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辞远抱怨陆洲没敲门就进来,但他还是会习惯性地给陆洲让出位置,因为他们经常一起做这种事情。 陆洲把衣服都脱光后,也和季辞远一起泡澡。 陆洲在水里更是没个正形,他靠近季辞远,视线上下地逡巡着季辞远裸露的身体,“哥,身材真不错。” “你也很不错。”季辞远的耳梢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水温太高了。 陆洲拿了一块搓澡巾,他的眉眼深邃,“我帮哥搓背吧。” “不,不用。”季辞远想要拒绝,陆洲已经过来给季辞远搓背了。 季辞远的背脊也很漂亮,肩颈线条流畅,背脊伶仃清瘦,摸起来很瘦,还有点硌手,但就是会让人生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搓澡巾抵在季辞远的后背,陆洲停顿了须臾,声音很低,“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买桔梗花项链吗?” 季辞远的脊背明显就僵硬了,他摇头,“不知道。” “我爸很喜欢桔梗花。”陆洲的指尖温柔地擦拭过季辞远的后背。 季辞远沉默,他不知道陆洲现在跟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陆洲这里说的爸,并不是指陆天清,而是他的另外一位omega父亲。 “所以我也喜欢桔梗花。”热气升腾,陆洲的脸都藏在雾气里,他抱着季辞远,手臂收紧,声音还有点瓮声瓮气。 陆洲把季辞远翻了一个身,让季辞远看着他的眼睛,“哥,我不仅喜欢桔梗花,我还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季辞远的耳梢微微泛红。 陆洲的眼睛有点红,像是小兔子一样,他的唇色艳红,很魅惑,“哥喜欢我吗?” “……喜欢。”要是不喜欢的话,他早就一脚把陆洲这个混蛋给踢飞了。 陆洲的嘴角翘起,他亲了季辞远的脸颊,“哥,你一定要一直、一直爱我。” 浴缸里两个人浑身赤裸,又贴得这样近,一下子就勾起了彼此的情欲。 陆洲把季辞远推到了浴缸边缘,一边嘬着季辞远的嘴唇,一边抬起他的腿。 过了好久,季辞远的嘴唇都被咬红了,他的眼睛迤逦漂亮,“你今晚怎么回事,性欲那么强吗?” 陆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很想要抱着季辞远,很想要做。 他的睫毛轻颤着,挂着清凌凌的水珠,“哥,我们继续。”
第21章 易感期 两个人粘粘糊糊到大半夜,第二天去公司时,都已经迟到了。 一到公司,秘书就提醒陆洲要去开一个有关拓展欧洲市场的会议,季辞远作为陆洲的助理,也必须要到场。 这次会议全都是公司的高层,总共有七八个人。 陆洲坐在会议室最上面的位置,而季辞远坐在陆洲的身边。 陆洲淡淡地宣布,“那么本次的会议内容是……” 会议进行了十五分钟左右,密闭的会议室里散发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而且,味道是从陆洲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Alpha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陷入易感期,按理来说,陆洲的易感期应该还在一个月以后,陆洲没有防备,去公司上班。在开一场投资会议时,陆洲的易感期猝不及防地发作了。 会议室里也有不少高层是alpha,闻到陆洲的信息素后,也都纷纷地进入易感期,整个会议室都是一片混乱的。会议室里也有omega,当那么多的alpha信息素都泄出来以后,身娇体软的omega像是发情一样,脸色潮红,身体软躺在地上。 季辞远是beta,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受到alpha、omega信息素的影响,但今天他却觉得自己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了,手脚有点软。 在这个时候,季辞远不能倒下,他必须要挑起公司的重担。他将公司里的beta全部都召集起来,让他们将易感期的alpha跟发情期omega都分开,再将他们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最后再给他们注射抑制剂。 很快,他们就将会议室里的alpha跟omega都拖走了,现场的beta也都去帮忙了,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易感期的陆洲以及季辞远。 会议室里是没有储备alpha的抑制剂的,得扶着陆洲回总经理办公室才行。 走到陆洲的身边,季辞远扶着陆洲的胳膊,将陆洲从椅子上搀起来,从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alpha现如今比他高出了好多,身体也很沉,他扶着,都有些费劲。离alpha这样近,alpha腺体所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太过于浓郁了,季辞远想要忽略,都有点难。 季辞远总算是知道了昨天晚上,陆洲为什么会一直想要他了,原来是易感期快到了。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对陆洲说:“我扶你回办公室,里面有抑制剂。” 陆洲整个人都很难受,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斗都好像是被烈火焚烧,炙烤一般,他的面色潮红,睫毛都湿漉漉地垂着,可怜地说:“哥,我好难受……” “很快就到办公室了。”季辞远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显著的效果,陆洲还是难受地靠着他,嘴里时不时发出了几声轻哼声。 总算是到了办公室了,季辞远 叹了口气,将陆洲扶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刚把陆洲放下,季辞远就去找alpha的抑制剂了。 陆洲患有信息素紊乱症,每次易感期,都没不是正常的,而办公室里就经常会备着alpha的抑制剂,以防一时之需。 现在抑制剂就派上了用场。 季辞远慌忙地将好几管还没有拆封过的抑制剂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捡了其中两根,撕开抑制剂最外面的包装,将针管从里面取出来。 