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唇微微分开,被津水润泽过亮晶晶的下唇上有着不显眼的两块深红,是徐烺牙嗑出来的。他仍与李衔环嘴唇贴着嘴唇,说出来的话也像浅浅在接吻,“这算我在伺候你吧,舒服吗?” 玉势含在后穴中不动了,李衔环眯缝着眼睛满眼迷蒙,只是情不自禁地追着徐烺的唇角,微微张口伸出舌尖。雪白的牙齿粉红色的舌尖,勾人得不行,徐烺下腹像是有火在烧,抓着李衔环的手要他摸自己,一时喘息声漾满床帏间。 玉势在后穴中再度深入,李衔环手扯开他襟口,贴过去亲了下徐烺的锁骨,抬起的下身和他性器顶端无意中擦过,徐烺将那玉势推到底,一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脊椎一节节被有着薄茧的指尖摸过,隐约有着期待的战栗。 一节节的脊椎,像是一节节的蛇骨。梦河最危险的蛇面对自己的爱人收起毒牙,温驯地吻他。 ---- 道具play
第140章 【一四〇】 玉势入在后穴中埋得很深,李衔环略有不安地扭了下腰。徐烺一手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一手握住了他身下挺立起来的性器。李衔环也不知是不是脑袋又发昏了,手不得要领地摸着徐烺滚烫的性器,嘴里含糊地喘息着。 徐烺舔了舔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总得说点好听的话让我爽爽吧?” “又来了……”李衔环声音颤抖,委委屈屈道,“我不会。” “怎么不会?”徐烺嘴上说着,释出灵力催动那枚插在李衔环后穴中的玉势。明明没有手去带动,玉势却自己在软肉中肏动起来。李衔环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他是怎么做到的,目中一下子清明了些,“你拿灵力来做这种事——” 玉势和灵力一起涌入体内,李衔环身子一软,歪倒在徐烺怀里,说出口的话顿时支离破碎。徐烺半环着他,信口道:“哪种事,小环?” 他口中只剩下呜呜咽咽的音色,徐烺边吻着他耳垂,边再度问说:“你总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吧?” 说着,徐烺注入灵力,玉势快速在穴中操弄,李衔环两手攀着他肩膀,眼泪立刻就开始往下掉。徐烺握着他性器的手也不停,上下套动着,他被逼得受不了了,边大口呼吸边道:“那个在、在我身体里——别动了——” “哪个?”徐烺引着他的手握自己微微搏动着的性器,“这个吗?” 徐烺再次将玉势推到最深处,手掌握在李衔环性器根部,“自己挺腰动。” 这动作对李衔环来说实在太淫荡,他哼哼唧唧含着眼泪不看徐烺,徐烺另一手伸到他身后,攥着玉势顶了两下,以灵力催动。玉势顶端刚好抵在李衔环肉穴中最敏感的地方,只碰了几下便爽得李衔环腰身乱晃,就连跪着的腿都小幅度地踢蹬了两下。卡在掌心中的性器随着腰肢摆动被撸动,柱头溢出透明的体液,到处都滑腻无比。 玉势又沉又光滑,不靠灵力催动,随着他前后挺腰的动作半滑出来。李衔环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染上了层淡淡的粉晕,兔子脆弱的耳廓、或是蛇身时藏在细细鳞片间的穴口也是同样的颜色。徐烺脑袋里也一阵阵发昏,把李衔环半搂半按在怀里,手握住了玉势。 没再靠灵力,徐烺手腕上挑,玉势在后穴中肏动,引出面红心跳的水声。玉势不再像被灵力催动时那样轻飘飘地滑入,而是实实在在地撞在软烂的穴肉上。李衔环反应极大地一下子攥紧了徐烺肩膀,尖叫起来,他啊啊了几嗓子,又哭又叫,“拿出来,我不要这个,拿出来!” 李衔环爽得眼前阵阵发白,叫起来不管不顾声嘶力竭,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徐烺真要吃了他。他被推上高潮,唯有手指还有力气去掐人。徐烺适时抽出了那枚玉势,把李衔环从背后抱在怀里,白狼舔了舔他暴露出来的后脖颈,说道:“你说不要这个的。” 性器一入到底,更饱满的鼓胀快感撑开肉壁,顺畅无阻地操开了体内深处。
