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忙起来介绍:“老——无秋,这是我大学同学,庞希;庞希,这是我和老苏工作实验室的第一负责人,云帆基地木无秋木上校。” 庞希也是做科研工作的,恍然大悟,忙给木无秋倒酒:“木上校,久仰久仰,我是在——” 木无秋轻轻碰杯:“你好。” 庞希看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嘴角抽了抽,心说这位天才还真是跟传闻一样,也没了结交的心思,在喝完杯中酒后悻悻离开。 万事一有开头,就很难结束,周末也不知道自己同学都在想什么,一个个彷佛看不见木无秋那张冰块脸,摩拳擦掌地端着酒杯上来,借口要跟周末喝,一个劲地灌木无秋。 木无秋的狗脾气在云帆基地是出了名的,认识的人没有敢灌的,但周末的同学是来跟周末喝的,他自己要挡酒,只能一言不发地任由对方把酒杯倒满,又吨吨灌下。 而木无秋的酒量周末也清楚,不说一杯倒,但也是二两白酒就得扶墙走的程度,虽然喝的红酒,可杯数多了也会醉。 于是打发走一波敬酒的人后,周末就忙把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的木无秋扶到偏厅小包间里坐下。 “老板,你感觉怎么样?”周末小声问,用湿毛巾给他擦脸。 木无秋揉着额头,眉心紧皱。 大概是有些热,他伸手扯掉了领结,扣子也解了几颗。 周末盯着他胸口那块皮肤,忽然觉得十分口渴。 木无秋皮肤很白,跟周末用护肤品养出来的白不一样,那是常年泡实验室白大褂捂出来的,泛着无机质的冷意。 “我、我出去倒杯水。”周末结巴道,她站起身,出门就见苏延枝在外面探头:“喝醉了?” 周末忙道:“你小点儿声!” 她合上门:“应该是醉了,喝了一瓶多……”周末说着注意到苏延枝玩味的笑,福至心灵,“是你让那些同学来灌我的?” “又不是真的想灌你。”苏延枝道,把手里的房卡递给她,“109楼,36号房,快送秋哥上去。” 周末迟疑着,没有去接:“我还是直接送他回公寓……” 苏延枝玩味一笑:“都行,看你。” 不过他还是把卡塞到了周末手里:“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秋哥偶尔带我俩出去应酬的时候,都是我们替他喝的。” 周末脑子嗡一下。 她又回到包间,彷佛还能听见苏延枝的声音。 “实话说,我就随便试了一下,还真没想到他会替你喝。” 木无秋还是闭目仰靠在沙发上,听到动静睁眼看过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目光显得格外温柔。 周末走过去,慢慢在他身边蹲下,拉住他的手。 “老板
第105章 亲密关系(木无秋x周末)二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木无秋的呢? 周末说不清楚,当她反应过来时,她的目光已经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了。 这种某种意义的办公室恋情——或者叫做暗恋,实在弊端太多,心思一变,木无秋给她交代工作时,周末难免看着对方的脸想入非非,这使得直男癌患者木无秋眉头紧皱,不止一次地建议她去检查检查脑子。 “记忆下降注意力不集中,是阿兹海默症的临床初期表现之一,你最好别是。”在重复几次提醒工作内容后,木无秋冷着脸道。 她和苏延枝从被招进来做助手开始,就没停止过挨训的步伐,这个比他们还要小几岁的小屁孩,一天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稍有不顺心就用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滋滋往外喷硫酸,骂得人体无完肤。 苏延枝是个受虐狂,脾气也好,总能笑嘻嘻应付过去,但是周末不行,她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加之外貌优势,几乎就没有过受委屈的时候,哪里料到刚踏出学校就在木无秋这里遭遇了滑铁卢。 她是真的被木无秋骂哭过,关键木无秋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她哭得再梨花带雨,也只会徒增木无秋的厌烦,只能一个人躲起来抹眼泪,一边在心里扎木无秋的小人一边恨恨道明天就辞职。 只是从来没辞职成功过。 苏延枝的阻拦是一方面,舍不得这里的优越条件是另一方面。 做科研是要本钱的,周末还跟着导师做项目时,免不了东奔西走拉经费,舔着脸巴结基地负责人借器材,个中心酸真是经历了才知道。她跟苏延枝关系那么亲密,也有酒桌应酬时苏延枝为她挡过许多咸猪手的因素。 但是在木无秋这里是绝对不会有这种烦恼的,任何尖端精贵的实验器材,一个电话就能让人送来——这个人就是白清云,周末也没想到自己表哥一个少校,会专门配备给木无秋做后勤保障工作。 经费也是从来不用发愁,木无秋甚至不用自己买材料,他只用开口,现成的立马送来,没库存的立马去搞来。 如果说人生是场游戏,木无秋玩的就是破解版。 这个挂逼虽然脾气很狗,但智商确实高到令人畏惧的地步,苏延枝和周末虽然是他的助手,但也有独立承担研究项目的权利,偶尔遇到难题,实在抠破脑袋想不出来,拿去问木无秋,对方只需稍作梳理,立马能点出症结所在。 更别说木无秋还是云帆基地的一把手,秦朗上将沾亲带故的嫡传弟子。 所以无论是从研究的角度出来,还是从世俗的角度考虑,周末还是决定忍气吞声地留下。 反正以她现在的水平,如果不留在科研基地,出去也顶多当个大学老师,照样被领导压榨,让学生惹气,横竖精神肉体都要受折磨,不如挑个物质条件好一点的魔窟跳。 