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克利切还真上心了,锲而不舍地追问道:“不行吗?我们也可以先确定身体关系啊,我不标记你,多相处几年,如果中途不合适我们就不要继续发展了,如果合适或者你改变主意了,我们退役以后就结婚,不行吗?” 原笙感觉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并且顺便埋了,克利切的强词夺理怎么还挺有道理的? 克利切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是你说的可以打/炮,那,试一试好吗?” 原笙:“······” “好吗?” 原笙终于有点慌了,他后退一步,结果背脊挨上了墙壁,退无可退,克利切胳膊撑在他脑袋两侧困住了他。 阴影遮住了豪华大床间晦涩的灯光,克利切的呼吸交织在他耳畔的空气中,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梦寐以求的唇瓣近在咫尺,只要微微侧过头就能再次品尝。 他柔声蛊惑怀里举棋不定的Omega:“试一次,就一次,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我们就把今晚忘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原笙阻止了他逼近的脸:“克利切,你这只是口头保证罢了,我······唔!” 克利切已经开始亲吻他的面颊,堵住了他后面的话:“全都你说了算。” 原笙用力推开他:“我从小生活的地方遍地都是强奸犯,如果不是我爸镇着,早就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所以我一直告诉你,亲一亲摸一摸在我眼里就跟喝水一样不值得当回事,可是你们不这样,你们从小的教育跟我完全不同,何况你既然喜欢我,又怎么会没有私心?” “我不希望单纯的关系最后变得不单纯。” 克利切终于停了片刻,似乎在消化原笙的话,半晌后他觉得问题不大,于是继续亲吻原笙,从他的唇慢慢往下吻到脖颈。 Omega的身体柔软,肌肉瘦劲美观,浑身都是淡淡的柑橘花香味,出于性别的限制,再怎么锻炼也不像Alpha们那样孔武有力,但克利切知道这副看似美妙绵软的身体内蕴含着何等恐怖的攻击力,只要原笙不愿意,任何四阶以内的精神力者都无法强迫他。 原笙越来越心慌,他的危机直觉告诉他克利切此刻的承诺都是屁,用尽全力推开克利切跑到床头翻找柜子上的东西,最后在里面找到了一个防咬合护颈戴上,对克利切解释道:“先戴上,我们俩契合度挺高的,以防你不受控制咬了我,我不想再去洗一次标记。” 说完他差点给自己一巴掌,他在说什么默许的蠢话啊!于是连忙又按住克利切小声央求:“去浴室,我用手帮你解决。” 克利切闻言心中失落了下,接着就麻着胆子脱掉外套把原笙扑倒在床上,动作也急躁起来,像是七天没碰过肉的饿狼一样。 原笙只好继续妥协,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用腿,用腿行了吧。” 克利切已经箭在弦上,但原笙三番五次拒绝,他也知道不能来强的,于是爬起来把人一扛,大步进了浴室。 黑暗中的沙发角落里,一个被蹭掉的通讯表带静静躺在上面,不知碰到哪里拨了个通讯电话出去,屏幕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 电话的另一头是萨斐尔。
第118章 原军官捅了殿下五刀 在酒店的床上睡到半夜,走廊外忽然吵嚷起来,厚实的地毯也盖不住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间门被人敲响。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被惊醒,原笙立刻条件反射起来穿衣服:“谁?!” 克利切的反应和他一样快,两个当兵多年的人从惊醒到穿好衣服只需十秒不到,一左一右站在门口附近警惕地观察门外的动静。 “扫黄查房的?” 克利切摇摇头:“扫黄一般不来五星酒店,何况我俩是正常登记入住。” 不等原笙思考门外究竟是什么人,突然门外砰一声枪响,电子锁应声失效,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踹飞! 一群人冲了进来:“不许动!” 有枪!原笙心中一凛,正要摆出攻击姿态,其中一个人却喊道:“原笙!克利切!不许攻击!” 是熟人? 望向声音来源,原笙震惊地发现对方竟然是这次在皇宫后花园遇到的那个战友,名叫吴雨笛。 “怎么回事?”克利切也认出了吴雨笛,追问道:“出什么事了?” 吴雨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你连未来大帝的王后都敢动,还有脸问出什么事了? “不许反抗,都带走。”吴雨笛指挥道:“跟我回军部基地。” 剩下的人分成两拨一拥而上,分别控制住了原笙和克利切两人,给他们戴上了手铐。 原笙心下大骇:“究竟是什么事?我不记得我做了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吴雨笛面无表情地把他们带走:“别问,到了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就是和克利切又上了一次热点八卦吗?上一回都没事,这回照说也不可能有事啊,部队里没有不让军官谈恋爱,两人不管怎样都算不上违反军规啊? 而且居然让吴雨笛半夜带人抓人,哪怕是杀人纵火也未必有这样的待遇,他究竟是犯什么事了? 