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间磁场发生扭曲或者是变化这颗芯片大小的石头会瞬间消失然后在一段时间后再出现,这简直就是让人足够疯狂的现象。 方简提出了一个想法,如果这个金属在人的身上,那人是不是也会出现这种现象。 可是在他们几次实验发现都不行,实验陷入了瓶颈。 他们想起这金属对脑域的β波有反应,于是抓了一只老鼠进行实验,可是在他们把金属植入老鼠脑域之后老鼠出现了一系列副作用。 暴躁,五官流血,痛苦挣扎最后自杀式撞击铁笼。 他们从老鼠碎的一塌糊涂的脑袋里面把金属取了出来,接着他们在不同的动物身上都试了,只有在类人猿身上取得了片刻的成功,但是很快也失败了。 方简作为脑域的研究者很快就知道了原因,这和脑域开发程度有关,如果脑域能够开发的最大程度是100,那么老鼠就是10,猴子就是40,想要得到更加好的数据只能够在脑域开发最大的动物身上做实验,也就是在人的身上。 然而这是非法的实验,他们也从来没想过在人的身上进行,这项实验陷入了搁置。 方简和蔺雅从来没有想要把这项研究放在人的身上,然而人却盯上了他们。 即便是只有两个人的实验也在不经意中被人知晓,有心之人总是藏在背后,他们盯上了这一项实验。 方简和蔺雅对于这些人的威胁无所畏惧,但是对于他们的孩子却不得不担忧,值到有一天他们的孩子消失不见,陌生的来讯击碎了他们本应该平静的生活,他们被迫进入了那惨绝人寰的地狱。 这种实验需要人脑,然而他们不愿意在人的身上实验,最后只能在一群动物身上,可是大半月过去了,停滞甚至是倒退的实验让那些人不耐烦,方简怕这些人伤害他们的孩子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实验。 “实验,成功了?”秦桀苦涩的声音让叶百川愣了一会,叶百川抬头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成功了,但也没有成功。” 他们频繁在蔺雅身上做实验,最后蔺雅挺不住了,她的脑域开发即便很高却也依旧承担不了“零”的作用。 他们抓来了很多的人,不断测试脑域开发程度,最后发现,小孩的脑域开发程度潜力最大。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去进行这一项实验就出了意外。 “零”从一颗石头变成了一块芯片,蔺雅从她的身体里面植入了她的孩子大脑里面,那些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孩子的脑域开发程度这么高,“零”和他融为了一体。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让蔺雅取出来她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他们本以为一切会如同所愿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就连方简也变了,方简爱蔺雅爱的入骨,爱的疯魔,他成了一个疯子。 他疯了似的不停用各种办法试图复活蔺雅,可是只造出来了一群的怪物。 后来一个人提出了一个想法,平行空间,如果通过“零”和次元空间发生共振,他们或许可以去到平行空间,又或者从中能够找到一些方法。 成了魔的方简眼里只有为了复活爱人的不择手段了。 长达两年的实验让他们找到了一些方法,然而一个人,还是一个孩子的大脑终究有限,那些人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其他小孩的身上,这就是后面悲惨的事件——血月惨案。 叶百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所看见的秦桀乱了思绪,那向来坚强无所畏惧的儿子居然落泪了,这仿佛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场景。 “他们,怎么敢——” “明明,明明是他们的孩子,怎么敢伤害他!” 叶百川没有做声只是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的秘密夹层里面拿出来了一块储存器。 “这里面是蔺零在一些研究资料还有他在总局里面的一些事你可以拿回去看。” “蔺零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血月惨案的加害者,对于那些死去的人,他背负着很沉重的负罪感……” 沉痛的声音猛地打断了他。 “负罪感!血月惨案的时候他才多大!八岁?九岁?才多大就负罪感!” “他是不想活了!” 秦桀越说越憋不住,他生气,他心疼,但是无处发泄。 手指狠狠地抓着头发,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他忍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狠狠地踹着茶几:“艹!艹!艹!” “他现在这副样子是什么,是他自己不想活!” “妈的!” “我他妈!艹——” “他把我当什么了——” 发狠的模样吓了叶百川和屋外的人,段晏余还想冲进来,可是在听见秦桀的声音又止住了,脚步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通红的眼睛是悲痛欲绝的情绪,叶百川没多言了,这种情况下他说再多也没有用,只是把手中的储存器放在了他的手心然后合拢。 “有些事,答案在这里。” 叶百川看着摔门离开的秦桀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头一次见秦桀情绪这么大,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把事就这么说了出来,只希望一切能够及时,蔺零,等不久。 秦桀抢了段晏余的车钥匙,段晏余也没想拦住他,这种时候谁拦谁是傻逼。 他猛地开出了总局,横冲直撞一路开,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只知道心里面塞着东西,憋的难受。 速度太快,车一个打滑撞上了一旁的树上,猛烈的撞击让这一场疯狂的行为停止下来。 额头是撞出来的鲜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忽的他看向自己手心里面的坚硬的东西,叶百川说,答案在里面,什么答案,有什么答案。 手指捏着这个小东西,他只要用力就可以把它破坏掉,所以要吗?要吗? 心脏声震耳欲聋他却什么也听不见。 天还是黑的很,外面的风也大的很,然而很安静。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怜上线——
