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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又在攻略我

时间:2024-03-13 17:00:31  状态:完结  作者:素玄语

  他音颤道:“越禅对不起蓝火国的子民,越禅做错了。”

  两旁弟子神色震惊在寒意中,垂眸俯视曾经集圣尊宠爱于一身的辛夷君,即便如今圣尊乃良仁君,也赦免不了他。

  越秋河无视左右两旁弟子揣测意会,跪上行一阶,口中便说出:“越禅对不起蓝火国的子民,越禅做错了。”

  每一个台阶,每一次道歉,亦是洛夜白要他牢牢记住,一阶一条命,哪怕他受到双方长老的诅咒,他也赔不起,也还不清。

  周遭连同飞禽走兽被冰冷刺骨的寒意逼厌,寂静无声,众目睽睽下,这一次次重复,到后来的麻木,心有不甘也被自己说服,血债是要血偿,这又算什么。

  “越禅对不起蓝火国的子民,越禅做错了。”

  不知跪出有多远,但离山顶还遥遥不可及,眼前石阶微晃,畏寒的越秋河身体冻得麻木僵硬,产生幻觉。

  侧首望着颀长的黑纱袍,洛夜白在侧监督,缓步随行,越秋河仿佛看到蓝银色长发飘扬在虚空,洛夜白向他欺身,那似笑非笑的唇线上挑,朝他露出迷人的微笑。

  一刹那,他好似熊熊燃烧的火焰,天地之间温暖如春,独剩他俩,越秋河朝他委屈苦笑,他扶上越秋河的手臂,轻语:“我要吃了你,”狡猾又温和:“好不好?”

  思及大树上被他咬了脖子,陵墓地底险些被他吞食,越秋河慌忙欲摇头拒绝,脖颈却冻僵,冷语:“不要。”

  洛夜白满足笑了,将他托在背上,微微回首,越秋河模糊感觉与他耳鬓厮磨,胸前面颊俱被暖意侵身,看他回眸的眼神温暖,听他轻声说出。

  “善恶同行。”

  到后来,越秋河只能在雪阶跪爬而上,也不知多久,天明又天暗,他不能退缩,亦不能倒下,倒下皆是人命,顽强信念直至阶梯顶端,恍惚看到何夕良,朝他和煦微笑,他的笑容总能温暖越秋河心窝。

  他终于如释重负,不省人事,如影相随的洛夜白就势抱住人。

  不知所云的弟子们,看到洛夜白将人抱住奔向了白云间,那里从此蓝火飘浮,无一人敢靠近。

  沉浸在睡眠中,越秋河起初在淡香中酣睡舒适,而后渐入梦镜,梦境让他见到往昔,往昔令他痛苦。

  他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如道无竟所说,找到太乙金镜,破除迷雾,尽管花无谢说是他所扮,越秋河偏生不信。

  也不知是该往前,亦是就此停止,只觉失去了道无竟,身边空荡荡的,又凭添一丝分身的羁绊,令他不知所措。

  昏沉之中,他感觉自己右耳后方阵阵刺痛,却无法触及,片刻又消散。

  最初的仇恨越秋河还未迷失,洛夜白却深陷仇恨泥潭,不能自拔,越秋河只道贪念他身体散发出来的淡香,能抚平梦境带来的痛,还有他身上的暖流能让他安然入睡。

  原本一切前尘化风隔雾,万物枝叶,春生秋死,疼痛理应渐平,洛夜白却日益加重,他沉沦只因越禅,势必要解开心结,方能始终。

  就在越秋河郁郁不得志,缓缓醒来时,动不了的四肢提醒他,在“哗哗”的铁链声中,发现自己被捆绑于他的床榻上。

  “醒了?”洛夜白立在窗户前停顿片刻,转身问他:“回到你的白云间了,高兴吗?”

  被绑成如此,论谁会欢喜?

  铁链被越秋河折腾得哗哗作响,手脚腕上加重钳制,越秋河忍痛冷静问他:“你还未泄恨?”