想到这样,她在木无秋面前的态度也端正了许多,虽然还是会挨骂,但已经慢慢学着左耳进右耳出,还会附和点头嗯嗯,说的对,都是我不好。来来领导,吃菜吃菜。 随着时间推移,她和苏延枝都越发摸清这人,除了脾气差点儿,挑不出任何毛病。 哦对,还有身高。 在物质基础如此优越的今天,英明伟大的20岁的木上校,身高只有170cm。 别说185的苏延枝,就连周末,也比他高3cm。 对此,周末想起那句古老的谚语可以解释:浓缩的都是精华。 而且身高没有对木无秋造成任何影响,他自己也不介意,至少用那双死鱼眼乜人时,丝毫不影响他流露出鄙夷之情。 木无秋虽说少年老成,但格格不入的地方也很多,他身高一般,但脸还行,且就算不看脸,就凭他牛逼轰轰的履历和金光灿灿的前途,愿意贴上来的帅哥美女也能挤爆他们几百平的实验室。 可是木无秋就是没搭理过。 他的人情味和两性意识,好像都用来堆砌智商的高塔了。 偶尔有胆大不怕死的年轻女研究员腆着脸试图亲近木无秋,周末和苏延枝在一旁试图看戏,可惜戏台子还没搭好就破碎了,对方还没把意图说完,木无秋就以一句“滚”强行画上句号。 看得多了,也就不新鲜了。 只是上梁虽正下梁也歪,周末和苏延枝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两个的男朋友都没断过——苏延枝那种应该不能算男朋友,隔三差五的露水情缘。 她不一样,她从18岁读研究生开始,基本没有空窗期,周末有较为清醒的自我认知,她容易被美丽的皮囊迷惑,会很快被帅气的男孩子吸引,不管三七二十一追到手再说,但真的追到手就会因为对方这样那样的毛病让她厌烦,很快分手,又投入下一段热烈的爱恋。 对此苏延枝感叹过:“你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周末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说自己这不叫渣,只是博爱。 他俩在感情上的随意态度半点没引起木无秋的注意,大概是因为他本身就没有这种东西,或者有也不屑于评价。 周末这种状态持续到24生日那天,他们刚从卫星发射中心出差归来,按理说要继续回云帆出报告,但苏延枝在飞行器上为她争取到了半天假期,得到木无秋批准后,周末直接来到了自己男朋友的公寓。 她对自己现在这个男朋友的新鲜感还没有消散,而且因为自己跟对方在一起才三个月,出差就占两个月,多少有点愧疚,于是决定给对方一个惊喜。 她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锁进去,就看到玄关处摆放的一双不属于自己的亮粉恨天高。 好丑的颜色。 周末撇嘴,不动声色轻合上门,鞋也没换,先给苏延枝发了消息和地址让对方来接自己,然后走到主卧,在隐约的喘-息声中开启通讯仪的摄像模式,一把推开了门。 “宝贝,surprise~~” 她可怜的男朋友,正跟不知哪里来的女人干-得火-热,让周末这一声吓得立刻萎了,新汗叠旧汗地结巴:“末、末末,你不是……” “我都说了是surprise呀!”周末甜甜道,继续抬手录像,“没想到亲爱的跟我这么心有灵犀,也为我准备了惊喜!” 她脸上带笑,又转向那惊慌失措的女人:“大姐,消停点儿,他都没在-操-你了,有什么好叫的呢?或者是说这被子下面还有其他男人,这会儿也在忙活?你好棒哦,同时伺候两个人!” 男朋友用枕巾捂住狼-藉的下-身,忙过来拦她:“末末,你听我解释……” 周末道:“好呀,你说,我听。” 男人没想到她这么干脆,一时间还找不到话,结巴道:“主要你离开太久了……” 周末噗嗤一声:“算了,换个人吹牛逼吧,姐姐没工夫陪你玩了。你跟我也算沾亲带故,家里问起分手就说感情不和,别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不然我就把刚刚你的英姿传播一下——”她环视一下四周,看到床边自己的毛绒拖鞋,眼神有些嫌弃,“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反正这位大姐喜欢用二手货,都留给你啦,不用谢哦~” 她说完贴心地关上门,冷着脸转身往外走。 男人仓皇追出来,只腰间胡乱围了浴巾,追到门口抓住周末:“末末,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错了,别这么绝情。” 周末忙着在他的门控系统里删除自己指纹,闻言冷笑道:“我又不是你妈,凭什么惯着你,你算什么东西?再说求我原谅个什么劲儿,你床上不是刚好有位不介意的吗?” 她删除自己的所有个人信息,正好电梯也叮一声到了,周末不耐烦地要甩开他:“真这么舍不得,就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头,我高兴了就原谅你。” 男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低声道:“末末,你别这么咄咄逼人……至少把视频删了,我们好聚好散。” “我删了,你转过背乱咬人怎么办?”周末冷笑,“听说你几个前女友都是出轨才被你甩了的,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回头你也给我编个男小三,我找谁哭去?” 周末甩不掉他,皱眉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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