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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他将那朵杏花藏在手心里,冷声道:“引路。”


带路的人一眼便能瞧出来是练过的,谢微白拢了拢身上的大氅。还是得说果然吗?谢微白瞧着前头守着的两人,走近谢自正原先的院子。

把谢微白送这儿过后,那人便一溜烟没影了。守在外头等他的是两个丫头,瞧着年纪不大,不知道在外头等了多久,脸都被风吹的通红。哆哆嗦嗦抱在一团,手里一人一个暖炉子。不过小姑娘冻成这样,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谢微白有些不满地皱眉,守人谁守不是守,怎么就叫了两个小丫头在外头,这可不得把人吹坏。他又走近些,隐隐把吹风的地方挡着了。

“阿姊,人来啦!”一个小姑娘正说着就打了个喷嚏。然后她伸出一只手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云暖,你别冲撞到公子。”个子高一些的小姑娘抖了抖妹妹身上的雪又和谢微白道歉,“我小妹不是故意的,公子见谅。”

谢微白看见她不自然的一些微表情和动作,明明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心里怕的紧,却要早早的摆出一副大人模样。

他放缓和了脸色,半蹲下身子和高些的姑娘说话:“你们在门口是在等我吗。”

“嗯嗯!”一边的云暖用力点头,“我们就是来这儿守着公子的呀。”

“若我不来呢?”


云暖皱起眉似乎是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太难了,她咕哝几句,声音比较小,谢微白没听清。

“可以再重复一遍吗?我刚才没听清。”谢微白说完对云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


云暖点头,有些无所谓:“无非就是一直等,等到了就是了。”

谢微白蹙了眉头,什么叫做等到了就是了。年纪大些的女孩子眼见着谢微白神色不虞,以为是妹妹冲撞了他,赶忙插嘴。

“公子,我们大人在里头等您多时了,在外头站这么久,他该等急了。”她听说过这位谢二公子的传闻,有些害怕这样会让谢微白更不高兴,但她更害怕妹妹出事,她除了转移谢微白注意力也没别的法子了。想到自己得罪他之后就要一直倒大霉,女孩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


小姑娘脸上藏不住事,谢微白也没多推敲,应了声就抬步进了院子,瞧着两姐妹没进来,他又一回头:“我都守到了,你们还要等谁?”


两姑娘同时摇头,谢微白点点头:“那你们进来。”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风寒雪大,这么吹着,没一会儿你们就得病了。”


听到这话她们姐妹疑惑对视,犹犹豫豫地进了门。谢微白觉得她们的反应实在是太不对了。他心里暗想,难道他兄长现下性情大变,苛责下人?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两姐妹。

先前他只顾着两个小姑娘寒风里等他,要一直等着他来。但如今仔细看看,两个人穿的是厚实新做的棉衣,上头还绣了些女孩子喜欢的花草鸟木,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头上的头绳是鲜艳的红色,喜庆的很。


而且刚才接触下来,妹妹云暖的性子也不像是受过委屈的模样,但姐姐的性格和妹妹可谓是大相径庭。

两姐妹一直跟着他,直到走到了书房她们才离开。就是这儿了,他推开雕花木门。里头燃着一个小火炉,摆在书案边上,执笔写字的男人身上的麾衣仍穿在身上,听见开门声,他蓦然抬首。接着,谢微白就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睛。那个人说——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过了会儿,他曲腰对着谢自正行了个礼。


瞧他的动作,谢自正连忙起身,挡住谢微白继续行礼的趋势。他声音有些急:“你这是作甚,你我骨肉兄弟,何以如此生分!”

谢微白面上显出笑容,顺了谢自正的意思停了下来,坐到另外一边的椅子上。

谢自正见弟弟坐好后,忽然嘶了声。他眸光浅淡:“你放才在外头吹了好阵风吧。”说着,他对外头唤了声,不一会儿就有个人进来了。


“去,多烧些炭火,把这屋子里头烘暖和。”来者未多言,领了命就下去了。等到门关上后,谢自正眉眼间的冷意褪去,语言间多了几分调笑:“州夏这样多的日子都窝在家里头不出去,到了议亲的时候,定都没有一个小姐晓得你,就难结亲咯。”


“这些同我何干。”谢微白听着谢自正的话脸色一凛,“且不说女子是否能看得上我,光是我自己也不愿讨高门贵女做妻,兄长同父亲也切莫在这上头作弄我。”他已有妻,那些人他岂能有接触。


“哎,那叫什么作弄。”谢自正宽慰谢微白,想要搭上谢微白的肩,被谢微白直接躲开了。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继续解释,“再说了,州夏的婚事又没有什么利益可言,父亲不会动的。”

“最好如此。”谢微白饱含冷意的声音一出,像是刺中了谢自正一样,他一时无言。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可爱的弟弟会变成这样一个冷淡的人。


只是小孩子闹脾气而已,谢自正不以为意,哪怕是谢微白已经长得与他比肩高,刚已及冠,他仍旧觉得谢微白是个小孩儿。自己这个做兄长的这样长的时间从不曾与他见面,他怨自己也是应当的。可是自己要是总见他,这些年的努力便就白费了。


只要他不会知道那些事就好了,谢自正垂下眼眸,眼中划过一闪而过的冷意。这样的小孩子只要活在象牙塔里就好了,沾血的事情向来是大人做的。凡事皆有代价,谁做了什么事,后果也该自己担着。


