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乳和手淫带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季天蓼的大脑全然废弛了,他甚至弄不清射精的预兆,大叫着去挥封聿的手,他说自己尿了,要尿了,真的像个小孩子那样,幕天席地地“尿”了出来。 然后被捞着腿抱了起来,抱到榻榻米上。 什么更硬、更粗的东西进来了…烫得他不住发抖,恐惧地惊叫出来。 “不…不…为,为什么…”他以为,惩罚不是已经偿清了,为什么还要再遭一次?泪光像湿漉漉的银色阳光在睫毛间跳动。 封聿顶腰朝紧致的小口狠狠一撞,含着他的耳垂说:“因为蓼蓼是坏孩子。” “不,不是…不……”只被满插了两下,季天蓼就几乎又到了高潮的边缘,条件反射般夹紧甬道,水流得一塌糊涂,屁股被干出呲呲的声音。 渐渐地,双腿像熟妓那样环住他的腰,细刻精雕玉石般的手指抓着他的腰背,抓出红痕和血丝。 季天蓼并不真的清楚现在的处境,但他知道身体失掉了全部的均衡,他哭得稀里哗啦,一定难看极了、不体面极了,不能再见人了:“滚…滚…讨厌你——我,我讨厌你……” 而对方火热的唇堵住了他所有话语,慢慢吮他的舌头,像吃着醉人可口的小点心:“我喜欢你。” 将他一绺乌发握在手中,吻了吻 :“我爱你。” 季天蓼忽地放大眼睛——对方的话和唇都这般地烫,可他却感觉好像是冰食和冷饮,麻痹了他的神经,眼皮感到一种发紧的触觉,夹不住一滴泪。 缓而深地抽送着,他不休歇地轻吻他的颊和唇:“我爱你,蓼蓼。” 望着在他肉体上抒发激情和狂热的男人,那一根根睫毛像是随时可以燃烧起来,夏日如火的阳光里一团端庄美丽的焰,伸出手来抚摸他的创伤。而他的心,永永不会再积郁了,不会忧惊,从此它发出纯贞与爱情。 而唇中发出任何柔婉的声音,即便是野兽般的嗥叫,或许都不必掖藏,频频随着微风,都会以澄澈之姿浮现,满怀着欣喜的思绪回转,是六翼天使爱琴弦的震颤。 他想把自己全数地交给对方,想和他天鹅交颈那样驯顺地厮缠,用神露把他沾润,他会在圣婴的摇篮里达到精神的高峰。除了值得钟情的这个眼前的人之外,世上其他,都只是容易消亡之物,便都只是空无。 结合处的声音是溪流的喧响,琤琮的泉流;生殖腔被捣弄、挞伐,那是热情的雕刀在琢玉他的灵魂;透过泪泓的目光,他自始至终都望着对方浪漫的、星光永驻的绿眼睛,好像这是履践一种完全诗意的信仰,被这样一个人爱着,是多么美满的,大胆的奢侈。 “我爱你,我唯一的爱。”诗思似得耳语,最后这样吻了他。 ---- 不会写温柔play就这么着吧凑合看吧下次不写了
第49章 宝函钿雀金鸂鶒 ======= 次日一早,季天蓼被工作电话吵醒。 副总监支吾说甲方报价太低,而季天蓼那种神采高扬、盛气凌人的口吻已成为肌肉记忆,醒了还没有一两分,一边揉着眼睛,不可一世的态度就从鼻音里哼出来了:“OK行,告诉他,he、is、all、talk,and,that、is、insane…” 一个词一顿,一下下手指点着指鼻子骂人那样。 气焰汹汹地结束通话,但是一转身,季天蓼完全失了威势。 这人为什么会在他床上! 与季天蓼的震色形成鲜明对比,封聿泰然自若地端详着他的表情,拥住他水灵、苗条的腰身,闭上眼嗓音也是惺忪:“还早,再睡一会了。” 季天蓼顶着一头睡歪了的呆毛,处在旷然持久的震惊中,大脑处理器终于搜到“酒后乱性”这个词条,瞬间抓狂,第一反应就是把他踹下去。 可是屁股上抵着了不得的东西,封聿像为了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稍微动腰顶了几下他,季天蓼半边身体都酥了。 怎么那么烫那么硬?很难说那是纯然的晨勃,晨勃哪有那么硬的,季天蓼现在就只像剥了皮的香蕉,而后面那根是个烧红了的铁杵。 季天蓼大发雷霆,赶紧要挣出去,可是这下那根孽障又大一圈。 “别动了,一会下不去了。”封聿亲他的肩胛骨,舒然地把头搁在他颈窝,“让我抱一会,蓼蓼。再睡一会。” “……我要上班。” “周六。” “放开…我让你放开听见没有?……”季天蓼去掰箍在腰上的手臂,扭着腰想要脱困,“自己睡会死?” 这下睡衣的领口低得危险,冷空气掠到乳头,像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红樱桃。 “真的下不去了。”封聿说。 季天蓼凝固住了,因为切切实实是真的。这下彻底不敢动弹。 被对方完全压制,毫无办法的局面让他恼怒极了。他感觉自己好窝囊,像个呆头鹅,但看对方睡容也没多精整,像个卷毛狗。 稍微好受一点,但还止不住在言语上报复他:“你是小孩吗,是小猪睡觉要人抱?”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季天蓼然后屈着膝盖向后,大腿根撞了一下他的那根东西:“不抱你是不是还得闹。” “嗯,蓼蓼说是就是。”温驯的口吻,性器却从善如流地抵在穴口。封聿握着他的手,细致地,慢慢摸他的指骨、腕骨以及漂亮的手腕。 设想中的快感顺着敏感的脊椎向上窜,季天蓼的大脑很快闪耀一股特别好色的火焰,叫人发狂的渴望。意志力云彩飞驰,时聚时散,但肉穴里还残存十分不弱的刺痛感,如果这时候还想白日宣淫,那他是有多下贱?但的确想,想死了。 “几次……”颇有教养的静默之后,季天蓼艰涩道。 “什么。” “昨天几次……”羞耻感冲击着灵魂。嘴唇焦干,一面调节他的欲望。 “什么几次。” 季天蓼从没这么暴躁、粗俗过:“我他妈问你昨晚搞了几次!” “不记得了。”封聿笑了笑,“看录像吧。”
