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天帝他以自身为饵 作者:破烂校草 文案: 【双男主+双强+疯批+反派+全员恶人】 满脑子黄色废料神经质魔神司墨 X 清冷闷骚暴躁天帝君洛白 (尝试下新的题材,写得比较烂,不喜略过) 天地共愤的魔神司墨被天帝君洛白用焚天锁囚在天界九华殿万年,一碗冥河之水让他回到了少年须弥学院求学时期。 重活一世,前世堕入魔道,焚月之渊被灭的真相逐步浮出水面,其中最让人惊愕的是,囚他万年的天帝君洛白竟然是暗中保护他的人。 一把焚天锁,锁住的是一代魔神滔天的恨意,也是一介天帝隐忍刻骨的情义。
第1章 两人凑不出一身衣裳 天界,九华殿! 青烟缭绕,轻歌曼舞。 一名衣襟半敞的俊美男子被仙女拥簇在软榻之中,一双双柔软的玉手为他揉肩捏腿,喝着天界的琼浆玉液。 只是他手腕上被嵌入了锁链和眼前的场景格格不入。 轰隆隆! 如谪仙一般的男子长袖一挥,神力呼啸,所有的仙子全部消失,他冷傲的站在大殿中,眉目之间浮着愠怒,还有一闪而过的心疼。 “司墨,这是我的九华殿,不是凡间青楼。” 闻言,司墨胳膊搭在大腿上,冷薄的双唇抿了抿,嘴角上扬,暗红色的眸子如同对猎物产生兴趣一般死死盯着眼前谪仙一般的男人。 “呵呵呵,本尊不仅要把你天帝的九华殿当青楼,有朝一日也要将你蹂躏在榻下苟延残喘。” 司墨声音沙哑,抓起琉璃杯子,放在嘴边一饮而尽,脸上疯癫和恨意毫不掩饰。 “焚月之渊烬灭...是个意外。” 君洛白眸子微垂,眉头紧蹙,数万年间,这句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闭嘴!本尊有朝一日定将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天神拉入深渊,与魔共舞!” 看到他那种清冷高傲的样子,司墨胸口一团怒火无处发泄,眼尾一抹红色上扬,邪恶俊美的脸上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作响,同时禁锢他的行动范围。 下一秒,喉咙一热,一口鲜血涌出,意识逐渐模糊,耳边是君洛白焦急慌乱的声音,再往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老大,老大,你醒醒,君洛白来了。” 嘈杂的声音在他耳边炸锅一样闹腾,数万年间哪怕他被囚禁天界,也没有人敢在他睡觉的时候搞出动静。 “吵死了,给本尊滚出去。” 司墨缓缓睁开眼睛,房间灯光昏暗柔和,没有天界九玄之境那般刺眼的光芒,映入眼帘的是少年时期的君洛白和几名须弥学院的弟子。 司墨一瞬间僵硬,眯起眸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和所在的房间。 这是他的望月楼! 中州最奢华的酒楼。 他不是死了吗? 君洛白为什么如此羸弱,犹如凡人。 难道是...九万年前,他和君洛白在须弥学院就学的时期。 一口冥河之水没要他的命,而是回到了过去! 司墨调整了一下坐姿,依旧眯着眼睛盯着君洛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拥有一副好皮囊,清冷矜贵,曾经他把他当成好兄弟。 后来就是这个好兄弟灭了他的焚月之渊数万魔族,囚他万年之久。 “回去!” 君洛白嗓音清冷,眸子里隐忍着怒火,话语间每一个字都带着命令的口吻。 “墨师兄,你走点心,让华阳师姐知道,她会很伤心的。”一个公鸡嗓的男人出言训斥。 他缓缓将身体移动到床沿,上等的金丝楠木床榻上铺着软垫,床边悬着珍珠帘幕,他伸手掀开,打了个哈欠,仔细打量着刚才开口的公鸡嗓,是须弥院长李剑之女李华阳的追求者之一。 “走心?呵呵呵,本...我喜欢走肾!” “荒谬!”君洛白厉声斥责,命令道:“将他带回学院禁闭室。” “天才,你想带走我,也要看本事。”司墨抓起床边的剑,刚站起来,一个娘跄跪倒在君洛白面前,由于惯性,一把抓到了他的裤子上。 刺啦! 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司墨还没回过神来,这具身体喝酒喝的腿还在发软。 当他抬头的时候发现,君洛白的裤子被他拽到了脚底。 对上那双冰冷眸子,司墨嘴角一抽,要不是人太多,他想好好的羞辱君洛白一番,给自已出口恶气。 他无视了君洛白的怒火,反而顺势抓住他的腰带,支撑这自已从地上站起来,顺便将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 “扶我回去。” 跟在身后的弟子瞠目结舌,半天不敢说出来一个字,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洛白师兄,你...裤子...” 话音未落,司墨御剑飞行,破窗离去。 繁华的大街上抬头看到一把剑上两个人,还有一双白花花的大腿。 “我刚才看到有人光腿御剑飞行。” “我也看到了,似乎穿着须弥学院的服装,从望月楼出来。” “这群修仙的真会玩。” “人家就算不是修仙者,也是王孙贵族子弟。” 司墨故意放慢飞行速度,靠在他耳边压低嗓音:“君洛白,空档御剑如何?!冷吗?哈哈哈哈哈!” “司九玄!” 君洛白从脸涨红到脖子,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得,一掌朝着司墨拍过去,两人就一个光着大腿,一个披着外袍在半空中打起来。 当后面的人追过来他们已经打到了须弥学院。 “住手!成何体统!”空中另一道凌厉带着威压的声音传来,让两人被迫从半空中摔下来,身后几名弟子也随即跪在地上。 