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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谢微白吧,许逍……”他顿了顿,“他已是故去的人了,边也该让他故去。”


钟幸听着谢微白带酸的语气,似乎从中窥见了些自己曾经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你既如此说,我也只好顺着你的心思。但我想着,你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东西?”


谢微白却想避而不谈:“哪里的事,我怎会误会你。”


他这副做派便是让钟幸确定了他定然是误会了些什么,捻着那点酸,苦兮兮地藏着自己一个人舔砥,不留神便是心口一片酸涩。钟幸想,谢微白如此,恐怕是要憋出病来。况且明显他藏着的那点酸是和自己有关的,那自己就更该将两人之间的误解给消除掉,它留在两人之间便如同往石上滴水,日积月累,便是水滴穿石,两人之间的信任全部消弭破碎。这是万万要不得的。

于是钟幸这边便在心里猜着能够让谢微白从在许逍的时候就藏酸的人,他身边的那些友人都确凿只是友人,师门上下,大师兄与二师姐两人两情相悦,姜旭喜欢宋小姐……排除掉所有可能,便剩下了个不可能。


钟幸想到那个人皱着眉犹犹豫豫地问谢微白:“……你莫不是误以为我喜欢我师父了?”

看到谢微白肩膀微僵钟幸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谢微白:“不是,我是做了什么让你有这种错觉?”


听了钟幸的话谢微白啊了一声,疑惑地看向钟幸:“难道你不是一直喜欢国师大人?我难道不是……”你退而求其次的慰藉?他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他们两人就这么带着些怔愣的对视。

看着钟幸眼中的不可置信谢微白心中忽然燃起一团火焰,或许一直都是自己思虑过多,其实……其实他们两人一直都是心心相印。


钟幸认真澄清:“你这话不仅是误会我,也是误会我师父了。我曾经以为我喜欢师父,天天跟在师父后头当他的小尾巴,但他一遍又一遍告诉我。”钟幸清了清嗓子,模仿钟鼎沉稳温和的语气说,“元颂,你年岁尚小,分不清喜爱与敬仰。等到年岁渐长,岁月会指明你的心悸,你就知道真正的喜欢是什么。”他的眼中盛着百年岁月,漾着万千林海。他用这双真挚的眼看着谢微白。

“于是我看见了你,岁月指明了我的心悸。”


他抬起谢微白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这时风穿林而来,让他们发丝相交,命运相缠。而后谢微白垂首,他们在风中温柔相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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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文案剧情写到啦!


第77章 第 77 章


那天过后,钟幸感觉谢微白和自己的关系更贴近了。具体体现在不时递到府上的拜帖和相遇时无法遮掩的笑容等等。这当然是好事,不过他还是没有告诉自己师父和他的计划。

那又如何?毕竟大家都知道事在人为,只要他先为他不说又如何?


钟幸捡了事少的一天和江朝一同前往极乐坊去找那曾有过一面之缘被束缚在坊内的妖怪。

两人脚下生风不多时就到了地方。不过此地与曾经的喧哗颓靡截然不同,此时这儿荒凉无人,门上还贴上了封条。


不过这当然拦不住两人,他们走了后面窗子进了里面。他们并没有特别关注极乐坊,不过看里面的陈灰大约能推测极乐坊已经至少荒了半月。

一楼和地下室都没能找到什么信息,两人一同踏上了楼梯走上二楼。


他们脚步放的轻,连楼梯上的灰尘都没有惊起。到了二楼两人就看见里面漆黑一片,一眼望不到边。两人视线相交,钟幸从袖里乾坤拿出两枚夜明珠,将其中一枚抛给江朝后,他们没有丝毫犹豫踏进了幢幢黑雾中。


钟幸一步不错地往前走着,黑雾愈发浓重了夜明珠也照不透它们,他连脚下的路都要分辨不清了。身边的那道光亮也逐渐模糊了。忽然,他察觉到身边的呼吸声消失了,他心下一颤轻呼道:“江生明。”如他所料,没有回应。

就在此时,钟幸身边的迷雾退散,一抹光亮在他的路的尽头。


他脚步微顿,还是继续往前走。靠近光亮后,钟幸就看见了那两个鹿童。


钟幸审视的目光落到两妖身上,而它们并不觉得不适而是往旁边退一步,齐齐欠身道:“钟大人请,您的同行之人不会出事,请安心。”随着鹿童音落,门也向两旁延伸,露出了通行之路。


钟幸看着蔓延到门外的光亮,还是选择抬步进入了屋内。随着钟幸的进入,门重新合上,光亮也被隔绝。漆黑无光的地方只剩下鹿童手中的灯笼散发着温柔轻盈的光。

屋内,一张秾丽重彩的脸笑盈盈地看着钟幸。此刻他身上的束缚尽然消失,一身轻松。分明他笑的这么开心,但和上次见面相比,他现在似乎是……钟幸想,不太高兴。


“钟元颂?”江裕树轻声询问,“我没记错吧?”

“嗯。”


江裕树啊了一声,而后对钟幸招手:“那么元颂请过来坐下吧,哪里有叫客人站着的道理呢?”

