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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哥带派!开局就被顶E强制爱

时间:2024-05-08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糯米菠萝饭

  万馥奇怕李卯再这样失控下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他两手抓住李卯的胳膊,将他牢牢的锢在自己怀里。

  压制性的力量和能起到安抚作用的Enigma信息素,让李卯不再挣扎。

  他含泪看着医生,哽咽开口:“为、为什么救、救不活……”

  此话一出,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又翻江倒海的涌来,李卯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为什么!操!!到、到底他妈为、为什么啊——!”

  嘶哑的喉咙像是野兽最后的哀嚎。

  李卯恨极了自己这张连哭都无法连贯的嘴,他抬手便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

  凶狠到近乎自残的力道,回荡不去的皮肉炸响声听的人心惊胆战。

  李卯苍白的面颊立刻浮现出指印清晰的血痕。

  他没有停下来的举动,但当他再想抬起手时,手腕却已经被Enigma死死攥住。

  万馥奇将李卯扣在自己怀中,一只手压在他的后脑勺上,强迫他在这片花香中找回理智,放声哭泣。

  可李卯没有哭,他只是双眼空洞的靠在万馥奇的怀中,感受着脸上蔓延开来的痛楚。

  医生也终于有了开口解释的机会。

  他理好自己被Alpha抓的凌乱不堪的手术服,扶正眼镜后,才对情绪平稳的万馥奇解释道:“关于尔尔的离世,我们也深感遗憾。”

  “虽然喂食孩子安眠药的人,明显有意将剂量控制在安全范围,但可以看出对方并非专业人员,可能只是在网上搜索了些相关的信息,所以即便有意控制剂量,但还是超出了婴儿本身的承受范围。”

  “另外孩子的年龄实在太小,治疗手段有限,再加上送来的时候,距离她服下安眠药的时间已经太久了,所以…”

  医生对着两人微鞠一躬,语气真诚。

  “真的很抱歉,万先生,还有…这位先生,我们已经尽力救治了,请节哀。”


第101章 你才是最该go die的那个人

  医生的目光在李卯和万馥奇的身上扫过,最后聚焦在了站在后方的助理身上。

  “那...柯先生和我去办理一下后续的相关手续吧,我们的人已经帮尔尔联系好了火葬场,还需要再给你开具一份儿死亡证明,之后您按照流程走就可以了。”

  柯庭点点头,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寻求着万馥奇的意见。

  “少爷...”

  万馥奇“嗯”了一声,答允道:“你去办吧。”

  “好的。”助理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对着医生道:“那赵主任,我们走吧。”

  李卯听着这些人谈起有关于尔尔时,那云淡风轻的语气,他便觉得自己的悲痛格格不入,可笑到了极点。

  相关手续、死亡证明、按照流程...

  在他们心中,尔尔不过是这个世界上,遵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每天数以万计死去的婴儿之一。

  她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比那些有父母亲人疼爱守护的更加该死。

  没人知道里面手术台上,只需要一纸证明,就可以被炼为灰烬的婴儿,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助理带着医生走远后,走廊就只剩下了万馥奇与李卯两个人。

  但李卯知道,在这个不断运转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被困在了原地,上不去朱樱和尔尔存在的天堂,也下不去他这个烂人本应回归的地狱。

  耳边的散发被轻轻挑起,温柔的掖进耳后。

  “现在可以去看医生了吗?”

  万馥奇的确不知道和李卯仅仅几面之缘的女人和婴儿对他来说何等重量。

  甚至在助理汇报李卯行程的时候,他都懒得去记那个女人的名字。

  他唯独在乎的就是再这样下去,那他收到的下一张死亡通知,就该是属于李卯的了。

  万馥奇劝导道:“放心吧,柯庭会把后续的事情都处理好的。”

  李卯从万馥奇的怀中抬起眼。

  他的下半张脸依然埋在Enigma的怀抱中,独独用一双眼,一双猩红充血的眼,一双万馥奇最爱的双眸看着圈揽着他的男人。

  那双眼里的恨已经溢满。

  对世道不公的恨,对自己无能的恨。

  “放、放开我。”李卯平静的开口道。

  “你想去哪?”万馥奇蹙眉,明显他并不认同李卯现下除了去看医生之外的任何决定。

  “我要去、去看看尔尔。”

  李卯说完,就自顾自的试图挣脱万馥奇的怀抱,但虚弱的他推搡在Enigma身上的手,软绵绵的像是欲擒故纵的笑话。

  全盛时期的他尚且逃不脱万馥奇的桎梏,如今的他又如何能脱逃。

  万馥奇的耐心明显也快到达了顶点。

  从李卯三天前的自残开始,他就已经在压抑着心中不甘与怒火。

  自己心爱的人,宁愿死,都不愿和自己相爱。

  他成了爱人的死因。

  这是他毕生听过的最无地可容的笑话。

  说他蠢笨也好,说他固执也罢,他就是不明白自己做错的什么。

  是他潜入李卯的房间,用强硬的手段,给李卯灌下了催情的药物,然后和他发生了关系吗?

  他是永久标记了李卯。

  可药物的作用不就是如此吗,Enigma的天性不就是标记Alpha吗?

  没有李卯上门在先,下药在前,会有这样的发展吗?

  明明是自然规律,到了他这里却成了罪无可恕。

  难道他最根本的错误,是分化成了一个Enigma吗?

