥当处理事务,越说越让谢微白不解,这些杂事并不用他一个侍郎来找自己吧?不过他仍然认真地听着张大人的话,并时不时给出回应。


说了好一会儿,张侍郎观察谢微白的状态,似乎是觉得时机成熟了,他和谢微白说付大人有事寻他,且马车已经备好。谢微白刚要说些什么,张侍郎忽然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问道:“只是不知道,无痕和那位钟大人有些什么关系?”

谢微白:……够了!


谢微白冷酷无情地回答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得到八卦答案的张侍郎看着有些失魂落魄,让原本带谢微白来的那个童子带他去马车所在的地方。

在吩咐完后,贼心不死的张侍郎又问了一遍,但还是得到了一样的答案。谢微白无情离去,他留在原地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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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小谢:够了!


第85章 第 85 章


当然因为这个原因,钟幸没能够找到谢微白,问过刑部的人,他们没见到谢微白出去,只知道张侍郎叫了谢微白,于是这个八卦中心的另一个主人公很“有幸”的见到了张侍郎。

钟幸和张侍郎相对而坐,张侍郎讶异于钟幸还回来找谢微白,但面上半分不显,只是和钟幸说了谢微白被付大人叫走了。钟幸点头请辞,随即就要离开去付府。


张侍郎想:谢微白那里问不着是他生性不爱说话,钟幸素来与人为善,况且他们都是付大人手下的人,自己问问问题应该不大。

做好心理准备后,张侍郎迅速叫住了钟幸:“钟大人留步!”


听见张侍郎的话,钟幸果然停下了离开的脚步,他摆着一贯的笑脸询问道:“如何?张大人还有什么事忘了吗?”

张侍郎看着他的笑容,悬着的心轻松落地,安心用笑话的语气问道:“哈哈哈哈,钟大人何时与谢无痕认识的?我们之前竟然半点消息都不知道呢。”


钟幸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看见张侍郎原本沉静平和的眼中闪出了渴求的眼神:“我们刑部最近都是你们的传闻,弄得他们下头人心都飘忽不定的,谢无痕那里也问不出什么,就想着到你这看看,想着叫你给些话,也好让下头的人将心都收收。”


钟幸听到张侍郎的话后用疑惑的声音说:“哦?竟然如此吗?”

张侍郎毫不犹豫点头:“正是如此。”


钟幸垂下眼睫,遮住了他那双温和的眼,分明他脸上笑意不减,但张侍郎莫名觉得现在的钟幸好像有些……不开心?当他想到这,心下有些打嘀咕后悔起自己来问钟幸他和谢微白的关系。


但当他生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钟幸又懒懒地掀开了眼皮,露出那双眼——一如往日的温和。他心中悬石如烟消散,又开口缓和刚才有些冷凝的气氛。

钟幸很给他面子,张侍郎算是他的前辈,他怎么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顺着他的意思说了些将气氛热络了些,他就给了张侍郎想要的答案。


“其实也不算什么,我和他认识了很久,算是……”钟幸的笑容一如往常,但声音却有些飘忽,“好友。”


得到这个中规中矩答案的张侍郎明显有些不满这个答案,但人家本人都说了,他当然也不能再说些什么了。他笑着说:“朋友好啊,你们都是年轻有为的人当然能够玩到一处!”

“嗯。“但是我记得张大人刚才提到了刑部似乎有许多人好奇我同无痕之间的关系,您也说了这对大家平日办公不好。大人是否该处理下这些流言?”他说着,声音往下压了压,有些辨不出喜怒的意味。


张侍郎得了想要的答案,又得了钟幸要求自然拍起胸脯保证:“这是自然,哪里能叫他们太过火。”


钟幸声音很快被笑意浸染:“那就多谢张大人。”他说完后就离开了,屋里头就剩了张侍郎一个人。张侍郎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刑部就没了讨论谢微白和钟幸关系的人。原因无他,张侍郎将从钟幸那里得的消息叫他手下的人混在人群里散播出去。


这样的答案,没有艳色,没有特殊关系,只有普通的友人关系,让人提不起兴趣,自然就淡了下来。


钟幸对此时状况很难用言语表达,若是他同江朝一同去付府,自然不会出现扑了个空的情况。当然如果这样,他也就不知道自己那次主动找谢微白给他留了那么大后患,他本就不喜过分的吵闹,何况那吵闹围绕着他。他们将自己和他编排,关系如何。

大家向来喜欢将其往情爱想,他本就是直接插入刑部,没有举子、进士身份,他们也不知道他是谢家二子,那么他的那些同僚私下会如何想他?暧昧、不屑的眼神会围绕着他吗?这些目光不该在他身边。


钟幸忍不住将情况往坏处想,他见到过太多恶意揣测的眼神,那些原本将你奉作神明的百姓,因为你无法结束他们的苦难,于是他们的信仰变得扭曲、阴暗,如同他的师父。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到了付府,下人认得他的脸,没有拦他,引钟幸到了一个种满竹子的园子里的亭子坐下,然后又给他上好了糕点茶水,一个婢女和他拜别便去通报付推了。

人都到这儿了,当然就是该等的时候好好儿等着了。钟幸该吃吃,该喝喝。


他左手拈着一块杏花糕,慢悠悠吃着端着“自相残杀”的意味,右手支在桌上托着下巴。来了那么多次钟幸都不得不说这亭子位置很好,左竹右池,石头堆作的假山点缀在池边,更添趣味。

而且眼下是夏天,青竹挺拔,随着风簌簌作响。池子里的荷花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初夏就零零散散开满了池子。高低起伏,错落有致。倏忽一道红影撞开荷叶从水中跃起,那只红鲤张嘴从开的极盛的荷花上扯下一片花瓣,而后重重落回水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鲤鱼走了,花还在摇,风还没离开。


年岁犹如在他身上停止痕迹的那位大人懒懒倚在手上,与身后盎然生机自成一景,风摇晃着他和景像是不知道如何完美呈现这幅画卷。过来递消息的婢女一抬头就看见这样一幕,心头不禁一颤。

身前微凉复入眼,眼前青衫梦中人。


“钟大人。”婢女的声音将钟幸的思绪拉回,他转过头那张温柔布着细碎笑意的脸就露在了她的面前,她一时不禁有些恍惚,直到听到钟幸询问的声音她这才回魂。

钟幸粲然一笑:“你家大人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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