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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之无恐

时间:2024-04-30 06: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南君

  他眉头紧皱:“滚。”

  朱老板哼笑一声,抬眼扫视一圈,威慑道:“都老实一点,不然把你们全卖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他收回脚,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走了。

  门被重重摔上,发出一声巨响。

  房间起码安静了足足五分钟,才隐隐响起一道微小的哭泣声。

  “我想回家......”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哭声变得越来越大,压抑的、害怕的,无助的......

  一个月前,他们中大多数人还过着平凡的日子,有还在上学的,也有正在工作的,还有刚结婚的。

  可不幸的是,他们被拐到了这里,生活一夜之间从天堂堕入地狱,甚至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在这里,他们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有的只是一个数字,他们是被列了编号的商品,放在仓库等待出售。

  浓重的负面情绪在房间上空徘徊,巨大的悲伤笼罩在每个人心上。

  只有陈梓,冷静得过分地躺在地上,目光平静地盯着天花板,听着他们一起一伏的啜泣声,内心毫无感觉。

  回家......

  他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词。

  家是什么?

  他又是谁?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每每想到这里,他额头都会一阵抽痛,零碎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想抓来看看,却很快就从指缝中飞走。

  一个月前,他从一个全封闭的房间内醒来,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组,尤其是头部,痛得他连觉都睡不着。

  她在那间狭小的房间内呆着足足一个星期,期间只有几个Beta进来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随后,他就被扔到了这里。

  他们都叫他二十七,陈梓却从来没有回应过。

  他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但绝对不会是二十七。

  这么简陋又低贱的一个数字。

  他们被关在这里,门口有Alpha警卫把守,窗户也被焊死,除了朱老板每晚会过来带几个人出去外,他们的活动区间仅限于这个房间。

  或许是看陈梓身上伤还没完全好,朱老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点过他,但这也不妨碍朱老板揍他,经常都是他以前的伤刚好,马上又落下一身新的青紫。

  也正因为如此,陈梓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踏出这里一步。

  陈梓缓慢从地上爬起,捂住腹部慢慢挪到床边。

  他抬头望着对面墙上的一扇窗户,小小的一个正方形区域中,只有浓浓的黑色,连颗星星都没有。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三人才被像狗一样扔进来,同时还有几盒药物。

  三个Omega身上只有几缕布料,连重要部位都遮不住,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尤其是后颈和下|身,狰狞斑驳得让人不敢直视。

  各种乱七八糟的Alpha信息素萦绕在他们身上,在这间只有Omega的宿舍内异常明显。

  他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已经昏迷或者是完全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在这72小时的时间内,他们经历了什么事情简直不敢想象。

  陈梓坐在床上,盯着十五红肿青紫的脸,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缠在腕上的布料末端,眼底一片冰冷。

  有几个Omega小心翼翼地将三人搬到他们各自的床上,看到一脸面无表情的陈梓时,那个Omega忍不住怒道:“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十五都是因为你才这样,你居然还坐在这里看着!”

  陈梓毫无温度的视线落在十五身上,再看向那个Omega:“如果我不在,他就不会这样了吗?”

  “你——”Omega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是的,他们早晚都会变成这样,不过是时间和谁先谁后的问题。

  Omega咬了咬牙,道:“你这样激怒朱老板,他迟早会把你卖了。”

  陈梓没说话,看着他们把十五送到床上。

  这段时间陈梓经常失眠,每每夜深人静时,脑子中的某个开关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打开,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在眼前浮现,混乱的思绪几乎将他淹没,海水翻滚的声浪在他耳边放大数倍,犹如雷鸣,击打他的耳膜,让他头痛欲裂。

  陈梓抱着脑子蜷缩在被褥中,浑身发冷,汗水打湿了衣衫,头发汗涔涔地贴在脸上,肩背抑制不住地发抖。

  太黑了......

  好黑....

  巨大的空虚感将他笼罩,腺体一阵瘙痒,他胡乱扯下阻隔贴,手指用力扣抓那块凸起。

  敏感地带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痛苦地咬住枕头,将叫声尽数憋回去。

  不是这样的...他不该是这样...

  “秦航...”

  他无意识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同时,他蓦地睁开了眼睛,混乱的眼底浮现出一丝清明。

  秦航。

  秦航是谁?

  只是想起来这一个名字,陈梓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攥在手里,传来一阵抽痛,浓郁的绝望与难过涌上心头,呼吸也变得困难。

  秦航是谁......

  ◇ 第58章 玩物

  “你没事吧?”一个道细小虚弱的声音从顶上传来。

  陈梓思绪戛然而止,过了好几秒他才调整好情绪,从被褥中探出头望向上面。

  十五已经醒了,正够着脖子看他。

  见陈梓不说话,十五便顺着阶梯爬下来,坐到陈梓旁边

  陈梓微蹙了一下眉,暗暗朝旁边移了几寸,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大抵是半大的小孩,十五对外人没什么防备心,就算是陈梓这么阴郁沉闷的人,十五也觉得他只是比较内向,不爱跟别人说话,心中还不由生出了几分怜悯,所以这次才会冒着风险为他出头。

  十五的伤还没痊愈,他调整了一个舒适了姿势,抱着双膝,问他:“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他是谁啊?你的家人吗?”

