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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夜来

时间:2024-03-22 13:02:18  状态:完结  作者:日月我瞳

  人声鼎沸,春光乍泄,花香千里。这分明是方才他脑海里的上巳节!

  一株人声之外,繁茂的桃花树底下,他们二人滚成一团。草叶被碾出汁水,发出细细的香,白药嘴唇嫣红,他后知后觉哑着嗓子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苍乾将他抱紧,低头怜惜地亲了亲白药的额角,手中力道却愈发重往他后腰一揉,“你应感激我忍了这几日。”

  “什么..!”白药声音陡然变调。

  “你不是答应过我为我治病”苍乾细密的吻霍然加重,在白药侧颊处几乎咬出齿痕,“白药,我发情期两日前就到了。你答应过我的。该是你应诺的时候。叫我一声,叫我一声我就轻轻的,我保证“

  白药急促地喘息,热得恨不得扒了剩下的衣裳。他恨恨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我的血而已,让你不痛晕过去的东西“苍乾异常兴奋,瞳仁倒竖,不似人族,他一掌按上白药的脖颈,忽轻忽重,“叫我,你知道是哪两个字”

  白药张了张嘴,捂着眼睛低不可闻地叫了一声“夫君”

  苍乾卡在白药双腿之间的阳物涨得笔直,他残忍地笑了,强行扒开白药的手臂,贴着他颤抖的唇含糊问:“嗯,乖乖,你说我是这么插进去好呢,还是你主动帮我弄出来一次我们再重温前尘好呢?“


第70章 贪欢

  “选啊”

  苍乾声音低低的,从白药耳廓灌进去。

  这不过片刻功夫,白药浑身被汗湿透,他挡着苍乾的手臂,肩膀缩瑟起来,“不..不行...你为何非要挑这节骨眼上?”

  “不是我非要挑在今日,”苍乾将手掌按在白药胸膛前,仿佛按着他愈发疾跳的心,“而是六欲之重,莫过于一晌贪欢。前尘情绪于你,譬如隔窗纸窥室。等你彻底成为你自己那一刻,神力自然寻着旧主归来。”

  白药眼皮颤了颤,深知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这一回。他双唇紧闭,一言不发。梦境里再如何颠倒错乱,到底有限,比不得此刻落在皮肉上兴风作浪的手撩拨情弦。

  苍乾见白药不住气喘,附耳去听他擂鼓般心跳,听了半晌,这才抬眼道:“险些忘了,道长这一世还是个——”

  白药汗如出浆,苍乾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僵持着,手脚缠在一处,动作愈慢,心跳愈快。白药怕他动,更怕他不动,可他偏要与自己周旋——苍乾那刀裁的鬓边,汗珠不住地淌。可他面上全然看不出深浅,只盯着白药的生涩反应。

  “——处子呢”

  苍乾目光溢出了兴奋而尖锐的恶欲,大手一把撕开了白药身上的衣裳,裂帛声泄出这洁身自好的道长胸膛前一片白馥馥好皮肉。

  苍乾将身一换,将白药按坐在他胯上。

  白药上衣尽碎,下身仅着素色丝绢下裤,赤裸着脊背,常年不见光的皮肉被明亮的春色浇上了一层光,又仿佛月光倾囊而下,迸溅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柔光。

  苍乾半倚着桃树底下的青石,一手将他的双腕扣在腰后,另一手握着白药的腰,看他终于被迫卸下了他风轻云淡的假面。

  白药失措地看着他,眼睛湿润地要命,眉睫都湿嗒嗒的,他仓皇地看不远处陌上游人如织,“别在这里...有人”

  “那都是假的,况且,我又不曾褪了你的下裤,怕什么?”苍乾低笑,阳物不住地隔着外裤在白药胯间碾磨,力道越来越重。白药挡不住他,咬着牙关闷哼出声,苍乾亲他湿红紧抿的唇,道:“放心,今夜不脱你裤子”

