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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之无恐

时间:2024-04-30 06: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南君

  陈梓穿着与那晚同样的服饰,后颈的腺体暴露,由于药物的原因,属于Omega的茉莉香似河水般一汩汩往外涌,交杂着发情热独有的媚香,不断撩拨在场所有Alpha的神智。

  如果不是台下有一圈三米高的围栏,Alpha们可能早就扑上台将那具牢笼打碎,再将Omega拆吃入腹。

  那种神智逐渐丧失的感觉令陈梓崩溃,空气中浓郁的Alpha信息素如同催情剂,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反应。

  体内有一座火山正在喷发,滚烫的岩浆流经他的四肢百骸,淹没他的鼻息。

  他不得不张嘴大口呼吸,可Alpha的味道又令他燥热难耐。

  这就是一场没有终止的恶性循环,

  陈梓迷蒙地睁着眼,呆滞地盯着头顶的黑色笼子。

  拍卖师敲了两下锤子,拍卖正式开始——

  “一千万!”

  “两千五百万!”

  ……

  不过几分钟,Omega的价格就被炒到了六千万。

  陈梓视线模糊不堪,白色的灯光晃得他眼睛难受,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隔了一层膜,耳边轰鸣,热潮涌上头,让他几乎溺毙。

  他快要死了。

  陈梓费尽全力保留了一丝清醒,他要死了……

  秦航……

  人将死之前,生前的过往会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浮现一遍。

  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可偏偏这个名字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回荡。

  秦航——

  “秦航…”陈梓呢喃着,无意识地叫这个名字,“秦航…”

  “秦航——”

  额角一阵抽痛,一片白光过后,视线骤然一暗,黑暗中,他被人死死压着顶撞,呼吸错乱,鼻息交融,乌木沉香与茉莉抵死纠缠,汗水将被褥打湿,头发像浸了水一样贴着头皮。

  他在苦苦求饶,嘴里喊着“秦航”,可身上的人并不理会,而是一口咬上他的腺体,将他拉入下一轮深渊。

  “砰砰砰——”

  几道枪声让喧闹彻顶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像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齐齐朝门口的方向望去。

  秦航站在玄关,一袭黑衣猎猎,他背着光,神情尽数掩藏在黑暗中,乌木沉香以他为中心迅速朝四周扩散,很快就弥漫了整间会所。

  顶级Alpha的信息素盛满暴怒,燥热的空气因此直直冷了两度,信息素压制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雇佣兵在他身后散开,成包围的态势将他们围在中间,枪口已然瞄准了他们的额头。

  朱老板咽了咽口水,他不过刚刚才接到外面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反应,秦航就已经带人闯了进来。

  他也只是一个低级Alpha,面对这样的秦航心里也是打颤,左右想了一圈也想不明白秦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颤颤巍巍上前,好不容易捋直舌头:“King——”

  他刚一开口,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子弹正中眉心,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其他人被这副画面吓了一跳,沉迷于情色的思绪不由清醒几分。

  他们看着顶上一排排枪口,暗自缩下了脑袋。

  不过几秒钟都时间,会所就静得落针可闻,方才的疯狂更像一场幻想。

  只有台上的Omega还在微弱呻吟着,腕上的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Alpha耳中。

  舞台之上,牢笼之弄,Omega浑身发红,茉莉香浮动,勾人肆虐。

  秦航眼眶蓦地红了,握着枪的手收紧,肩背绷紧,双腿似被灌了铅,艰难地一步步朝台上走去。

  “秦航……”

  走到舞台下,秦航听见这句虚弱的呼喊,视线变得模糊,心脏轰然被一块大石压住,让他痛得不能呼吸。

  走到台上后他甚至都站不稳,在笼子面前单膝跪下。

  他直接用枪打开锁,铁链顺应滑落。

  牢笼打开,秦航看着陈梓,手颤抖不止,喉咙发紧,无数话语堵在嗓子眼,最终只颤着声音喊了句:“少爷。”

  陈梓也不知有没有听清,他侧头偏向秦航,嘴唇被血染得殷红,身上的布料早被他蹭掉了,裸|露皮肤浮现不正常的红。

  他居然缓慢地撑起身子,再伸出了手。

  秦航没动,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啪——”

  陈梓扇了秦航一巴掌,力气很轻,都不能叫做扇了,更像是抚过去的,秦航却顺着他的力道偏过头,似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陈梓眼眶中盛满生理泪水,眼神带着恨意,嗓音嘶哑:“滚——”

  秦航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咔”的一声断裂,他一把将陈梓扯进怀里,脸埋在陈梓颈侧,滚烫的液体从眼中滑落,与陈梓肩上的汗水混在一起。

  “少爷,我来了。”

  “我来了。”秦航哑声重复道,双手死死锢住陈梓,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

  “我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周四再来哈~

  ◇ 第60章 终标

  秦航把风衣罩在陈梓身上,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将陈梓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会所。

  聚在外面的人群还未散去,正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着,看见秦航的身影出现,他们蓦地噤声,自觉朝两边散开,为他腾路。

  陈梓全身被裹在风衣中,脸埋在秦航胸口,只有一截细白的脚掌露在外面,随着秦航的步伐晃动。

  茉莉香从布料中溢出,被风一吹就朝四周飘散开。

  在场的Alpha占绝大多数,只需轻轻一嗅,他们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Omega在发情。

  一时间,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变得复杂,充满了好奇和探究,已经有人开始暗自猜测Omega的身份了。

  朱老板会所里的Omega大多是从其他国家偷运过来的“新货”,几乎不可能会跟兰岛各组织有什么联系。

  那这位Omega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让King特地搞这么大阵仗来抓人?