  黑暗中,陈梓侧头看他,过了一会儿才极缓慢地摇头。

  十五:“那他是...你的朋友?”

  陈梓也摇头:“我不记得他是谁。”

  十五说:“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哪个国家的?”

  陈梓摇头。

  “你今年多少岁?”

  陈梓还是摇头。

  十五困惑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不记得了。”

  十五震惊,睁大了眼睛:“那你还记得什么其他的吗?”

  陈梓:“什么都不记得。”

  “啊?”十五惊呼道,“你,你失忆了?”

  “可能是吧。”陈梓嗓音有些沙哑,手握拳抵在唇上压抑地咳了两声。

  十五声音闷闷的:“那你比我还可怜,至少我还记得我家在哪里。”

  以往跟陈梓说话,十五都是一个人输出,陈梓从来不会回问他什么。

  而这次,破天荒的,陈梓居然问他:“你家在哪里?”

  十五一下来了精神,说起家乡眼眸都在发亮:“我是T国人……”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虽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十五一个人在说话,陈梓只是默默听着,偶尔会“嗯”一声。

  直到后半夜,窗户外面的天空都泛白了十五才爬回床上。

  这天晚上,朱老板带领着一帮光臂大汉再次来到这里。

  在众人畏畏缩缩的注视下,他只带走了陈梓一人。

  陈梓双手被一副银色手铐铐住,上面接着一根铁链,链子一端被朱老板握在手里,四个身强力壮的Alpha将他围在中间,他光着脚,像犯人一样被拽着往前走。

  这是他第一次出房间,陈梓暗不作声地观察四周的环境,脚掌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触感微凉,耳边铁链偶尔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电梯,陈梓忽地停住了脚步。

  铁链被拉直,朱老板回头看他,不耐道:“走啊。”

  陈梓冷声问:“去哪里?”

  朱老板脸上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去了你就知道。”

  他不再多说,硬生生将陈梓拉上了电梯。

  电梯里面没有楼层数字,只有陌生的字符,看起来像是拉丁文。

  朱老板按下其中一个,扭头趾高气昂地对陈梓说:“你给我老实点,今天带你见一见世面,看你还敢不敢更我横。”像是料定陈梓今天一定会被吓傻,他颇为愉悦地哼哼了两声,就连看陈梓那副冷山鬼脸也顺眼了许多。

  电梯门打开,在外面守着的人娴熟地接过朱老板手上的铁链,拉着陈梓朝另一个方向走。

  陈梓站着不动,背脊警惕地绷紧,Omega的第六感让他嗅到了空气中的那一丝不寻常,危险的警报被拉响。

  那人与朱老板对视一眼,朱老板意味不明地抬了抬下巴。

  很快,旁边一个人就递上来一根针管。

  陈梓盯着那截针头,向后退了一步,心里发麻。

  然而身后的Alpha反手就将他质押住,直接掼倒在地,陈梓脸紧贴地板,眼睁睁地看着针头扎进了皮肤,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陈梓便感觉到浑身乏力,脑子眩晕,脚步也变得虚浮。

  随即,两个Alpha将他拖进了另一个房间,

  十分钟后,陈梓再被拖出来时,身上原本破烂不堪的衣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性感暴露的服饰。

  或者说是装饰。

  那点东西,只能勉强挡住重要部位,但凡动作大一点,春光就能一览无遗。

  陈梓的身体呈现一种病态的白,似博物馆中供人观赏把玩的洁白瓷器。

  可他背部伤痕还未愈合,殷红的痂印横梗在蝴蝶骨上,凭添了几分战损破碎感,更激起了人的施虐欲,好像只要轻轻捏,就能在这具身体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陈梓全身汗毛竖起,这群Alpha的眼神如狼似虎,让陈梓恨不得立马将他们的眼珠给扣下来,然后踩碎捏爆。

  可事实是他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那管针剂量恰到好处,他能自己走路,但跑不了,也能说话,但不能大声吼,等于是活生生剥去了他近百分之八十的力气,让他只能安稳站立,绝无逃脱或挣扎的可能,更不可能扣下他们的眼珠。

  他被拖着往前走,越往前,外面的声音就越清晰。

  躁动的乐声,喧杂的人声,每一个音乐的节点都像是棒槌击打在他胸口。

  大门超两边推开打开,一片喧闹繁杂、色|情淫靡的画面展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件很大的地下会所,灯光昏暗,无论底下还是二楼看台都挤满了人,舞台上是两个兔女郎装扮的Omega,正绕着钢管跳舞,动作大胆火辣,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旁边还有一个拿着鞭子的Alpha,随着音乐的鼓点朝Omega身上挥去,在那细嫩的背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唤来Omega痛苦又似享受的一声呻吟。

  每每这时,场内的气氛便又会高涨几分。

  除此以外,各个角落都有不同的春色,没人在乎这里是否是公共场合,也没人在意是否被人“观赏”,他们如同野兽,灯一暗,他们就露出了最原始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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