第141章 【一四一】 灯蜡的波光随着身体的摆动抽插一荡一荡,像游曳在室内的一匹红浪。徐烺一手揽着李衔环,一手在他胸前的软肉上又捏又揉。胸前很快便留下了几枚指印,徐烺手指夹着突起的肉球往外拽,稀薄的奶水淌湿了胸口。 膏脂甜腻的香气,淡淡的奶腥,混杂在鼻息间催发着放浪形骸肆意交媾。李衔环实在直不起腰了,只能跪趴在床榻上被徐烺从后面操。他嗓音发哑,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弄得两人身上床褥上到处都是。徐烺有时牢牢盯着他的眼睛,把李衔环蹙眉或是潮红的面颊尽收眼底;有时只是阖眼深深地吻,使他从里到外都沾染着白狼的灵力。 身躯翻来覆去地摆弄,李衔环被操过了头,话再说不出口,只是感到白狼的灵力拥着自己,只要藏在他的怀抱中什么都不怕。他拥有的人也拥有自己,如山如大地。 李衔环久违地被徐烺干晕过去,只记得最后自己往床脚爬,被拉了回来、撞进徐烺怀里,于是他干脆回头亲了亲徐烺的脖子。 “烺哥,梦里吉祥……” 他的手掌紧紧扣着徐烺的,仿佛这样就可以把爱人带入梦里。 蜡燃到了最底,将熄未熄。徐烺侧眼凝视着李衔环的脸,因为哭过眼梢还泛红、睡着的时候安静极了,只是总讲梦话,像是生怕自己不把心事听了去。而今倒是能肆无忌惮讲了,只是自己仍没想起太多什么。 他望着那睡颜,忽然就同脑海深处的重叠在了一起。是谁睡在他身边,在梓山山巅清清冷冷的银光下呓语呢喃。有时抓着他的手指,更多时候只是缩成一团贴过来,用鼻尖轻轻碰着他的身躯。 傍生,阿齐纳,李衔环,小环…… 徐烺蓦地安心下来,二十年无数个日夜间迷茫迷惘的心在不知不觉间终于装填,沉甸甸把一个人再度珍重于上。 终于,烛火猛烈地摇曳了两下,倏地熄了。 徐烺贴过去,在熟睡中的李衔环眉心上吻了下,慢慢阖上眼睛。 后半夜,万籁俱静。徐烺早已能在李衔环身边安枕,但这并不代表他的狼耳就此不够灵敏。他被细碎地闷哼声给惊醒了,睁开眼便再无睡意。徐烺半坐起来,轻轻拍了拍李衔环脸颊,“小环?” 李衔环不知究竟醒了没有,双眼紧闭,面色惨白,额头上已经出了层冷汗。他侧身蜷缩着,从小腹的坠痛中分辨出徐烺声音来,有气无力地念道:“烺哥……” 徐烺心中一惊,俯身把他半抱起来,“怎么了?” “……难受,”李衔环小声答说,手指头绞紧了,“肚子——” 徐烺心骤然一悬,只慌乱了瞬间便立刻冷静下来,把李衔环放回去躺好盖严实被子,额头碰了碰他额头——没发烧。他安抚似的顺了下李衔环凌乱的头发,低声道:“夜里凉,我不敢挪动你,等我一下,马上。” 徐烺说着,张开五指和他的相触,“以群星之间、梦河为证。轮回也无法将你我分离。” “……无法将你我分离。”李衔环不由自主地跟着念了几个字,又没声音了。徐烺披衣起来,不放心又攥住李衔环的手,输了灵力给他,交代说:“喊我,我会听到的。”
