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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不对,要是更早呢?钟幸心里一紧。师父的死是为了护住皇城龙脉,当时龙脉被妖邪袭击危在旦夕,当时的皇帝得位不算正统,龙脉与之不适,只有师父了。可要是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着背后之人的想法来的呢?


当时妖邪横生,他们必须封住妖源万妖窟,怨气没了去处,只要有人加以动作……钟幸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只觉得遍体生凉,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如果假设成真,那么就是敌在暗,我在明。自己就是一个竖着的靶子供他们打。

他想到了墨黛的话,她每一年都会去陈家给少青找续命的法子。或许她早就知道了要解三角鹿的怨是要陈少青去死,但是她不愿意,她想要少青能够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其实谁会想要喜欢的人死去呢?他的师父,他的师兄师姐,还有他的爱人。他也不想他们死去。可现实就是如此,他们都死了,不入轮回,没有来世。

钟幸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墨黛说说,自己和她们两个都是朋友,他也不想少青死,可她却也只能死。


钟幸去了付推给墨黛准备的私宅,在一个巷子里面挺隐蔽的。在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暗卫跟前,钟幸将脸上那层皮撕掉,露出他的原样。暗卫将刀收回去,向自己躬身。

钟幸和他交谈间发现墨黛又出任务去了,怎么说,自己还是差了点运气。

眼前的暗卫不住地说自己不知道首领去哪儿了,首领一般单独出任务,他们都不会知道任务是什么,地方在哪儿。


钟幸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抬眼往里面轻轻地扫了一眼,没多留直接离开了。走远后,他将怀里的引路符拿出来,上面红光闪烁,亮的厉害。自己手指微微一捻,符纸化作齑粉落在地上。

钟幸想,他知道墨黛的选择了。她选了这条路,那自己就只能走另一条路了。

进进出出的散役差点撞到钟幸,钟幸听着他们一边连忙说着对不起,一边继续往他们定好的方向走。他往旁边挪了挪,防止挡到他们的路。

“钟元颂,你抓个人把自己抓没了?”江朝语气不善地看向走到门口的钟幸,他桌上堆着一堆新来的公文,刚批好的墨迹还没干就被散役带走送往下一个机关了。


“我可以解释。”钟幸迎着江朝的眼神,他的小指勾了勾。江朝冷漠的神色略微松动,他指了指钟幸的桌子,“你的东西自己处理好。”

钟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很好,慢慢一桌子的公文,他今天剩下的时间有活干了。直到残月挂枝,他们的活才算勉强干完。


钟幸感觉自己人快没了,眯着眼瘫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想说。就连向来不在他人面前放松的江朝也罕见地靠在椅子上,左右手互相交换给对方按着放松。

真的是从午时一直批到酉时,连着批了三个时辰。钟幸瘫了一会儿逐渐缓过神来,他闭着眼睛问江朝:“今日京兆府的事儿怎么这样多?我见着有些也不是京兆府管的事啊。”


“西南王要等国宴之后才回川坨,他不是负责压运户部批给川坨的那笔银子吗?但是要等的时间太久了,他前几日给内阁递了折子,要他的亲信来先将银子运会川坨。毕竟国宴还有一个多月才到,可那样就太晚了,川坨那边的堤坝等不了那么久。”江朝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有些气喘,直接将茶碗里的茶水一口喝干。

“皇帝一定是给批了。”钟幸睁开眼睛,将自己撑着坐正,有些不解地问,“那你说这和我们京兆府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看那些各种折子都是向户部要钱的账单啊。”


“国宴啊。”江朝的声音有些哑,“礼部最近有三个官员被革职了,谁给抓的?我们京兆府抓的。礼部尚书现在不敢单干采办了,怕自己下面的官又有控制不住自己的,到时候礼部就剩他一个人了,他说他受不住。”

“所以就把采办的活儿撂到我们头上了?我们不要办案了?”

“那倒也不是,我们负责统计账簿,清查有没有黑账。采办还是宫里和礼部一起办,到底还是他们的老本行,我们哪里做得来。”江朝清了清嗓子,“你批账单前准备和我说什么?”


江朝还记得钟幸的小动作,那也是他为什么抓完人还没回来的原因。

“这个啊——”钟幸把三角鹿的碎片拿出来放在手里盘,“好消息是我得了些消息知道如何除去三角鹿的怨气了。”

江朝知道绝不可能只有好消息,他本来在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没想到钟幸说的话让情况更坏了。

钟幸:“坏消息是我们里头有人是叛徒,那人是墨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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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江朝面无表情:“我本想能有多不可思议,果真是不可思议极了。”

钟幸赞同地点点头:“到底三角鹿那儿要杀的是少青,墨黛好不容易救活的心上人,哪里能够说杀就杀,说死就死。这谁都接受不了。”


“那墨黛跑了吗?”


“还没有,毕竟她是给付推当暗卫首领的,和我们见不见面都没必要。”钟幸懒洋洋地回答,“付推又不会不要她,她多厉害一人啊。”


墨黛实力的确超群,暗卫有不服她管教的,她直接和那人打一架,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赢了自然就听话了。这么些年过去了,付推暗卫那里都快成了墨黛一言堂,付推怎么可能会不要她,他根本不敢不要。

江朝沉默片刻最终道:“你要去杀陈少青吗?”