钟幸不太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按照他的意思过去了。不过无论如何,钟幸左手指尖微垂着早已做好了随时拔剑的准备,总死不了。


看着钟幸坐下,江裕树的双眸微弯,看着心情好了些。他笑道:“元颂,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哦,是吗?”钟幸回以礼节性微笑,“那你……现在才想起来,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你呢。不过想来你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事有成见吧。”

江裕树:“这是自然,称呼我为江裕树便好了。”


“江裕树,虽说门口鹿童皆言我的同伴不会有事,可我还是想要在你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钟幸在心里揣摩着江裕树的心思,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江朝会出事的概率可以忽略不计,但人嘛总要求个心安。


江裕树打趣道:“自然如鹿童所言。钟元颂你的同伴不仅是妖还刚好也姓江,倒也是我与他有缘分。”他不禁感叹道,“我对江姓之人都有些好感呢。”与江簌一个姓氏,的确算是种缘分,不是吗?


钟幸心里提着的石头轻盈落下,他的笑容这下多了几分真诚:“那么多谢你了。”


“此言差矣,该道谢的合该是我才对。”江裕树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玉石,“我知道你们在极乐坊外头设着探子,是我故意引你过来,但我没想到你还会带其他人来。你上次拿着殷岂的令牌一个人来,我还以为你会是一个独行客呢。”

“那看来让你失望了。”


江裕树摇摇头:“并不算。言归正传,我知道你的师门想要做什么,我原本是有挂碍的,舍不得离开。”江裕树想到江簌,声音顿了下,“我的挂碍离去了,他这辈子已经够苦了,我不希望他的来世会延续痛苦。”


他这辈子上天连一个最微小不过的愿望也不愿他实现,因果轮转,他的来世应当要平安顺遂喜乐无忧才是。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定都的阵被毁灭,不然妖气四溢,妖物横行,他作为一个普通的婴孩出生,如何才能够顺遂一生呢?

江裕树轻声道:“长话短说,与我结契的人是川坨王殷识疑,要实现他的欲望你得和我们一起去川坨解决那里的祸患。”


“只能是我一个人吗?”钟幸皱了眉,“我并不觉得我和你可以解决淮水的事情。几百上千年都没有法子解决的问题,你预备用什么法子呢?”


“当然不,只要是你信任的人都可以。”江裕树短促地笑了笑,“淮水自然只能用堤坝来引,哪怕我有神通也做不到叫淮水改道。况且就算改道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只是把这问题转移到了其他人手里。我所说的祸患是川坨境内的一个县,它叫宛泽。”


“宛泽县?”钟幸在脑海中搜刮自己这些年的记忆,寻找和这个名字有关的地方,不过很可惜没有,“它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吗?倒是一个没有听闻过的地方。”

江裕树摇摇头,他轻抚过桌面,桌面上顿时显现出山川河流交错的图像。它们先是犹如隔纱雾蒙蒙一片,而后它们纠缠组合拼凑出川坨的地形图。


“宛泽县并非无名,而是太有名了。因为那些传闻,所有住在川坨的人们都下意识选择遗忘这个地方。没有人住了,官府也将它除了名,日子久了,后面的人就都不知道原来川坨还有个叫做宛泽的县城。”江裕树一边说着一边给钟幸指出宛泽县所在的位置。同时,随着他的动作宛泽县的地形被放大摆在两人眼前。宛泽县那里是一片平原,四周绕着一圈水沟。钟幸手指点了点水沟的位置,心里的疑惑仿佛迎风而散。


“竟然是这样吗?将你们列为棋子的存在是千年前就已经绝于世的九尾狐族,那就能够解释的通了。”钟幸一直在想,幕后之人到底手段如何通天才能够将四个已经可以吃香火供奉的大妖作为阵眼。九尾狐族生而佼然于妖,离登天只差一步。加之他们先祖为之降下的悲悯之泪,实在是逆天了。

但其实也不能完全怪自己想不到这一点,分明天道给师祖召令使之灭杀九尾狐族,如自己在憬沥师叔幻境中所见,师祖应当绝杀了所有的九尾狐,任谁能想到已经被灭绝的妖还有机会重现于世,并且一出现就叫天下大乱。


不对,钟幸想,重新现世是说不通的。于是他问江裕树:“是怨念?”可如果仅仅只是怨念,那为什么这怨念在过去了上千年才降临世间,还难过操控同为上古妖兽的四妖?这也不能说通。

江裕树:“正是九尾狐,不过事实或许与你所说略有偏差。”他声音一直都很轻,但这时却加重了语气,“九尾狐族从未灭绝过,哪怕是到现在那只九尾狐一直活着没有死去。不然,仅仅只是怨念哪里能够将被封印的我们唤醒,将我们做成阵眼?当然,他即使操纵他族人的怨念也无法完全解除我等封印,不然……”


江裕树哼笑一声:“是谁被谁操控,还是个未知数呢。”


听到仍旧有一九尾狐活着,钟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姒梳。没办法,谁叫他的确是九尾狐族血统,而且在幻境里,他是师祖唯一一个放过的,活下来的九尾狐。钟幸想到姒梳将诛邪给自己的模样,还有他选择留在万妖窟,虽说他并不觉得他会是幕后之人,可是……师叔说过他早就醒了,可是按照时间推演,而异变都是在他也就是万妖窟封印出问题的时候开始的。

真的会有那么巧吗?


江裕树见钟幸一脸垂眸思索,轻扣桌面唤回了钟幸,不叫他继续云游天外。他笑着问:“元颂是想到什么了吗?”

钟幸没有犹豫的选择了否认:“没有,我哪里能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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