士兵们把他们两人分别押上了两辆车,关上车门后悬浮车发动,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店。 现在是深夜两点,路边除了蹦迪KTV全天便利店和酒吧外都关门了,凤凰云都没有街头烧烤摊,街上只偶尔有一辆呼啸而过的改装机车轰鸣着驶过,恣意挥洒青春。 茫然地看着窗户掠过一幕幕深夜街景,原笙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好像不是回军部基地的路。 “这是回军部吗?我们要去哪儿?” 吴雨笛不答,其他的士兵也不搭理他,克利切则在另一辆车上,根本无法和他交流。 原笙蹙起眉头,心里渐渐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嘎——悬浮车在一栋楼前停下,吴雨笛看了眼外面:“到了。”接着抬手示意押着原笙的士兵,几个人便押着原笙下了车,站在一栋灯火通明的行政办公大楼外。 “这里是······?”原笙迷惑地看向吴雨笛。 吴雨笛还是什么都不答,百分百执行上级命令,标准的军人作风。 大楼里满是工作人员,抱着来来往往相当忙碌,偶尔路过一个打着哈欠的,也很快意识到不对,闭嘴噤声快步干自己活去了。 原笙的疑惑一直持续到他见到萨斐尔。 吴雨笛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殿下,人带到了。” 萨斐尔微微颔首:“带到那里去吧。” 那里?那里是哪里? 原笙急忙喊住他:“萨斐尔!你半夜找我来干什么?究竟是有什么急事?” 萨斐尔也不理他,他从押着原笙的人手里接过原笙亲自押送,身上萦绕着一股浓重的,来自五阶Alpha无意识溢出的精神压力。 不知是不是原笙的错觉,他竟感觉萨斐尔的情绪十分悲伤痛苦,正用力压抑着他自己不要爆发。 几人走了几步拐过楼梯,来到一个办事大厅里,一个高官模样的人早就等在里面了,看见萨斐尔进来立刻点头哈腰:“殿下,一切都办妥了,就差登记了。” 萨斐尔点点头:“登记吧。” 于是吴雨笛拿出刚刚在酒店没收的原笙的证件递了过去。 原笙急了,再好的耐心也消失殆尽,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我又不是犯人!” 办事大厅里好几个工作人员,他们一个负责拍照一个负责打印文件一个负责录入,不多时两个红色的本子就新鲜出炉,萨斐尔先是自己在上面按了手印,接着拉过原笙被拷着的手,强迫他也按了手印上去。 直到此刻原笙才骇然发现,眼前按了手印的两本东西好像是结婚证。 “这是什么东西?”他瞳孔发颤,声音跟着发颤。 下一秒,萨斐尔亲口确认了他的猜想:“结婚证,我们结婚了。” 原笙眼前一黑,几乎窒息。 萨斐尔让其他人可以下班回家了,依旧自己亲自押着原笙往回走,这回原笙爆发了,他边骂人边挣扎起来,精钢手铐瞬间就在他四阶技能的作用下变脆,再往墙上一撞就碎成了齑粉,接着抬手就给了萨斐尔当众一巴掌。 哐当!一个拿着保温杯的工作人员吓得杯子掉地,枸杞泡茶哗啦撒了一地。 萨斐尔面无表情地接受了他的巴掌,继续押着他往门外自己的专用飞艇里走。 但原笙已经气疯了,怎有可能继续被他押着,手铐已断,他反手就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用力刺向萨斐尔的手,只听一声皮肉撕裂的声音,匕首竟把萨斐尔的左手扎了个对穿! 办证的女工作人员吓得尖叫起来,惊恐的眼底倒映出一片血色。 原笙握着匕首冷冰冰指着她道:“你,过来,帮我办离婚。” 女工作人员颤颤巍巍答道:“可、可是帝国法律为了防止以结婚为便利的洗钱套现转移财产,所有资产超过一个亿的人士离婚都要经过财产审计,殿、殿下的资产肯定超过一个亿了,怎么可能说离就离······” 原笙不想为难打工人,他把匕首转向萨斐尔:“离婚,别逼我捅你。” 没想到萨斐尔完全无视了他自己流血的手,淡淡道:“不可能,除非我死。” “除非你死?”原笙怒骂道:“笑话!你凭什么抓我,凭什么强迫我在结婚证上按手印?你是疯子?” 没想到萨斐尔承认道:“对,我疯了,我被你逼疯了,再多等一刻都会忍不住想杀了那个克利切。” 平静的语气掩盖住了他眼底激烈翻滚的情绪,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如果是萨斐尔平时那些烦人的小打小闹,原笙大抵不会如此没有理智,但是这次萨斐尔真的是触到他底线了,他二话不说握着匕首就冲上前对准萨斐尔的胸膛就刺,不想萨斐尔竟然不躲,硬生生挨了他一刀,匕首直接没进胸肌,萨斐尔闷哼了一声。 他为什么不躲? 原笙心下一凛,他威胁性地又朝萨斐尔腹部刺了一刀,这次萨斐尔依旧不躲,语气平淡:“你现在生气正常,如果捅我几刀可以让你纾解曾经的愤懑,那我觉得很值。” 原笙出手如闪电,说话间又给了萨斐尔两刀,直至此时萨斐尔已经浑身淌血,全部工作人员都吓坏了,门外的保镖团根本比不上原笙的速度,等他们冲进来七手八脚把原笙制服的时候,萨斐尔已经宛若血人,手里却紧紧攥着结婚证不放。 加上手上那一刀,原笙足足捅了萨斐尔五刀,性质极其严重,已经不是普通的袭击事件了,而是危害帝国继承人的生命安全,甚至可能被判叛国罪,他被王室护卫队绑起来扔进了飞艇,身边还有两排四阶Alpha士兵守着,直到飞艇在皇宫交通库接驳降落,早就听闻原军官捅了萨斐尔殿下五刀这个惊天讯息而等在那边的医生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给萨斐尔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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