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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另一个人更惨些,他步子迈的比谢微白要更大些却没有掩住口鼻,一个呼吸间大量灰尘就被他吸进身体里。


“啊咳咳咳咳……”他用力挥动着袖摆,想要将灰尘挥散开,但是他低估了这里面灰尘的数量,随着他的动作更多没有扬起来的灰尘随着他的袖摆舞动,轻盈的灰尘瞬间在室内盈满。

谢微白清了清嗓子,往屋子里头进了几步拉开与这人的距离。他躲在略举起的袖袍后说:“大人还是安静些的好,动作越大呛得越是厉害。”


谢微白的意思他自然知道,可是被自己扬起的灰尘太多了,自己已然是骑虎难下。又有灰尘入了眼,他不住咳嗽着一只手挡住灰尘,另一只手无可避免地揉着眼睛。不过幸好才进屋子没几步,离门口也近的很。他用袖摆掩好口鼻,闭着眼三步并作两步逃出了屋子。

跑到外面他用力咳嗽着想要将那呛进肺的灰尘咳出来,外头没了那些“吃人”的灰尘,他咳嗽了一会儿也就安静下来了。那些进了他眼的灰尘,顺着他咳嗽时流出的些许泪水出来了,这下他舒服多了。


他和站在屋子里的谢微白遥遥相对,隔着那层薄薄的灰尘他有些看不清谢微白的脸。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的举止有些丢人,他看着谢微白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倒是谢微白先开了口:“大人,我尚且有些卷宗要看,您迟迟不进来,我当如何?”

是了,就算付推允了谢微白可进枢机库他也不能够自己一个人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还得有自己这么个人守着,那些机要卷宗他是断然没有权利看的。自己不进去,谢微白自然也就看不了他要看的卷宗。


等到尘埃降的差不离了,他也就进去了。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再发生刚才的事端。他说话也放轻了语调:“那么谢大人来枢机库要找的卷宗是何时有关何事的?说清了我也好给谢大人引路。”


谢微白没有片刻思索:“平治六年,当时兵部尚书贪污的案子。”

“那个啊。”听到谢微白说的明确,他语气轻松不少,“平治六年,应当是在第五个柜台上。”

有了明确的位置,两人也就往那边走。绕了两处后他们也就到了第五个柜子处。兵部尚书的贪污案子可是大案子,这种案子卷宗也好找的很。要是谢微白要看什么小案子那可才是真的苦了他了。

谢微白留在了第五个长柜首处。不一会儿,看守的官员就拿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袋子来了。他拿着大袋子和谢微白做了个手势,谢微白接过他怀里的袋子,两人也就一道出了屋子。


看守的官员将门重新锁好,然后当着谢微白的面开了袋子。他对谢微白一脸严肃地说:“谢大人瞧好了,如今摆在我们眼前的有两本册子和一本账簿,今日放衙前,务必将东西全须全尾的还来。”

谢微白将东西重新包好,抱在怀里略一欠身:“自然,如何来我便如何还。”

“那么再会。”

官员摆摆手:“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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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谢微白带着东西回了办公的地方,他把早饭往桌子旁边挪了点,然后把怀里的东西轻放到桌子上码整齐。为了增加办案的时间,刑部比往日要早半个时辰开工,因着这个,付推大手一挥刑部所有人的早饭也由他包了。


钱走的是付推的私账,付推俸禄不多,但皇帝给他的赏赐不少,刑部的伙食倒也是挺不错的。谢微白将桌上的包子馒头混着粥一块儿吃完了,擦净了手才开始看以前的旧案子。

六部尚书就兵部换的最勤快。平治三年的明毅,平治六年的陈礼,最近才被皇帝调去地方的张霖,新上任的张屈。这样一个位置换的这样勤快向来是有问题。


谢微白翻着手里的账簿,看着上头被用红圈圈出来的数字在心里头默算着。不过三四页就贪得了二十余万,他的手轻轻抚过账本,这厚厚一沓算下来……少说千余万。最近抄了那三家加起来可都没有那么多钱,这陈礼倒是敢贪。这样大的数字也不怕噎死。


不过这当然不是他所关心的,谢微白继续慢悠悠地翻着账簿,将记着的东西与之一一对应。不多时,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人。他们见了谢微白和他打了招呼接着就坐到自己位置处理公务了。


谢微白按着记着的数字一点一点将账簿翻到那页,将那上头注明批写的文字记在在心里。账簿厚极了,要是自己没得到消息,即使是不停歇一目十行也是断然看不完的。


等到中饭被人送上来,谢微白才算是勉强将账簿里那些留下的东西看完。他眼睛干涩的很,直接闭着眼吃饭,不过脑子里还在想账簿里的东西。这上头的东西按理来算应当是现今泉州知州岑清所注。


岑清也是敢做。陈礼贪赃枉法罪不容诛,但是抄家的时候他家里头可是零零碎碎顶天了也只找出来账簿上十之一二的钱,其他的钱去了哪儿呢?

陈礼是皇帝的人,那么其他的银子当然是都去了皇帝的私库。


谢微白囫囵吃完午饭,将袖子里的纸条塞在账簿里又把东西重新包好。而那埋头苦吃的男人看谢微白要出门,顺口就问了句:“欸,小谢出门啊,是付大人有什么事吗?”