  那他之前一直在找的那位Omega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深情还是薄情?

  王卓兴也嗅到了这抹异样的味道,往秦航怀中瞥了一眼,神色凝重地为两人打开机门。

  在兰岛上流通的春药威力迅猛,起码是普通春药的三倍,陈梓身体很快开始剧烈发抖,手指不停扣抓胸口,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数道血色抓痕。

  挡板升起将驾驶舱隔绝,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催情的茉莉香如涨潮的洪水盈满了整间后舱。

  Alpha的乌木沉香无疑是给Omega火上浇油,他皮肤烫得吓人,浑身更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烈焰侵蚀着他的身体。

  他本能地贴近Alpha,扭动磨蹭,去吻他的嘴唇、撕扯他的衣物、渴望得到回应。

  秦航将陈梓揽紧了,眼底酝酿的风暴早已到达临界点,他捏住陈梓的后颈,垂首一口咬上Omega的腺体。

  熟悉的信息素盈满口腔,这段时日心中压抑的担心忧虑终于找到了发泄口,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从齿溢出。

  “少爷,别怕。”

  “我不会再弄丢你了。”秦航去咬他的耳垂,发狠地留下痕迹。

  他眼神深谙,犬齿锋利,Alpha的占有欲在此刻达到顶峰,就如狼王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捕捉到他的猎物,此时发出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宣判:“你只能是我的。”

  ……

  飞机何时抵达已经不重要,直升机狭小的后舱内,茉莉香与乌木沉香相互交融,混为一体,不分你我。

  伴随着窗外太阳的第一缕阳光露出海面,陈梓浑身倏地绷紧,双瞳涣散地盯着前方,眉心拧紧,脚趾向内死扣住,指甲在秦航肩上划几道血痕。

  深入成结,终生标记宣告完成。

  秦航重新吻上陈梓的唇,反复标记他的Omega。

  彻底属于他的Omega。

  这场由药物引起的强制发情持续了整整两天才算勉强结束,由于是终生标记,陈梓才重伤恢复的身体尚且还不能接受如此高强度的“体力”活动,第二天晚上他就发起了高烧。

  时隔两月,张河再次被王卓兴从梦中提起,连梳头发的时间都没有,急匆匆地整理好装备后就被塞进车里,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他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刚一进门,他就被这满屋子的信息素熏得眼前一花。

  屋里已经简单收拾过了,只有床上的某些痕迹还没来得及清理。

  作为医生,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梓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额上布满冷汗,脖颈连着肩膀一带满是吻痕和牙印。

  秦航裹着一件睡衣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眼神冷冷地看向张河。

  张河背脊一凛,大气都不敢出,忙上前去查看陈梓的情况。

  一番操作下来张河瞌睡算是醒了个彻底,直到走出这个房间,一直提着的那颗心才终于落回原位。

  准备下楼乖乖遛回家,王卓兴却伸手挡住他的去路。

  “张医生请留步。”王卓兴目光平静地说,“等陈少爷烧退下去后,我自然会送您回去。”

  张河:“......”

  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间门,回头小声问王卓兴:“内个,秦先生一直在找的那个Omega不会就是陈少爷吧?”

  “张先生。”王卓兴面色微沉,“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张河悻悻地闭上了嘴。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陈梓总算退了烧。

  秦航拿下他额上的毛巾,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嘴唇,再给他喂下药物。

  整整十几个小时,秦航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窗外天色渐暗,余晖映到地板上,留下一道残亮。

  床上的人睫毛微动,眼珠在眼皮下左右移动,两秒钟后,似蝴蝶振翅般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秦航屏住了呼吸,握着陈梓的手无意识收紧,紧盯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外面海浪翻滚的声音消失不见,秦航眼中只有床上的Omega。

  慢慢地,陈梓偏过了头,双目对上秦航的眼睛。

  时间暂停,对于秦航来说,这一瞬间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陈梓眼睛乌亮,睫毛浓密纤长,认真注视一个人的时候,会让人产生强烈的被依赖、被需要的错觉。

  就好像他全身心地信任自己,可以放任自己对他做任何事。

  秦航心下一动,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梓眼中的迷茫和彷徨渐渐褪去,警惕从眼底浮起,他支身坐起,避开了秦航伸过来准备扶他的手,声音沙哑:“你是谁?”

  陈梓嗓子痛得厉害,一股腥甜味涌上喉头,脑子也跟着发晕。但他仍强迫自己与秦航拉开距离,防备地瞪着他。

  秦航看了他良久,视线在他苍白的小脸上反复描摹,触及到陈梓陌生冷淡的眼神,他怔了怔,有些无错:“少爷,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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