第126章 虚拟的光屏放着一连串的视频,视频太过久远了,很多都模糊且画质不清晰,但是声音还是很清楚。 “疼——好疼——” “叔叔!叔叔,我好疼!” “啊——” 那些惨叫如雷贯耳不停冲击着他的鼓膜,看不清的红色画面让他恶心反胃。 “零号,进行按例检查。” “零号——” 秦桀数了,一天要近十次,从早,到晚,惨叫声一直都在。 画面上的小孩太瘦了,一点都不好看,他坐在冰冷的床架上等待着重复的“检查”。 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他看着嘴唇微动,画面没有声音,秦桀加到最大也没有听见小孩说的是什么,他只好放大画面,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看着小孩微动的嘴唇,一下又一下。 “好累啊——” 小孩不再喊着疼了,他也不会说疼了。 心脏疼得厉害,秦桀猛烈的呼吸,呼吸到最后剩下剧烈的咳嗽,他捂着嘴压制着咳嗽继续往后面看。 日复一日的“检查”,终于有一日小孩跑出去了,秦桀想着小孩这么聪明,一定跑出去了。 可是事与愿违,小孩被抓了回来,拎着他的男人冷漠地把他丢在地上。 “又又,你不乖——” 男人没有叫他零号,别样的称呼让秦桀意识到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爸,爸爸——” 小孩的父亲冷漠极了,可那放在背后的两只手在视频里面一直在颤抖。 一个男人进来了,他背对着看不清脸,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样东西,秦桀眯着眼睛看着,在看清楚是什么之后瞪大着一双眼睛。 “不听话的小孩要受到惩罚的。” 铁锤递给了小孩的父亲,秦桀不希望他接过手,但是或许今天老天爷在和他作对。 第一声惨叫让他停了手,小孩疼得厉害,他捂着脚恐惧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爸爸,我疼。” 小孩的父亲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高高举起的铁锤重重的落下。 “又又啊,乖——” “只有听话我们才会见到妈妈——” “你也想妈妈的对吗?” 小孩在发抖,疼得发抖,恐惧的发抖,他的眼泪在无声的掉下来,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便疼得想死他也没想伤害他的父亲。 “你疯了!” 一青年冲了进来,他猛地推开小孩的父亲,青年想要把小孩扶起来,可是那双脚动弹不得。 小孩在看见青年时朝着他伸出了两只手:“哥哥,我疼——” 青年想要抱抱他,可是身边的男人双手如同钳子把他死死地摁住了。 秦桀以为能够有人救小孩,可是谁也没有救他。 青年沉默地站在角落里看着,哪怕是小孩再怎么的哀求也无动于衷。 “哥哥,我疼——” “我想回家!” “好疼啊!为什么不救我!” “啊——” 这一场“惩罚”持续了不长,但是却又很长,两个人进来了,他们把小孩放在床上治疗,那砸的血肉模糊的脚腕只是被草草的上了药包扎。 青年走过去试图和小孩对话,然而在对上那一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的时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宝贝,在恨他—— 后面的视频都是重复着“检查”的日子,小孩的脚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坐在床上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不再笑,如同一具活着的木偶。 视频断了,这些是关于那一段时间的视频,没有了或许是出现了什么原因,但是还有接下来的。 秦桀颤抖着手点击下一个视频。 下一个视频不再是那个又小又黑的房间了,是一个很精致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很精致。 床上放着很多的玩偶,看着就很柔软安全感十足,然而躺在上面的小孩夜夜都不安稳。 总是半夜惊醒的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发着呆,有时候着实做的梦太狠了就会用脑袋不停地撞着墙,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自己把自己撞没了意识第二天被发现为止。 夜里他总是做着噩梦说着梦话,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错了,我错了——”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我有罪!” “我该死——” 八九岁的小孩喊着自己有罪,这四句话反反复复的念叨,到了后面剩下了两句话。 “我有罪——” “我该死——” 蔺零的心理问题从来都很严重,从把人救出来之后叶百川给他安排了住处,安排了人,还安排了心理医生。 一名男性心理医生坐在他较远的位置,他穿着温柔地米色高领毛衣长的也很温和,这样的人总是能够让人放下心里防线,但是他知道,面前这个不大的小孩给自己筑起来了又高又厚的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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