  如果他是一个Omega,那一夜李卯被迫做的事情是标记他,而不是被标记,那么是不是自己这般死缠烂打后,李卯这个大爱无疆的烂好人,早就投诚和自己修成正果了?

  见过几面的单亲母亲,只会哭闹的襁褓婴儿,都能让李卯同情偏爱到如此地步。

  怎么肌肤相亲无数次,为了这段感情不断让步与争取的自己,只因是个会标记Alpha,不愿放手的Enigma,就没法儿让李卯怜惜一次呢?

  万馥奇扯住李卯的手腕,额角的青筋都因为忍耐暴起分明,他咬牙切齿的提醒李卯道:

  “你进去看有什么用?赵主任是整个柳城最好的儿科专家,手术室里站着的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医疗团队,他们都救不活的人,你进去有什么用,你现在这种连站都站不稳的状态,你能做什么!”

  万馥奇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气极反笑,把在心里压抑了许久的话说出了口。

  “李卯,你除了会用自残的手段要挟我,你还能做什么,你还会做什么?”

  李卯闻言停下了挣脱手腕的动作,他看向万馥奇,嘴角扯动的笑容苦涩中充斥着无尽的嘲讽。

  “万、万馥奇,你太瞧、瞧的起自己了吧?我用自、自残的手段要挟你?你配、配让我用自己的命作、作代价要挟吗?”

  “我告、告诉你,我从没想过自、自杀,我真正想杀、杀的人是你!”

  “全世界你、你最他妈该、该死!朱樱不该死,尔、尔尔不该死!全世界最他、他妈该死的人就、就是你!知道吗!?”

  李卯说到最后又变成了歇斯底里。

  他知道这件事与万馥奇无关。

  甚至他还欠万馥奇一个人情。

  如果没有万馥奇,他这个无权无势,连症状都说不清的臭结巴,死混子,只能等着尔尔在他的怀里慢慢变凉,变得僵硬。

  这场债务的始作俑者不是万馥奇。

  推朱樱下楼的不是万馥奇,喂尔尔吃下安眠药的也不是万馥奇。

  但他唯一能找到的发泄口,只有万馥奇。

  除了在这人面前上演情绪崩溃的戏码尚不觉得耻辱,在其余的任何人面前,流露脆弱都成了禁忌。

  从前那些扇在脸上的巴掌,脱口而出的谩骂,都没有李卯的这句“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那个人”来的痛彻心扉。

  原来在李卯心里,他比那些造成这场惨剧的罪魁祸首,以各种形式伤害过他的人,更加该死。

  原来他的爱,比那个服食过量安眠药的婴儿,更早一步躺上了棺床。


第102章 手术室外的争吵

  手腕上的力道,随着口中说出去的每一句话,而逐渐收紧。

  当最后一个字掉落在倒影消散的瓷砖地面上时,那只扣在他腕上的手,快要将他的腕骨折断。

  李卯忍的脸色发白,万馥奇的表情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

  那些能操控他的Enigma信息素也不再拥有安抚作用,反而压迫的他腿软难立。

  在李卯快要撑不住跪到地上的时候,万馥奇终于收拢自己外溢的信息素,沉声发狠道:“亲爱的,就算现在死在手术台上的是我,你也没资格获得自由。”

  “你得以万馥奇的爱人的名义,在万家为我守一辈子的寡,在我死后日日夜夜思念我的信息素。”

  “从你进我房间的那天起,从我们俩滚到床上的那天起,你就不可能做回你无忧无虑的Alpha,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了,知道吗!”

  万馥奇将李卯朝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早已中空的Alpha立刻踉跄着跌撞回他的怀中。

  万馥奇用拇指擦拭着李卯夺眶而出的生理眼泪,低语道:“你是我的,你的爱、你的身体、你的眼泪,全部都是我的,你没权利任性,我也不许你为她们哭...”

  “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去看医生,我不许你进手术室,听懂了没有!”

  不知为何,万馥奇强硬的话语,到最后变成了哽咽,甚至能听出些许的哀求。

  万馥奇在李卯心中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罪名,并不是在绿林酒店的那一夜,也不是日后多次的纠缠。

  而是那个无法改变的性别。

  万馥奇是个能把Alpha变成专属Omega的Enigma,就足以注定李卯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和解的结局。

  “啪!!”

  耳光的脆响像是一切崩断的前奏。

  李卯的身体现状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挥出以往的力道。

  他甚至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打过万馥奇这个高高在上,无人敢触怒的Enigma多少次了。

  李卯从来不相信万馥奇口中的“爱”。

  以前偶尔失眠的夜晚,他还会思考一下,他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万馥奇“痴恋”的。

  或者到底是哪一点,激起了这位少爷的好奇心,让他像是个在商场看见了一见钟情的玩具,哭着闹着,不顾一切的想要拥有。

  李卯好几次都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快要想通了。

  但现在他懒得想了。

  那些猫捉老鼠的游戏,也让他感到厌倦了。

  万馥奇死不掉,他也死不掉。

  他们这些烂命,没人愿意要。

  就像在海中的那场谋杀,想死的和想杀的,都死不掉。

  唯独想要留住的,视作苦海浮木的烟,泡了个稀巴烂。

  他好累。

  累到眼里的泪滑落,都成了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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