  这说的简直不像话,白药心头陡然一跳,他四处无所依凭,被迫张开腿与苍乾面对面跨坐,他眼前发黑,耳内生鸣。莫名的羞臊让他一动也不敢动,苍乾见他如此谨慎的乖觉模样,唇角一扬,猝不及防腰间狠狠地撞向白药腿心。

  白药以前不清楚“发情期”有什么了不得,可他眼下喝了苍乾的血,只觉五脏六腑都在沸腾,叫嚣着一双手来安抚。

  苍乾的大掌像条炙热的蛇,从白药小腹揉进去,他指尖从白药阳物前端一勾,粘腻的水泽就随着他抽出的手见了天光。

  苍乾动作不疾不徐,将手伸在白药眼前,似笑非笑,“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要度发情期的人?”

  他一双眼邪肆地将白药摄着。

  白药羞耻地闭上眼,低低吸气道:“无端废话,要做就快些。总之忍得眼珠发红的人也非我...”

  苍乾并指如刀,细细地割开白药胯间的布料。白药颧骨发红,汗光淋漓,胯下忽有生风之感,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还要做什么!”

  他的性器概因从未如何用过,只显出一种干净的淡色肉红。颤巍巍地从那洞里探出来,苍乾按了按他正吐露的前端,白药腰肌顿颤,吐气沉重,他难以忍受地扬起脖颈,“你这样不公平,你..将你外袍也褪下”

  苍乾从鼻子里笑了一声,“你给我脱”

  白药抖着手去扯他一身夜色,好不容易剥开,苍乾那身紧实精悍的肌肉就这样映在白药眼底。

  二人惧赤裸上身,下身穿着绸裤,只不过白药那却是个开裆的。苍乾目光危险而兴奋地闪烁着,他引着白药的手往精瘦的腰下钻。

  有时候对于危险的事物,人眼所见并没有多大的震慑,非要躬亲去将之细细衡量,思前想后,再思及会有何种后果,才令人心头深刻。

  恰如白药一掌没握住的此时此刻,他被电打了似地清醒过来。

  “...你”白药喃喃讷讷道:“换个姿势,这么进去不成。我会死的..”

  苍乾毫无反悔之意地摸了摸他的眼角,都“想起来了么?”

  白药畏惧地看他胯前顶出的形状,直眉楞眼点了点头。苍乾浑身水光,性感俊美地令人不敢逼视,白药下意识往后挪着肉臀,可他坐在苍乾身上,无可奈何,退无可退。

  “想起来就好,”苍乾柔声道:“我等这一刻,我足足等了三千年。白药,你真的不该冲动地与蓝寄携手赴死,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他猛地一掌紧捂着白药的唇,挺着腰毫无怜惜之情地插到了底!

  肉杵怒涨,挤进润泽油膏红脂般的穴口里。白药白鱼般反弓肚腹,从苍乾掌中溢出模糊地哭叫声。可他下裤未褪,整个人像被淫具裹着,平添无尽淫靡。

  他原本是云端的仙君,此时此刻却在人来人往的春陌中,教人恶劣地坏了身子。

  苍乾死死盯着他霎时溢出泪水的眼睛,一边把着白药臀肉往自己胯上送,一边柔情蜜语道:“口耳目鼻身意,我与你这样来一遭,六欲皆醒。天帝意下如何?”

  天帝。

  白药此时决计听不得这称呼,无尽的羞耻将他淹没,他腰身狂颤,紧咬牙关,只在被重重顶进肉芯子时被逼出难耐的哀吟,二人交合处水液涌出,咕叽作响。那圈红脂艰难地含着苍乾堪称巨大的阳物。

  白药星眼半张,湿唇里吐出一截舌尖,无法抑制抵在苍乾掌心里。苍乾神情阴鸷而享受,蛇龙类的竖瞳一眨,随之而来是灵魂深处的渴望与不满足。

  永远都不满足。

  那明明是他掌中的人,却要为着全不相干的人,为他们受伤,为他们粉身碎骨。

  以至于魂飞魄散,连一缕回忆都没留下。

  不够...

