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姜看出了不同寻常,问道:“你很崇拜陈列?” 辉瑞点点头,想起那个人的事迹,说起话来便滔滔不绝:“他很优秀,能力很强,人品也好,要不是他创立了蓝鹰救了我,我可能早死了。” 连课本上都写蓝鹰的首领陈列十恶不赦,现在却有人说对方人品好,夏里心里五味杂陈,突然不知道该信谁了。 “那为什么最后整个星际会围剿蓝鹰?”夏里想起写在历史课本上的文字,他曾经也觉得蓝鹰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坏人。 辉瑞忆起蓝鹰昔日的辉煌以及最后的下场,情不自禁叹了口气,他走到沙发上坐下:“那时蓝鹰独来独往,也不愿意加入星盟,科技越来越强,经济发达,其实早就有人想对付我们了,只是找不到借口而已。” “那书上说蓝鹰到处烧杀抢掠是真的还是假的?”夏里追问道。 “盖棺定论,历史不过是胜利者的的手笔,这是大家都想要的答案,谁又会在乎真相?”辉瑞道,“蓝鹰其实纪律严明,从没有做过那种事,是有人借蓝鹰的名义坏事做绝,给我们扣下了一口锅。”
第91章 寻找药方 “你说的都是真的?”夏里感到不可置信。 辉瑞露出一个苦笑:“看吧我这样说你们都不信,何况别人呢。” “对不起。”夏里想了一下,如实道,“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书上说的和现实差别居然会如此大。” “害,不说了,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最近又有一批人加入了蓝鹰,我去看看。”辉瑞起身便往外走去,夏里看着他的背影,瞬间觉得对方好似不像初见那般年轻了。 孙时找到夏里,以实验需要观察新鲜血液为由又取了五百毫升的血。 计姜看着器皿中的血,不假思索便道:“你们是想靠喂养普通人血培养兽人?” “不是,靠直接喂血会导致双方之间产生羁绊,这种方法太冒险,也不实用。”夏里潜意识里其实是不想再和别人产生羁绊,不想像他和凌暮一样,那种嗜血上瘾一般的感觉会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计姜见夏里嘴唇都发白了:“只做个研究需要那么多血?” “才开始嘛,要多做尝试,尝试多了失败就多了,耗血也正常。”孙时一本正经道。 “对了计姜你不是靠云川的血变成兽人的吗?” 计姜并不知道被喂养的人会对供血之人的血上瘾,有些不解道:“是啊,怎么了?” “那你成了兽人之后就再没用过云川的血?” 计姜摇头,不明白夏里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夏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怕计姜情绪激动,酌字酌句道,“我是靠凌暮的血变成兽人的,对他的血有瘾,如果不能定期喝血,我就会很难受。你刚才说你之后没用过云川的血,也没有上瘾现象,我怀疑你是靠药物变成的兽人,而不是靠兽人的血。” 计姜听完,回想了一下,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就是喝了云川的血变成的兽人。难道说血里被人加了其他东西,这怎么可能。 “你确定每一个人都会这样,而不是因为体质不同?” 夏里也不敢确定,毕竟他说的这些只是猜测,没有大数据支持。如果他们想弄明白,就得拿到云国有关血液培养的兽人的数据库。 但云国人狡诈警惕,想拿到数据绝非易事。 “小里,你的计划是想自主研发兽人对抗云国,但研究兽人没有那么容易的,与其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想办法窃取云国的药方。”计姜看向孙时,怎么看都觉得这人不靠谱,对方给出的气质不像一个研究者。 夏里原本打算让杨教授自主研究,计姜的话突然点醒了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研究途中势必会失败无数次,耗费大量的时间。 先不说能不能研究出来,怕是研究才到一半,凌暮就发现他们的藏匿点,带人来绞杀了。 即使计姜是靠药变成的兽人,过去这么久怕是也很难查到什么了。 “你有什么办法吗?”夏里问。 “是有一个办法,就是有点冒险,我们可以找一个人,让对方假装投靠云国然后借机获得研究兽人的法子。” “可是该让谁去呢?”这事危险重重,夏里一时半会找不到人选。 计姜想到了季思,大家都觉得他是自己逃出来的,其实是她故意放走了他。 他并不想利用她,但没有办法:“我去吧,我假装让他们把我抓回去,伺机行动。” “不行!”夏里一口否决了这个提议,凌暮恨透了计姜,对方要是被抓回去便毫无活路了,“还是我去吧。” 喃f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计姜深知凌暮对夏里还有感情。理智的说,他觉得夏里是最合适的人选,但他舍不得,也不甘心。
第92章 全然暴露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去我不放心。”计姜在心里努力寻找合适的人选。 “我不信任别人。”夏里道,“况且我不觉得还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 计姜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那我们得想一个办法,打消凌暮的怀疑。” 夏里仰头,抚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看着天花板,心中有了主意,希望这次顺利拿到药方之余,解开这项圈。 飞船内,凌暮听着智脑里传出的声音,嘴角上扬,回头瞥了云川一眼:“明天去地热星。” “是。”云川不敢多问,命人安排好行程和随行的士兵。 第二日,几十艘飞船和军舰驶向地热星,流民看到了云国的士兵,皆露出了畏惧之色。 凌暮站在破旧的房屋外,手指有意无意地点着手腕上的智脑里的红点。 