谢自正仍旧是温言细语:“我同父亲说过了,你都这般岁数了,总是将你拘在府里总是得着心病。他也觉着我说的有道理,现今已是解了你的禁足令了。”

谢微白随意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这样也好,总是有理由光明正大出去了。谢自正得了冷脸也不气眉眼带笑,似是兴致很高的样子。


兴致的确高,还拉着谢微白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不是在怀忆往昔,就是说他多么想念自己。有的事儿换了一种说法又被他说出来,这么算有的事被他翻来覆去说了五六遍。

不过中途仆人给屋里续了几次炭火,谢自正依旧自己讲自己的,丝毫不觉得有他人在场如何。那仆人也是经过专人训练的,不论听到谢自正说些什么都丝毫不慌,加完炭又从容离开。

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这对主仆挺像的。期间谢微白除了冷脸以外没有别的表示了。别人已经热脸贴冷屁股了,自己也没必要搞些无礼的事儿。不过……他偏头瞧了眼外边的天色,已经是暮色苍茫了。


谢自正这时候也说累了,憋了这么久没见弟弟,他藏了许多话想说。可是那些一件都不能述之于口,它们都是“秘密”。所以他把童年趣事翻来覆去的讲,说了这么久他早就渴了,直到再也受不住喉咙干的厉害才开始喝茶水解渴。只是哪怕是这样……

谢自正放下茶杯,抬眼对上的依旧是一片冷意的眼睛,清凌凌的,不带一丝温度。他看见他侧过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神色有些怏怏的。随即他开口:“兄长,我在这儿待的够久了。”


这就是要走的意思了。谢自正当然没拦,依旧是笑着说:“也好,天色不早了,借着些天光刚好可以回去,为兄就不留你用膳了。”他半开起玩笑,“回屋了记得吃些热乎的,别像小时候,当心着胃。”

谢微白点头,得到允许后就开门离开了,他没解下过大氅,哪怕是屋里燃了两盆炭火他还是冷吗?谢自正意味不明地看着燃的正旺的炭火,心里不免起了些担忧,难道是……身子骨还是不康健吗?果然,还是幼时留的落下病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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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大谢担忧:“弟弟是否伤到身子骨?”

小谢:“……”


第26章 第 26 章


此刻谢自正口中体弱的弟弟正乘着满身风雪往自己院里赶,当下这个时候天气凉,谢府虽然添了些人,但对于这样一个府邸,还是空荡了些。这个时候的雪是除不尽的,不过人少也是有人少的好处,比如雪没被踩化,没有路滑。


谢微白是在天蒙蒙黑的时候进了自己院子。这个时候他院里的小厮们也点好了灯,屋里头炭火烧的正旺,谢微白没多久额上就渗出薄汗。他不耐热,找了薄衫就换上了,他不喜屋里有人,所以下人在做完事儿后都会回到两侧小房子里待着。


是件豆绿的薄衫,瞧着清爽怡人,也称的他温和谦顺,是春日里的装扮。谢微白这样绿色的衣裳很多,他满十五后父亲不再关他,自然的这也就归了他做决定。


他想着钟幸是花,花与绿叶总在一出,那他就是他的绿叶。花是离不了叶的,它们共生共死,不离不弃。就像他和阿幸一样。

他在心里头悄悄念这个名字,他还是更喜欢也更想要唤他阿幸,可他无论如何也只要自己唤他表字——元颂。


并不是元颂不好,只是如今看来过于生疏。就像他的字一样,外头的人谁都能叫,可小郎君就不是谁都能叫的,只有他的阿幸能这样叫他。谢微白想着某一次他没忍住鬼使神差地轻唤了他阿幸,钟幸便就整整三日未来寻他。

那时他慌了神,后来钟幸来了,他抱着他,耳提面命地说:“我以后不会再犯。”他不明白,明明他们两个是这样亲密的爱人,为什么却又这样相处,钟幸不爱他吗?可他唤他郎君的时候是那样甜蜜亲昵,或许他就是块沾上五石散的糖,知道有毒却不能割舍。


这样长久的日子,两个人的偎依,他们融为一体,早就不能分割。


谢微白神色有些落寞,不多时,他的肩头被人轻巧一拍:“郎君。”那人亲昵地又贴近他的身躯,语气天真可爱,“我知晓你解了禁足,我们今日一同在定都好好儿玩玩吧。”

钟幸眼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光:“以后都不用易容了,开心吗?”


谢微白压下心头落寞,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溢出的爱意:“开心。”


谢微白如今一个人走在出府的路上,身旁没有钟幸的影子。方才钟幸告诉自己,他的力量不太好用,最近身子不适。当即吓的谢微白面色一冷,抓着他的手腕就要给人把脉。


钟幸就觉着好笑,眉眼弯弯地告诉他自己无事。只不过要隐匿身形的术法耗费灵力,不能常用。和他一同走不知道要用多少,所以他笑着说:“好了,不要不开心,我在老地方等你。”说完他就走了。

就留谢微白一个人在原地,他出了府没拐几条道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钟幸。他那幅模样又不做隐匿,路上来往不知多少人明里暗里在瞧他。谢微白觉得心里头有些不自在,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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