此声音的主人正是须弥学院刑法堂长老,唐清松,为人严厉刻薄,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是那只是对别人。 “唐长老!” 周围学生不少站在远处围观,见肩上立着一只黑影的中年男子走来纷纷低下头。 司墨懒散的从地上爬起来,瞥了一眼身边嘴角还留着血渍的君洛白,两人眼神对上的那一刻,再次产生了火花。 “放肆,身为须弥学院的弟子,如同泼妇一般撕打,成何体统,将司墨带去刑法堂杖刑,君洛白回去面壁。” “遵命!” “不去!” “你敢违抗本长老的命令?” 唐清松阴沉着一张脸,看向他的眼神格外不善,他素来厌恶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在他的世界里,规矩大于天。 当然,这是对别人。 司墨堕入魔道以后,才发现这个糟老头字在学院这些年玷污了不少貌美家室又平庸的女弟子。 “不,唐长老,同样的错误,凭什么他君洛白面壁,我杖刑,未免有失公允!” 司墨眯着眼睛,看向唐清松的眼神喊不畏惧,还有几分玩味在里面。 未等其开口,司墨修长的指尖轻点太阳穴,看向唐清松的眼神满是戏谑。 “你看我和君洛白两人加起来凑不出一身衣裳,我们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不能因为他是你们北院的弟子而轻罚吧!”
第2章 流言蜚语 君洛白身形一僵,脸上清冷的表情已然凝固,脸色逐渐黑如锅底盯着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生气吗?君子月,今生,本尊要将你这朵高岭之花拉入深渊,与魔共舞!” 司墨凑到君洛白耳边,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眼底的恨意也随着他的话音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深渊。 君洛白清冷俊逸的脸上龟裂,再也无法维持那高岭之花的气质,被气得脸色惨白,“司墨!你找死!” “洛白师兄和墨师兄有一腿?真的假的,这不可能,他俩不和啊!” “听说两人从望月楼打到学院门口,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你看两人的脸色。” “没错,一个和偷了腥的猫似得,一个脸色的和吃了屎似得,肯定是用强的。” “啧啧啧,咱们学院南玄北月的传说看来要终结了。” “嘿嘿,别说还挺配,就是可怜了华阳师姐,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人群中一名女子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捂着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随后将震惊化为伤心,最后捂住脸默默地跑开。 “住口,不知羞耻,你们两个,全部杖责,司墨顶撞长老,杖责一百!” 君洛白是他们北院的弟子,天资卓越,有大帝之资。 而南院的君墨恰恰相反,性情顽劣,花天酒地,沉迷俗物,全身上下都是凡人的毛病,哪怕同样天资卓越,也绝不可能登上修仙界的顶峰。 心境不够! “弟子领罚!” 君洛白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司墨说的模棱两可又让人误会,但是句句属实,解释只会惹来更多非议。 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找条裤子穿上。 同为须弥学院的天才,他们之间是有区别的,他,要脸! 一旁的司墨不可能就此放过君洛白,对着身后的南院和他一起从望月楼出来的弟子打了个手势。 这名弟子张琛,是中洲珈蓝城主之子,入学之前有名纨绔子弟,因为有不俗的修行天赋被学院选中,入学第一天两人产生了矛盾,收拾了他半年,把一匹桀骜不驯的狼,打成了西伯利亚的狗。 一个眼神,就能明白要他干什么,趁乱消失在人群。 “弟子,领罚。” 司墨把身上已经破烂的袍子,光着膀子大摇大摆的从君洛白身边经过,潇洒的动作和他一个被打青的眼圈格格不入。 抵达刑法堂,他痛快的接受了杖刑,看着旁边隐忍不吭声的君洛白被打,心情大好,他就是要将这个人虚伪的皮囊撕下来。 离开的时候两人和唐清松擦肩而过。 “司墨,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你是须你学院的弟子,不要将你以前的恶习带到这种神圣的地方给学院蒙羞!” 司墨抬起头,眸子里闪过一抹红光,随即嘴角上扬,恭敬的问道:“请问唐长老,弟子有何恶习,是深夜单独为女弟子辅导功课?还是找机会强迫和女弟子深入交流呢?” “你!”唐清松听到他的话心下一惊,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宛若地狱里来的恶魔,明明眼前的人在笑,却给人一种在他面前被看穿的恐惧。 他做的事情绝不会被人发现,尤其是那几个女弟子家世平庸,还被他用全家人性命威胁过。 “弟子只是单纯的去品酒,并未做出给学院蒙羞的事情,唐长老何出此言呢!” 司墨依旧在笑,却令人不寒而栗。 君洛白原本走到门口,察觉出话语中的意思并非表面那么简单,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然而,等他停下脚步的时候,司墨已经越过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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