夏里既然你自投罗网,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把这里的房子都给我搜一遍,把周进找出来。” 云川愣了一下,他们不是来抓夏里的吗?怎么变成抓周进了?即使满腹疑云,他也只能听从命令。 约莫过半个小时,几个士兵抓着周进来到了凌暮面前:“上将人抓到了。” 凌暮举枪指着周进的脑袋:“果然没猜错,你还真藏在这了。” “凌暮!”周进咬牙切齿,仿佛要把人撕碎一般,但肩膀被人牢牢地按跪着,根本站不起来。 “这么大声干什么?”凌暮用枪管敲了敲周进的脑袋,眸光瞥向一个角落,知道夏里就在附近,他扣着扳机。 “等一下!”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凌暮慢慢抬头:“好久不见啊,殿下,我还以为你躲去哪了,原来是在这里。” “放了他,我跟你走。”夏里道。 “殿下为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凌暮盯着夏里,声音有种胜券在握的稳重,“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抓起来。” 旁边的士兵一得到命令纷纷朝夏里走去,夏里为了减少怀疑,拼命反抗,受了不少伤。 被俘时,脸上都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凌暮用手背擦去他脸上的血,像是很珍惜他一般:“怎么能让自己受伤呢,我可是会心疼殿下的的。” 这副假惺惺的嘴脸让夏里想吐:“要杀要剐随便,少他妈在这里恶心我!” “杀了你?”凌暮的手渐渐往下,摸到了夏里脖子上的项圈,“我千辛万苦才把你救火,杀了我可舍不得。” 夏里知道凌暮不杀他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对方需要他的血提升力量。 他刚想张嘴骂,嘴里突然被人塞进了什么东西。等夏里意识到那是药时已经来不及了,凌暮捏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把东西吞了下去。 药进腹中不出几秒,他便感觉力气像被人抽离了一般,浑身瘫软,脚无法支撑身体保持站立的姿势。 凌暮单手捞起向下滑的夏里,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飞船,临走前朝夏里走出来的角落看了一眼。“把周进带回炙星,该用的刑具都用上,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不知凌暮给他吃了什么药,夏里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力气,意识却清醒得很。 凌暮径直将他抱进了飞船内的休息室的沙发上,像是品尝晚餐一般,闻了闻他的身体。“殿下你知道这半个月来我有多想你吗?” 夏里艰难地抬起眼看着凌暮,眸子像是写着“恶心别碰我”。 “你染上别人的血了,我帮你洗干净。”凌暮说着三下五除二把夏里扒光。 夏里的身体全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凌暮在他身上移走的目光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他哆嗦了一下,凌暮抱起他走进浴缸,接着打开了热水。 水渐渐蔓延上来,凌暮端详着夏里的身体,把他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仿佛是要把对方拿去献祭。
第93章 熟悉的味 把皮肤上的血清理干净后,还是不断有血从伤口处渗出来,凌暮低头用舌尖轻轻舔去血液:“离开我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殿下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这伤不正是你的杰作!你TM就是神经病。”夏里倍感屈辱的同时,感觉心里的怒气就像小火苗将凌暮亲过的地方都点了一遍,皮肤火辣辣的。 “还有力气骂人呢?”凌暮将夏里清洗干净再擦干水渍,把人抱到了床上,“与其骂我,殿下还是省省力气应付我身下的东西吧。” 夏里就像被刮去鳞片的鱼,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赤身裸体,门户大开,被动的接受着凌暮的侵入。 伤口在床单上摩擦留下了一片血渍,夏里胸口被钻心一般疼痛至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凌暮,眼中没有任何一丝情欲,只有汹涌着想将身上的人千刀万剐的恨。 凌暮顿了一下,明明俩人肌肤相贴,亲密无间,负距离,可是彼此的身体都那么的冷,他与他的心更是隔着一道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将夏里翻了个身,不想去看对方带着恨意的眼神,从背后进入,亲吻他的后背。 季桦听说凌暮抓到了夏里,把人叫了过去。 俩人先是唠起了家常:“这是厨子新做的点心,你尝尝。等会和以前一样也带点回去吃。” “谢谢元帅。”凌暮道。 “不是说过了吗?平时就叫师父,办公事时才叫元帅。”季桦嗔笑。 末了,季桦便说起公事来:“夏里这将近一个月都躲在蓝鹰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他们发现计姜是靠药物变成兽人的,觉得那个叫周进的可能知道什么就出来找人。”凌暮想起夏里的计划,保险起见他还是选择隐瞒,“我们的人刚好抓到了周进,他是为了救人被我们抓到的。” 计桦点点头,旁边的女侍从给俩人的杯子倒上茶水,抬起水壶时衣袖下的手腕上露出了一点烧伤的痕迹。 虽然是稍纵即逝的细节,凌暮还是注意到了,他抬眸打量了起女侍从,发现这是一个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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