第50章 沉香杨柳又如丝 ======= ——惊雷般的话语,轰懵了季天蓼。 封聿看他可爱脖子迅速泌出的汗珠,乳白色的颈背上好的象牙一样,不紧不慢地说:“骗你的,没有拍。” 季天蓼抢他手机,但是有屏幕锁,踹他说:“密码!” 封聿笑笑,说就是你生日,然后把他的指纹、面部识别都录了进去。 季天蓼赶紧冲进去翻相册,别说黄图了,那就是只字不见的白纸一页。又去看聊天记录,也比他的脸还干净。 “逗你玩的蓼蓼,不怕了。”封聿起身去浴室,都没把手机带着,他可太坦荡了。 花洒的水声响了一会,季天蓼才渐渐冷静下来,安慰自己对方没那么禽兽,不至于不至于。 但是不得不承认,人都是有些窥私欲、卑鄙性的,手机界面就这样大敞着,道德感快约束不住他。 已经过了做梦白马王子的年纪,他从不幻想对方那样的样貌、家世,还会是一个专情的男人。 上流社会拥有何等垄断的性权利,那都不叫夸张,因为世上所有都关乎性,而性只关乎权力。故有钱人没必要忠实,谁稀罕,条件也不允许。 但是今天突击检查,这人列表里居然没有一个暧昧对象,这是什么古今不有的伟大男德? 并且,他是封聿是唯一置顶,朋友圈特别关注…… 但这是什么鬼备注?El culuzzón……? 正要打开翻译软件的时候,有人给封聿来消息:十点钟,老地方。 头像是一只抱着复活节彩蛋的小布偶猫。怎么说,风格反正o得很。 正在这时,封聿洗完澡出来了。季天蓼做贼心虚,几乎脱手把电话甩出去。 “怎么了?”封聿擦着头发问他。 “没什么…还你了。你下次不许乱讲话。”吞吞吐吐。 封聿没多说:“想看电影,陪我去吧。” 为了人家的一句戏语,居然做出这样不娴雅大方的事情,季天蓼认为自己人格堕落得很。 是愧疚了,所以他变得很好讲话。封聿取床头柜的纸巾时候,倾着身体,半湿不干的头发搭到了他耳朵边上,竟然也没躲开,一个字的计较都没有。 季天蓼没正面回答,只垂着眼看他的浴巾:“…衣服穿好,像个什么,流氓吗?” 要维持季总华贵的体面,出门少说也要半个小时。 他对着镜子拍拍打打,越咂摸越不对劲,什么十点钟,晚上十点?什么老地方,哪个老地方?晚上十点老地方那还得了? 可他们根本没有确定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有什么资格盘问?想来想去,也只在心里净哼哼。不知道是不是自言自语出来了,因为封聿问他在叽叽咕咕什么。 终于能走的时候,封聿站在玄关看他。 季天蓼不耐烦:“怎么了,忘东西怎么?” “是蓼蓼忘了。”封聿俯身,双唇近在他的面颊,很快让那里染上悸动的红,“今天你还没有亲过我。” 季天蓼一大滞:“……什么…” 封聿笑了笑,意味深长:“昨天你亲我,还说每天要满一百次。” “…那是我喝酒了…” “嗯。”海绿色眼睛无疑是那种会令人着魔的猎手,或许也混合烈性毒汁的泡沫,或狭窄的监狱困住了他,“你亲我了。” “……我说了喝多了……”不敢看他。 “舌头也伸进来了。” 封聿的双唇停在他唇珠和鼻尖之间,在那无限柔和的分界间。可他即使心满溢春令的喜雨,眼神却还是一个高蹈的独醒者,除了睫毛是一双叛徒,它凝神战栗着。 封聿笑了说:“那亲一下。” 一枚吻落于唇角,封聿还亲了他的额头。
第51章 鸾佩相逢桂香陌 ======= 一个短而浅的吻不能镇压季天蓼的古怪情绪。那个猫头像的omega到底是谁?其实根本不清楚人家性别,但季天蓼就咬定了是,一定是。 一起上街后,这种复杂心绪愈发不可收拾。 出于职业习惯,封聿日常似乎也有意隐匿、潜伏。 季天蓼远看这个人,只觉得他像Birkin45 黑金成了精,还是标识带个“Λ”的那种,代表最名贵的婆罗洲长吻鳄皮。 再低调的衣饰配色,也挡不住这张脸就是天生豪门巨富的风度。好死不死,今天封聿衣服上也有个“Λ”,让人很想冲上去挎他。 封聿替他打开车门,季天蓼杵着没动。 “怎么了蓼蓼。” 季天蓼把他从上扫视到下,紧皱着眉,突然来一句:“有多少人追过你?” “没注意。” 这是实话,但听起来就好像求生欲十足的答案,装蒜卖乖得很。 季天蓼反感:“怎么这也不能说,还是抢手到数不过来了?我又不是问你追过多少人,几个?哦知道了,这你是不是也没关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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