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们经常在宫殿秉烛夜谈,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断定他们有py交易。 目光落在枭皇皱巴巴的衣服上,准备先给换一身舒适的衣服,只是他操作到一半,发现枭皇没有苦茶子。 一开始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可坐下来想了想,脸上露出了然之色,顿时觉得枭皇没穿苦茶子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是苦茶子在魔神尊上手上,毕竟枭皇醉酒,醒来不知道要多久,这段时间万一.... “哎,大人物玩的真花,不像我们这些小人物,左手换右手。” 离开后的司墨并不知晓,他的一个举动让宫殿里的所有魔都知道,枭皇的福气,都在后面呢! 这一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然后传到了司墨的耳朵里。 他坐在大殿内,拿着书卷,眼神呆滞,书拿反了都没有发现。 “尊上?您没事吧?!”魑姬伸手在司墨眼前晃了晃,生怕自已伺候出点意外。 “你,再说一遍,本尊和枭皇...发生了什么?” 他至今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这可不兴说,君洛白还在他呢,虽然最近他总去忘月楼,但是有好兄弟张琛帮他盯着,也蹦不出来出来什么二加一。 魑姬亲自倒了一杯茶水还加了冰块送到司墨面前,示意他冷静,嘴角咧到太阳穴,细细道来。 “是您和枭皇的兄弟感情,原本也只是私下说说,没想到这次...嘿嘿嘿,嘿嘿嘿,哎,您连枭皇的苦茶子都拿走了。” “我们不说,绝对不说出去。” 司墨显然情绪发生了变化,顿时懵了,神特么把帝枭的苦茶子都拿走了,帝枭从来就不穿苦茶子。 最近焚月之渊的魔太闲了,真敢想啊,开始编排他和帝枭了,以前帝枭和督桦的时候他还听得有滋有味,现在到了自已身上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万一被君洛白知晓,又不让他干正事了怎么办? 这个损失谁赔偿? 让帝枭吗? 帝枭连苦茶子都不穿,他不喜欢不穿苦茶子的。 更何况...他俩撞啊,难不成拼刺刀?! 隔壁迷迷糊糊醒来的帝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这一睡就是三个月。 睁开眼发现不是自已的宫殿,眼前还有一个...伺候的... “魍夏?” 魍夏发现枭皇行了,立刻吩咐小魔女伺候洗漱,然后上了几道青菜小粥,全程伺候的规格仅次于魔神之下。 帝枭晃了晃脑袋,察觉出不对劲,平常他来的时候这些伺候的人也只是规规矩矩,哪里会如此小心翼翼。 坐在软垫上总感觉哪里不对,伸手摸了摸,眉头紧蹙,他怎么多了条苦茶子,问道:“是给本皇换的衣服?” “是魍夏大人亲自为您换的衣物。” 一名小魔女跪在地上,低着头,全程不敢抬头看一眼,只是在帝枭看不见的时候还会偷偷瞄一眼。 “魍夏?嘴上说着好兄弟,连衣服都不给我换一下,不知道我不....” 帝枭嘟囔到一半停下来,确定没多少人听到以后继续把饭吃完,准备回去赶紧把苦茶子脱下来,穿着太难受了。 会勒着他,影响发展。 “枭皇陛下,让奴伺候您穿戴华服!” 小魔女见枭皇吃饱喝足,将之前魍夏吩咐的,替枭皇更换仅次于魔神尊上之下的华服。 帝枭被折腾了半天,还处于懵逼状态,来到司墨所在的宫殿,询问一下他醉酒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尊上,他们又怎么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还说什么苦茶子...是有谁偷苦茶子么???” 帝枭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给自已倒了一杯茶,在司墨的宫殿,只要不是商议大事的正殿,他都很随意。 司墨也不会计较这些规矩,把他和敛容,还有四位魔君当成兄弟,不会对他们过于苛刻。 “本尊已经尽量让人压下去了,只是咱们没有什么娱乐的东西,他们对这些话本子,八卦很感兴趣,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司墨不情愿的解释了一句,甚至去头去尾,没有说出实情,实在有些尴尬,他们是好兄弟,但是有人说你和你兄弟两人有一腿之情,谁受得了。 甚至在帝枭进来的时候就用书卷挡住了自已的脸,不去直视帝枭。 “尊上?没事吧?!” 帝枭喝了杯凉茶,察觉到司墨的不对劲。 “没事,没事,你最近在你的魔皇宫殿不要出来,本尊怕你...接受不了!” 司墨善意的提醒,毕竟刚知道的时候,他和君洛百深入交流的时候腿都发虚,生怕君洛白信了这些无奈言论。 当初他完了和君洛白念叨,焚月之渊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编故事,上面一张图,底下全靠编。 大鹅和土狗对视一眼都能让他们编造出一个完整的爱情话本子,然后把它们端上餐桌,品味这旷世跨物种爱情的滋味。 “什么事我扛不住,我活了这么大岁数...” 帝枭听这么说更不在意了,靠在软垫上捧着手里的凉茶,这茶还是魔神宫殿的最好,以后想办法在这里给他留个房间。 “尊上,还有空着的偏殿吗?我万年的感情受了打击,想在这里住段时间,闭关,多清净。” 这话刚落下,宫殿守着的小魔女听到,一个个低着头嘴角咧到太阳穴,胆子大的还偷看一眼。 “你快闭嘴吧,多说一句话本尊都洗不干净。” 司墨挥挥手,让所有伺候的人退下,宫殿的大门关闭,一把捂上帝枭的嘴,警告道:“咱俩身上够脏了,你知不知道你多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明天的饭后谈资。”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督桦那点事流传了几万年都没消停,你住在本尊宫殿几个月,你想过后果吗?”