谢微白将怀里的东西抱好,抬头看向那人:“非付大人之事,唯我之事。”


徐州一一听和付推没关系,哦了一声便继续吃自己的饭去了,不过明显能够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


谢微白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他不好奇还省了自己的麻烦。不过听闻徐施琅和他的幼弟关系甚笃,徐施琅此番无故罹难,徐州一到刑部或许是想为死去的兄长报仇而已。


谢微白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屋了。吱呀一声,门被合上。来人和徐州一对上视线,徐州一提起一口气,心底不安愈发浓重。但他面上不显反而满脸堆笑着看向来人,起身去迎接他:“您怎么来了?”


那人笑了笑却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徐州一的手:“听徐员外郎的意思,是不欢迎我?”


“哪里?先生助我成事我感激先生都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欢迎先生。”看到他将门关上,徐州一的心微微放下去些,但只要这个人在,自己就不得安生。他抑住自己心里的慌乱不安,只得暗暗警告,“只是刑部最近人多事多,先生要是被谁瞧见了,我们都逃不脱麻烦事儿。”


来人瞪大眼睛像是不理解徐州一的意思:“那徐大人可真是在讲笑话,什么叫我们都跑不掉麻烦事。我做什么了?还是说徐大人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想要将我一道带下水,那这样可不行啊。谁能够接受自己被污蔑,你说是吧徐大人?”


“当然,谁受得了啊。”徐州一顺着男人的话哈哈了笑了两声,眼底却是藏不住的慌乱。


目睹徐州一所有反应的男人哼了声,心道被自己影响后的人果然都如此:“我来这一趟是告诉徐大人自己的东西可要守住了,到时候别人见着你的东西好,你可就是下一个徐大人了。”

听到男人这句话徐州一才彻底慌乱了,他努力压住声音想要显得自己没有那么慌乱,但他根本遮掩不住:“什么?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下一个……”


“安静。”男人的瞳孔瞬间眯成一条细线,只是他一句话徐州一便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扼住了一般,遍体生寒难以移动,甚至连半个字都无法吐露。这样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死的和他那废物哥哥一样毫无痕迹。


看见徐州一毫不掩饰的恐惧,男人这才咧开嘴笑了。他一笑一条蛇信子就从他的嘴里跑了出来:“你要明白事儿,记得答应我的。供奉我,信仰我。今天就把香火给我上好,不然我自然能够挑到更好的信徒。”


眼见着这一幕,徐州一的舌头都在打颤,他捋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回答:“好……好,我今天,不对,我马上给您立好牌位给您上供。”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男人,想要伸手比划些什么,但由于肢体过于僵硬倒显得他的动作不伦不类,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


男人的面容恢复正常,他笑着看向徐州一有些意味深长地开口:“那么徐大人,我等着您的好消息。”说完,他整个人都化作一堆青蛇。青蛇们扭动着朝四方游去,整个房间顿时到处都是蛇。徐州一看着这骇人的一幕,他张开嘴想要尖叫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叫出声。等到蛇都散完了,他才缓缓将捂住嘴的手松开。


高度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他直直摔在地上,他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徐州一根本没管自己的仪态了,他嘴上一圈全都是刚才过于用力勒出的红痕,他微张着嘴,翕拉着眼皮,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气。他想,真的是差点就死了。


忽然,他感到腕间一凉,好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他手附近游动。他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重新紧绷,他很不情愿地僵着脖子将自己的视线一点点挪到手腕附近。他以为自己会看到青蛇,但他想的太简单了。

那是一种多么可怖变态令人作呕的玩意儿啊。只消一眼就能让徐州一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五星乱晃。他看见那怪模怪样的东西对自己笑了,紧接着他听见一道不知何方传来的声音“这是我的模样,不要弄错了。”


然后徐州一就睁开了眼睛从那场诡谲的噩梦中醒来。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害怕和恶心,浑身颤抖着动都动不了,还在不住地对外干呕着,嘴巴里充斥着恶心的粘液和酸味。也是先前中饭吃的少,没什么东西可吐,不然他得顶着一身呕吐物出门了。


谢微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他略带诧异地看向徐州一,不理解他为何一觉醒来成了这副模样。但秉持着同僚间友好表面关系他还是意思了下询问徐州一如何,身体还好吗?

嘴上这样说着,但他甚至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只是留在原地满脸凉意地看着徐州一。


在徐州一模糊恍然的视线里,他看着谢微白正襟坐在自己对面,即使视线模糊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周遭那股清冷的气质自然出尘。


他说了什么?他在说什么?徐州一难受的很听不清谢微白的声音,隐隐约约好像是问自己还行吗。但想着谢微白平时那冷漠淡然样,他心里无由的生出怨恨和嫉妒。


高门嫡子,父兄皆高官。他就是身上连一点功名都没有付推都能直接给了他员外郎的位置。而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是自己堂堂一科进士努力了三五载才能够坐上,甚至付推用自己还是因为自己那废物哥哥!徐州一心中名为嫉恨的树木参天,对于对谢微白的嫉妒也不过是让这棵大树多生出几支枝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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