他看着陆洲,语气难得温柔,“你要自己打,还是我帮你打?” “要哥哥帮我……”陆洲是在克制着自己体内蹿腾的怒火,他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季辞远,像是野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他根本就舍不得将目光给移开。 见陆洲这样可怜,季辞远只好自己上手了。 季辞远卷起了陆洲西装的袖子,把他的袖子卷到上臂的位置,方便他打抑制剂。 陆洲是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都不肯找匹配度高的omega过夜,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因此他的手臂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大小不一的针孔。 那些针孔都会伴随着陆洲的一生,这些针孔不像是伤疤,更像是属于alpha的勋章。 将针管缓缓地推入陆洲白皙皮肤下的血管之中,陆洲可能是因为疼,而皱皱眉,等季辞远将针管拔出来以后,又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口气,眼睛都湿润了。 “我弄疼你了?”季辞远的冰凉的手指抚摸过陆洲额头上的热汗,语气温柔。 “疼。”陆洲委屈。 “小洲好棒。”季辞远不会夸人,他说:“我已经给你打了抑制剂了,等会儿,你应该就会舒服很多了。” 陆洲在闷闷地点着脑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季辞远的话。 抑制剂一般打进皮肤下的血管里,五到十分钟左右就能够缓解了,但现在过了整整十分钟了,陆洲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似乎抑制剂没有效果。 季辞远担忧地问:“有缓解一点吗?” 陆洲对自己的这副身体了如指掌,他解释,“我打过太多的抑制剂了,可能是抑制剂失去效果了。” “那怎么办?”季辞远此时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变成omega,这样就能释放出omega的信息素,让陆洲的身体舒服一点了。 陆洲摇摇头,他贪恋的目光流连在季辞远的脸上,他的目的太明显了,但季辞远这时候也没有发现。 季辞远像是想到了什么,“我去给你找一个跟你匹配度高的omega来陪你,好吗?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 听到季辞远说的话,陆洲的眼睛都沉了下来,不再是充满情欲,他咬着嘴唇,有些埋怨地说:“我不要别的omega,我只要哥哥……”说到后面,声音都完全弱了下去,像是蚊蝇发出来的细微动静。 “可我是beta,你只会被易感期继续折磨。”季辞远试图跟陆洲讲道理,他也喜欢陆洲,也不想陆洲去碰别的omega,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了。 为了陆洲,他必须要找一个跟陆洲匹配度高的omega来缓解陆洲的易感期。 季辞远安抚着陆洲,正准备要出去找omega,还没走两步路,就被身后的alpha给抱住了,他僵硬地待在原地,愣了,问:“怎么,你不愿意吗?” “哥哥是不是不爱我……居然要把我推给别人……”陆洲小声地抱怨,他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像是被季辞远抛弃的可怜小动物。 “我没有不爱你。”季辞远耐心地哄着陆洲,“我是舍不得看你难受,你难受了,我会心疼的。” “我不用找别的omega,我只要哥哥就够了。”陆洲的性子倔犟,认定的事情,谁劝了都没用。 季辞远苦笑,“可我是beta,我没有生殖腔,没有腺体。” 陆洲咬着漂亮的唇珠,他说话间都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哼了一下,手臂收紧,像是要将季辞远融入进他的骨血之中。 “我说了,我只要哥哥。”语气肯定,坚决,毋庸置疑。
第22章 你不会是又要了吧 总经理办公室里有一个专门用来午休的小卧室,总共只有十来平米,卧室的靠门的位置,摆着一张床,旁边还有一张原木的床头柜以及挂衣服的木架子。 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易感期的alpha将他喜欢的beta掼倒在床上,滚烫的身体贴到了beta的身上。 他的动作却有点粗鲁蛮横,对着beta粉嫩的后颈,一口咬了下去。 季辞远的眼眶顿时都红了,alpha咬着他的后颈肉,剧痛像是海浪一样呼啸而来。 他们平时在做爱的时候,alpha也会咬他,但却不会这样凶狠,似乎是想要将他彻底撕碎。 季辞远是个很坚强的beta,平时也很少红眼睛,眼下是真的支撑不住了,才会红了眼眶,他的声音有些闷,又有些嘶哑,他的喘息声在狭窄的休息室里一遍遍回荡着,“慢一点,陆洲……”实在是太疼了。 Alpha的犬齿如同刀一样锋利,咬下去的那一瞬间,季辞远蜷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易感期的alpha了。 易感期的alpha似乎根本就听不懂人话,还在撕咬着beta的后颈。 季辞远疼得额头都冒汗了,他背对着alpha,没办法跟alpha面对面沟通,“换个地方,好吗?” 陆洲不情不愿,“唔,不要。” 季辞远放弃跟alpha交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alpha才松开他的后颈,在他即将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的裤子又被alpha无情剥开了。 ……………… 熬过了漫长的几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季辞远从休息室的床上爬起来,觉得自己的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他身旁还睡着个精疲力竭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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