第142章 【一四二】 徐烺去的匆匆,回来也极快。李衔环感觉自己只是阖眼了瞬间他便回来了,神情凝重站在床榻前,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个眉头紧促的老先生,正在给自己诊脉,留着一撮山羊胡子。 这种时候他还没忘记反着探了探老先生灵脉,竟然还真是个山羊身。李衔环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面,只有一截胳膊和手腕露出来。老先生默不作声诊了半晌,时不时鼻子哼哼。他回头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冲徐烺道:“少主夫人没怀有身孕,是兔身常见的假孕。” 他听见徐烺似乎呼吸一滞,自己脑袋也空了。李衔环连自己什么时候发情潮都不知晓,这种事半点不懂。他从被子缝隙偷偷去瞄徐烺,老先生捋了捋山羊胡子,又严肃道:“不过,少主,别埋怨老夫多嘴。兔子是最易受惊的——” 徐烺面色铁青,认真听老先生交代需要注意的地方,忙不迭点头。被子下李衔环满脸通红,不忍直视,捂着耳朵听老先生絮叨,“喝些汤药吧。眼下是假孕快要结束了,但该行房时注意总归要小心伺候着……” 他把手缩回去,感觉自己胸膛都快要烧起来了。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是要是传出去了,别说两人的颜面要不要,骊姬第一个把他俩从神魔殿的金阶上踹下去。 本来徐烺身为梦河的“少主”青天白日跑出去买那种东西就算了,现在床帏之中又闹出这种乱子,往后自己还要不要去买菜了!李衔环脑袋里乱糟糟愈想愈面红,那边徐烺隔着被子抚了两下给他顺气、客客气气送回山羊老先生。再进来时蹬掉鞋袜,躺了进来。 李衔环脑袋埋在被子下还是不愿意出来,扯了扯他袖子小声嘟囔说:“丢脸死了……” “你没事就好。”徐烺把被子往下拉,让他露出眼睛,“不难受了?” 李衔环摇头,“光顾着丢脸了。” 徐烺不置可否,捂上李衔环的眼睛只道:“睡吧” 隔过须臾,他蓦地又说:“没什么好丢人的。硬要说的话,我们两个早把骊姬的脸面都丢尽了。”李衔环想想也是,心绪稍微平复了些,徐烺似乎是要再安慰安慰他,继续道,“再者,更丢脸的是沧粟,十月的时候还得换个身份,自己却不明所以,白白做了替身。” “别这样说,”李衔环蹙着眉拦了句,“他没得选。” 徐烺淡淡用鼻子应了声。也是,都是些被骊姬强留在身边的可怜人罢了,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李衔环安静片刻,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然化回蛇身,雪白的大蛇展身惊人。徐烺便一动不动,眼看着他折腾。那白蛇缓缓缠住徐烺,说话时鲜红的蛇信子吐出来,轻轻在他鼻尖上剐蹭了下,问说:“你喜欢我的兔子身还是蛇身?” “都好,”徐烺阖眼道,“蛇有蛇的好,兔子有兔子的好,人身也有人的好。” 他贯会什么也不得罪,“就是什么山羊狐狸猫儿之类的也行。你无论变成什么样,瞪人时那双眼睛都很犟。” 白蛇似乎是笑起来,把脑袋慢慢贴在了他胸口。
第143章 【一四三】 隔天一大早,乌鸦便来了。灵力组成的字迹是黑色的,应是沧粟私自传来的消息,上面只说诸事繁杂,他同骊姬大概还要六七日才能返回。两人倒也考量过会不会是骊姬授意的消息,不过想来他们现在虽同骊姬关系紧张,但离撕破脸还差得远,可能性不大。 乌鸦传完了信便自己飞回神魔殿去,徐烺自然乐得骊姬别回来,整个人看上去都放松了不少。倒是李衔环,似乎从昨日回过劲儿来了,有些闷闷不乐的。徐烺在外间把熬好的汤药端进来,一勺一勺吹凉了喂他,梦河冬日极长,但这个冬天注定同气温一样夹杂着不安定,天晴日暖李衔环反倒不安心,缩在床头无精打采。
61 首页 上一页 45 46 47 48 49 5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