  肉体相撞,白药双腕被混沌所化的绳索绑缚在身后,他满脸是泪,胡乱地摇头,祈求身前人一丝心软。

  永远不够...

  苍乾冲他冰冷一笑,一言不发,白药天旋地转,再睁眼已经被苍乾按在身下。那巨物在他身子里抽插往复,酸楚而快美,让人欲死不能。

  白药实在挨不住这种磋磨,伸手揽着苍乾头颅,一边抽泣,一边口笨舌拙告饶:“...你..你方才不是说..轻轻的”

  他自己都惊异于自己的变化,他的情绪瞬息万变,一颗心酸软如水。

  不知为何,他没办法拒绝苍乾。

  只能求他赦免。

  苍乾没停,反而伸出一指从二人交接处钻了进去,低低道:“感受到了么?”

  “住..住手!”白药失声惊唤。

  “这就是爱与乐,你心头这一缕情丝,从我心腑内剖出来的情丝,你感受到了么”

  苍乾恨声道:“我曾将我的心放在你手上,你将它重重往地上一掷,转身与蓝寄同生共死!你求我轻,我如何轻,我恨不能让你死在我怀里,白药,我心灰意冷地在风里等你片刻熟悉的气息擦肩时,你在哪里?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应你一诺,我大可化散天地之间,我原本是无情无欲的混沌,是你让我变成了人。你却在这之后,敢扔下我去死。”

  白药十指发白,死死扣着苍乾的肩头,他难以忍受地将额头抵在苍乾怀里,呜咽出声。

  快感滔天,尖锐如刀,剖开他们的五脏六腑,让前尘后世的爱恨情仇在天光底下明晃晃的。

  “过去的好时候再也没有了。那条只会围着你打转的蠢货教你伤了心,你的衣襟再也禁不住我了”

  苍乾捧着他的脸,见他红通通的眼皮与鼻尖,心中有多怜爱,动作就有多狠重。

  白药婉转哀吟,也不知听见了几句。

  苍乾扬臂一挥,周遭暗下,上巳节消散,二人所在之处分明是紫宫内的寝殿。

  鲛绡荡漾着薄光,帐内明珠数十,莹莹生光。

  白药摔在高床软枕里,乌发蓬蓬然,腹股处一片粘稠,他惶急往帐子外爬,连手指内侧都是齿痕。

  苍乾饶有兴致盯着他摇曳生姿的身影,拽着他的腰将他按回身下,叼着他舌尖含糊低笑,“白药,这些天相对,我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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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风雨声》古耽朝堂文案放一下,想看的这本仙侠完了可以来找我玩,无感的无视即可。这本乘龙当做一些读者认识我文风和口味的契机,大概率这本会一直放在这里,口味比较单一,同好者可以瞅瞅,不喜的无视即可。

  我比较中二,所以叫日月我瞳。也是个近视眼,所以合起来是明我瞳,朋友们叫我小明就行,这本还有三万字就完结,倒计时我恨不得一天写一万字赶紧完结。感谢小黄灯和催更,要不然根本写不下去,这这是为啥我一开始双平台更的。还开了本克苏鲁文,我特别喜欢那种西幻风的克苏鲁题材,但是没有试过,介于本人挚爱人外,以后看情况吧,有缘再见~!

  任由它随千秋浪跌宕,他年史书某页,寻见姓名时,算共醉一场。

  白陵(攻)x云雪臣(受)

  紧追不舍偏执忠犬攻x运气极差丧批美人受

  天庭。

  紫微星君为避贪狼星君求爱不成,索性将身一转,下界成人。

  那夜天星两落,明光四坠。

  *

  云家江山摇摇欲坠,皇帝云赫沉湎长生术,正是阉奴当道时。

  夜风急掠,帝京灯海晦暗。月光昏昏垂落,照亮武德司首领那张惊惧的脸:“....陛下,武安侯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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