  “越禅,已经算不清了,你与我结过连理枝,你是我的妻,我把你藏在白云间,从此不让任何人与你接近,你只属于我洛夜白一个人。”

  洛夜白走近床沿坐下,看到他单薄有力的肩膀挂着松松垮垮的白色里衣,微乱衣襟隐约露出优美的线条锁骨,以及他柔软无骨的腰肢,不能不想起与他在蓝火国无数颠鸾倒凤,缠绵不休。

  可惜,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却只有他还记得,洛夜白刚刚燃起的血液瞬间被寒冰压制,指节在越秋河脸颊滑过,慢慢到达骤然收窄的腰腹。

  再度想把他诱人的身体拆碎入腹。

  本心无错,受辱不怨,越秋河却不懂一个爱国爱民的蓝火王竟如此极端,是否唯有自己死去,他才能安生。

  “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男人。”桃花深眸覆上万里寒冰,裹挟着往日欢愉浇醒洛夜白。

  “论三界你非凡男,原本应该是蓝火国的王后,可惜被你亲自毁了,从此,你便成了我唯一的妻子。”

  洛夜白指尖挪动在年轻的草原上,从未有人染指过,充满热血沸腾的诱惑。

  那是属于他洛夜白的!


第58章 麦芒

  “鬼话连篇, 别碰我,你这哪是藏人,你是公之于众的欺辱,放开我。”越秋河挣扎无果, 眼眸锋利的寒光桀骜不驯。

  “放了你, 那我怎么办?”注视着他的挣扎与强硬姿态,令人欲罢不能, 洛夜白都怀疑花无谢对他暗藏有意。

  湛蓝的眼眸闪着邪恶欲望的火花, 他手掌朝铁链旋转紧攥, 灵光乍现,越秋河四肢腕上瞬间被铁链收束, 数道金色细芒顺着腕骨如蹿猛兽,四肢百骸被剔骨似的疼痛。

  “啊——”

  “很痛对吗?若是我放了你,我会比你此刻还痛。”洛夜白松了手,紧紧片刻折磨, 越秋河残喘气息, 脸色苍白身体浸出一层细密薄汗,虚脱无力。

  洛夜白倾身附耳低语:“就算我死了, 我也绝不放手, 你我早已坦诚相待,名正言顺, 你又何惧?”

  半响,越秋河以为他会强迫自己, 意外的是他冷静自持, 都已经覆上的身体霍然起身, 他不疾不徐:“你慢慢想清楚, 能乖乖听话, 我便撤去这铁链,我去给你熬粥。”

  分明都泄出来的干柴烈火,却被他把控得天衣无缝,越秋河由衷佩服他,哪怕是一种手段,他想让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越秋河也想他臣服于自己,这可好玩了!

  事实却是洛夜白提前给越秋河吃了一颗迷|幻药,他行至不远便产生幻觉,最终是洛夜白惩罚自己,将越秋河背上雪阶,那一阶一句告罪都由他洛夜白受了!

  因为他认为自己犯了错,替越秋河暗中协助徐程与司徒潇逃出花无谢的牢狱之灾。

  有了前车之鉴,弱水三千咒没有再发作,越秋河也难逃折磨,经过洛夜白夜以继日改良,弱水三千咒直接打入他的身体,那洁白如脂玉的蝴蝶翼骨,镶嵌密麻的金色咒符。

  只要越秋河对洛夜白以外之人产生感情,不论何情,身体便会遭受万蚁啃噬,痛不欲生。

  蓝火不息,笼罩在白云间上空,越秋河被迫与洛夜白同吃同住,看似相濡以沫,却是各怀鬼胎,相互不说破,不强迫。

  这个季节越秋河的红莲池中正是荷叶密集,红莲盛开,水面笼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风拂过,带着新鲜的荷叶荷花香。

  他于小亭中赏花品茶,洛夜白则在一旁树下弹奏九霄,阵阵琴音下,风平浪静,琴瑟和鸣回归正轨。越秋河想不通九霄是他的,为何藏于自己的红骨指环当中。

  暗地里的较量无处不在,越秋河时时在盘算如何逃离他最爱的白云间,洛夜白拿捏严狠适度,各自变得狡猾,尽管同榻而眠,却以背相对,中间空余都能再躺一个汉子。

  而洛夜白不似以往完全邪魅佻达,他清冷倨傲,时而拒人千里,时而体贴入微,忽冷忽热令越秋河几次冒然造次,被刺得节节败退。

  清晨起来,越秋河努力强迫自己,要让他高兴高兴,越秋河含情眼水波粼粼,不经意朝洛夜白回眸一笑。

  讨好似的说道:“我看这些蓝火就撤了吧,天干物燥,何况也伤你元气,这段时日我也没发作。”