“当然,我不杀还有谁能杀。”钟幸叹了口气,语气无限惋惜,“所以说啊,有的东西真的不能强留,比起现在大家都难过,不如让她死在那场屠杀里。”


窗外树影婆娑,四处无风,人声喧哗。有一道无风而起的风穿过熙攘人群,穿出了京兆府。

“少主,我们接下来当如何做?”声音嘶哑的中年人轻声问正忙着摘梅的青年,他长身玉立站在一片红梅里,被冻的微红的手从袖袍里伸出,指间微微用力,一支梅花便落在他手中。


他端详着手里的红梅漫不经心地问道:“裴侯爷那边谈好了吗?”

中年人连忙回答:“当然,少主料事如神,那信上内容定远侯一瞧就答应了。”

“一瞧就答应了?那这可不是个好消息。”谢微白眉间微皱,将那支漂亮的红梅递给站在一旁的中年人,中年人连忙伸手接住。连带着这支,他怀里已经快满了。


他忖度着谢微白的意思,试探性地问道:“那……我们是否按着原计划进行?”


谢微白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当然,定远侯都答应了,原计划自然是要做的。”

听到谢微白的话中年人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少主明明说定远侯答应的有鬼却要按着原计划进行,这难道不会让他们的计划出现纰漏吗?


谢微白斜睨了他一眼,看到中年人不展的眉头他原本皱着的眉毛就舒展开了。他觉着有些好笑:“你倒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定远侯既然答应了,必然是会做到,我们的计划自然能够顺利进行。”


那中年人一脸严肃半跪在地上:“那少主还在为何事烦忧,属下自当为少主排忧解难。”


谢微白收回了笑容,对跪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冷声:“如此,你就逾距了。回去吧,把安排好的事吩咐下去,等着国宴的好戏上演。我也到了回去的时候了。” 说完,他从男人的身边走过,连着男人怀里的红梅他是一支也没有拿。


等到谢微白走的远了些,男人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谢微白才摘好的红梅,他连忙追上去低着头将手上的红梅恭敬地递给谢微白:“少主,您的红梅忘了带走。”

谢微白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那束自己精挑细选了一个时辰的红梅,他径直从男人身边走过,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扔了”就走远了。


恐怕是自己触了少主霉头才让少主连着花都不要了,他幽幽叹出口气,凝出一片白雾。那么既然有了第一次自然不能有第二次。他是一个合格的家仆,就该安守本分,按着主人吩咐行事。他将红梅埋在了一株梅树旁后就离开了,他要按着少主的吩咐将事情告知下去。

谢微白离开之前将身上的外袍换下,穿回他那件劣质的外袍。他离开私宅,徒步回了那间小屋子。


两童子一直在门口等着自己,谢微白提着灯笼慢悠悠地走到门口。两童子嘻嘻哈哈地对着他笑:“大人您回来了!”


谢微白略一点头,两童子等到谢微白进了门,他们两眼巴巴地盯着谢微白看看,又盯着门看看。谢微白顿时明了两人的意思,他说:“夜晚寒重,白日辛苦,也当早些入眠。将门关上,回去休息。”

“是!”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连忙转身将门关上,然后捡起地上的灯笼颠着步子跟着谢微白往屋子走。


见着两人回了自己那间屋子,谢微白才将门合上。他将床头的那盏油灯点燃后吹熄了灯笼,然后将它放到屋内一角。他去厨房将两人留给自己的热水抬进屋,在屏风后迅速洗了个热水澡。


将事务都打理完后他倾身在床头看书,一页又一页,油灯里的火焰颤抖着,一夜清风过,天边泛清明。谢微白把书放回柜子里,拿起灯一阵清风吹过颤抖的火焰终于是熄灭了。他起身拿了官袍换上,对着铜镜将仪表整理好后他就出门了。

天色尚早,他出门时将动作放轻了,那两个孩子没被惊醒。他在将门闩半倚在槽上,然后他手上略一用力就将门闩与门槽紧紧扣住了。做完这一切谢微白才上了门口的马车。


车夫笑的一脸憨厚,等到谢微白进去之后,他扬起马鞭对着马屁股来了一下:“驾!”随着马夫的动作,马车也动了起来。

“吁。”马夫将手上的牵绳用力拽住,马往后仰了一下,脚下速度渐缓,等到马车稳稳停住后,谢微白掀开帘子从马车里出来了。他身上带着些纸张燃烧后的味道,被清早的冷风一吹就散完了。


他进了刑部管理文案卷宗的地方,和守着的官员问好后。那官员拿着一串钥匙眯着眼睛找到开门的那一枚。

“谢大人得付大人信任哎。”那官员在一串钥匙里叮叮当当翻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了对的那一枚。他语气有些调侃,“要不是付大人和我吩咐过,谢大人可没有权利调这里头的东西。不过就是付大人吩咐了,有些东西谢大人您也是瞧不了的。”


他将钥匙收好和谢微白一同进了屋子,屋子里头很久没人进来过,他们一进去就激起了不少灰尘。虽然谢微白及时掩住了口鼻但还是有不少扬起来的灰尘进了谢微白喉咙里,他嗓子痒的厉害,偏头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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