第64章 蜂蜜味可以吗 帝枭被捂住的不止嘴,还有鼻子,被憋得喘不出气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提醒司墨,他要喘不过气来了。 虽然他也不怎么需要喘气,可以换个其他方式呼吸。 可是被踩着胸口确实不怎么舒服。 门外,小魔女们排成两排耳朵贴在大门两侧偷听宫殿内的动静。 司墨说什么她们一个字都不听,专注听帝枭因为呼吸困难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敛容和君洛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宫殿大门口。 小魔女们低头退下,敛容本想让他们通报一声,结果君洛白抬脚把大门踹开。 身为魔皇的敛容眼角抽搐,不愧是被魔神尊上偏爱的男人! 司墨和帝枭两人团成球纠缠在一起,在大门被踹开的那一刻出现了短暂的僵硬,然后司墨迅速把帝枭踹到一边,起身拍打身上,表示他衣衫完整,不要误会。 不过转念一想,他堂堂一魔神,为何惧内,有几个伺候的怎么了。 顿时腰板儿又挺直了几分。 “咳咳咳,吃了么?”司墨一紧张,脑子和嘴已经无法统一战线。 “吃了!”敛容一本正经的回答,目光扫向帝枭,眉头紧蹙,最终没有说话。 “你们先听本尊解释,都是他们瞎传的,当年帝枭和督桦不是还传了好几万年...” 司墨本可以不用解释的,但是看到君洛白的脸色不佳,不自觉的解释了一句。 可就是越解释越黑,好像他们真有什么一样。 敛容和君洛白当然不相信他们俩没有什么,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收拾他们。 尤其是司墨,平时太嚣张了,从一开始一次两个时辰到现在一次半个月,休息都不让,还让他...做出那么羞耻的事。 “我和督桦是真的...”帝枭茫然的看着在场所有人,他就睡了一觉,怎么感觉天都变色了。 他和司墨真的是兄弟情,根本没有那些心思,他们还讨论过技术问题呢! “你可以闭嘴了,”敛容说完以后,随即问道:“你苦茶子呢?” 从谣言开始的那一天,他就在帝枭的苦茶子在哪里,尊上不可能拿帝枭的苦茶子,除非他苦茶子是在别人那里丢的。 “本皇...苦茶子...”这话把帝枭给噎住了,他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他堂堂魔皇不喜欢穿苦茶子的事... 其他人又没有本事拿他的苦茶子...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尊上喜欢本皇的苦茶子,送他了,与你何干?!!!” 帝枭这一嗓子声音不小,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在场的几人听到,外面候着的魔女魔兵也听到了。 一瞬间,宫殿之内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晰。 司墨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半个字来,直勾勾的盯着君洛白摇头,表示他没有,他不喜欢,压根儿没有这么一回事。 “来人,枭皇醉酒神志不清,快,快把他扶回他的宫殿休息,批假三个月,不,三年!” 司墨当机立断,和帝枭划清界限,解释是不可能解释的,越解释越说不清,赶紧把他送走才是关键,保不准一会儿又说出来什么让人误会的话。 要是没有君洛白,他还真能把这苦茶子认下来,可是有了君洛白,他认下了苦茶子,就要当苦行僧了。 以前就算了,现在不行,绝对不行,吃过肉怎么还能回去吃素。 敛容把帝枭拉走之后,司墨扯着君洛白跌跌撞撞来到寝殿,双腿一软,靠在软塌上,用最无辜的眼神盯着君洛白解释:“子月,你相信我,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好兄弟,上辈子你知道,我到死都没...” “是吗?苦茶子都能送你,你们兄弟情真好。” 君洛白冷笑,他们之间清不清白他能不知道,每天吐不出半口水来才停下来,哪有心思去惦记别的,就是单纯的想收拾他。 “不是啊,子月,什么苦茶子送我,他压根儿就不穿裤衩子,从上辈子就不穿!” 司墨把君洛白拦到一边解释。 君洛白拍开他的手,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说道:“你连枭皇不穿苦茶子都那么清楚。” “他自已说的!我发誓,我只惦记你的,不信你尝尝,没有别人的味道。” 司墨厚颜无耻的开始用行动证明自已的清白。 “无耻。”君洛白耳根子微红,想到他主动做出那等事就臊得慌。 若有下次,他还是愿意的,但是绝不会说出来。 他喜欢看司墨为了此陶醉,说着毫无加工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你不喜欢吗?可是...我觉得你很喜欢啊!”司墨挠了挠头,他没觉得那时候的君洛白有不满的情绪。、 他身为魔神,能够驱使世间所有欲望。 对情绪格外敏感,若是君洛白不愿意,他也不会强迫。 而且最开始,是君洛白主动碰上去的,他试试顺着他而已。 “不喜!放手。”君洛白从耳根红到脖子,心里把司墨骂的狗血淋头,怎么可以有如此无耻的人,什么都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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