  “好。”洛夜白言出即行,朝虚空挥手,将天空中所有蓝火撤掉,越秋河忽地望见正常的蓝天白云,如释牢笼,深深呼吸一口。

  “难得你爽快。”

  “要爽要快只要你开口,我定办到。”洛夜白神态自若,不冷不热,言语就是针尖对麦芒,还带着佻达。他心里清楚越秋河变着法子想逃离他。

  刹那间,越秋河弄巧反拙,败兴黯淡:“正经人不带如此说话。”

  “正经人也不带如此,以色撩人。”洛夜白见他回眸一笑撒火的艳野,再见他含情眼望过来,如热浪扑打,使得洛夜白心神荡漾。

  两人心里都揣着明白,这些暗处较量,谁认真谁便缴械投降。

  望着池中红莲,越秋河回他:“今日芙蓉花,明成断根草,色衰即爱弛。”

  阳光耀眼,越秋河像是受不住那温度,走到树荫下,接着问缓步而来的洛夜白:“能实言相告你如何能在偌大的琉璃剑宗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夕良不似你能胁迫的人,你如何做到的?”

  洛夜白望了一圈白云间,对他实言忠告:“你本是清闲客,难为权诡身,我才是向你讨债的那个人。”

  树影斑驳,两人并肩立于树下,越秋河怅然若失:“白云间是道哥哥赐我独享之地,我成了琉璃剑宗最闲散之人,也是最无为之人,大事小事都被道哥哥与夕良等人做得尽善尽美,我唯一一次干的大事,便是弑杀苏醒的死神。”

  说到这越秋河看到全神贯注瞧着自己的洛夜白,他似只瞧人未听讲。

  洛夜白突然贴上他,问他:“你很热?”

  倏地,树下他脸颊依旧泛热,经他一说,更加泛红,手肘戳了戳他贴上来的胸膛,后退半步:“是你太热,被你烘得。”

  谁知洛夜白不退则进,一步跨进,替他撑起一把水墨留字的遮阳油纸伞。

  “所以我苏醒后,一字未讲,便遭你无情的谋杀亲夫,越禅,你手段真够绝。”水墨油纸伞全挡在越秋河头顶上,洛夜白极具赞赏说道。

  这反倒让越秋河心生无愧,正视他,自讽道:“是啊,这绝让我彻底沦为丧家犬,洗不清道不明。”

  在与他对视中,发热的越秋河色泽诱人,他越冷,这貌就越渐勾魂夺魄,成对的鸟儿在头顶枝头互诉衷肠,明知这陷阱太深,洛夜白碧蓝冷漠的眼眸渐渐溢出欲|望。

  情不自禁撑着油纸伞,赴汤蹈火一步一步将他往后抵,垂眸间尽数落在被他狠咬过的红润事物,余味神绕。

  不能再退了,越秋河紧贴在树杆上,洛夜白蓝湖泊一般的眸子深邃,太深了,越秋河垂眸无视,喉间吞咽,欲言又止。

  但见越秋河衣襟隐约露出的弧度,他寒冷的双眸起了水雾,洛夜白撑油纸伞的手肘微左侧,越秋河就欲往右行,被洛夜白抬臂撑树抵挡,将他锁在胸膛里,两人笼在油纸伞狭小的空间,喘息渐重,热潮相互纠缠。

  越秋河忍不住抬眸,便撞进他虎视眈眈的目光里,洛夜白纯情地眨眨眼又贪恋锁住他,脸庞渐渐靠近,越秋河心下突跳,连忙伸出手掌掩唇。

  被他红白水嫩的掌心挡住,纹理清晰可见,洛夜白看着来了食欲,却无从下口,无奈在上面蜻蜓点水啄了一下,随即捉住他手腕将其抵在他头顶青褐色的树皮上,油纸伞将两人遮得更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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